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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忠魂 正文卷 第五十一回:最后一战

作者:一路求索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6-20 22:40:1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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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鹿的死让单于很是自责,可眼下又无可奈何,于是头几天单于谁也不见,什么事也不处理,只顾借酒浇愁。阿布算是不辱使命,果然没几天,,北匈奴的增兵就到了。看到前来增援的人马,单于终于笑了。单于这回歇斯底里的命令大军一起进攻疏勒城。单于是真气坏了,这几天他苦思冥想也没想清楚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可小小的疏勒城还是没能攻下,更没想到耿恭敢杀自己的谋士,居然还当面烧烤。单于此时仗着自己人多把所有的愤怒和不爽都爆发了出来,他发了疯的命令手下往前冲。单于对着冲锋的士兵大吼道“有胆敢后退者立斩!”手下士兵听了,各个都怕的要命,也不敢怠慢,如发了疯的一般,不顾生死的往上冲,这次的攻击强度很大。此时城楼上耿恭等人的弩机和弓箭早已经嗖嗖的射了下来,但这次北匈奴人都跟打了鸡血一般,城楼上射出的箭支对于这些如潮水般冲上来的北匈奴士兵来说,犹如螳臂当车一般,根本没什么效果。在抛石机和盾牌的掩护下,很快大批的北匈奴人就冲到了城下,这些北匈奴士兵还边冲锋边放箭,这对于守城的耿恭他们来说真是到了生死时刻。不少守城将士和箭堆都被抛石机抛来的石头砸中了,城楼上很难有完整的地方,这使得敌人能更容易的爬上来,耿恭他们损失惨重,在密集的飞石和箭雨的影响下,耿恭等守城将士很难有还击的机会,只能借着掩护零星的往城楼下放箭和扔石头,有的将士刚一抬头就被飞来的箭射倒,有的准备反击,刚举起石头就被城下的弓箭手射翻,大家眼看自己身边的弟兄们死伤一片,眼看北匈奴人就要爬上来了,此时几位绝望中的车师勇士大叫着“我跟你们拼啦!”说完就直接提着刀跳下了城楼,向敌人扑去,有的刚好冲上来的北匈奴士兵还没站稳就被车师勇士一个飞扑,一起掉下了城楼。

    但汉军将士们没有灰心,这时正在杀敌的耿恭向在掩护后面的张封和胡峰大喊“快给我把那些该死的弓箭手都给我摆平。”张封和胡峰听到老大喊自己了,于是二话不说,冒着射来的箭雨就对着城下的弓箭手一通乱射。此时耿恭自己早就扔掉了弩机,提着长戟,正带着将士们拼命向准备爬上来的敌人砍去。耿恭怒吼道“兄弟们,成败在此一战,为了大汉,为了我们战死的兄弟,都给我杀!”大伙听了,都情绪激昂,齐声道“杀!!!”张封看到耿恭率领弟兄们已经肉搏了,于是赶紧射杀那些可能威胁到耿恭安全的北匈奴弓箭手。

    由于弩机装箭费事,胡峰和他手下的弩机手们,反应速度不及弓箭,于是焦急中的胡峰大声命令道“都给我把弩机换成弓箭!”正在这时突然一只飞箭射中了胡峰的左肩膀,胡峰惨叫一声,退到了一边。身边的耿恭见了,大惊道“胡峰,你没事吧?”胡峰忍者痛叫道“将军放心,没事。”说完直接咬着牙把箭头拔了出来,顿时手臂上鲜血直流,耿恭见了,也没多说什么,继续飞舞着长戟与敌人肉搏。胡峰则咬着牙扔掉了自己的那把大黄弩,直接用右手拿了一把长刀就跑到了城楼边,于耿恭并肩作战。耿恭看到胡峰来了,笑了,胡峰也笑了。

    当耿恭正在拿着大戟刺杀云梯上和正在爬城墙上的北匈奴士兵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北匈奴人使用的刀都是弯刀,都是腰刀。没有汉人的长戟杀伤面积大,他们需要爬近城墙才能用刀伤到自己,而自己的长戟比他们的弯刀长,在他们还没上来砍到自己的时候,自己的长戟早已经把他们桶下城楼了,于是发现这一点的耿恭大喜,连忙叫道“所有守城将士听令,除了张封手下的神射队,其他人都给我把手中的武器换成长戟、长矛、和长枪。”守城的将士们听了,立刻明白。于是陆陆续续都换成了长兵器。

