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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被宠记 正文 第四十一章扑克牌

作者:北梦南凉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12-31 10:05:0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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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离城了。”梦云寻捏着黑子,落在棋盘上。

    “离就离呗。”梦瑶歌心中万分无奈,自从上次梦云寻在下棋上赢过自己,这次便又来找自己下棋。“哥哥,我们能不下棋吗,难道下棋赢过你妹妹是件很骄傲的事吗?”

    梦云寻沉思片刻:“确实是件骄傲的事。”

    梦瑶歌仰天长啸,手在棋盘上一划拉,全盘打乱。“不来了,不来了。”

    “你怕是看着又输,输不起了吧。”梦云寻嘴角闪过一丝宠溺的笑。

    梦瑶歌吃瘪,心里想着法子定要将梦云寻一军。“哥哥,我们玩个别的游戏吧。”

    “别的?”梦云寻摸摸下巴,“肚子里又藏了些什么坏水,罢了,陪你玩就是。”

    “这个游戏叫做扑克牌。”

    “叶子牌?”

    “非也。”

    梦瑶歌很快找了些硬纸裁成54张,边制作牌边对梦云寻和无迹讲解规则。玩扑克牌是要三个人的,正在练功的无迹就被梦瑶歌抓壮丁抓来了。

    “懂了吗?”梦瑶歌讲得口干舌燥。

    梦云寻:“大致明白。”

    “你呢,无迹?”

    “我——”无迹满脸踌躇。

    “小姐,我会我会。”习秋举起她的小爪子,满脸得意。

    “好,无迹,你先在旁边观摩一会。还有无迹和习卉,那我们谁输了就换人。”

    “好。”

    一屋子五个人,打牌的三个,瞪着眼珠子看着牌局的一个,还有一个绣着帕子也在一旁瞧着。

    梦瑶歌第一局就做了地主,“你们这些农民,等着地主收拾你们一通吧,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牌技,哈哈——”

    四人头上黑线连连。!!!???

    果然没几下,梦云寻和习秋就被梦瑶歌打败了。

    梦瑶歌吧唧嘴,撕了纸条就往梦云寻和习秋下巴贴。“换人,赶紧换人。”

    梦瑶歌又交换了对象,打得不亦乐乎。

    梦云寻:“瑶歌。”

    “嗯。”

    “你和轩辕邢宇发生了什么吗?”

    “何出此言。”

    “当着满堂众人,轩辕邢宇提的那番话。”

    “那不是北朔国国主让他代为转达的吗?”

    “你还瞒我,你该知道他的身份吧。”

    梦瑶歌准备出牌的手顿住了,而后忽的笑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该比你晚,他对你舞剑,又说的那番话很惹人怀疑。”

    “哥哥真是心思细腻,打算怎么处理。”

    “居心不良却没有证据,又在两国结交的关键时期,还能怎么办,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不告诉皇上?”

    “他,呵——”梦云寻眉目皱起,慢慢吐出两个字:“无能。”

    梦瑶歌惊住,怔然盯着梦云寻。

    “没什么不能提的,又不是什么秘密。”

    “可哥哥是臣子。”

    “正是因为我是臣子,才对他的无能失望到了极点。”

    “是否有那么一天,哥哥会支持皇子夺嫡,尽管爹爹持中立态度。”

    “或许吧。”

    梦瑶歌垂眼,“可我希望那天永远不要发生。”

    “瑶歌,在这京都你看到处处都是繁华奢靡,可在京都之外,在冀城那片混沌萧瑟的天空下,我看到太多。贫穷饥寒,骨肉相离,烽烟随时四起,人们生活在心惊胆战中。可让人最寒心的不是这些——”

    “是世家贪私抚恤补助,压榨那些百姓的性命,不让他们有活路,对吗?”

