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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最近工作的任务很重，但是还不至于说这么累，可是姜以薇还是觉得身心俱疲。她在衣帽间换了衣服，看着偌大的房间，甚至有点空虚感。
姜以薇坐在饭桌前，饭桌上只有姜以时，自己母亲已经不知去哪里了，姜以薇咬咬牙，或许把她安排出国是最好的打算。
姜以时发现姜念霜怎么不在，对着姜以薇说道：“姐，霜儿呢？”
“在秦昭那里，最近都留在那里治疗。”
姜以时点了点头，而后对着姜以薇献殷勤道：“姐，上次姓顾的那个卡你不是落在客厅茶几上了嘛，我拿出去用，发现那个卡被停用了，你看，能不能支援我一点……”
“停用？”姜以薇放下碗筷，“卡拿来我看看。”
姜以时从包里面拿出信用卡，姜以薇接过卡在手机上点了点，发现这张卡在很早就被停用了，但是自己钱包里面卡太多了，基本上没怎么在意过。
也就是说自己在几年前给了顾之言一张废卡，那他平时的开销从哪里来的？并且他治疗霜儿的钱，谁给他的？
姜以薇赶紧起身去了书房，打通了沈冰的电话。
“喂？现在立即把顾之言这几年的工资以及公司分红给我发一份明细过来。”
“言哥的工资？好的，我叫财务给您调一份出来。”沈冰回答道。
姜以薇挂了电话，又重新在网上银行查了一遍自己的这张卡，果然很早就停用了。
姜以薇攥紧这张卡，银行卡的边沿硌得手生疼，终于十分钟后，一份表格发到了她的邮箱。
姜以薇赶紧点开那个表格：
【顾之言 基本工资6000 绩效 0 效益奖金0 加班工资0 全勤 0 夜班 0 病假…… 】
姜以薇看着这一月月一年年，他基本上每个月只有6000块，因为他为了照顾霜儿经常早退或者迟到绩效基本上没有，说白了就是个领基本工资的闲职。
第二个表格是他的股份分红，倒是挺多的，只不过全部结转到自己的股份里面，一分钱也没有提出来过。
姜以薇鼠标上下滚动，希冀能找出点什么，可是账单很简单，那个男人除了自己的工资，就是没有多拿姜氏的一毛钱。
姜以薇耳边回响起了那天顾之言对自己说的话，“我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走的时候就带走了几件衣服……”
那他治疗姜念霜的钱从哪里来的，还有霜儿上学校的钱。
这个问题萦绕在姜以薇心头，她提起包快步走出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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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言正在照顾姜念霜吃饭，没想到秦婉和林素素走了进来。
姜念霜赶紧放下筷子，乖巧地叫道：“婉婉阿姨，素素阿姨。”
顾之言也放下筷子说道：“秦小姐，林警官。”
林素素把手中的袋子向上举了举，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给你和霜儿带了好吃的，我们一起吃吧。”
几人在桌子上铺开一个个乐扣碗，顾之言朝着二女认真道：“谢谢你们来看我和霜儿。”
秦婉夹了口菜，揶揄道：“您老可认识我外公，不对您好点，我外公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秦小姐能让我住这么好的病房，我很感激你，这份人情，我会记下的。”
说罢，顾之言夹了块鱼肉，放在自己碗里，认真地挑完鱼刺，而后夹给了姜念霜。
林素素和秦婉对视一眼，啧啧，狗男人真是细心，时时刻刻散发出不同的魅力。
“你跟姜以薇的事上新闻了，知道不。”
顾之言和姜念霜同时抬起头来，看着秦婉。林素素气急，这大姑姐怎么就是说话不挑时候，不看场合呢？她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而后赶紧夹了一根油麦菜给姜念霜。
“吃菜，哈哈，霜儿喜欢吃阿姨给你带的饭不。”
姜念霜点了点头，继续吃了起了菜。
秦婉不死心，接着说道：“素素跟我说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你是真牛啊，这种方法也能想出来。”
顾之言喝了口茶，悠悠道：“人都有性格上的缺点，秦小姐不例外，我也不例外。”
秦婉冷哼一声，“我缺点再多能有姜以薇多？你不照样……照样……”她想说舔上去的，但是她还是忍住了，自己情商还没低到那种程度。
林素素夹了一口鱼，刚吃进嘴里面就直犯恶心，急忙起身跑到卫生间。
一阵呕吐，林素素打开门说道：“我可能胃不舒服，我先去婉姐你办公室休息下。”
秦婉狐疑地目送林素素出了房间，然后继续扒拉起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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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薇驱车来到医院的停车场，她关上车门，快走到病房门口却停下了脚步。
自己要怎么问？问自己为什么要给他一张坏卡吗？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吗？
明明很有勇气地来，却在快到跟前像泄了气的皮球。
姜以薇还在为自己找接口的时候，只见林素素从顾之言的病房中快步走了出去。
“她在这里干什么？”姜以薇心中疑惑，并且那走出的神色怎么也不像在办案吧。
有种不好的猜想涌入姜以薇的脑海，她眼神凛冽，朝着顾之言的病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却发现刚刚林素素离开时没有关门，并且里面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说顾之言，我听阿昭说你后面准备去新西兰定居？”
姜念霜赶紧扔下筷子，一把抱住顾之言的胳膊，眼泪汪汪地望着顾之言。
顾之言朝着秦婉投去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而后抱起姜念霜说道：“这是婉婉阿姨胡说的。”
秦婉自知失言，但她确实没有想到这小姑娘的反应这么大，急忙道：“是啊，阿姨跟你爸爸开玩笑的。”
顾之言将姜念霜放在自己腿上，拿起筷子示意她继续吃饭。
秦婉不敢再说话了，低着头，也吃着自己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