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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魅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优胜劣汰

作者:普生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5-11 00:57:1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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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志看了看手表:“该起床了。”

    林汉也看了一下手表:“昨天都都折腾他们一整天了,熄灯还不到五个小时呢。”

    “这不过才扒了一层皮。”

    林汉摇了摇头,冲宪兵一招手……

    睡眠中的韩水生突然睁开了眼睛,迅速一翻身,警惕的注视着帐篷门口。他翻身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很急促,立刻被武强察觉。武强看韩水生不太对劲,刚要张口问,却被韩水生以手势制止。

    韩水生又仔细的听了听,冲武强做了个躺下的手势,而后自己也躺了下来。不一会武强就听见有不少人轻微的脚步声走进帐篷,他顺着脚步声偷瞄了一眼。

    原来是不少宪兵,每人端着一个脸盆,悄悄的走了进来。武强没有立刻想明白,但却做好了一切应对的准备。这些宪兵每人对正一个官兵站好,随着帐篷外林汉的一声令下,他们将脸盆里的水直接泼向各自对应的官兵。韩水生和武强早有所防备,顺势一滚躲开了宪兵泼来的水,其它人则被实实在在的被泼醒。

    紧接着就听帐篷外一阵机枪响,和几颗手弹的爆炸声。随后再听到林汉在外面大喊:“起床起床,集合!快快,迟到的扣两分!”

    石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干啥玩意啊,起床就起床呗,谁又不是不起来,用得这么整吗!这才睡几分钟就起床!”

    武强边穿衣服边笑:“行了,别废话了,快穿衣服吧,迟到扣两分呢。”

    石峰一看武强和韩水生身上一点水也没有,大概明白了一点。

    他边穿衣服边吐怨言:“笑啥呀,你俩也太不够意思了,发现了也不告诉大家伙一声。”

    “我俩只是听着有声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明白了以后,也来不及叫你们了。”

    “你俩就是故意的,想看我们笑话,就是借口。”

    武强一直笑,也没再回答。

    大家急急跑出来集合,石峰一眼看到女兵没有一个身上有水,他一咧嘴:“她们这回占大便宜了,没人进她们帐篷。”

    安静看明白了情况,笑了一下:“哎,大个子,下辈子投胎做女人吧!”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用你现在笑,有你哭的时候。”

    “你个乌鸦嘴。”

    石峰正要争执,武强笑着碰了他一下:“好男不和女斗,你干嘛呀。”

    “赶是你占便宜心情好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武强继续偷笑,没再和他斗嘴。

    ……

    官兵们被折磨了一翻后,在游泳之前被带到了攀登场。

    林汉继续发号司令:“今天的游泳考核与昨天不同,要先从上面跳到河里再游。而且在往返到河两岸之前,只能潜泳,不许换气。在河面上露头一次扣两分,开始。”

    韩水生毫不在意的,第一个从山顶跳入水中。

    唐乐紧跟着第二个,玩了个花样跳水。

    石峰一脸嫉妒:“咋比我还能得瑟呢!”

    文博一笑:“这回承认自己能得瑟了!”

    “有你什么事。”

    安静凑了过来:“大个子,有本事接着得瑟啊。”

    说完也玩了花样,跳到河里。虽然安静跳水的花样难度系数没有唐乐高,但却也高人一等。

    石峰憋了半天:“你个小丫头片子,好男不和女斗。”

    武强显得无可奈何:“兄弟,你看小白脸他们几个,那可不是一两年的水性,咱哥俩一时半会是赶不上了,认栽吧。”……

    程志小声对林汉说:“慢慢看他们的真正实力吧,以后还要见到他们的极限,这点小儿科还难不住他们。”

    ……

    晚饭时间,官兵们被集合到了饭堂里坐好。

    程志看了一眼饥肠辘辘的官兵们:“这两天大家的体力消耗很大,所以我临时决定,给大家加餐。而且是非常好的伙食,牛肉,每人二斤。”

    随后刘富贵带领着炊事班,给每人发了一整块二斤生牛肉。

    兴奋了半天的安静一看是生肉,立刻报告:“长官,这是生的。”

    程志歪头说:“我也没说是熟的。”

    “这怎么吃啊?”

