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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苦情女主的绝地反击 第三章 缺少一个技能点的稀有灵体

作者:时礼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1-12 02:30:1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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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茜茜还在这里生着闷气,在小被子里一脚一脚埋怨地踢着想象中的某父某马桶某阵法。

    一个白胡子老头被人拎着走了进来,那人拎着老头还是稳步带风,应是个武功极好之人。

    当然了,一般武功极好的人,都是些下手不知轻重的。

    像是为了呼应宋茜茜的猜测,老头被那男子放在地上了以后,就发出了阵阵痛呼。

    他想抱怨几句,又看了看床上的美人,竟什么也没说,直直的探脉去了,探了许久,他一会儿喜一会儿忧。

    而边上另一个人的脸色则是越来越差,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这白胡子老头还没诊完脉。

    在白胡子老头的表情再次变成惊讶的时候,边上那个低气压的人,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伸手把老头的手从自家娘子的手腕上拿开。

    皮不笑肉也不笑的说道:“大夫,我夫人情况如何?可是安好?”

    白胡子老头却是像感觉不到男子手上用的力,倒是非常急切的喊着:“你这小子,莫要拉着老夫,还不快找人接生!你这夫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产妇身子虚感觉不到,你好好地一个人是傻的吗?”

    孙礼怀听了他的话,手瞬间松开了,俯下身,轻轻地向着被子里探进去,轻抚被子里人的肚子,果然,里边还是鼓鼓的,里边似是有个小手在动。

    下意识的要喊稳婆,又想起了什么,便吩咐那立着的男子前去烧水,眼神倒是紧紧的盯上了那个老头。

    老头自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却在那里老神在在地在房里四处溜达着,不时还整理整理自己的药箱,似是不想理他。

    那孙礼怀是什么人,是双十年纪便高中状元又深得圣上宠爱的户部孙侍郎。

    人精的他当然知道老大夫的心思,上前一步,深深的朝白胡子老头作了个揖,然后就这样,老头不说话,他便也不起来。

    当孙名从厨房取回热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二人僵持不下的场景。

    正想说什么,就看到孙礼怀微微抬起头用眼神制止他。便就把热水放在了床边,没说什么,就退出去了。

    他一走,白胡子老头倒是开了口,摸了摸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小撮山羊胡子,“孙大人想让我为夫人接生也不是不可,不过要答应我个条件。”

    “若是能救内子,老神医您尽管提,只要不是投敌卖国,害人辱德之事,孙某定鞠躬尽瘁。”孙礼怀急急答道。

    白胡子老头倒是笑了笑,“鞠躬尽瘁倒是不必了”,向窗户那边走了几步,伸手一指,:“小老儿要这娃娃做我的关门弟子。”

    顺着他手指所示方向看,只有被随意放在那里的宋茜茜,孙礼怀倒是答应的爽快,替宋茜茜认下了这位师父。

    白胡子老头得了承诺,就开始着手接生的活计,细看之下,原来他刚才四处闲逛的时候倒是把要用的东西都拿到了身边,怪不得孙礼怀能那么沉得住气。、

    白胡子老头面容没有猥琐也没庄重,有的只是平常的表情,他边接生边说:“孙大人可不要怪小老儿刚才为难你,夫人身中奇毒,刚才若是马上让她生了这第二个,怕是神仙在世都保不了她的性命喽。”

    说完就在边上拿过一个小被子将手里的小人儿包好,递给了孙礼怀,又嘿嘿一笑,“这可是个小公子,小老儿这个拜师红包怕是要找个帮手才能抬回家喽!”

    孙礼怀听了,再一看,面上也是一喜,朗声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屋子里是一老一少的笑声,还有两道稚嫩的哭声,其中稍小的一道是刚出生的小公子,那大点儿的声音则是我们的女主宋茜茜发出来的。

    宋茜茜此时真的是悲从中来,发自内心的恸哭,暗地里更是把此时笑得正欢的二人痛骂一通。

    学医苦,试问谁不知道,那句“劝人学医天打雷劈”还以为是白给的吗?

