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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直面沈前的人，花绝已经石化原地，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道：“你你你……真真真……是是是是……”
是到后面，花绝就‘是’不下去了。
沈前伸手想去拉花绝，然而花绝在他手靠近的瞬间就跳了起来。
“哈哈哈哈……”
沈前身上白光一闪，变回他黑发的少年模样，变回他原来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
凌虚走到他的身边，开玩笑道：“我看他也不喜欢你，你要不移情别恋喜欢我算了？”
“咳咳咳……”沈前被呛得满脸通红，他还没见过这么为老不尊的。
“咳咳咳咳……”
其他被呛到的人也不少。
凌虚笑呵呵地给他拍背。
沈前终于缓了过来，面向灵山掌门，道：“看见了没？他触不及防之下，被一个‘美女’调戏都反应不过来，你说他去调戏别人？这就是最好的证据。另外，我能幻化成别人的模样，那么别人也能幻化成他的模样。说不定就是故意栽赃陷害的呢？”
灵山掌门道：“就凭你三言两语就能说明不是他了？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
沈前在他说话间隙，走到了楚鸿轩的面前。
结果楚鸿轩在他靠近的时候，却默默退了一步，保持距离。
沈前愕然，伸手扯住他，小声道：“你躲什么？我真的是个男人不是女的，戏耍花绝而已，你还当真了。我想请你帮我办件事。”
楚鸿轩被说中了心思，面上有些挂不住，尴尬地笑了笑，道：“你说。”
沈前对他勾了勾手。
楚鸿轩心领神会，弯下腰，配合他。
沈前用手挡住，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楚鸿轩点点头，抬头看向君山掌门。
沈前本来就是所有人注意的对象，君山掌门也不例外，见楚鸿轩看过来，欲说什么，道：“你去吧。”
“是。”
楚鸿轩对众人行了礼后，便离开了。
沈前看向花绝，花绝吓得跳了起来，俊脸惨白惨白的，看来是真的被沈前吓得不轻。
其实别说花绝了，其他人也被吓得不轻。
沈前好心好意才没有笑出来。
灵山掌门防备地看着他，这个小孩，嘴巴厉害，又经常有惊人的表现，也不知道他又要搞出些什么名堂来。
沈前无奈得摇摇头，就这样子还想要他的命？堂堂掌门，应该不会这么差劲吧？
“小前。”
凌虚突然跳到沈前面前，把沈前吓一大跳。
沈前拍了拍胸脯，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说着看向凌虚看着看着便移不动了，因为凌虚变成了和他一样大的小屁孩。
而且凌虚居然小时候长得也那么粉雕玉琢，漂亮地像个小仙童。
凌虚攀着他的脖子，笑眯眯地道：“小前前，你看我是不是长得也还算可以？”
岂止是可以？周围女弟子们的眼神都快变成红心了。
沈前点头。
“既然可以，那你也不要戴着假面具了！”凌虚笑眯眯地一挥手，就把沈前变回了他原来的白发模样。
沈前：“……”
除了玄冰洞里那家伙，他就没见过比这厮更无聊的了。
“反正大家都知道你真实的样貌了，你又何必再遮呢？”凌虚道。
沈前双手环胸，道：“当然是习惯了呗，顶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怎么看都比顶着一张女人脸强。就刚刚逗逗惊情大哥还可以，其他时候……你看看大家现在，还有几个看着我的时候，还能保持正常的神色？”
凌虚环视一周，发现的确这样。不过这不代表他就会心软，让沈前重新戴上假面具。
“沈长老，不知你想如何给我们一个交代？”灵山掌门道。
在这里磨磨唧唧这么久，沈前本想直截了当地给花绝一个清白，结果现在发现还是拿证据说话，来得更加实际一些。
沈前拂开凌虚的手，再次走到那个漂亮的女弟子面前，抬头望向她，道：“小姐姐，我问你，他是如何调戏你的？据实说。”
那个女弟子看到沈前的脸就挪不开眼，被他问起这事，羞红了脸，更加难以启齿。
旁边的男弟子倒是不管不顾，愤恨地指着花绝，道：“就是他，先是抓着我师妹的手，然后又仗着自己灵力高，强行抱她，当街就要对她做龌龊的事情，幸亏我们来得及时，要不然就让他跑了。”
女弟子被说得不堪，低下了头，默默擦起了泪，我见犹怜。
沈前负手，慢慢踱步，继续道：“你说惊情大哥灵力高，我看你们的灵力都不怎么样，他为什么要逃呢？”
男弟子道：“那是因为我们掌门在附近，他自然是想逃也逃不掉。”
“哦？是吗？”沈前似笑非笑地看向灵山掌门，道：“灵山掌门为何当时会在那附近？”
灵山掌门看了他一眼，道：“恰巧路过。”
凌虚不满沈前推开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走到沈前身边，递了根玉笛给他，重新攀上他的肩膀，道：“在我君山的地盘恰巧路过？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沈前拿着玉笛一头问号，结果凌虚鸟都不鸟他，他又不会吹，只好拿着转着玩。
灵山掌门道：“我是来找君山掌门的。”
沈前转着玉笛，问道：“找他干什么？”
灵山掌门道：“再过不久就是百家盛会，我当然是找他商谈的。”
沈前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百家盛会，但是想他也不敢在这上面撒谎。
凌虚笑眯眯地道：“小前，你知不知道百家盛会？要不要我跟你说说？”
沈前真的想白他一眼，但想想对方可能是自家师父欣赏的人，只好忍了，道：“不用了。既然不是当场抓住的，那我另外有事问一下，小姐姐，你还记得调戏你的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吗？”
女弟子红着脸，点点头。
沈前笑了笑，闪身把花绝扯了过来，把手臂送到女弟子的面前，道：“再请你闻一下。”
女弟子脸色顿时又青又红的。
沈前道：“既然你敢来这里指认他，小姐姐应当也是胆子大的人，再闻一下又怎么了。”
女弟子没法，只有俯身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