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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成了沈万三 第一卷:雏龙至,稚凤飞。 第3章:厨师父,沈家的悲惨回忆。

作者:绣眯的猫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1-22 21:29:5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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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脚步声远去了,沈丰娘才缓过神来。

    “这老神仙人倒是不错,只是有些冒失了。”

    “哎呀!三儿他娘,你可别乱说,人家可是神仙,隔着几里地都能听到说话的。”张妈边说边赶忙捂住了沈丰娘的嘴。

    “真有如此神奇?”沈丰娘好奇的问。

    “可不是嘛,你不知道,有一次我家男人进山打猎,被黑瞎子给舔了一口,半张脸都没了,直接就死过去了。后来被同去的猎户给救了回来,都说这人完了,救不活了。结果有人去醉仙居叫来老神仙给看看,你猜后来怎么着?”张妈手舞足蹈的说着。

    “后来怎样?”

    “后来呀,老神仙拿出来一个小瓷瓶,在里面滴出几滴仙水,抹在伤口上,然后又给他灌了几滴,我男人没过一会儿就醒了,后来在家养了些日子,脸上的肉也张出来了,等好了之后啊,连疤都没留。你说神奇不?”

    “真有如此神奇?”沈丰娘好奇的问到。

    “当然,从那以后啊,这庄上的人都叫他老神仙。而且呀他那个人特别好,庄上谁家有个病啊有个灾儿呀什么的,只要找他,从来都没推辞过,随叫随到,要不然怎么能配上“神仙”二字啊!”张妈扬起下巴说道。

    “原来如此,那可真是个大善人啊。”沈丰娘微笑着点点头。

    “但是说来也怪,平时这老神仙总是稳稳当当的,今天看到你家三儿以后,怎么冒失起来了。”张妈纳闷道。

    沈丰娘低下头假装做活,并未接话。

    夕阳西下,忙了一天农活的沈丰爹,卷着裤腿,扛着锄头,哼着小调,悠哉悠哉的走进家门。沈丰娘早早的在门口等候着,手里还端着一碗水。

    “官人,你回来了,累了吧,来喝口水。”沈丰娘温柔的说。

    “还行,不累,但着实有些口渴,三儿今天有没有淘气啊?咕嘟,咕嘟……”沈丰爹说完,大口的喝着水。

    “一切都还好,只是下午炖鱼的时候,三儿淘气,爬到了锅里,幸好……”

    “噗,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还没等沈丰娘说完,沈丰爹一口水喷了出来,嘴也来不及擦,就朝屋里奔去。

    进屋抱起熟睡中的沈丰,左摸摸,右看看。

    “官人,你别着急,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三儿没事,后来来了一个老神仙给三儿也看了,从里到外都没问题。”沈丰娘跟进屋来,安慰着说。

    “哎,吓死我了。”沈丰爹松了口气。

    “什么老神仙?”沈丰爹忽然警惕起来。

    于是,沈丰娘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真有如此神奇?只是这个娃娃亲是从何说起呢?再有就是怎么突然出来了一个老神仙,这个老神仙是什么来历呢?”沈丰爹边说边夹了口鱼。

    “哦!对了,张妈临走前说,这个老神仙是咱们搬来之后不久,才来到周庄的。”沈丰娘补充道。

    “是不是有点太巧合了?发生那事之后咱们就搬到了这里,然后就出现了一个老神仙,总是觉得哪里不对。”沈丰爹摇着头,喝了口酒。

    “不会是那伙人吧?”沈丰娘担心的说。

    “应该不会,要是那伙人的话,应该早就出手了,不管怎么样,该来的总会来,明天我去会会这个老神仙,哎!”

    “嘭!”沈丰爹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轻点,吓着三儿了,明天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沈丰娘一边给沈丰喂奶,一边轻声说。

    沈丰爹缩了缩脖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什么那伙人,那件事?爹娘好像有什么秘密啊?”沈丰一边幸福的吃着奶,一边想着。

    第二天早上,沈丰爹还穿着那身农夫的衣服,扛着锄头,朝镇上的醉仙居走去。

    走在镇上的街头,顺着酒菜的香味,很容易就找到了醉仙居。刚搬到周庄的时候,沈丰还没出生,由于家里发生巨变,沈丰爹经常来这里喝闷酒。

    那时的醉仙居,还是个小酒馆,老板很精明,也很会做买卖。只是那时去那里喝酒,只有几个普通的熏酱菜和小凉菜,酒也就那么几种。这才一年不到,已经把旁边的一个铺面也兑了下来,规模扩大了一倍。看来生意不错。

    “李老板,这才多久没见啊,生意变得这么好啊?”沈丰爹和李老板打着招呼。

    “哎呦,这不是沈先生嘛?您可是好久没有光顾我这个小店了。”李老板作着揖热情的说。

    “这不,我家娘子又给我生了个儿子嘛,一直没空啊。”沈丰爹笑着说。

    “哎呦,那可恭喜您了!给令公子办酒的时候可要千万要记得照顾照顾我这个小店啊。”李老板说着客套话也不忘做生意。

    “一定一定。”沈丰爹也客套着。

    “沈先生今天来点什么?我们这新来的厨师父,生意这么好全指望他了,您也尝尝他的手艺,给点意见。”李老板嘴里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在一张本来就很干净的桌子上,麻利的用抹布擦着。