    “看别人怎么吃。”程志说完指了一下韩水生。

    韩水生十分习惯的抓起生牛肉,用嘴撕下一块就吃,嚼的津津有味。紧跟着石峰和武强互看了一眼,也抓起就吃。安静和大部分官兵一看都傻了眼。

    程志再次拿腔做调:“这可是牛肉啊,你们可别忘了那些一粒一粒捡回来的粮食。”

    官兵们面面相觑,开始拧着鼻子吃。

    安静把牛肉拿到嘴边,刚一张嘴,还没等吃就作呕。

    程志扬着头说:“听着,二斤牛肉必须吃完,谁要是让我看见吐了出来,淘汰。”

    石峰和武强看着唐乐和文博一副愁眉苦脸硬往下咽的样子就想笑。石峰又用胳膊肘轻磕了一下武强,往安静那里使了个眼色……

    刚刚熄灯以后,一个女兵悄悄的把一个男兵叫了出来。

    石峰自言自语:“我看团长还应该再加点码,这会还有精神头搞对象,还是没累着哦。”

    这个老兵出去没到两分钟就钻了回来。他小声叫起一些刚要睡着的官兵:“嘿嘿嘿,哥几个先别睡了,醒醒。”

    石峰等显得很不满:“干啥呀,还没累着啊,不睡觉?”

    这个老兵很兴奋:“你说咱们怎么这么笨呢,怎么不在吃的上想想办法呢!”

    “不刚给你牛肉吃了吗?”

    “我当时就是硬咽的,回来都吐出去了,肚子早空了。”

    “那你要干啥?”

    “咱们偷偷去炊事班弄点馒头回来吃啊!”

    唐乐第一个做了反应,他往日的笑脸突然不见了:“什么?你要去偷?”

    “什么叫偷啊?那炊事班本来就是给咱供饭吃地方,去拿点怎么叫偷啊?”

    “趁人不备,未经允许,擅自去拿,那还是偷。我不饿!”唐乐说着就转身躺下继续睡。

    韩水生一声不出,也躺了下去。

    文博皱了一下眉:“虽然咱们不是什么君子,可这是小人行径。”

    “你也没少吐,你不饿啊?还管什么小人不小人的,填饱肚子是真格的。”

    “你这些天没看出来吗,这个长官非等闲可比。他不可能没有严密的防守,你这是自寻死路。”

    这个老兵很得意的笑了一下:“我在侦察营混过,观察过地形,躲过那几个执勤的宪兵没问题。”

    文博摇了摇头:“无论从哪方面都不妥,我很累,没这精力参与。你要能弄回来就自己吃吧,别吵我睡觉了。”文博说罢也躺下继续睡。

    武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兄弟,这还没到要饿死的份上,至于吗?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吧。”武强说完也躺下睡了。

    这个老兵显得很委屈:“赶是你吃生肉没吐了,这就叫饱汉子不知饱汉子饥。”

    石峰挠了挠头:“我说这谁出的主意啊?”

    “刚才叫我的那个女兵呀!不只是咱们这,还联合其它的弟兄们一起行动。什么本事的都有,准行。”

    “啥玩意?那个娘们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你打住吧,越说越没谱。你不知道啥叫红颜祸水吗!这么丢人显眼的事,她也想得出来!我还要面子呢!”

    “怎么说话呢!面子多少钱一斤啊!虽然你吃了生牛肉没吐,但就你那饭量,也没吃饱吧?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你歇菜吧!那兄弟不是说了吗,这还没到要饿死的份上。就为一口吃的不要脸?那你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干不出来!就算我也吐个精光,也不和你扯这蛋。你们谁爱去谁去,偷着了就自己吃吧,我也不占你们这便宜,丢人!”石峰说完也躺下睡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们谁去?”

