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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些个还未入学府的新人们忍不住高声呼喊:“师叔…师叔…”几百人同声高呼,那声音真的是可以震山河。
玉以凤仰头朝着天际,屈指,一弹,三道银色惊雷向着那云层后的耀阳激射而去,心里头泛起笑意:“十命三针了。”
可到底他们师徒俩是否喝了酒,没人知晓,只是林绵回小茅屋的时候看见玉以凤躺在石床上不省人事。
洛云栖谷。
一男子手握一封密信,快步向着洛云宫走去。这洛云宫是洛云栖谷第一殿,就好比是那皇宫里的金銮殿,唯有谷主才能坐镇的地方,这也使得洛云栖谷的弟子以能进入洛云宫而骄傲。
殿门外,侍者长声汇报:“二长老求见。”
殿内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允。”那大门便是无风自动,自行打开了。茶馆说书人讲到洛云栖谷,便自然要讲到洛云子韩梦栖,更是自然而然要提到那洛云宫与那玄机深藏的洛云门。
洛云宫,全身都是用天外陨石打造,再加上奇阵术法本身就是坚不可摧。而那扇洛云门,那就更加不得了,妙不可言的是既然能反弹术法。
当年那三门派围剿洛云栖谷的时候,就是因为有这洛云宫才没能得逞。三大门派围在洛云宫外五天四夜,各种法术不间断的攻击洛云宫,可人家那宫殿压根就毫发无损。
于是乎三大门派谷主是聚合灵力,联手攻击那洛云门,他们想的是很好,门毁人亡。
可事实呢?
那三人灵力汹涌而来,这放在是谁都绝不愿意去承受那一击的,就是这么一次十足可以毁天灭地的灵力轰在洛云门上,那门只是泛起几波涟漪,随后把那三人的灵力尽数弹了回去。
那真是人死无数啊。
门内一声:“允。”洛云门嘎然而开,这才有了洛云子的反扑,真可谓是力挽狂澜啊,依的就是那道洛云门。
然后就有说书人口中的“天现绝壁,洛云门内不应允,尘埃皆拒九千里。”
“谷主,天临学府那边有情况。”二长老立于一旁,低头汇报。
只见那洛云子以金砂丝巾遮面,头戴九龙朝王冠,一袭红衣披至脚跟,格外刺眼,红衣裳绘的既然是荷塘中乘着小木舟戏水的姑娘,这画可是与那大红衣裳委实不符啊。“说吧,何事?”
二长老密信也不看,显然是将内容牢记于心,依旧是恭敬抬头开口道:“连炑楼回府,收一亲传弟子,名为玉以凤,此子十六岁修出灵核。”
“嗯。”洛云子先是微动,然后回了一声,“继续。”
“要说那十六岁修出灵核,本应是半废之人,可踏天临那火云之时,此子体内银光闪烁,化为银花环绕,三步踏出,那银花既是化为羽翼现于此子后背,过之处天临火云皆被吞噬。”
说到这,那洛云子妖娆身段这挪了挪,嘴中玩味吹气,带动那金砂丝巾飘起,这一刻才可见那红唇小嘴。
要说这洛云栖谷创派之人洛云子,原本应是年近七十的糟老太婆子一个,可是那未被遮住的眼角与额头依然是洁白无瑕,完全不能看见尘世间最为无情的岁月留下的纹路印记。
“哦,有意思。”洛云子手指一卷温柔长发,侧身笑道。随后又说,“二长老,你女儿也已经十七了吧?”
这二长老看上去是五十左右,可修行者的年纪脸上怎能看的出来?只见他轻轻笑道:“今年刚好十七。”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十七呀,正值豆蔻年纪呢。”洛云子笑笑,“不如让你女儿嫁我家那小子得了。”
瀚海尚武门。
一座巨型山峰之巅,建有宛如皇宫一样豪华宽阔雄伟的大殿,这便是那尚武殿了。也不知哪来这么巨大的山峰,连那最顶上都大的非常。
天临学府、洛云栖谷与瀚海尚武门,这三大宗府,瀚海尚武门与天临学府都是历史悠久,不说天临学府的年岁,那瀚海尚武门更是有着八百年的历史,唯有那洛云栖谷是后起之秀。
与天临学府不同的是,瀚海尚武门自从创派以来便一直是仪凤大地上的第一宗门,八百年内其地位无人能及,更别提撼动了,好在其他一些宗府也不弱,否则的话瀚海尚武门早就一统仪凤了。
“门主,天临学府那边有动静了。”一个黑衣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门主座椅高台下小心翼翼回禀道。
那门主原本紧闭的双眼,只是跳动了眼皮,张嘴轻声道:“无须理会,就邓雨泽那幻尘中位的修为又能闹出个什么动静出来?”