    “我今天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找老神仙的!”沈丰爹忙连连摆手。

    “啊!是来找老神仙的呀,他就是我们这里的厨师父啊。我带你去找他,跟我来。”李老板一点没有失望的样子。说罢带着沈丰爹往后院走去。

    “厨师父?啊,啊,那就有劳李老板前面带路。”沈丰爹微微一愣,紧跟着李老板向后面走去。

    李老板拉开伙房的门,忽然间一股浓浓的水汽,夹杂着包子的香味扑面而来,逼得李老板和沈丰爹退到了台阶下面。

    随后从水汽里面走出一个人,左手扇着面前的水汽,右手在本就脏兮兮围裙上胡乱的擦着。

    “李老板啊,最后十屉包子出锅了,你让伙计收拾一下,我回去看看孙女,午饭前再过来。”由于看不见人,来人嚷嚷着。

    李老板恭恭敬敬的道:“辛苦了,魏师傅,请先留步,这有位沈先生到前面去找你,我把他带来了。”

    “哦?沈先生大驾光临了?快随我来,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又脏又乱的,哈哈哈哈!”说罢扯着沈丰爹就往后门走。

    “呃?好好好,魏师傅,慢些慢些……”沈丰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魏师傅扯出了小门。

    魏师傅的家就和醉仙居的后院隔了个小道,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院子当中摆着一个石桌,和四把石凳。

    沈丰爹刚一进屋,就看到屋内的墙边上摆着两个特大号的木盆,里面装满了水,只是奇怪的是,仿佛这水中有绿光闪现。

    屋内有一个土炕,收拾的很干净,炕上架着一个摇篮,摇篮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女婴,粉嘟嘟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两个葡萄粒儿般的大眼睛晶莹剔透,看着天花板,一点点樱桃小口,好像在咕哝着什么,很是可爱。

    这时,魏师傅端过一碗水说道:“沈大官人,喝水,家里也没预备茶叶,你就将就将就,哈哈!”

    沈丰爹接过碗,放在炕桌上,对着魏师傅深深鞠了个躬,“魏老神仙,多谢您对小儿的救命之恩。”

    魏老赶忙上前一步,架住沈丰爹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沈大官人,莫要多礼,老夫到时,令郎已无大碍,我只是帮着查看了一下有无内伤而已。”

    “那我也要感谢老神仙啊,再有在下只是一个农夫罢了,可担不起官人二字啊。”沈丰爹低头抱拳道。

    “那老夫也只是略通医术,神仙二字也是有些夸张了,叫我魏老就好了。但是湖州沈家乃是商贾大家,这“官人”二字……依老夫看来也不为过吧?”沈老意味深长的看着沈丰爹。

    沈丰爹浑身一颤,“魏老此话何意啊?”

    魏老摸了摸胡子,微微一笑,“呵呵,湖州沈家,世代经商。沈祐,沈员外,乐善好施,扶困济贫,在江浙一带可是善名远播啊。老夫可曾说错?”

    此言一出,沈祐浑身颤抖,后退一步,道:“魏老是怎么知道的。”

    魏老一把拉住沈祐的胳膊,把他轻轻按到炕上,柔声说道:“员外请坐,老夫并无恶意,而且我年轻时和令尊也曾有过一面之缘,相谈甚欢,也算是朋友吧。”

    沈祐无力靠在墙上,默不作声,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忽然双目一亮,:“我想起来了,年幼时曾经听父亲提起过,有一次他的商队路过云鼎山,被山贼所困,幸得一位灵鹤居士相助,喝退了山贼,才得以活命。”

    沈祐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的回想,“后来在聊天中得知,这位灵鹤居士,名字叫做魏无极。家父与这位魏居士,相谈很是投机。再后来家父想许以金银作为酬谢,被魏居士拒绝了,但是约定如若魏居士经过湖州,一定到家中做客。”

    沈祐越说越激动,到后来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难道……难道您就是,灵鹤居士魏无极吗?”

    魏老眯着眼微微点头:“正是老夫。”

    此时沈祐已经热泪盈眶起身匍匐在地:“叔父在上,请受侄儿一摆。”

    魏老连忙起身,将沈祐扶起:“侄儿快些起来,快些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慢慢说。”

    此时沈祐已经泣不成声,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浑身哆嗦个不停,可见受了莫大的委屈,说话暂时是不可能了。

    魏老轻轻抚摸着沈祐的后背,待其有些恢复了,才轻声问道:“侄儿,其实我是跟着你来到周庄的。那日,我路过湖州,想起了我和老哥哥的约定,便一路打听过去,离着挺远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便进去查看,场面甚是凄惨,并无一个活口,出来之后便看着你与夫人慌忙赶路的背影,怕你被人加害,便跟来了,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再也没有加害之人。”