    其它的官兵,有的没出声躺下睡了。有几个老兵凑过和他一起商议……

    他们的联合行动很顺利,没有惊动一个宪兵……那个出主意的女兵带回了几个馒头,准备分给其它女兵吃。有几个女兵没有睡觉,一直在等她。她们接过馒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安静一直比较担心她,所以没有睡。

    安静接过馒头并没有吃,而是显得有些不安。

    “安姐,怎么不吃啊?”

    “我心里怎么总是有点乱乱的,不踏实呢!”

    “想那么多干嘛,先吃了再说。”

    “我本来就不赞成你这么干,现在又是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弄回的,我吃不下。”

    这个女兵笑了:“咱姐们的关系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还替我背过枪吗!我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可我想凭实力让那个臭男人闭嘴。”

    “身体是自己的,犯不上亏着自己。”

    “提起这个臭男人,我就一肚子气。气都气饱了,还哪吃得下去,不吃!”安静说着就把馒头塞回给这个女兵。

    这个女兵摇了摇头:“安姐,你这脾气也太倔了,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啊!那我叫其它的姐妹起来吃。”

    “算了,她们要是饿的受不了,肯定会不睡觉等你回来的。放在边上吧,等她们醒了以后再吃。姐妹们心里都明白你的好,不会在乎早吃晚吃这一会。”……

    凌晨时分,起床的哨声响起。官兵们立刻起床,但确发现偷吃馒头的官兵,怎么叫都不醒。

    石峰拍了拍一个老兵脸:“哎哥们,你们都吃啥好东西了,还不至于撑的昏迷不醒吧?”

    武强把一个老兵侧翻过来,看了一下他的后脑:“不是被宪兵打昏抬回来的吧?”

    唐乐迅速查看了一下头部等要害部位:“没受伤啊?”

    文博也仔细的看了看:“好象也没什么不对啊?”

    韩水生把其中一个老兵水壶里的水喝进嘴里一小口,品了品之后才咽下去。他又捡起掉在地的一小块馒头渣闻了闻,而后放在嘴里偿了偿吐了出来:“他们没事,快,集合。”

    大家谁也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石峰急着问:“到底咋回事啊?”

    韩水生没有理会他,跑了出去。

    文博一拍石峰:“就是有事,咱们现在也处理不了,只能是立刻上报叫军医来。快点吧先集合,这回肯定迟到了,分都快被扣没了!”

    “哎妈呀,可不是咋的,我咋把这茬给忘了呢。”……

    女兵帐篷内的情况也完全一样,一个女兵慌了神:“安姐,她们几个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食物中毒了?”

    安静摸了摸她们的头,扒开眼皮看了一下,试了试她们的呼吸,又摸了一下她们的脉,摇了摇头:“都正常啊!”

    “那她们这是怎么了?就算再累,也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我也不清楚,快点集合吧,迟到了!然后马上报告吧!”

    林汉按规定时间拦住了迟到的官兵,可这次迟到的人却占大多数。这些迟到的官兵,最先赶到的也超时了十几秒。

    程志一点情面没留:“迟到者,扣五分……”

    “报告!”没等程志说完,安静抢先打了报告。

    程志一瞪眼:“闭嘴!打断长官讲话,很没有礼貌,扣两分。”

    “可是……”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是你说的时候。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闭嘴。”

    安静又急又气,但最终还是忍着没出声。

    程志继续说:“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迟到者,扣五分。未迟到者,淘汰。”

    程志此话一出,官兵们大惊。

    一个在淘汰行列中的老兵立刻发问:“长官,凭什么淘汰我们?我们没迟到也是错吗?”

    程志指了一下唐乐,而后冷笑了一下:“你们有谁的速度比他快?我很奇怪,为什么今天集合,你们比他还快?你能解释一下吗?”

    “那是因为……”这个老兵说了半句,不再继续说下去。

    程志用蔑视的眼光看着他:“说啊,因为什么啊?”

