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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S市，夜湛北带领手下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队长，小五不见了。”身后一人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夜湛北立即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看向队伍，确实不见小五身影。
“陈辉，你带队，计划不变。”
说完，夜湛北就要往来时的方向走。
“队长，回去太危险，还是我去吧。”陈辉不放心道。
夜湛北眉头微皱，一脸严肃，低声道：“正是因为太危险，所以我去，这是命令。”
“是。”一句“这是命令”，将陈辉拿捏的死死的。
夜湛北沿原路返回，在之前路过的一片拆迁房附近发现了一些异样。
由于这一片荒废许久，也没有路灯，四周黑漆漆一片，只能借着月亮勉强看清情况。
杂草地上隐约有血迹。
夜湛北的眸色深了深，小五没跟上队伍，估计是受伤了。
不确定周围是否安全，夜湛北也不敢贸然上前，沿着血迹悄悄移向墙角，身体贴着墙面一点点向虚掩的房门靠近。
夜湛北握紧了手里的枪，眯了眯眼，下一刻，推开房门，身子快速闪开刚才站的位置。
屋内，小五听到动静立刻将枪口对准了门口方向，待看到是夜湛北，才松了口气。
收回举起的枪，闷声道：“队长。”
夜湛北迅速扫视了一圈，跑到他面前，“怎么样？”
小五的小腿受了伤，裤腿一片暗红，夜湛北想要掀起他的裤腿查看强势，伸出去的手却被小五挡住。
“队长，我没事。”
夜湛北面色微沉，目光冷冷的看向小五。
小五瞬间就怂了。
伤口很深，像是被利器划伤，而且看伤势，有一段时间了。
“什么时候受的伤？为什么不说？！”夜湛北皱眉道。
小五垂了下头，低声道：“我怕耽误大家的时间，队长，这次任务很重要，我不希望因为我拖后腿。”
听到外面的动静，夜湛北的目光又凉了几分，没想到那些人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小五自然也听到了，一脸愧疚道：“队长，对不起，我……”
还没等他说完，只听夜湛北问了句：“还能走吗？”
小五看着自己的伤口处，咬咬牙，道：“可以。”
“起来，我扶着你。”夜湛北冷静道。
“不行，队长，这样咱俩都走不了。”
这时门突然被踹开，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那就都把命留下吧。”
话音刚落，双方同时扣动扳机。
夜湛北拉着小五躲到一旁的破旧衣柜后，边关注着敌方的动向，边留意四周。
“右侧有个窗户，我把他们引开，你想办法出去找陈辉他们回合。”
小五立马拒绝道：“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这是命令。”夜湛北沉声道。
小五目光坚定的看着夜湛北，道：“命令也不行，要走一起走。”
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夜湛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来的人身上。
听声音，对方大概有五六个人，夜湛北凭借着脚步声，迅速开了一枪又躲到衣柜后。
子弹正正好好命中一人脑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继续呆在这只会对他们不利。
夜湛北朝小五连续打了几个手势，小五犹豫了两秒，而后点了点头，表示收到。
下一秒，两人用力撞倒了衣柜，夜湛北迅速开枪冲了出去，小五也忍着腿上的痛，躲过子弹，向门口靠近。
“砰…砰…砰……”
对方全部倒下。
小五右腿受伤不敢用劲，倚着门板单腿撑地。
“队长……”
“小心！”
“砰！”“砰！”
地上的人不知何时拿起了枪对准了小五，夜湛北察觉后几乎同时开枪。
没想到那人却躲了过去，又迅速朝夜湛北开枪。
身后是小五，夜湛北避之不及，只能让子弹直直穿进肩膀，同时也开了一枪。
这次，那人也没躲过，挣扎了两下，彻底没了动静。
“小五！”
子弹正中了心脏，小五勉强撑着一口气，非常虚弱道：“对…对不起，队长，对不起……”
“别说了，坚持住。”夜湛北不顾自己的伤口，欲要将小五扶起来。
小五摇摇头，“别…费…力气…了。”
“闭嘴！”夜湛北执意将他扶起来，而小五却一点一点失去了呼吸。
夜湛北双眼猩红，将小五背起来，径直往外走去。
身后，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弯延了一路。
……
S大。
“南茜，你又要出去跑步吗？”一室友问道。
南茜点点头，“对啊，要不要一起？”
室友立马摆摆手，“不了，我更愿意躺在床上追剧。”
南茜带上手环，扬声道：“那我走了。”
“早点回来，别又跑太远了。”
南茜喜欢晚上出去溜达，一般都是先跑几条街，然后沿着学校后面的一条无名河散步。
那附近有些荒芜，只有远处高架桥施舍来的微光，所以晚上也极少有人来，是一块难得安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