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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凉屿是打算留则渊用过晚饭的,但临时安梓墨让人过去叫凉屿去与他一同用晚饭,所以只好就让则渊先回去,并且约着改日再在白马寺好好逛逛。
凉屿带着子言一路去了安梓墨的房间,此时安梓墨已经是坐在桌前正在用膳了,惠妃坐在安梓墨的左侧,夹着筷子给安梓墨在布菜,静妃也来了正坐在安梓墨的右侧看见凉屿进来的时候,迅速的瞟了一眼凉屿,然后就只是低着头吃饭。
凉屿含笑的屈膝朝安梓墨还有静妃惠妃行了一礼,安梓墨看着凉屿点点头,让凉屿在找个位子坐下,凉屿看了一下最后在静妃的旁边坐下,凉屿感觉到她坐下的时候静妃的身子快速的一僵,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凉屿心中一笑,然后故作疑惑的问道
“静妃娘娘怎么了?”
“无事。”
静妃头都不抬冷冷的回了一声,然后就继续低着头扒着碗里的饭。
“哦。”
凉屿垂下眼睑,用筷子挑着自己碗里的饭,好像有些心情不好的样子,安梓墨用着饭听着静妃和凉屿的对话,抬头看了眼凉屿,见凉屿有些蔫蔫的样子,又看了眼静妃,然后夹了一些冬笋放在凉屿跟前的碟子中
“吃饭吧。”
正在给安梓墨布菜的惠妃,看着安梓墨给凉屿夹菜的样子,然后低下头不动声色的继续给安梓墨布菜。
凉屿看着眼前碟子里的冬笋,抬头看了眼安梓墨然后夹起冬笋就送入口中,然而刚一送入口中,凉屿猛的就是一愣,快而又迅速的瞟了安梓墨,安梓墨是怎么知道她爱吃冬笋的?
用过饭之后安梓墨留了惠妃叙话,凉屿和静妃就各自带着人回自己的房间,凉屿和惠妃是住在对面,所以不同路,凉屿站在门口不动等静妃先走之后,在行回房。
静妃出了门右转走了几步,然后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凉屿,凉屿看着静妃已经转身走了,正要迈开脚步左转回房间,就看见静妃又是一个回头瞧着,连忙屈膝冲着静妃行礼
“娘娘可是还有什么吩咐吗?”
静妃眼睛向上一扬,含着有些阴测测的笑意,慢慢的朝凉屿走进,伸手捏住凉屿的下巴
“欢嫔不觉着风头过甚了么?”
“娘娘说得哪里话,若论风头这后宫谁能比得上静妃娘娘呢?”
凉屿任由静妃捏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单纯看着静妃。
“哼,这风头本宫不好说,不过这伶牙俐齿倒是没人比得过欢嫔啊。”
说着静妃手一甩猛的收回捏着凉屿下巴的手,凉屿被静妃捏着的下巴一红,但凉屿却好像丝毫没有感觉一样
“谢谢静妃娘娘的夸奖,臣妾会继续努力的。”
“是啊,欢嫔可真的是要好好努力努力呢,毕竟这后宫可绝对不是依靠恩宠就能好好的活下去的,欢嫔说是吗?”
说完静妃收回自己含着的笑意,直直的盯着凉屿,然后一甩手准备回房,凉屿看着静妃的转身的背影,开口喊住静妃
“娘娘且慢。”
静妃脚步一顿站直不动,凉屿迈开步子上前越过静妃站在静妃跟前半步之外,身子前倾扑在静妃的耳边轻声道
“娘娘的话,臣妾记住了,不过臣妾很想知道,娘娘可曾记得当年如何重获恩宠的吗?臣妾听闻当年可是皇后专宠呢,惠妃也是皇后的侍女,那么娘娘又是如何得到这盛宠的?娘娘自己就没有想过吗?”
凉屿感觉自己越说,静妃的眸子就越冷,身子也跟着开始渐渐僵硬起来,嘴角轻扯一笑,然后站直身子看着静妃继续道
“这厢臣妾就先行告退了,这山上冷娘娘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别着了凉,若是在这山上着凉了可就不好了呢,毕竟这里不比宫中药材不够充足,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娘娘说是吗?”
说着就越过静妃回房间,丝毫不顾身后的静妃直直朝她后背射过来的目光。
静妃看着凉屿的背影,脑中回想着方才凉屿的话,皇后专宠,皇后侍女,她是怎么得宠的,袖中的手不由紧紧的握紧,忍不住又是看了一眼凉屿,当年的事情,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房内安梓墨站在床前伸直手臂,惠妃从后面抱住安梓墨的腰,给安梓墨解着腰带,然后给安梓墨褪去外袍,将外袍搭在屏风上,从一旁的架子的水盆里拧干帕子递给安梓墨。
安梓墨接过帕子擦洗了一下脸和手,拉着惠妃在床上坐下,眼神定定的瞧着惠妃,然后伸出手细细的抚摸着惠妃的脸颊
“皇上!”
惠妃有些娇羞的喊了声安梓墨。
“嗯?”
安梓墨随意的应了声,手却依旧是摸着惠妃的脸颊,惠妃看着安梓墨的样子,脸又是红了红俨然一副娇羞小女人的模样
“皇上可要现在就安寝吗?”
“千惠。”
安梓墨没有回答惠妃的问题,只是开口喊了一声惠妃,惠妃一愣疑惑的看着安梓墨,安梓墨放下摸着惠妃脸颊的手,移开看着惠妃的目光问道
“这些年可觉得委屈?”
“皇上何故这么问?”
惠妃心中一惊,侧转身子牢牢地看看安梓墨,只见安梓墨摇摇头
“朕只是突然觉得,这么些有些委屈你了,若是你想.....”
“臣妾什么都不想,臣妾只想好好伺候皇上。”
不待安梓墨话说完,惠妃就抢先打断安梓墨的话,说完就转过身子看着自己的脚尖。
安梓墨叹口气,伸手抱了一下惠妃
“朕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臣妾告退。”
惠妃站起身子有些逃似的出了房间,安梓墨看着惠妃的背影,眼神说不出来是怜惜还是愧疚。
待惠妃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安梓墨收回看着惠妃的目光,冲着空气中问了一声
“怎么样?”
话音一落,一个黑色的人影从窗口飘了进来,朝着安梓墨单膝跪地答道
“一切正常。”
“可有说什么吗?”
“没有。”
“下去吧,别让人碰了她,少了一根毫毛,你就不用再来见朕了。”
“是,属下知道。”
安梓墨点点头闭上眼睛,那人起身一阵风似的从窗外消失在夜色中,室内恢复一片安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