    这个老兵仍不出声。

    程志略显愤怒:“因为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被扣分,而是战友的安危!在规定的时间内,多耽误一秒都可能会迟到。你们有谁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去查看战友的情况,举个手我看看!”

    这些官兵们惭愧的低下了头。

    “你们一秒都没耽误!甚至连想都没想,就无情的抛开了共同患难的战友!你们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只想到利益!你们和在一号高地淘汰的那些人有多大区别?你们不配做一名优秀的军人,不配得到战区的最高奖赏!”……

    安静想了一下报告:“长官,现在帐篷里的……”

    程志以手势制止:“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它人也想和你问同样的问题。你们放心,我只是让炊事班在和面的时候加了点佐料。他们什么事都没有,睡醒后就可以走人了。他们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这里不允许有无耻的偷盗行为。”

    “可是长官,那里有些人并没有都去偷啊?”

    “那就更无耻了!想当**,还想立牌坊!有这样的道理吗?”

    “……”安静再一次无言以对,但这次她比较服气。

    石峰乐了:“今天这分扣的有意思,再扣两分也值。”

    程志一转头:“是吗?那就再扣两分吧。”

    石峰立刻不作声。

    唐乐,文峰,武强,马上都捂着嘴偷笑。

    程志又看了一眼他们三个:“他说错了吗?为了战友多扣两分不值吗?”

    三人异口同声:“值!”

    “那你们三个也再扣两分。”

    韩水生一偏头,并没出声,只是做了个嘴形:“该!”

    ……

    早餐时间,官兵们每人又被分到了一块生牛肉,但不同的是,又另外多一小块。

    林汉在开饭前说:“大块的牛肉,是你们吃的。小块的牛肉,是留给你们战友吃的。饭后拿着小块牛肉,在饭堂门口集合。开饭。”

    官兵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只能照做……

    全体集合完后,林汉一招手,一队宪兵队从饭堂后牵出十只军犬。这些军犬基本都是德国牧羊狼犬,个头很大很强健。每一个都龇牙咧嘴,吐着鲜红的长舌,紧盯着官兵们手中的小块牛肉,明显处于饥饿状态,由此显得更加凶悍。

    有两个女兵一见,当时就吓的尖叫一声。有好几个男兵,也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叫什么叫,动什么动,扣两分!”

    程志慢慢的走到队列前,摸了摸其中一只军犬:“它们就是你们的战友,它们忠诚勇敢,训练有素,聪明无私,牺牲奉献。更重要的是,它们懂得什么是服从,会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你们能做到吗!”

    石峰小声嘀咕了一句:“这给咱们损的,连狗都不如了。”

    林汉走往前走了两步:“现在,你们的战友还没有吃早饭,你们挨个把手里牛肉喂它们吃。只能用手直接喂,有害怕不敢喂的,淘汰。现在你们自行分成十组开始喂。”

    林汉说完后,宪兵就放开了这些军犬。这些军犬受过严格的训练,并没有象普通的野狗那样冲上来抢,而是慢慢腾腾的走过来。但这样较慢的一步步逼近,反而让一些官兵更害怕。

    立刻就有一个老兵高喊到:“长官我退出!”

    有一个女兵吓的抬腿就跑,一只军犬迅速追了上去将她扑倒。随着女兵的一声声尖叫,军犬夺下了她手上的那块牛肉吃掉,但并没有伤到她。军犬离开后,这个女兵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安静及其它女兵立刻过去安抚。

    另一个老兵一看,连忙把手上的牛肉扔给正在靠近他的军犬。

    有一个老兵仗着胆子靠近军犬,他身体尽量向后仰,闭着眼哆哆嗦嗦的把手上的牛肉递了过去。可就在军犬离他只有二十公分的时候,他一松手,转身就往回跑。

    又有一个非常恐惧的老兵,在军犬接近他至两米的范围内的时候,竟然抬脚去踢军犬。

    这个老兵一脚踢过来,军犬迅速躲开,汪汪的叫了几声,以示警告。这两声叫,又增加一些人的恐惧心理。

    这个老兵手足无措,竟然又是一脚踢过来。这一次军犬躲过之后,一口咬住了这个老兵的小腿,直接把他拖倒,腿上被咬的鲜血直流。他连疼带怕,满地打滚嗷嗷直叫。军犬捡起落在地上的牛肉吃掉,而后离去。

    程志视而不见:“全部淘汰。”

    林汉一招手,一个医务兵走了过去……

    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让一些本来并不是十分惧怕的官兵开始胆怯。

    石峰不以为然:“窝囊废,连狗都怕,还怎么打仗啊!”