    沈祐努力控了一下情绪道:“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那日夫人头痛难忍,怕是有什么异样,我便陪同夫人去医馆查看,回来时听到院内惨叫连连,无奈我并无半点武艺傍身,便和夫人偷偷躲进小树林里查看情况,谁知从院内跳出了一个黑衣人,本以为我俩就要命丧黄泉之时,不知怎的,那黑衣人又返回院内,然后我和夫人就仓皇而逃,一路来到了周庄,用仅有的钱买下了这里的一片洼地,和两间茅屋,躲了起来。”

    说到这里,沈祐有突然哽咽起来:“只是可怜我那两个惨死的儿子,我到现在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还有那四十多口男女老少,可我又偏偏没有半点武艺,更不敢回去。该死的人是我呀……”

    “你也不必回去了,前几天我看你这里无事,我便去了趟湖州,看到你的家里已经被官府查封了,而且城里贴出了告示,说你家被歹人洗劫,已无一个活口,也包括你,你们沈家名下的所有产业全部收归官府。但是官府也不算太绝,把死去的人都厚葬了。”魏老摇着头说道。

    “身外之物已经无所谓了,只是我没有守住沈家几代积攒下的基业啊,还有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啊,呜呜……”沈祐几近虚脱了。

    魏老把沈祐的腿抬到炕上,好让他好好缓解一下,并给他服下了一粒药丸。

    等沈祐好一点了,轻轻的说道:“贤侄啊,事已至此,请你节哀顺便吧,还好你夫人又给你生了个儿子,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也是天不绝你沈家啊。”

    沈祐没有说话,只是边哽咽边缓缓的点着头。

    “还有你仔细想想看,你们沈家是不是与谁结下了仇怨啊,下手如此狠毒。”魏老关心的看着沈祐。

    沈祐双手掩面:“我们沈家一向都是行善积德,说不上日行一善吧,但也从未记得与谁结下过仇怨啊。呜呜……”

    魏老摸着胡子道:“那就奇怪了,下手如此狠毒,一个活口都不留。”

    魏老顿了顿接着说:“这个事现在急也没用,你慢慢回想便是。只是你三儿子的体质你要注意些啊。”

    沈祐抬起头,担忧的看着魏老问到:“三儿?三儿的体质怎么了?”

    魏老想了想道:“令郎从出生到现在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此时说道沈丰,沈祐暂时从悲伤中走了出来,思索了片刻道:“如若说奇怪的话,就是每当三儿伤风以后身体就特别的烫,以至于必须将其置于水缸之中方能缓解。”

    “那便是了,令郎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必须从幼年开始细心调理,否则的话必会夭折。”魏老笃定的说道。

    沈祐急得站了起来:“此话当真?那么叔父,我那苦命三儿还有多少时日呀?”

    魏老伸出五个手指肯定的说:“不及一掌之岁。”

    “啊?”沈祐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道:“天绝我沈家啊,我那苦命的三儿啊。”

    “贤侄莫急,你听我把话说完,令郎的体质虽然危险,但是如若精心调理的话,或许可以因祸得福,也未曾可知啊。”魏老蹲下身来,微笑的看着沈祐,安慰道。

    听到沈丰有救,沈祐立刻缓过神来:“怎么因祸得福,请叔父指点。”

    “你来看。”说着魏老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只要每日将此液取一滴倒入温水之中,让令郎浸泡半个时辰,可保其五年之内安然无恙,如若再遇体温升高之时,便倒入两滴,即可缓解。”

    沈祐小心的接过瓷瓶鞠躬道:“侄儿谢过叔父了,救命大恩,无以为谢!”

    “谢就不必了,只是还有一事,不知夫人有没有和贤侄说起啊?”魏老微笑的问道。

    “我现在已经糊涂的很了。还望叔父提醒。”沈祐不好意思的说。

    “咳!”魏老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我已经算过了,令郎与我这小孙女八字很和呀,且年貌相当,我想与贤侄定个娃娃亲,不知贤侄意下如何啊?”

    “啊!啊!”沈祐恍然大悟,躬身施礼到:“且不说叔父与我沈家有先后几次的救命之恩,就算是先父在世也必不能反对。”

    “那侄儿你的意思呢?”魏老明知故问道。

    “全听叔父做主,侄儿求之不得。”沈祐又鞠了一躬。

    “哈哈,那是最好,那是最好啊!”魏老乐的合不拢嘴。

    “那明日我便将三儿的生辰八字交给叔父。”沈祐说道。

    “好吧,今天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魏老说。

    “叔父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小酌两杯,了表侄儿的感激之情。”沈祐说。

    “不用了,眼看就要到晌午了,醉仙居那边就要上客了,我得去上工了。”说着拍了拍围裙,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沈祐一时没放映过来,心里嘀咕着:“一个堂堂灵鹤居士,为什么要去一个小酒馆干厨师父啊?”

    心里正想着,魏老已经走到门口了。

    沈祐赶忙追上去,边跑边大声说道:“叔父,你走了,不如把孙女放到我家让我娘子照看吧?”

    远远传来沈老的声音:“不用了,丫头自己乖巧的很,不会有事,再说豺狼虎豹也近不了他的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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