    况且这孙礼怀知道自己天赋异禀,出生能言,自己浑水摸鱼,不好好学也是不可能了。

    宋茜茜就这么痛哭着,悲伤过度的后果就是,她情不自禁的尿出了此世今生的第一次小手。

    当那温热的水流划过自己的小大腿的时候,宋茜茜并没有感觉太多耻辱,而当她看到阵法屏幕上那个大小便可控所需兑换点为11的选项的时候,宋茜茜感觉整个人生崩塌了。

    整个肉包包没有了刚才比比划划打人的气势,也没有了一定要哭过新生弟弟的决心。

    此时的她,真的像个破娃娃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房梁。

    可能是她九十度仰望天空的气息太过忧郁,两个笑着的人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白胡子老头过来了,看了一下倒是卸下了眼中的担忧,换上了捉狭,“原来是我们的肉包包小解了呀。”

    说完,便从床上扯来一块干净的小被子,要为她换了。

    就在此时,宋茜茜那个像是免费赠送的阵法父亲孙礼怀,终于拥有了他的人设该有的智商和情商。

    他把自己的手里的奶包包往白胡子手里一放,自己接过了小被子,示意白胡子老头背过身去,便开始为宋茜茜换起了襁褓。

    宋茜茜此时也是反应了过来,她别扭的扭着身子,她,她可不想被这个人看光啊!

    孙礼怀本身就是脸有些发红,看着她面上那明显的别扭,更是有些慌张,弄了几下都没弄好。

    几次之后,情绪开始焦灼,神色一凛,凶巴巴的瞪了手下这个带着不满情绪气鼓鼓又一直乱动的肉包包。

    这么一瞪,肉包包倒是老实了不少,而孙礼怀也是面色如常,温柔的将她包好。

    忙完了这一切,孙怀礼回头看着自己昏睡着的妻子,突然整张脸沉了下来,对着抱着奶团团的白胡子老头又是一礼。

    “神医师傅,您方才说道,内子身中奇毒,可否透露一二。”他严肃的说道。

    白胡子老头倒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尊夫人中毒一事,你们并不知情?”

    看到对面的男子点头,白胡子老头开始摇着头,满屋子乱转,边踱着步边念叨着,“不应该呀。”

    饶是把这屋子转了一圈,他最后竟是定定的站在了孙礼怀身侧,将他随身带着的玉佩提了起来,一个巧劲儿,把那玉上坠着的穗子摘了下来。

    放在鼻子前,轻轻地嗅了两下,笑着说:“是了,就是它。”

    看着面带不解的孙礼怀和边上满眼好奇的肉包包,老头有些得意的摸了摸那几根少的可怜的山羊胡说道:

    “小老儿方才为尊夫人诊脉,发现她虽是身中奇毒却被人用药压制了毒性,原以为是你们寻了庸医误了人,如今看这穗子,此时怕是用心歹毒啊。”

    白胡子老头睨着眼睛看着孙怀礼问道:“这穗子是谁送给你的?”

    “这?”被问的人倒是一脸呆呆的似是想不起这穗子的由来。

    “妾身记得,这穗子是夫君的表妹去年秋天为夫君做的,当时夫君只是随其他物件收了,妾身也、也没有将它拿出来过。只是今年开春,夫君不知为何特意从柜子里寻了这穗子出来,还说甚是好看,要妾身马上为您戴上。”

    一阵虚弱的女声传来,却是刚刚生产过的孙夫人季秀莺,原本有些苍白的脸,在说完了这段话后,竟是有些红晕爬上了脸颊。

    孙礼怀听了她的话倒是陷入了沉思,片晌,他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可当真是我的好表妹。”