    耿恭让张封和手下的神射队并没更换武器,而是依然使用弓箭,这样是有考虑的,因为张封和他的手下拿手的就是射箭,让他们换成别的武器,就等于废了他们,而且这个时候将士们都拿长武器站在城楼上抵抗,是需要有弓弩手在旁边掩护的。就这样,一场无比血腥的守城战来到了白热化的时刻。北匈奴人借着掩护和人多优势都齐刷刷的冲杀到了城下,还好疏勒城前不是很大,这样非常有效的延缓了北匈奴人的攻击气势。渐渐的城下的北匈奴人都因为不得进,而拥挤了起来,于是这些北匈奴人无所不用其极,冲在最前面的接着盾牌的掩护要么挖城墙,要么撞城门,要么爬城墙爬梯子。身后的大队人马也都纷纷借着盾牌的掩护往城楼上不停的放箭,而最后面的冲击部队看冲不动了也都纷纷停止了冲锋。远处的单于看城门前已经拥挤的不成样子了,手下高举的盾牌都互相前后遮盖住了,从远处看就如同一块大木板盖在了疏勒城下。于是单于命令道“查克图,你带领其他人给我从疏勒城东西两边包抄进去。”副将查克图听了,领命而去。

    这回轮到疏勒城的守军尝尝箭雨的滋味了,不过还好,生怕中箭的北匈奴弓箭手都躲在盾牌下盲目射击,所以命中率很低,同时耿恭等人还可以依旧和正在爬上来的敌人肉搏。城下竖起来的云梯也很快被耿恭等守城将士给挑了下去,爬上来的北匈奴人也很快被汉军的长戟给捅了下去。城门这个时候也被北匈奴人撞的厉害,都已经有了松动的感觉,石修在城门里面,带领着众多伤兵用弓箭,用长枪坚持抵抗,一时间北匈奴人也不得进。

    虽然城下的敌人都把盾牌高高举起头顶作为掩护,但张封的箭术不是一般的厉害,此时张封并不慌张,就算北匈奴的弓箭手发现了他,对他的方向放箭,身边的将士被射中,他也毫不紧张,他的身手,在如此危险异常的情况下,动作还是那么的娴熟而稳健。但张封的手下确是有紧张的,旁边的一个弓弩手居然由于太过紧张,直接把弓弦给拉断了,张封听了,也没看就直接命令左右“你们都给我稳着,心中不要慌,找好掩护,都给我射你们眼中威胁最大的目标,不准乱射。”说着张封又射出了一支箭,这只箭正中一个爬城楼的北匈奴人。

    张封放箭的速度非常快,看的身边人都惊讶不已。渐渐的张封又把城下放箭的北匈奴弓箭手一一射倒。城门前的敌人,由于盾牌都在头顶,空隙很窄,但也没难倒张封,只要张封瞬间看到机会,就立马一箭,城门下的敌人有的脖子中箭,有的肩膀中箭,有的直接爆头。由于北匈奴人冲杀的太厉害,之前城楼上的位置还能站满两百多人,如今耿恭再看看身边还能站着抵抗的已经是零零散散了。还在拿着长枪长戟抵抗的将士们也渐渐抵不住了,因为每当他们要去砍杀一个目标的时候,往往在目标的身边又会出现好几个同样距离的目标,将士们的精力实在有限,加上饥饿,很多人都累的没劲了,有的将士直接带着刀跳了下去和敌人同归于尽。这真是应了那句熟话:双拳难敌四手,猛虎还怕群狼啊,就是现在这个真实的写照。范羌杀累了,就直接把身边地上的长枪,一把一把的直接扔下去,也算是杀敌了。正当耿恭等人快抵不住的时候,石修带着之前的几十个伤兵全都冲了上来。耿恭大叫道“城门呢?”石修说“我给封死了。”耿恭说“好!”石修说“我等怕再不上来就没机会上来了,能与将军一起战死沙场,也是我的荣幸。”耿恭边杀敌边笑道“好!”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直在对付北匈奴弓箭手的张封看见了,于是他的的箭也很快到了,只听那“嗖!嗖!嗖!”的几声之后就是“啊!啊!…。”的几声惨叫,北匈奴冲锋部队爬在最前头的人都被张封解决了,耿恭正要砍杀的人也被张封先一步解决掉了,耿恭见了,冲着远处的张封笑了笑。耿恭身边的胡峰忍着痛咬着牙说道“还是弓箭好使啊!”伤兵的加入,又有张封的及时呼应,城楼上耿恭等人的危急暂时算是解了。