“这会却不是邓雨泽,而是他那小师弟。”黑衣男子回答道。
瀚海尚武门门主程鹤晓懒散的睁开眼睛:“哦,连炑楼吗?”
“正是他。”
程鹤晓似乎有点兴趣:“说下去。”
“昨日他收了一弟子,名叫玉以凤,十六岁修出灵核。玉以凤踏天临火云之时,火云之火被他给吞噬了。”
听到这里,程鹤晓挪了挪屁股,又闭上眼睛:“不过是级别略微比平常高一些的灵核罢了,何足挂齿。”说道这里,眼珠在眼皮下打转,约莫着二息功夫,突然睁开眼睛,凌厉眼珠里露出极端杀意,手袖猛然挥动,即刻站了起身。
这一系列的动作,倒是把旁边的黑衣男子吓了一跳。
“你说那弟子叫何名?”
黑衣男子瞬间回答道:“玉以凤。”怕是晚了一步就要被那门主一巴掌拍出尚武殿大门。
伴君如伴虎呐。
程鹤晓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吐出,身态模样也有点沧桑味道。“姓玉吗?”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那黑衣人。
反正黑衣人是赶紧回答:“嗯,是姓玉,王加点那个玉。”
程鹤晓突然转头,长袖一拍,瞬间激起阵阵灵力波动,一巴掌就把那黑衣人拍出了尚武殿门外,怒道:“还用你来教我认字?!”
那黑衣人却是连滚带爬似得爬了回来,跪倒在座椅台下,连连叩头:“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程鹤晓这刻也显得大度,又挥了挥衣袖:“算了,起来吧!”
黑衣人哪敢不听,只是连忙道谢:“谢门主,谢门主。”
“嘭。”程鹤晓再一次挥衣袖,把那黑衣人又拍了出去,大骂:“老子姓谢吗?”做完这些,回过心神,呢喃道:“姓玉吗?!”
“姓玉又如何,不姓玉又如何?”这时,门口踏步而来一蓝色身影,那轻飘飘的步伐真是好潇洒。
看见来人,程鹤晓才算是露出了真真笑容:“哈哈,明杰,来得正好,这些个下人连话都说不好。”
明杰无奈拂袖:“门主,不是我说你,你却看看能与你说好话的人,除了我,这天下还有第二人吗?”
程鹤晓不说话,只是笑了笑。
明杰,瀚海尚武门第二个幻尘天位之人。
“对下人,咱好好相待,不行吗?”明杰叹道,“就非得要用拍的?”
程鹤晓也会脸红?
这一刻是红了点的,轻轻向着明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聊这个。”
明杰一声长叹:“唉。”随即又是说道,“玉君圣,世间最后的尊之境,这最后一尊大能,以一举之力抗衡蛮兽联军,最终击杀兽王,身负重伤一年之后荣登极乐。”
明杰还未停语:“五十年前,玉君圣子孙玉尧之,以归一初位抗幻尘天位四大高手,身负重伤后不知所踪,那一仗,你们赢得确实不光彩呀。”
程鹤晓却不以为然:“不光彩又能怎样?结局是他负伤而逃,而我如愿以偿坐上这门主宝座。”
“那你何必要担心那玉以凤会报复你?”明杰心中清楚的很,年少时便是玩伴,直到现在已经相处近百年,“这天下姓玉的何其多,莫不是每个玉姓都要扰你心神?你何时变得这么胆小?”
程鹤晓仰头:“但愿是我多疑吧,这一日摸不到归一门径,我便一日不能安心,也已五十多年了吧,我还要在这幻尘停驻多久?当今的大余何时才能真正属于我瀚海尚武门?”
“唉,修行之道遥遥及苍穹,伸手摘星始终是空谈。”
——
今日个阳光大好,玉以凤起了个早。
拍了拍脑袋,也不知昨日喝了多少杯,只是知道山脚下酒馆掌柜哭着求着他们才走的。
逍遥过后,也不忘修行。
走出小屋门外,坐到凸起的山坡上,细细的感受着天地间悠悠不绝的灵气,这些吸纳进身体可都是灵力呀。
朝阳东升,数天下多少公鸡啼鸣?
再叫?再叫便拔毛吃掉。
这可不是好笑的,就在玉以凤入定一刻后,却听身旁鸡啼:“咯咯咯。”睁开眼眸,定睛一看。
林绵那货竟然在拔鸡毛!
一身鸡毛的林绵朝着玉以凤笑呵呵道:“以凤哥,今早咱吃小公鸡煲粥,瞧瞧这大公鸡肥的,诺,还未死呢,新鲜着呢。”
玉以凤还能怎样?
转身跳下小山坡,蹲在林绵身边一起拔鸡毛,嘴中还念念有词:“你怎么不先泡泡开水,我跟你讲哦,这鸡毛需得浸了开水才好拔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