    白胡子老头看了看他的样子,开口道:“夫人中的是千机虹,会让中毒之人日益血亏,最后贫血而死,而这穗子使用木凡几泡过的,木凡几虽然不能解这千机虹的毒,但是能压制它发作,只是若是孕妇嗅了,会导致胎儿营养不良,时间久了,会造成流产。而这中了千机虹的女子若是流了产,那大罗神仙都是救不了她的命了。”

    看了看两个团团,又对着孙礼怀说道:“幸亏啊,尊夫人这一胎是个龙凤胎,两个婴儿吸收的自然是比一个吸收的营养多,而且这千机虹和木凡几的毒也多多少少被他们渡了些去。”

    “要不然,”白胡子老头一声冷笑,“就凭你带了这么久的甚是好看的穗子,便能要了这母子三人的命了。”

    一席话听得孙礼怀冷汗连连,又是对着白胡子老头道谢,又是对着自家娘子赔罪。

    白胡子老头此时对着宋茜茜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果真小老儿没有看走眼,这娃娃果然是个灵体!”

    “神医先生,何为灵体?”孙礼怀问道。

    “饶是这么烈的毒,这女娃娃身上却没有半丝中毒的痕迹。而你那小公子则是要调理个三年五载才能好,这便是凡胎与灵体的差异!”白胡子老头眯着眼睛不无得意地说道:

    “所谓灵体就是于胎中便是能化毒不为所侵,待成长间,辅以些灵草珍花,日后便可成为百毒不侵的体质。”

    听了他的话,孙怀礼看着桌子上的肉包包眼里竟然带有惊奇和尊重。

    相反,宋茜茜则是眼露凶光,她想起原书里,男女主落下悬崖,机缘巧合寻了个奇异的果子。

    虽是食物紧缺,男主也将活下去的机会让给了女主,这女主也是投桃报李,看男主昏过去,竟是用自己的血喂了他供食。

    这一喂,居然把男主的毒解了,二人分析是那果子有奇效,让女主得了百毒不侵的体质。

    而后来因为这舍生相让的情谊以及百毒不侵的福利,男主让她或是赴汤蹈火上战场,或是割了血肉救他心爱的女人,或是那女人明着用毒蛇毒药折磨她,她都毫无怨言。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从前番茄作为稀疏平常的野果,长在路边,没有一个人敢吃,后来用个死刑犯做了实验,证明无毒后,才将它正式搬上餐桌。

    而那男主所谓的把生的机会让给女主,呵呵,明明是他虽然中毒但靠着自封筋脉,还能熬上许多日子。

    而这没见过的果子,有没有毒尚且不说,就算是无毒,若是恰好与那毒相生,让毒无法控制更是得不偿失。

    至于那百毒不侵,原来是这女主自带的外挂,还让他做成恩惠,白使唤了这傻子一生。

    宋茜茜对着房梁上阴阴一笑,死渣男,你唯一的洗白点也阴差阳错没有了呢,看本姑娘不暴打的你狗头!

    一边是咬牙寻思着暗害自己妻儿的“好表妹”的父亲,一边是阴恻恻的计划着暴打坏男人的女儿,这二人可谓是天定的好父女了!

    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内,桌子上燃着三根大白烛,勉强照射着长桌两侧。

    一只手里摇晃着酒杯,酒杯里是骇人的血红色液体,伴着烛光,杯中妖艳的红色更是诱人,而那人滑落衣袖后露出的一截满是伤疤的手臂,让这血色更是渗人。

    对着长桌对面那看不真切的人,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对面的人遥遥的敬了一下酒。

    片刻后,再看那长桌两侧已是空无一人,而那白烛之上,赫然是宋茜茜所在产房的场景。而更诡异的是,随着烛火闪烁,那房间也是凭空消失不见。

    而在这上南城的又一处华丽院落里,有位美妇对着床上那昏迷不醒的瓷娃娃静默的流着眼泪,看着那把了脉的大夫面容沉重的对着自己摇了摇头。

    那妇人便是再也控制不住,向着那瓷娃娃扑了过去,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我的儿呀!”

    被她这么一扑,床上的瓷娃娃却诡异的张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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