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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刚拿起筷子,便推脱着说。
“这饭菜不甚合我胃口,媗儿先吃吧。”
他这番面色难言的模样,让媗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捂着嘴说道。
“墨哥哥这是怎么了,自家的厨子做的饭菜不合胃口?”
“是呢,正巧想换个厨子呢。”
玄墨顺着媗儿的话随口说道。
可未曾想,媗儿直接跑到门口打开门,唤来那厨子。
“参见媗儿公主。”
那厨子毕恭毕敬的跪着,可就在玄墨面前,媗儿将水滴聚集在手臂上,形成了与手臂密切贴合的水刀,一刀便斩下了厨子的头颅。
毫无预警。
更没有任何许可。
她粲然的笑着,脸上还带着些许的血滴,玄墨就是这般静静的看着,一言不发。
“来人!将这污秽之物拖下去!”
媗儿如此发号施令,便没有人再敢怠慢,生怕下一个被斩下的头颅是自己的。
就连远处围观的火菁,也反射性的自己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脖颈,生怕那水刀切割到自己的脖子上。
待媗儿重新进屋,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将脸上和手指上的血污擦拭干净,又唤玄墨。
“墨哥哥不必担忧,我已替你惩罚了他。多少尝一口,这饭菜我觉得还可以呢。”
媗儿喜上眉梢的说着,心里全然想着的是与玄墨的计划,全然没有考虑到刚刚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竟然这般随意的葬送在了她的手里。
“你吃吧,我没太有胃口。”
玄墨装作没看见一样,依旧没有接媗儿的话茬。
见他定力如此之强,媗儿便优雅起身。
她特意让肩上的纱衣滑落一半,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更将长发轻轻放下。
发丝半遮面显得五官精致小巧,步履下生出朵朵莲花,轻盈曼妙款款而来,一手扶着玄墨的胳膊,转身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微恙的裙摆带着些许的血红色的水滴,似水非血,映衬得一室纯情。
她素手夹起一块蔬菜,放置在玄墨的唇边,他侧过去头,根本没想入口。
“媗儿,自重些。”
“墨哥哥,你我都是成年之人,何必这般矜持冷漠,媗儿我都如此主动了,如此对待可真的是好生伤人。”
媗儿拿捏着那柔弱的嗓音,白皙的手上稳稳的拿着银筷,似乎也没有丝毫的退让。
待玄墨转过头来,毕竟是心有不忍,他刚一张口想说:
“你不必这样……”
见他的唇张开,媗儿便直接将那下了药的菜塞入了玄墨的口里,由这药做引子,媗儿直接发动了禁术。
平日里,媗儿的禁术施展是无法对玄墨起作用的,而用这特殊调制的灵药做药引,便可以起到内外同效的作用……
玄墨知道自己中计了,他心留一念,却没想到被媗儿的心机发现了破绽,果然他还是不够狠。
他尝试将黑暗之力解放,却发现根本不听自己身体的使唤。
难怪这禁术是天地间公认的霸道法术,竟然连他顶级的灵力都无法抵抗。
“墨哥哥,别急,这药引可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今夜还长,我们还可以好好叙旧。”
媗儿见药引已经起效,手指轻轻触碰着玄墨的脸颊,犹如昔日他轻抚韩晓溪一般,一寸一寸的触摸着,感受着……
“你做梦。”玄墨阴冷的眼神迸发,随即说道。
他尝试着将黑色汁液聚集,可却根本没有迹象,而他现在哪怕是这样音量的说话,也已经是用尽力气在对抗媗儿的控制了!
这禁术旷世罕见,他根本就没有对抗的经验。
媗儿似乎是看穿了玄墨心底暗藏的慌乱,掩面而笑,凑上前来看着玄墨。
“墨哥哥,你心底在想些什么我可都知道呢。不必慌张,我只是想和你提前圆房,到时候你再也娶不了韩晓溪,只能同我在一起了。”
媗儿一颗一颗的解开玄墨的衣扣,任由他阴冷凛冽的眼神切割着自己的肌肤,她也没有丝毫的恐惧。
“你觉得,如果韩晓溪知道,你已与我真真切切的圆房,她会作何反应呢?”
