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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海帆的话，让张凡看到了另外一个血淋淋的现实。
也清楚了武管局到底背负着怎么样的责任。
境外厮杀……
也许不是那种所有边境线上到处都是古武者的生死搏斗的那种！
但你来，我拦，你退，我追等等，其实也足够残酷了。
特别是对比国内民众的安居乐业和毫无所知，就更能明白武管局的这些古武者，到底背负着什么。
由此往深处想一想。
武管局之外的国内古武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却不为国出力……这貌似很过分。
但偏偏又不能要求他们必须要怎么怎么样，只能用武管局的资源来吸引江湖上的古武者来主动加入。
张凡貌似也看到了武管局在其中所面临着的太多太多的无奈。
“季老，境外竟然厮杀不断，肯定受伤者不少！伤者，可以都送我这边来！只要不死，我都可以救活他们！”张凡沉声说道：“也算是尽一份我自己的力量吧！”
“这方面，总局其实已经在安排了！很快张供奉恐怕就要忙碌起来！”季海帆严肃说道。
“哈哈哈，不怕忙！他们在前面厮杀，我给他们提供最好的后勤服务！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要不然……我加入武管局又有什么用？”张凡沉声说道。
家国概念，张凡是有的，并且很强烈。
这样的情况，肯定是这一世的张凡残留下来的影响，但张凡对此却并不排斥。
因为，两者已经融入到一起了。
什么前一世，这一世，都是张凡。
“我就先行谢谢张供奉了！”季海帆认真道谢。
“季老，没必要如此！”张凡摆摆手。
而此时，秦建安又来电话了。
“秦队长！”张凡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死亡情况已经做了初步的观察和检测，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很诡异的死亡！”秦建安沉声说道。
“那是断魂散的可能性非常大！”张凡斟酌了一下说道：“秦队长，能不能安排一下，我去现场探查一下！”
确定到底是不是断魂散导致的死亡，非常关键。
“姬家那边也已经得知了消息，已经在赶过去的途中，并且姬明山的尸体还在那边！你确定要过去？”秦建安认真说道：“姬家人有情绪失控的风险，万一要是伤到了你……”
“有姬老在，不怕！”张凡认真说道：“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断魂散，并且，我要想试试能不能追查出下毒之人的下落……想消除姬家人的愤怒，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幕后凶手给找出来！”
“好！我来安排！”秦建安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张凡跟季老就坐上了一架武装直升机直奔事发地点，同行的还有秦建安和孔雅！
孔雅已经在总局资源的支持下成功晋级到了宗师层次。
所以说，张凡身边现在集中了一个宗师后期，两个宗师初期古武者，这样的保护力度，堪称万无一失了。
张凡在飞机上浏览了一下古武者论坛。
发现他打死姬明山的消息，在论坛中被疯狂讨论，甚至还有他清晰的照片，很帅！
视频倒是没有，也不知道是没来得及录，还是后期被秦建安带来的人给限制了。
但哪怕没视频，仅仅只是图片，他感觉自己在论坛中也火了。
到处都是讨论他的声音。
甚至还有扒皮党把他的情况给完全扒了出来。
张家弃子，不能修炼古武的废物。
不知道什么原因，得到了什么机缘，一下拥有了强大实力。
甚至连院子中奇异的阵法和跟圣武宗的对抗，导致张家把他除名，然后加入武管局，并且展现出高超的医术，也都有提及到。
这一点让张凡很满意。
医术这方面，他可没想着单纯的只服务于武管局。
任何人，只要能付得起报酬，他都可以帮忙治疗的。
因为不仅仅只有武管局能提供相关资源。
像星幻草的种子，不就是从魏成云的治疗中得到的吗？
武管局甭管有多少资源，也甭管他能换到多少，他都没忘记培植属于自己的资源，这一点是长期坚持下去的既定方针，不管风吹雨打，坚决不动摇。
不过，论坛上倒是没有几家七位宗师身亡的消息。
还好，还好！
只要消息不扩散，姬家就会少一些压力。
毕竟一旦消息传播开，这本身就是对姬家的一种施压。
像这种大家族，还是非常注重脸面的，甚至有的时候，都必须要争一份脸面。
但张凡刚觉得还好，再刷新一下论坛，却突然发现了一个新帖子，标题很劲爆！
姬家七位宗师集体死亡！
不用玩什么震惊那一套，就是在陈述事实，但这个事实，却比震惊党更震惊党！
相信，不管是谁，只要正在论坛上看帖子，看到这样的标题，都会点进去看一看——这就是标题的重要性。
张凡也点开了这个帖子。
然后就看到了很多图片！
各个角度的！
全都是姬家人身亡后的‘写真’，其中甚至还有姬明山尸体的照片，所有照片的清晰度都非常非常高。
除了照片，这个帖子就没有别的什么文字描述了。
但哪怕仅仅只是如此，也能想象的到，会带来怎么样的爆炸性的效果。
“秦队长，看看论坛中的帖子！”张凡沉声说道：“到底谁泄露的这个消息？赶紧处理一下，把消息压下来！”
如果处理的及时，消息应该还不会扩散的多厉害。
秦建安连忙打开手机进入古武者论坛，也迅速看到了这个帖子，顿时脸色铁青。
脸上写满了无奈的说道：“没办法控制了！”
“怎么？武者论坛这边咱们就没有任何一点影响？”张凡皱眉。
“这倒不是……影响还是有的！也能进行一定管控，但关键是这个时间绝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截图保存了！已经不可能禁制的住了！哪怕不允许在武者论坛上出现此类信息，在一个又一个小圈子中，也绝对会传播开！”秦建安苦笑解释说道。
“那是谁拍摄发布的？他到底什么目的？”张凡脸色严肃。
这是不是那个幕后之人搞的鬼？
毕竟，这样的消息散播开，非常有利于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