    张封带领手下就是靠这种消灭首要威胁目标为第一要务的方法,很快城楼下一箭之地内再无有威胁的敌人了。这对耿恭等拿着长戟长枪的将士们来说帮了大忙了。这时守城将士们手中的很多长戟和长枪都砍出了豁口,范羌由于力气用的过猛,已经砍断了两支长戟。北匈奴人始终不能登上城楼,始终就差一点点,战斗打了许久,攻城的力度渐渐弱了下来。单于在阵前看了,那叫一个急啊,歇斯底里的叫道“都给我冲,今天一定要给我拿下疏勒城。”可没人再敢冲了。正在这时查克图来报“报单于,疏勒城东西两边的窗户都被耿恭从里面封死了,我等费了半天的劲也打不开。东西两边的城楼又太高,无法登城,只能先撤回来。”

    单于听了,眼睛瞪的跟鸡蛋一样看着查克图,查克图吓的也不敢看单于。单于气的也不没说什么,看了看手下惊恐的样子,又看了看眼前的局势。说“暂且休兵。”手下们听了都暗喜不已,说实话他们也不想打了,于是北匈奴人就这样再次退兵了。

    耿恭等人这下看到北匈奴人不攻了,都纷纷累倒在城楼上,喘着粗气依着墙边,这回儿大伙喝水的喝水,休息的休息,耿恭喘着气说“胡峰,你怎么样了?”胡峰咬咬牙说“将军放心,不碍事,皮外伤。”石修惊道“胡峰受伤了?”胡峰笑着说“打仗受点伤很正常,没什么。”石修说“没事就好!”张封走了过来看了看胡峰的伤口,说“胡哥,你这伤口看来一时半会是拉不了弩机了。”胡峰笑道“有大刀一样。”范羌正在看着他那把砍断的长戟说“胡哥,一只手也别用蛮力,你看我这长戟,娘的,这是第二把砍断的,等老子活着出去,一定要做一把上好的长戟。”旁边的石修喘着粗气苦笑着说“想我一个文人,居然能把手里的武器给砍出好几个豁口,也算大功一件了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人听了也都乐了。此时耿恭也累的不行,满脸的沧桑和倦容说“好!等打退了敌人,能活着出去,我们好好庆祝一番。”耿恭话刚说完大家都安静了,说实话大家此时都对能不能活着出去不抱什么希望。此时的城楼上是异常的安静,安静到从外面看好像城上已经没人了,因为人都斜靠在城墙边休息呢。

    到了下午,单于来到阵前,看疏勒城上没动静了,自言自语道“这些守城的莫不是都死的差不多了?”想了想单于突然大叫道“进攻!”阿布道“单于,还是让将士们再歇会吧。”单于自信满满的说“现在疏勒城的守军已经没有几个了。而且肯定也是疲惫不堪,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只需要我们一鼓作气的冲上去,疏勒城就可以就此拿下,听我号令,冲!”

    于是强攻继续,一大波北匈奴士兵瞬间冲了上来,把之前遗留在战场上的尸体、石头、兵器等全部如风卷残云般的吞噬了。这一次冲击是前所未有的顺畅,和单于之前想的看上去是一样的,大军居然一点伤亡都没有直接杀到了城下,弄的冲在前面的北匈奴士兵心里都惶惶的。单于看了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笑着对左右说“哼,这次我看耿恭还拿什么来守城,他估计早就战死了。”这时旁边的手下们听了,也都笑了。阿布说“单于英明,如今来看破城只是时间问题了,今晚我们就能在这城内喝庆功酒啦!”单于很是高兴,哈哈大笑起来。但单于又失算了,当北匈奴士兵冲到城下竖起云梯准备开始爬城墙的时候,守城的将士们突然齐出,在耿恭的率领下一起伸出长戟把爬云梯和爬城墙的北匈奴人纷纷刺下,捅下去的云梯又砸倒了不少北匈奴士兵,张封等弓箭手这时也突然齐出,对着抬头而望不明就里的敌人就是一通放箭,瞬间城楼下爆头者云云,死伤一片。刚刚还很是得意的单于这回真傻眼了,脸色很难看,手下将领们也都吓的不敢声张。这回城下的北匈奴士兵可惨了,他们本以为这吃如此顺畅的冲到城下就可以直接攻城,破城有望了。没想到城上还有这么一出,接近城楼顶的纷纷被城上的长戟给刺死,而在城下等待的则纷纷被弓箭射死。而自己手里的武器就根本够到城上的人,北匈奴人在汉人的弩机、弓箭、长戟、长枪等利器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死伤偏地。