    梦云寻望着梦瑶歌,世界仿佛静止,时间都寂然无声。

    梦瑶歌:“那些士兵们战死沙场或者不死即残,用鲜血浇灌开元的每一寸土地,可并没有得到半点该有的慰藉,他们,他们的家人,都未曾得到该有的照拂。试问,这样一个凉情薄寡的开元,还有谁会继续为它效命。”

    “可是,哥哥,这根树干的根已经被蝼蚁啃噬了,任凭你如何修剪枝叶都是不能解决。”

    梦云寻叹息,可是自己总该试试的,不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梦浩在意的只是梦家,或者说他在意的只有梦瑶歌一个人。而自己不一样,自己看遍了战场的生生死死,许多东西都淡了,自己的确是个重权力的人,可同时自己也想志择天下。

    习秋和习卉都是知轻重的,一直保持沉默着。

    “小姐,你输了。”

    梦瑶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粗厚的大手贴上了纸条。

    梦瑶歌咬牙切齿,“不错啊,无迹,学得挺快。”

    空气中寒风瑟瑟,偏无迹未觉,兴高采烈。“谢谢小姐夸奖。”

    习秋扶额,裹紧身上的衣服,她太了解自家的小姐了。

    梦云寻“好意”提醒:“别赖皮,还待着干什么,换人了。”

    梦瑶歌笑笑,心不甘情不愿地离了牌局。

    等梦瑶歌上了牌局,大杀四方,到了最后,四个人的脸上都被贴满了,随着呼吸纸条一起一伏,只露出眼珠子骨碌碌转着。

    梦瑶歌满意点头,“这才像话!”

    众人无语中……

    一屋子人玩到月上半空,才不情不愿地罢手,被梦瑶歌轰走,他们不睡觉,自己还要睡。

    梦瑶歌打了个哈欠,便倒在软绵绵的被窝里,在梦里畅游。

    “你来了。”梦瑶歌嘟囔着,也不抬头。

    景芝坐在床旁,扯了被脚给梦瑶歌盖好。“你倒是好兴致。”

    “你才是呢,大晚上不睡觉,在外面瞎逛什么。”梦瑶歌又打了个哈欠。“对不住,我真撑不下去了,我睡了,你自便吧。”

    这丫头心还真大,不过是不是这也说明你在潜移默化中慢慢相信我。景芝伸手捏了捏梦瑶歌的脸颊,滑嫩一触而生。

    梦瑶歌不耐烦打落景芝的手,“我要睡觉。”

    景芝妥协:“好,你睡着,我不扰你就是了。”

    跳跃的烛火闪动着,照着月白色的人影儿,柔和了下颌的棱角,一双含水的眸子像浸在蜜水里,荡起甜蜜的縠纹。

    梦瑶歌,我真想时间就停在此刻,永远……

    府里的日子平日也无趣的很,闲着也是闲着,又想着出去玩一遭。

    梦瑶歌穿着男装,在大街上逛游,身后跟着无迹,习卉和习秋没有带着。至于为什么不带着,梦瑶歌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梦瑶歌站在香涵楼前,春风满面得意洋洋。

    梦瑶歌看着疑惑的无迹,拽着他就进去了。

    “小姐,这是什么地方?”无迹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用手扇着扑面而来的香粉味。

    梦瑶歌眨眼,“自然是快活的地方。记得,叫我公子。”

    无迹木讷点点头:“噢。”

    “哟,小公子,您又来了。”秀娘一见到梦瑶歌就左扭右摆地朝着走来了。

    “除了香君,还有别的不错的姑娘吗,可以让秀娘推荐几个吗?”梦瑶歌递过去一张银票。

    “可以可以。”秀娘接过揣在怀里,“娇兰还有娇柔,并称为双骄,这两个是姐妹花,一个性子温和,一个爽朗直接,保准让您和这位公子满意,不仅可以陪你逗乐。”秀娘凑在梦瑶歌耳边,“床上功夫也十分了得呢!”

