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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要不要我去……”
车与非看着顾衍南。
顾衍南还不知道他和万明玉的关系。
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着他。
今天顾衍南派他跟踪郝美丽，找到了唐果的住处。
阁楼上他不能进去。
因为阁楼上在忙着盖房子。
那么多人，为首的人他看着有点面熟。
车与非打听了一下，原来阁楼上忙着的是汉爵帮的人。
据他的线人回报，汉爵帮老大带着老婆回来了。汉爵帮在帮老大盖房子。
就在车与非跟线人一起说话的时候，意外看到一辆黑车停在楼下。
车上下来一个大汉，搬着东西向阁楼走去。
再一查，原来这大汉就是接送唐果和顾思爵的人。
车与非赶紧回报顾衍南。
令他吃惊的是，顾衍南竟然很快就赶了过来。
还和他一起来了这个游乐场。
在游乐场里，他们看到了失踪多天的顾以辰，他旁边站着的就是唐果。那两个玩得开心的孩子正是顾家失踪的小北和小豆。
“顾以辰怎么会是汉爵帮的老大呢？”
车与非看了顾衍南一眼，
“副总，我会继续派人打听的。一定把内情给你打听清楚。”
汉爵帮的老大？
顾衍南盯着站在唐果身边的高大身影。
他想起万明玉说的话。
顾以辰得了精神分裂症。
难道万明玉说的是真的？
顾衍南眯起眼，这件事他一定要弄清楚。
“回去。”
“要不要我派人跟着？”
“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唐果。”
顾衍南转身离开。
他要回去找万明玉问个明白。
今天天气有点暗，没有阳光，风还有点冷。
顾衍南走进客厅的时候，万明玉正坐在客厅里插花。
她每一次遇见困难的事，都会插花。一边插花一边思考对策。
“回来了？”
万明玉没有抬头，淡淡地问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是我回来了？”
顾衍南不解地说，这么多年，他对这个女人还是有许多地方是不了解的。
当然他也懒得花功夫去了解。
“你的味道，我怎会不知道。”
万明玉抬起头，微笑着。
顾衍南很少和她这样说话。
什么时候，他开始在意起她来了。
看来今天一定有事能用着她，不然他才不会在她身上花这种心思。
“这个月你该回娘家了吧。明天回去怎么样？我陪着你。”
顾衍南坐在沙发上。
能说这样的话，一定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万明玉放下剪刀，站到顾衍南面前。
“说吧，有什么事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我早就说过了。我们是夫妻。”
顾衍南丝毫不理会万明玉的心思。
“顾以辰得精神分裂症，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你不知道什么是精神分裂症。这种病可奇怪了。就是一个人在发病的时候，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万明玉就知道顾衍南一定有问题问自己。
只是没想到会问顾以辰的病。
“上次我说的时候，你还不相信。怎么，现在相信我了。”
万明玉一只手搭在顾衍南手臂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顾以辰得的病是这种难以见人的病，奶奶一定会严格保守秘密。万明玉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不要问了。在这个世界上，我万明玉想知道的事，一定会有办法知道。”
万明玉得意地笑了，
“顾以辰有病，这件事我们大家都知道。他经常到美国去治疗是不是？只是没有人会想到他竟然得了这种病。你想想，他的病情如果被股东们知道了。太阳集团的总裁还会是他吗？”
顾衍南承认万明玉说的对。
股东们当然不会把自己的钱交给一个精神病去管理。
“你没有证据，是不是？”
这才是顾衍南最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