    经过一天的激战疏勒城下简直到了人堆人的地步,相对于数万冲击部队来说,疏勒城前可给他们用作战场的地方实在不是很大。碍于单于的死命令,很多北匈奴士兵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上冲,很多在前面受伤的北匈奴人就这样被随后冲上来的自己人给活活踩死了。虽然这次北匈奴人如发了疯一般的冲击,但守城的耿恭他们比北匈奴人还要发疯,基本都是豁出去的状态,也是,此时再不豁出去,就真的没机会豁出去了。范羌已经是杀红了眼,一边砍杀一边对着城下大吼“来啊,匈奴鬼子,你们就这点能耐吗?都上来尝尝爷爷的大戟的滋味!”耿恭则一边杀一边对身边的胡峰叫道“你别走远了,我护着你的左边。”胡峰叫道“好。”石修虽然不是武将,但这个时候顾不得武将不武将了,自己也挽起袖子,一边给大家当后勤搬武器,一边自己也上前挥两下大刀。战斗打到太阳下山疏勒城依然巍然挺立着,没有倒下。打到最后,北匈奴人的进攻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天色渐渐暗了,他们自己都不敢攻了,自动退下了,单于看了,急啊,嗓子都喊哑了,也无济于事,这时的单于是一脸的失望,只得下令鸣金收兵。

    单于在阵前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晚上的中军大帐内,单于终于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头颅,对手下说“我终于知道,我们匈奴为什么一直打不过汉人了,之前耿恭说的对,打仗不是靠人多就行了,我今天看出来了,打仗靠的是坚韧,靠的是脑子啊,不是我们不够努力,是我们没有他们顽强,我们败在这个上面,也败在兵器上面,我们匈奴人常年游牧生活,马背上的民族,我们只会使用弓箭和腰刀,长制武器对我们来说太不方便,这让我们在攻城的时候很吃亏,现在看来无论是从内心还是从装备,这座城我们都是攻不下了。”众人皆低头不语。这时阿布小声道“单于,那我们要不要撤离这里?毕竟对我们来说彻底占领西域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在这里有点拖的太久了。”单于一听就不高兴了,说道“现在西域谁还敢与我北匈奴为敌?这个耿恭我非要亲手剁了他才能解我心头之恨。”阿布听了,也明白单于的意思,于是也就不再进言了。随后单于下令道“传我令不攻了,困死疏勒城。”

    一天的苦战终于熬过来了,在这种强度下没死的都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可以回去烧高香了。此时夜晚天气也开始慢慢的冷了,大汗一场过后守城的将士们都紧紧的靠在一起相互依偎着取暖休息。耿恭也靠在墙角处,对张封说“去,把石先生叫来。”张封得令而去。不多时,石修过来了,说“将军找我何事?”耿恭说“这一天苦战,我军伤亡惨重,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石修早就知道了,表情很是凝重说“这场战斗我们损失大半,现在算上没死的还剩下四十六人了。”石修说完,张封、范羌等人都吃了一惊,耿恭平静的说“把死者都好生安葬了,尤其是那些车师勇士。”石修说“是啊,现在疏勒城已经再无一位车师人了,是要好好安葬啊。”耿恭突然说道“什么?”石修悲凉的说“这场守城战,让仅有的几个车师勇士也全都战死了,而且城上只有两个尸体,剩下的几个城内找不到,估计都在城外吧。”胡峰说“城外不仅有车师将士的遗体,也有我大汉将士的遗体。”胡峰说完,场面一片的沉默,没人说话,大伙的眼睛里都聚起了泪花,还好天黑看的不是很清楚,耿恭摸了摸鼻涕,激愤的说道“马上给我出城找,一个都不能少,找回来我要亲自为他们下葬。”张封拱手道“诺。”随后张封就带着人上了城楼,开始寻找车师勇士的尸体,为什么是上城楼找尸体,而不是开城门找尸体呢?因为敌人还在河对面,如果开城门,趁着天色暗下来,搞不好就摸过来了,一个偷袭,大伙就完蛋了。

    张封等人来到了城楼,张封说“你们几个顺着绳子下去负责找人,你们几个下去负责掩护他们,都不能用火把,听清楚了吗?”这几个人皆道“听清楚了。”张封说“好,开始行动!”于是这些人就纷纷顺着绳子开始下城了。在这个时候对面一个正在执勤的北匈奴哨兵突然发现了这个情况,对身边的战友说“快看,对面城墙上好像有情况。”身边的战友看了说“哪呢?”这个哨兵说“就那城楼上啊,你看好几个黑影在晃动。”这位身边的战友站起来,仔细定眼望去“对哦,还真有动静。”这个哨兵就说“那我们现在要不要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单于啊?”战友说“不用,这等小事何必劳烦单于啊,我去告诉抛石器的弟兄们,让他们瞄准就行,砸死他们。”那个哨兵听了大喜道“好!好!”。

