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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想要的未来！
在听完沈畅的介绍后，山田会长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现在瓦卡姆手绘板虽然卖的不错，瓦卡姆更是计划着在欧罗巴开辟分公司，然而事实上，他对公司的未来还是有着一定担忧的。
毕竟塞AD制图从业者满世界屈指可数，他对自家产的手绘板质量也信心十足。这样一来就代表着一个结果——当塞AD制图从业者人手一块手绘板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瓦卡姆的营业数字会变得非常难看。
基于这个原因，他才想让瓦卡姆手绘板再找到一个新的营销增长点。
现在，这个增长点竟然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
“说吧，多少钱？”山田会长开门见山地说道。
“多少钱？”宋慕有些纠结：“关于这一点，我们还没有想好。如果非要卖的话，或许十到二十米刀？”
山田会长：“？？？”
十到二十米刀是什么鬼啊！你难道是来我们会社推销软件的吗？会社之间问多少钱，当然是问一套软件买断给我们的价格啊！
“宋小姐说笑了，”山田会长哈哈笑了两声掩饰尴尬，他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随即才面带笑容的对宋慕问道：“您既然来到我们会社，肯定是想将软件打包卖给我们，您开价就是了。”
宋慕：“？？？”
她也是满头的黑人问号，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PPS打包卖了？！
“呵呵呵呵……”宋慕也靠着干笑隐藏自己的尴尬，她对山田会长道：“山田会长，我想您也误会了。之所以来找您，就是想问您瓦卡姆手绘板能不能调整一下，让它更加兼容我们的PPS……”
“可以，”山田会长很痛快的答应下来，但马上又抛出了自己的需求：“前提是将PPS卖给我们。或许你们不知道它对我们的重要性，但我今天话可以放在这儿，为了买它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
“或许您也不知道它对我们的重要性，”宋慕用相同的话回复山田会长：“你们愿意出钱我很高兴，这起码体现出了PPS的价值。但述我直言，PPS只是一个开始……”
“什么？！”山田会长再次惊讶了，他没有想到，PPS这么优秀的软件，竟然还只是一个开始？！
他的这个反应让宋慕非常满意，装腔作势的也喝了口水，宋慕痛快地点头道：“没错，这套PPS只是一个开始，它负责的是2D相关处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还会将影视相关的后期、3D建模等软件全都做出来。这些软件跟贵公司的手绘板都将有深度的交互，一如现在的PPS。”
山田会长听翻译复述完宋慕的话，脸色瞬间变了几遍，沉默片刻之后，山田会长问出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宋小姐，买断你们软件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谈。我想问的是，华国有句话叫奇货可居，你就不怕我抬高手绘板的价格？”
宋慕咧嘴笑了笑，心想后世你们买的那价格还便宜不成？该用还不是得用？谁叫你们家最牛批呐？！
心中想归想，嘴上却还是无所谓道：“山田先生，您需要知道的一点是，手绘板也好、绘图软件也好，或许现在我们都是最好的，但是等过一段时间，就一定会有相同的产品在市场上出现……”
虽然她没再往下说，但话语中的意思却已经非常明确了——您想奇货可居就居呗，咱大不了等你同类产品出来，再跟人家合作就是啦！
见宋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山田会长再次陷入了沉默。
宋慕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起了作用，她也不给山田会长思考的时间，不等山田会长再次开口她就主动继续说道：“现在我们两家合作正是最好的时候，如果您不想合作，那也无所谓。贵公司的手绘板可以继续在塞AD界呼风唤雨，我们的PPS没有专门定制的手绘板也不是不能用，通过刚刚的演示您也看到了，它可以支.持现在的手绘板，也可以不用手绘板单纯用鼠标和键盘。”
说完这些话，宋慕直接从座位上起身，冲着山田会长点了下头，竟是要带头直接离开。
这一动作直接打断了山田会长的思考，眼见宋慕身边其他的人也站了起来，并没有做戏的意思，山田会长连忙叫道：“宋小姐等一下！”
