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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您真是太厉害了。”
“往那一坐，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真要是有神明，只怕也就是您这个样子。”
会议结束。
准确地说是张宸一言堂结束之后，何晨一路跟随，嘴里称赞和崇拜就没有停过。
“你不信神？”张宸有些好奇问道。
“嗨，首领您说笑了，真要是有神明也不至于成这样是不。”何晨难得一见脸上露出唏嘘之色，“以前柳老板说有，我就信，能吃饱饭就行。”
“现在不信了？”张宸饶有兴趣道。
“那要看您信不信。”何晨十分狗腿地说道。
“你的能力是什么？”张宸想了想，觉得还是可以提拔一下的。
对于同性下属，他一直保持着谨慎态度。
甚至不去看能力，宁可要懂事听话的。
灾祸之源是否对同性有效果他不知道，也不可能真的去尝试。
对于某些行为，他理解但没兴趣。
相较之下，贺天也好，何晨也罢，都是比较识时务那种。
“我能力一般，E级切割术。”何晨说着伸出手。
只见他手掌周围竟然出现一圈肉眼可见的涟漪，挥动之间，旁边墙壁瞬间被切割出五公分左右的痕迹。
“能力不错，就是人不怎么诚实。”张宸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道。
“首领，这，这是从何说起的？”何晨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C级能力吧？”张宸平静地说道。
两世为人，对于超凡波动感应他已经十分熟练。
战斗中或者混乱场合，或许判断得不够准确。
但一对一这种掩饰，他要是看不出对方隐藏实力，就白活了。
“首领，您，您怎么了？”何晨闻言惊骇不已，连连后退，浑身颤抖。
这可是他隐藏最深的秘密。
自称神明代言人的柳老板没有发现。
那么多同伴也没有察觉到端倪。
新首领怎么一下子就看破了。
“对，对不起首领，我不是故意的，我一直对外都说自己是……”
何晨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他是真的害怕，尤其是看到张宸杀伐果决和那强大能力之后。
眼前这位看着和和气气，可要是动起手来，那比柳老板更加不留情面。
隐藏实力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问题是这刚见面，自己还是投诚那个。
“无妨，末日之中多个心眼不算什么。”张宸笑了笑，没有追究的意思。
这种人敲打敲打就可以，只要自己保持着优势，对方就会很听话。
“是是是，我在您面前自然不敢隐瞒。”何晨连忙表达忠心，用手抹了把额头上面的冷汗。
“好了。”张宸摆摆手道，“去挑选三十个你的心腹，要普通人，等下来找我。”
“好的。”何晨连忙点头答应，旋即有疑惑道，“老大，是有什么任务么？要不要叫两个超凡者，我知道几个比较靠谱。”
他生怕张宸指派什么高难度任务让自己带队。
“吸收晶核可以成为超凡者你不知道么？”张宸反问道。
“倒是有所耳闻。”何晨道，“柳老板说起过，只是风险很大，没有多少人愿意尝试。”
“我可以让成功概率变高。”张宸平静道，“当然，我也不是在和你商量。”
说完，他独自走进书房。
此刻何晨站在原地，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提高成为超凡者的成功率？
这么逆天的么？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抒发情绪，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简直是无法形容。
真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等等，这样说来的话……
何晨想起什么，急忙冲向楼下。
见状，张宸露出笑容。
孤身一人想要管理这么多人确实困难，但让他们自己管理自己就很容易。
傀儡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有着机会摆在眼前，谁能舍得离开。
恩威并济，不能只吓唬人。
“老东西收藏倒是挺丰富的。”
张宸摇了摇头，打开桌子。
这是解决掉柳家父子后的最大收获。
整整一袋子，足足三十枚晶核。
比较可惜的是，大部分只有一阶。
显然，这还是柳家用掉不少之后剩下的。
“反正我用了意义不大，算你们运气好。”
张宸摩挲着晶核，按照之前规律，拿出十枚晶核应该恶意制造出几个傀儡，到时候就能腾出手去解决那个老管家。
他可是还有不少问题想要知道答案。
“我我我我，我先来的。”
“别挤，这个位置是我的。”
“都比吵吵，打扰老大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传来，打断张宸思考。
抬头看去，几十个人如同疯狗抢食一样冲到书房门口，有几个还因为跑得太快而跌倒。
用匍匐前进的方式试图占据一个好位置，甚至互相推搡。
似乎注意到张宸目光。
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目光中带着畏惧，又有几分期待。
“这么多？”
张宸扫了一眼，至少四十多人，远超过要求。
“老大，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没拦住。”何晨面露讪讪。
他还没说完，这帮人听到说能够提高成为超凡者的概率就立刻冲过来。
事情好像又办砸了。
“你们考虑清楚，我的办法最多让成功率到三成左右，换而言之，你们中大部分人都会死。”
张宸皱着眉头，重申到。
“没事，老大，三成已经很高了。”
“我愿意，让我第一个来。”
“我我我，我先来的。”
众人似乎根本没听到会死两个字，一个个争先恐后，满脸期待。
不知道还以为发钱了。
“你们考虑清楚了？”张宸有点懵。
自从来了柳家，这些人的反应着实出乎人预料。
众人齐刷刷点头，看得张宸一愣一愣的。
既然如此，他索性也不纠结，直接宣布开始，人人有份不用着急。
随着晶核出现。
瞬间，所有人目光。
热切，希望，甚至是狂热。
“谢谢老大。”
“我要是能活着，这条命就是您的。”
第一个拿到晶核后更是颤抖不已，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嗯。”
张宸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
我就是想弄几个傀儡看家。
你们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