    梦瑶歌耳尖微红,强颜欢笑。“甚好甚好。”

    房内。

    娇兰看到梦瑶歌眼睛直直放光,像狼寻到猎物似的,朝着梦瑶歌直扑过去。

    只可惜,被无迹大手一挡,推出十米开外。

    “你这个蛮子,敢推姑奶奶我。”娇兰脾气上来了,撸起袖子就想跟无迹干一架。

    梦瑶歌:“姐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不懂怜香惜玉。”

    娇兰一听梦瑶歌说话,捂着嘴直笑,身上的气焰一下子就消了。“还是小郎君会讲话。”

    娇兰扭着水蛇腰到梦瑶歌面前,朝着梦瑶歌怀里扑过去,无迹想阻拦,梦瑶歌摆手阻止。

    “小郎君,你可生得真美,奴家从来没见过像你这般好看的人。”娇兰把脸贴在梦瑶歌的肩膀上,坐在梦瑶歌怀里。

    无迹铁青着脸,眼睛里直冒火。

    梦瑶歌端起酒杯,娇兰连忙准备接过去,梦瑶歌却移开了。

    “小郎君真是好会啊。”娇兰抱着梦瑶歌的脖颈,刚准备亲,被梦瑶歌两指夹住了腮帮子。

    “小郎君~”娇兰媚眼如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委屈。

    “玩够了?”梦瑶歌看着仍是不甘的娇兰,把熊贴近梦瑶歌,梦瑶歌眯眼。

    娇兰瞧梦瑶歌在看自己的熊,又故意自己撑大几分,显得高耸。“小郎君,瞧着可还入眼?”

    梦瑶歌把娇兰从自己身上退了下去,娇兰一个不稳倒在地上。娇兰楚楚可怜,“小郎君,为什么要这样对奴家,可是奴家有什么不让你满意吗?”

    “玩够了,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娇兰眸光一闪:“小郎君想知道什么事,是想尝尝不同的玩法吗,奴家很愿意配合呢,不管小郎君让奴家干什么奴家都不会有怨言,小郎君是要用鞭子还是蜡烛?”

    梦瑶歌被惊得咳嗽起,娇兰见了连忙过来拍背。“小郎君是不满意这些法子,那我就以身试法好了。”娇兰作势就要扯梦瑶歌的衣袍带子。

    梦瑶歌连忙阻止,“无迹。”

    无迹听到命令,立刻走上前运功震开娇兰。

    “姐姐,你没事吧。”一直沉默的娇柔上前扶起娇兰。

    “说正事,我可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梦瑶歌走上前打量两人一番,“香君认得吗?”

    “小郎君这话可是让奴家伤心呢。”娇兰捂住自己的心脏,“小郎君怎么可以和那些臭男人一样,得不到的就永远是最好的,小郎君还是断了念头吧,香君早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待在这了。”

    “我知道。”梦瑶歌自然是知道香君进了乐司。“我想问你们,香君什么时候来的香涵楼。”

    娇兰看着梦瑶歌还不死心,扭过头去不答。

    娇柔起唇:“约摸两年前,香君姐姐进的楼。”

    “谁都没有看过她的样子吗?”

    “怕是只有莫公子瞧过。”

    “那她的身世都知道吗?”

    “不知道,香君姐姐素来神秘,卖身入楼的人哪个身世不坎坷几分,许是不愿意提的。”

    “那你们是和香君身世一样坎坷了,岂不是都有一样的苦?”梦瑶歌笑着看着她们。

    娇兰把头扭回过来,神色有丝局促。“小郎君说得哪里话,人世间人人都有各自的苦,每个人的苦都能都一样。。”

    “噢。”梦瑶歌伸手:“你们坐吧,站着累得慌。”

    梦瑶歌表面平静,实则内心翻涌不息,这香涵楼藏着的秘密,梦瑶歌今日才敢确定,本以为香君是个例外,没想到这香涵楼的姑娘怕多半都是有一个共同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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