背对众人的宋慕不禁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当转回身来时竟然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垮了回去，她轻挑蛾眉道：“不知山田会长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宋小姐请坐。”山田会长也站起身来，坐了个请坐的姿势，等宋慕等人再坐回去，他才笑着说道：“没想到宋小姐的性情如此急躁，既然贵方愿意主动联系我们，就代表是有合作意愿的不是吗？”
见宋慕不置可否，山田会长便又继续说道：“所谓合作章程都是谈出来的，宋小姐既然不愿意将PPS卖给我们……”
“没有不愿意卖。”宋慕打断了他的话，“我说的是PPS只是一个开始，您那边只要出的起钱，不论什么软件都可以打包卖给您。是吧？”
她最后的这个疑问是对沈畅说的，沈畅也不知道宋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顺着她的语境猜测，沈畅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当然能卖，但是不管后续维护。”
宋慕也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再次转向山田会长道：“您看，就是这样的。”
“呵呵，宋小姐说笑了。”山田会长笑着摇头，他算是看明白了，人家那边是一个系列的软件，如果自己试图全都买断，到最后瓦卡姆恐怕会变成给宋慕打工的工厂：“买断不提也罢，咱们不妨开门见山，宋小姐说一下你们的意图吧，只要条件合适，我们愿意全盘接受。”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差不多了，如果继续欲擒故纵，宋慕担心到嘴边的鸽子也会飞掉。她看了一眼李学林，李学林非常有眼色的将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拿出来，分发到瓦卡姆所有人的手中。
这些文件上分别印有汉语和曰国话，瓦卡姆的众人读起来毫不费力。
等山田会长看完，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这……这……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宋慕淡然笑道：“您看，我们还是很有诚意的，不是吗？”
也不怪山田会长会觉得不可置信，事实上在制定这份合同时，不管是谁看到后都觉得不可置信。
没错，这不单单是一份文件，它压根就是一份合同。只要瓦卡姆的高层愿意，在两份文件结尾签上双方名字就可以直接生效。
这份合同没有给PPS直接粗暴的开个一锤子价格，也没有说明每份PPS的单价是多少，更没有讨论最低价位应该在哪里……
宋慕在复杂的合同中只想表达一个意思——软件使用权白送你们了！
关于条件只有两个，第一，你们需要为PPS制定专门的手绘板；第二你们每卖出一台手绘板，就要给我们三米刀。
这些条件可谓非常宽松，山田会长也在最短的时间内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瓦卡姆拿PPS与自家手绘板捆.绑销售，爱卖多少钱卖多少钱，这些草申都不管。草申要的就是你每卖出一份，给我三米刀的分红就足够了！
“这哪里是很有诚意，简直是太有诚意了。”山田会长以及他的一众手下脸上纷纷露出了喜色：“宋小姐，你确定就这事这样？”
“对，就只是这样。这次的PPS合作，我方想向贵公司展示足够的诚意，我们华国老话说来日方长。等到以后的软件继续合作时，希望山田会长也能拿出足够的诚意。”
宋慕嘴里话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心中却多少有些无奈。
之所以选择用这种结算方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几年，在互联网精神浪潮下各大软件商的为难。
现在的草申体量太小，防盗.版技术也不成熟。然而软件能被破解，硬件却没那么容易。
既然草申自己无法进行全球化销售，何不找这颗硬件界的大树，依附在它的身上捡些薄利多销的利润？
山田会长却不知道宋慕的真实想法，他对宋慕说出来的话信以为真，好歹也是个跨国企业的会长，此刻竟也露出一丝感动的神色：“宋小姐，下个软件还请务必联系我们，我们一定会展现出自己的诚意！”
既然双方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他们也没再起合同，直接签了两份宋慕带来的合同。至于其他多出来那些，则当场就被粉碎了。
各自收起一份合同，山田会长和宋慕的手用力的握在了一起，两方都有人拿着照相机将这历史的一刻记录了下来。
合同签完，山田会长邀请宋慕等人一起晚餐，宋慕知道这种情况下吃的绝不可能太差，甚至有可能是顶级食物，便直接欣然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