    这位战友来到了北匈奴的抛石机阵地,对一个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兄弟说“哥们,我知道你抛出的石头是最准的,现在对面城楼上有情况,咋们扔块石头过去吓吓他们如何?”这个兄弟听到好友在夸自己,也很是得意,但又说“那不行,单于有令:不攻了,我可不敢违抗。”这位战友就说了“单于说不攻了,又没说不能骚扰啊,我们之前不就骚扰过嘛。”这个兄弟听了,想了想还是不肯,说道“你这不是掰字眼嘛,违抗单于的命令那是要杀头的,这种责任我可担不起。”这位战友说“兄弟放心,你只管扔,剩下的事我来负责,我直接去向单于领罪,看在我们交情不错的份上,你就帮帮兄弟吧?”这个兄弟想了想,又看了看他,说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为什么这么想做啊?”这位战友听了,心中嘲笑道“都让你看出来了,那天下还有聪明人吗?”但嘴上肯定不会这样说,于是这位战友就说“为什么?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现在逮着机会了,我一定要报仇!”这位战友说的倒是义愤填膺。这个兄弟听了觉得有道理,想了想说道“好吧,就听你一次,不过说好了啊,单于怪罪下来,你全兜着的啊?”这位战友连忙笑道“好兄弟,一定,一定!”

    不多时,顺着绳子下去的几位大汉将士靠着手摸衣服的感知和借着微弱的月光很快就找到了几具车师人的尸体和自己人的尸体,用绳子固定好后,对城楼上小声叫了一下,上面的几个弟兄听了就开始拉了,很快这几具遗体就拉了上来,紧接着又放下绳子,不多时下面的遗体固定好了,对上面招呼了一声,城楼上的弟兄们就开始拉了。这次正拉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远处一块巨石正向其中一根绳子飞来,张封见了连忙大叫“快躲开!”这时只顾拉这根绳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只有绳子前面的两个人看到了,大惊之余急忙躲开。刹那间,绳子后面的两个将士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巨石击中,当场死亡。在城下休息的耿恭等人听到张封大喊,接着又听到“嘭!”的一声,就知道出事了。于是众人连忙跑了上来,耿恭边跑边说“范羌,带人注意观察!”范羌道“诺。”耿恭借着火光看到地上的两个将士浑身满是鲜血,一动不动,也就知道是什么回事,顿时悲愤异常。正在这时,范羌大叫“都躲开,小心。”大家连忙靠着城墙躲了起来,瞬间又一块巨石砸了过来。这时耿恭大叫到“把外面的兄弟拉上来,统统撤下城躲避。”身边的胡峰怒道“这些北匈奴人太不是东西,要不是老子肩膀受伤,老子一定偷袭他们个措手不及。”

    远在对面北匈奴的抛石机阵地上的两个北匈奴兄弟看到城楼上的慌乱的情形,都哈哈大笑起来,战友对他的兄弟说“好兄弟,我就说嘛还是你厉害。”这个兄弟听了,心里也很舒服,说道“那是,这可不是吹的。”这个战友忙说“肯定不是吹的啊,这都明摆着啊,谁要说吹牛,我就扁谁。”说完就对兄弟说“兄弟,我说话算话,我去向单于请罪,放心,我不会把你说出来。”于是这位战友就这样直接跑去向单于“请罪”了。“报单于。”单于在大帐中听有人来报,就说“有什么事?”这个战友低着头,激动的说“禀告单于,刚刚我在放哨的时候看到疏勒城上有动静,又看到他们爬下了城楼,我估摸着他们是在寻找东西,于是就赶紧让抛石机对准我指的方向抛出了两块块巨石,我远远的看砸死了不止一个汉军士兵,现在对面城楼上已是慌乱一片,由于违抗您的命令,所以特来向单于请罪。”单于听完大喜,高兴的说“很好,你做的很好,只要能杀敌,我就不怪你,你叫什么名字?”这位战友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顿时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忙磕头说“小人叫木阿牛,木头的木。”单于听这名字,又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名字和你这行事的风格很不一样嘛,今后就在我帐下听使吧。”木阿牛听了,高兴的合不拢嘴,连忙拜谢。从此木阿牛算是平步青云了,而他的那个哨兵兄弟和抛石机兄弟还依然在原地当他们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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