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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 第一卷:默认 第 170 章 证据

作者:之知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3-12-12 13:30:2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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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正对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加以揣测,众皇子便从奉天殿一侧走来。

    李霁风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谢停舟,跑上前去。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怎么今日想起来上朝了?”

    谢停舟收回落在沈妤身上的目光,“那你又为什么来上朝?”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李霁风说:“自打我封了王之后,我父皇逼迫我每日都必须来上朝,我已连续上朝好长时间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谢停舟笑道:“难得你听进去了。”

    “我又不傻,父皇这是想日日都看看我呢,看一眼少一眼呗。”李霁风脑中灵光一闪,“喔,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李霁风笑嘻嘻地凑过去,小声说:“你也是来看时雨的吧。”

    谢停舟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真是可怜呐,好好一对苦命鸳鸳,就这么被我父皇给硬生生拆散了,只有天不见亮便起床上朝,才能进宫看上一眼。”李霁风阴阳怪气地说。

    谢停舟:“苦命鸳鸳?”

    “孤陋寡闻。”李霁风说:“鸳鸯里的鸳才是公的。”

    谢停舟没接话,余光看见齐王李延昌朝着宣平侯走去。

    李延昌道:“这清晨并不炎热,怎么宣平侯出了这么多汗?”

    宣平侯抬袖擦汗,“齐王说笑了,年纪大了,火气略重。”

    “噢。”李延昌拖长了调子说:“我还以为宣平侯是紧张出来的,倒是我多虑了。”

    宣平侯面色沉如姜色,朝刑部尚书那边看了一眼,没接话。

    倒是太子李晋承上前来,“七弟似乎是在指桑骂槐?”

    “有吗?”李延昌抬了下眉梢,“大哥太敏感了吧,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李晋承板着脸,“最好是没有。”

    李延昌笑嘻嘻,“宣平侯。”

    他下巴一抬,指向刑部尚书徐义山的方向,“我见你看了徐尚书好几眼,像是有什么事呢,有什么话不如上前去聊。”

    宣平侯背脊一寒,面不改色道:“齐王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本王只听过不懂装懂,倒是第一次听说懂装不懂,不过,总能听懂的。”李延昌笑了笑,抖了下袖子站到阶上去了。

    许多官员看着这一插曲,都预想着稍后殿中恐怕有好一番风云。

    齐昌一案许多人都略有耳闻,却不知案件审理到了什么阶段,如今听齐王的意思,倒像是和宣平侯脱不了干系。

    宣平侯是太子的舅舅,岂不是将太子也拉入了这一案子中。

    静鞭三响,文武百官依次进殿。

    谢停舟身为北临世子,又官居正三品都指挥佥事,仅次于内阁之后。

    他走在靠沈妤的一侧,经过时袖子似是不经意地抚了一下。

    沈妤只感觉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织金的衣料从她的手背上抚过,引来一阵麻痒。

    那人只管撩不管下文。

    沈妤忍住去挠手背的想法,按在刀上的手紧了又紧,紧随其后进入奉天殿,绕过百官,端正地立在了龙椅下首。

    百官站定,同绪帝才来,坐进龙椅时似是看了沈妤一眼。

    各部奏报就花了约莫半个时辰。

    正当大家以为今日的朝会就此结束,不少人松了口气时。

    同绪帝一手扶着龙椅开口了,“齐昌山匪已押送进京,刑部可有奏报?”

    刑部尚书徐义山出列,“回禀陛下,此案几名重要证人刑部已审理完毕,案宗也整理完,只是事关皇亲,臣不好直下决断,需先禀明圣听。”

    此言一出,殿中哗然一片。

    联想适才殿外的插曲,不少官员心中均有了计较。

    宣平侯额间细汗就没停过,只听同绪帝说:“报。”

    “是。”徐义山一揖,“去岁燕凉关起战事,粮草迟迟不到,后为山匪所劫,事实上,西南粮仓早就空了,运往燕凉关的粮草不过是一对废石而已。”

    “十二名要犯中为首的鬼雄,也就是齐昌的山匪头子,他指出十余年间,与朝中官员勾结,倒卖西南粮仓的粮草,导致西南粮仓空虚,无粮可供,因而才出了燕凉关战败一事。”

    宣平侯开始腿软。

    紧接着,徐义山看向宣平侯,“山匪头子指认的人,正是宣平侯!”

    “胡说!”宣平侯斥道:“陛下,老臣根本不认识什么山匪头子,徐义山当庭污蔑老臣,我看是他结党营私,借机扫清障碍排除异己!”

    徐义山一听,连忙提袍一跪,“臣若是没有实质证据,万不可能信口开河。”

    “证据呢?”宣平侯扯着脖子说:“我看你分明就是信口开河!”

    徐义山不理会他的叫嚣,自刑部侍郎曹弘手中取出一过一份证词,德福下阶取了证词,呈给同绪帝过目。

    “陛下。”徐义山道:“此乃齐山十二名山匪的供词, 其中牵涉出一连串人,刑部连日连夜摸排,其中一人便是宣平侯的亲信,其供状也在其中。”

    那十二人的供词同绪帝早就看过,粗略扫了一眼,看完其余供词,同绪帝沉声问:“宣平侯,你可有话说?”

    “臣……”宣平侯跪地,“此案有疑,真要是我做的,怎么就让他们这么轻松就查到了?”

    徐义山义愤填膺,“容易?宣平侯说得倒是简单,要不是都虞候剿匪时为了减轻损失才冒险招安,哪会有今日,剿匪一旦成功,人证物证俱失,你宣平侯打的好算盘。”

    “污蔑!纯粹是污蔑!我行得端坐得正,你说我掏空了粮仓,那我掏空粮仓干什么去?银子它总要有个出处。”

    “出处就要你宣平侯上都察院,上大理寺讲述清楚了。”

    “好啊!”宣平侯笑道:“陛下都还没下令,你刑部侍郎就已经预计好三司会审了。”

    李晋承的目光在争论不休的两人身上移来移去,心中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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