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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以凤撇过头,斩钉截铁吐出:“不去!”
“哈哈…,不去?你真是想笑死我。”阮雄开口便是大笑。
林绵在一旁看得是恶心反胃:“能笑死最好。”
他阮雄是个什么卵东西?只不过是一个狗腿子罢了,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吩咐玉以凤这史上最年轻的师叔了?
阮雄大笑连连:“你是不知道深师兄现在是外府九运堂掌权人?”
玉以凤二人再次吃惊,这深笑南掌管外府九运堂?他是什么辈分,这九运堂什么时候又轮得到他来掌管。
他们怎么知道九运堂堂主李昆是深笑南的师傅?
“他掌权不掌权于我又有何干?我这辈分是他能管得?”
阮雄也不愿多说什么,手中一翻便是从袖子中拿出一封柬帖,顺势甩向玉以凤。“这是功课帖,不去自有学府规矩来伺候你们,到时候我还要劳点心,与关安堂师兄多多美言几句,让他们好好照顾照顾你们。”
玉以凤伸手接过柬帖,翻开一看,上面还真有九运堂的印记。
阮雄再次出声道:“玉以凤,我告诉你,别以为师叔祖收了你为亲传弟子你便可以高枕无忧,虽说你这辈分我们还真不敢以下犯上,可林绵呢,他只不过是个最最低下的外府弟子,去是不去,由你。”阮雄说完,转身便是离去。
所有宗府中,最大禁忌便是以下犯上。
玉以凤彻底摊开功课帖。
“以凤哥,这显然是个坑。”林绵凑过来,看着功课帖说道。
“是坑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我们去填平。”
这第一个功课便是下山外出,本来是要欢天喜地的,外府学生可不敢随意走下山去,唯一的机会便是去做功课。
玉以凤看着林绵愁眉苦脸的样子,讥笑道:“得了你,看你这模样,在山中待了这么久,你难道不闷?下山去散散心不是更好,你不是还有事儿要向冬天酒馆的小二打听吗?”
林绵这才舒展眉头,笑笑:“这倒也是。”“那么咱现在就出发?”
“你还有要收拾的?”
“没有。”
“那就走着。”
“你确定不需要给叶漂亮留个信条什么的?”
玉以凤想想,最终还是在地上捡了块石头,在门前地上刻上几个字:“今接学府功课,我与林绵下山几日,回来后自会去寻你。”这几个字走如剑锋般凌厉,下笔收笔之间皆透露股挺拔风气,看上去甚为舒服。
直到写上落款玉以凤后,才随手丢掉石头,拍拍手中尘土笑道:“走,山下寻欢去。”
下山的道路是失魂落魄的,这就好像是黄花姑娘被人夺了第一次,前是痛,然后是又痛又爽,接着是爽,末了又变成痛了。当然心里还是极度恐惧,若是被父母知道了怎么是好,以后是否嫁的出去,传出去名声便要这么毁了吧。
功课帖上是清清楚楚说明了功课内容,功课要求,甚至是连地图都绘制的一清二楚,起先他们是要到一个陆家庄找到猎户陆六,这陆六便是那丢失了祖传宝刀的那个半吊子猎户。
依着他们这么步行到陆家庄,怎么也要花去半日多时间,可哥俩并不着急,这功课上却没有说明要多少时间的,当然了,那深笑南可是巴不得玉以凤一去就是一辈子。
“以凤哥,不然我们先去冬天酒馆落脚?”林绵嘻嘻笑道,“反正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该是该玩玩,该乐乐吧,以凤哥,你说呢?”
“你身上带钱了吗?”玉以凤开口问了一句。
林绵摸摸身子,并无半点坚硬的地方,挠挠头:“好像没有。”
“那还玩个屁,乐个屁呀。”
林绵很是无辜,本来自家中出来,带的钱财就并不多,在学府内打理上下,可着实花费了不少,这会儿哪里还有半点钱财。
这天临上下,几千学生,哪一个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哪个能不喜欢钱财,可到了那浑浊世间,哪里不要用到钱财?再者枯燥的修行道路上,谁都有个疲倦的时候,那可不还是要到尘世间去做一回逍遥神仙。
这便还是要用到钱的嘛,所以说在宗门间,钱财也是有莫大的作用。
“这,这,这…”林绵支支吾吾,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呀,“难道你没有带钱吗?”
玉以凤笑笑:“废话,当然带了。”
林绵暴怒:“你个狗拖个,又拿我寻开心是吧。”
玉以凤这回出家门倒是带了不少钱财,可也不知那东余州物价是高是低,反正仅是这个东余城内便像是大得没边,商铺络绎不绝,怎么着也要比江乐县高上不少不是?玉以凤那些个钱财在江乐县能逍遥一年或是数年,可不知在东余城能快活多久。
“那可不敢,我只是想说,咱俩是不是要挣点钱财,毕竟人活于世,哪能囊中空空呢。”
“你会挣吗?”
“当然会!”
林绵诧异:“不是吧?你何时有这项特殊能力了?”