    旁边一个愁眉苦脸的老兵说:“我小时候被狗咬过,我不怕死,就怕狗。”

    “我去,死都不怕,还怕狗咬?”

    这个老兵指了指那个被咬伤的老兵:“你没看见呢,它真咬啊!”

    “废话,别人打你,你不还手啊?谁让他踢人家的!人家都是经过训练的,才不随便乱咬人呢!”

    “啊?就这么咬人,还受过练呢?”

    “那是当然了!我说你傻呀,那要是没受过训练的,你以为只咬腿啊,不早把你喉咙撕碎了!”

    这个老兵一听,吓了一跳,赶快摸了一自己的喉咙。

    石峰藐视的笑了一下:“怂样,看我的。”

    石峰单腿蹲下,冲一只军犬打了两声口哨,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牛肉。这只军犬立刻就跑了过来,毫无敌意的吃掉了石峰手里的牛肉。军犬吃完后闻了闻石峰手上残留的气味,开始舔着石峰的手,那个老兵边看边往后退。

    石峰一边摸着军犬一边说:“多好的大狼狗,有啥可怕的!宝贝我知道你没吃饱,别急,还有呢,一块一块的来。”

    武强等人也无所畏惧,纷纷凑过来喂军犬。韩水生也蹲了下来,边喂边摸,显得十分喜欢。

    石峰看了看他说:“哎,我见你腿上有个狗咬的疤啊,你咋不怕狗呢?”

    韩水生并不理会。

    石峰一撇嘴:“你看你又是这个死样。”

    程志在石峰身后轻轻的踢了一下他的屁股:“不知道别乱说,那是狼咬的。”

    “那也差不多啊!”

    “他从来就没怕过什么,越是受过伤越不怕。”

    石峰冲着韩水生一挑大姆指:“爷们,纯爷们,纯的!我说团长怎么总带着你这么个不招人待见的死人呢。”

    “怎么,不怕狗的就只有爷们啊!”安静手里拿着牛肉走了过来,开始喂军犬。

    本来安静打算去喂另一只军犬,但见程志来到这边,她就改变了方向。

    程志见安静不仅不害怕,而且喂军犬的动作很熟练,也表现的很喜欢。

    程志随口问了一句:“你养过狗吧?”

    安静得意洋洋的说:“那又怎样?总不会因为养过狗被扣分吧!”

    “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程志说完转身离开。

    安静翻了程志一眼没理会,继续抚摸着军犬。

    石峰打量了一下安静:“我说你干啥非得凑这热闹,这打仗乱七八糟的事,都是老爷们的事。”

    安静得意的抚摸着军犬:“那它是不是也不该呆在这啊?刚才好象还有个爷们被它咬了吧?”

    “这是爷们之间的事。”

    这只军犬好象听懂了石峰说的话,冲着他汪汪叫了两声,但并无攻击意图,似乎是表现一种不满。

    石峰打量了一下军犬:“干啥呀,你啥意思啊?我说的不对吗?你有啥不满的?”

    安静笑了:“你怎么看谁都是爷们,能不能先分清性别。”

    石峰这才注意到,这只军犬是母的。武强等哈哈大笑。

    石峰略显尴尬,他冲着军犬说:“那你也不能冲我叫唤呢,我可刚喂完你,这不是一时没注意吗!”

    军犬又冲着石峰叫了两声。

    石峰一撇嘴:“你个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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