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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顾周妄。”她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声音轻轻的，但足以让人疯狂，“顾周妄是我的丈夫。”
像是怕别人听不懂似的，温妤又稍稍提高了点声音，重复，“顾周妄是我的丈夫。”
“叫我什么？”
男人眸光沉沉，此刻已经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手背上青筋暴突。
他还是想听她叫他，“嗯？小鱼，你叫我什么？”
“老公。”
她软绵绵叫了一声。
却好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样。
顾周妄紧绷着的最后一根线，彻底断裂了，所有的情绪都冲上来。
原来喝醉的她不仅仅是乖顺的，她的身体给予的反应，也是截然不同的。
更是放得开。
除了迎合，她还会主动。
这一晚上，刚开始，温妤的确是醉酒的状态。
但很快，酒精就开始消散。
她一直都在喊着嘴巴很干，中途顾周妄抱着她喝水。
几乎是不让她有任何的空闲时间。
但一次又一次结束之后，温妤都会清醒一些。
到了后来，她就已经是彻彻底底清醒了。
她在求饶。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恨不得是被掏空了。
顾周妄就像一头狼。
不，他比狼还要可怕。
他是真的恨不得将自己给吞噬掉了。
温妤初尝情事，本身身体就有些承受不住，如果不是半夜的时候，顾周妄发现她竟然都有撕裂的痕迹，怕是这个男人也停不下来。
她受伤了。
累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顾周妄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禽兽…
赶紧叫了医生连夜送药过来，又是亲手给她涂上，还喂她喝水。
看着温妤苍白的小脸蛋儿，眼圈下面两个青黑色的圆圈。
顾周妄更是内疚无比。
……
感觉自己都不如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刚刚开荤似的，每天都对这件事，乐此不疲。
他叹息一声，看着时间都已经是凌晨。
然而，身体的激情褪去，看到他的心肝宝贝就躺在床上，他也没见丝毫的空虚。
内心是满足的。
她在以后的日日夜夜里，都会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光是想到这个，顾周妄就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
看她沉睡的小脸蛋儿，想到今天她问自己的，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她还是忘记了，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其实不记得也正常，推算一下，那一年，她也不过不到十岁的样子。
梳着两个辫子，穿着一件红色的印花毛衣，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丝绒小短裙。
还有一双十分俏皮可爱的雪地靴。
她在雪地里，和别的孩子打雪仗。
那时候的她，笑的特别甜。
只是就像她喝醉了之后说的那样，她的父母，就那样不要她了。
这些年来，似乎也没见过她那样无忧无虑的笑了。
顾周妄亲了亲她的睡脸。
男人翻身下床，拿出手机来，拨了凌七的号码。
这么晚了，凌七依旧是秒接顾周妄的电话，“顾总。”
“你明天找人查一下，温国峰名下的公司，和顾氏有多少的合作。”
凌七从不会多问顾总的任何决策，“是，顾总。”
“我今天在济南杨路这儿的老宅，明天你让司机开车过来这儿接我。”
那是夫人奶奶那边的住所，凌七记下了。
顾周妄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凌七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顾总，今天太太好像是找过夫人。”
“我妈？”
“是的，太太特地过去的，但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顾周妄站在阳台，夜风微凉吹过自己的脖子。
他之间的半截烟在夜风之中，星火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