“绵子,不是以凤哥念叨你,平日里瞎闹折腾倒是厉害的紧,可到了紧要关头怎就毫无头绪呢?”玉以凤,“我们这次功课不也是要去找大黄猫的嘛,到时候瞧瞧那儿有没有弱小蛮兽,那蛮兽毛皮呀,牙齿骨骼什么的在市面上也能换点钱来花花。”
林绵这才恍然醒悟,叹道:“唉,我这以凤哥别的不行,便是这等生意道好的不得了。”
玉以凤阴笑:“是了,到时候蛮兽可是要靠你对付才是。”
“以凤哥上天下地,翻山入海无所不能,即便是碰上踏云神仙,那也是一个响屁把他们从云上弹下来。”
“你确定是用屁?”
“肯定是!”
“卟…吥…”一声响,瞬间便有股淡淡体内废气味传出,玉以凤笑笑:“是这样?”
林绵捏着鼻子,暴跳而起,大吼一声:“滚!狗怎么还不把你给拖走!”末了不忘走远再骂一句:“狗拖个。”
嘻嘻笑笑,二人便是下了余陵山,山下便有零零散散的房屋,一条通往东余城的大道,异常宽敞,大道名曰余陵道,是应了余陵山脉。
余陵道两边稀稀散散的房屋,其中更多的是歇脚茶馆与医馆。
余陵山脉浩浩荡荡连绵百里,除去天临学府能用到的山峰,还有多的不能再多的山林,而这些山林便是那些猎户狩猎之所。
更是有游离在尘世间散人修行者要去那些个山中寻觅蛮兽,来换钱财讨生活,对于这些天临学府不会去过问,只要不进入天临附近山脉便是好的,总归是不能断了那些靠打猎为生之人的活路。
“以凤哥,你说,若是我们没有来天临学府,依旧是在三岗城或是江乐县,我们的日子还会这么复杂吗?”林绵若有所思问道。
玉以凤回头看看那余陵山脉中地衣殿所在山峰,目光更是直直投向山脉最中间与外宗相隔一片水域的天临学府内府方向。
道:“说这余陵山脉中,唯独天临学府占据的山峰林地是常年青郁,即便寒冬也是青青一片,到不知是真是假,这天下,孰不想一世长青?”
“不懂。”
“你只需懂即便是我们根之所在,三岗城,也不能埋住我们前行的路,人活于世,便是要活得个一世长青。”
“好像有点懂了。”
“这悟性,还可以嘛…”
余陵道之上,熙熙攘攘也是有不少人来往,大多数都是腰间扛刀,背上挂箭的狂野汉子,可见到身着灰色学服的玉以凤与林绵二人,也是要点头问好。
即便是外府的灰色学服,在这东余城里那也是要比任何绫罗绸缎来得珍贵。这便是一个宗府的霸气了,那些个没有一丝底蕴的粗人莽汉,敢在东余城得罪天临学府的人?那真是嫌命长了。
更何况这东余州最南边便是那大余皇宫了,而天临学府正是大余皇室最最看重的学府了,这天子脚下谁敢犯天临学府之威?
脚下步伐是快赶慢赶,终于是在天黑之前来到了冬天酒馆。
嗞嗞,这里既然是又多了几个美丽姑娘侍者。
作为东余城极具名气的客栈,这冬天酒馆更是不能失了气派豪华之势,门前四根巨大金黄石柱直通酒馆十数层之上,石柱上红福霞云灯笼那是从顶上一直连到地上齐人高。每层屋檐上皆是铺的最好的窑石砖瓦,原本就是金黄的砖瓦借着太阳的光芒更是金光刺眼。
每每站于冬天酒馆门前,一股豪门贵族富贵的土气便是由心而生。
“有朝一日我修行有成,便回江乐县去,建一座与这一模一样的客栈,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林绵酒馆。”林绵一脸沉淫,很认真的样子。
“就你这点志气,江乐县太小,要建也是要建在海上才是。”玉以凤紧跟遐想,“还要造的比这还高还大,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以凤酒馆。”
这世间陆地虽大,可却也大不过海洋,据记载这世间五分有三是属于海,而其二才是陆地。
“以凤哥,你真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
“你再看着人美丽侍者的大腿流口水试试。”
玉以凤不以为然:“去你的,我这还要走近了看呢。”
大步走进冬天酒馆,“掌柜,还有上等客房吗?”
那头戴招财帽的掌柜,一看二人身着天临学服,那是一个点头哈腰呀:“有,有,请问天临子要几间?”
天临子是东余城中对天临学府中人的敬称,以示敬意。
玉以凤想想,本来是要两间的,可是林绵倒是接过嘴回道:“我们哥俩感情甚好,一间便可。”
掌柜是轻轻看了一眼勾肩搭背的二人,愣是不敢言语,这年头就不准天临学生搞基?
等到小二领着二位客官上客房后将要离开时,林绵赶紧拉住问道:“小哥儿,这东余城哪里有能让男人快乐的地方?”
这小二也是个明事理的人,瞬间是反应过来,口言手指的给林绵讲,如何如何走,要过几条巷子几条街,有多少间,哪里的姑娘年轻貌美,那可是讲得明明白白,丝毫不带半点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