玄墨知晓自己十分的危险,便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直接开启了强大的屏障保护,让自己陷入了【王之沉睡】。
他看似是端坐在椅子上,但媗儿已经失去了实际的身体控制权。
他提前设定了半日的时间,待到明日早上便可转醒。
这药引的作用也该结束,或者减弱,他都有机会进行二次的对抗。
他盘算得如此精妙,竟然也让媗儿吓了一跳。
“墨哥哥!”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禁术练习不佳,导致玄墨的筋脉暴走,才会出现这样的沉睡情况。
她焦急的用灵力查看玄墨的情况,才发现他似乎陷入了这种屏蔽的状态,就是为了强制切断媗儿对他身体的控制权。
这样,便再无可能与媗儿圆房。
为了抗拒她,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韩晓溪这女人究竟是下了什么药,能让夜王大人如此心醉神迷?!
要知道这样的强制沉睡,是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创伤,要让身体全部的器官都一起跟着沉睡。
全部器官……
除了大脑!
媗儿突然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便轻轻用手触摸着玄墨的头,随即发动了禁术,试探的感触着,发现可以创造一些梦境和不切实际的记忆……
母后教的果然没错!
她立刻心生一计,由此实施。
第二日,韩晓溪正在房间里熟睡,昨夜和侯爷两个人一起喝到了凌晨,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火菁飞速来了,直接是闯进侯府来的,见这姑娘生的俊俏,又是如此的能打,周围的家仆都不敢拦。
侯爷见过火菁,便直接放她进来了。
侯爷在外候着没有进屋,火菁进来就直接把韩晓溪从床上拖了起来。
见她还昏睡未醒,浑身都是酒气,就拿一旁的凉水,对着床上从头到脚泼了一遍!
“啊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韩晓溪立马从床上一蹦两尺高,终于是清醒了过来。
睡眼惺忪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倒下去继续睡,都怪昨天喝的太多,自己现在是头疼欲裂。
“玄墨跟媗儿圆房了!是真的圆房了!你还有心思睡!你还睡!”
火菁火急火燎的将韩晓溪晃醒,连忙拖她下床,也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这样蓬头垢面的用了瞬移术,带她往行宫赶。
韩晓溪一手被火菁拉着,一手揉着太阳穴,还没醒呢……
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哎呀,你急什么,这只是计划,玄墨说了不会和媗儿真圆房的,今天就会有消息放出来,说媗儿与野王私通,身子不洁,然后直接由地府出面退婚。”
韩晓溪将计划告诉了火菁,火菁终于站在某一个房子的房顶,对差用巴掌打醒韩晓溪了。
“这是谁告诉你的破计划,”火菁说到那个破字,还喷了韩晓溪一脸的口水,噗噗噗的喷,“媗儿连落红都有了,那不是玄墨做的?”
“……”
韩晓溪瞪着大眼,讶异的看着火菁。
一下子如大梦初醒!
“行了,赶紧去地府,去找玄墨,去问清楚。昨天我就想问你具体情况,我想着你俩天天盘算这,盘算那,寻思着你们铁定是有什么计划,果不其然,现在计划翻车了,你要怎么办?”
火菁路上光顾着数落韩晓溪,韩晓溪根本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满脑子都只有四个大字!
真、圆、房、了!
火菁把韩晓溪拖到夜王大殿上的时候,将周围的人都支走了。
只剩下韩晓溪与玄墨,她便出去,打算在外面等候,让这两个人好好的谈一谈。
韩晓溪眼儿通红,似是因为昨夜的宿醉,也是因为今日的惊天消息!
“夜王大人……”
她上前一步,还没有问什么,便听得玄墨说。
“是真的。”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都没有再言语。
韩晓溪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她莫名的扯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问他。
“你不是说……等媗儿的事情处理完,你就要娶我的吗?”
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莫名的哽咽了一下,声音愈发颤抖,让人无比心疼。
玄墨看得未穿外衣便匆匆赶来的韩晓溪,好想上去抱住她。
可是现在的他,又怎么再配触碰她呢……
他根本不配再站在她身边了。
是他没有守住自己。
“对。那只是当时。我改了主意。”
那只是当时?!
韩晓溪听见这般说辞,突然明白了陆乔说的话。
这一关,恐怕没有那么好过,他们是否爱着彼此,究竟有多爱,而这爱是否能真的经受住考验,这都是问题。
她所全心全意信任的爱,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罢了。
呵。罢了!
都是她一个人独自演戏,独自温情,自己在那春秋大梦里,还信以为真。
以为玄墨……真的爱过自己。
“那我最后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韩晓溪拼命将泪水往自己的喉咙里咽,声调也愈发沙哑颤抖。
“……”玄墨将手上的纸笔放下,犹豫了许久才说道,“未曾。”
好一个未曾!
好一个夜王大人!
好一个媗儿公主!
好一对绿出天际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