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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丹心 第一卷 风雪夜归人 第十九章 思恨悠悠

作者:鸡峰山侠客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9-11-16 12:12:0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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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写本章之前,我再说说老胡的事情。那天他说看起来和他一般大,四十几岁。当时的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恨,再加上平日里他注视女生时候的眼神,我将他写进小说损了一遍。而随着时间的消磨,我内心里,对老胡已然全无恨意。恰好,他又来找我闲聊,我递烟过去,他熟练的点上,我重新让他估摸我的年纪,他说“二十多岁”我对他所说的实话自是内心欣喜。我问道:“老胡,买包烟罢!”他摇摇头,随即用手拍拍口袋,道:“还有半包哩!抽完再买。”我微笑不语,心道:“这人除了看见女生时便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之外,其他方面还是蛮不错的。”实话实说,看见美丽的女子,又有哪个男子不会偷偷多望鸡眼?又怎么责怪老胡一人!且待我将那天内心中与老胡打斗场面的场面再写一番,让老胡取胜。

    我与老胡二人转至后场,双手抱拳,双双道一声“请”字,便摆开打斗的架势。我毫无与人打斗的经验,遂准备先行偷袭,却不料,老胡更是眼明手快,只见他一个回步转身,径直朝那一堆“铁杆山药”奔去。我暗叫声不好,但此时追赶已来之不及,遂随手抓起身旁一个“毛山药”。

    都知道,这两物都叫“山药”,可质地却全然不同,铁杆山药细长、质坚,模样似剑;而毛山药质软、清脆,模样似刀。两物相接,自然我会吃亏。

    我正待找寻更称手的“兵器”取代手中的毛山药,可老胡又怎么留我机会。当下,他左手托举(铁杆山药)“剑尖”,右手反过去握住“剑柄”,叫一声“看招”。只见他将长剑扔向半空,继而足尖一点,身随“剑”走,在半空中紧握长剑,剑光如练,直刺向我左胸。那股飘逸的身形,好似在看武侠片一般。

    来不及惊叹这眼前半个老头忽然发力之后那飘逸洒脱的身形,我急忙举(毛山药)“刀”相抵。“pia”的一声,刀剑相抵,溅出一些汁水来。接着,他用力一压,我手中长刀已被折为两半。

    这还了得!当下,我急忙一个转身躲过。尔后,左腿前迈,右腿微屈,顺势双手平举断刀,一招“孟德献刀”,将那段刀平平推出,直取他脖颈。老胡更是武功好手,他见我举刀平削的脖颈,大惊之下,忽的丢掉手中长剑,当即一个“凤点头”躲过我这一刀。脚下发力,倏忽转向我身后,右手用力抓我左肩,我忙的身体前倾,反手抓他手腕。老胡吃痛,急忙后退,能是如此,在他后退的同时,右脚还是猛踹我屁股一脚。

    我踉跄几步向前,回头转身时,见得他已手持笤帚,作个“刺”的姿势,足尖猛踩地面,整个人似离弓之矢度云穿雾般向我袭来。“嗤”的一声,笤帚从我衣服穿过,但并未将我衣服刺穿。就在这时,我又感觉到一股强劲的风扑面而来,接着,胸口也好似被重物砸的隐隐作痛。

    我倒了下去,我好似痛的昏死过去,倒下的瞬间,我仍然可以看到他将笤帚一扯,一拉,尔后迅速将其插入“膈肢洼”,做个送剑入鞘的姿势。

    睁开眼睛时,感觉鼻孔辣辣的,用手去摸,拿在手里细看,才发觉自己的鼻孔被他塞这两个“美人椒”,耳朵被塞“小米椒”,口中是“甜红椒”。而他,口中叼半根黄瓜,左脚踩我膝盖,手抱笤帚,做个弹吉他的模样,随即又将笤帚上面尘土弹我脸上。他迅速将口中黄瓜吃完,笑道:“小伙子,你看我这‘文武七弦琴’弹的怎么?”

    我仔细看看,不觉笑出身来,心道:“好你个老胡,你竟然用笤帚做‘文武七弦琴’,要是创琴之人知道,一定的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理论一番!”

    我做副不服气的模样,苦笑道:“何为‘七弦’?我知道你也不懂,只是随便从别处听来几句罢!再别丢人现眼了!”

    他道:“好你个手下败将,既然你懂得多,来给你胡叔叔说个明白。”

    按照年纪,我确实应该喊他一声叔叔,当下也不争辩,向他解释道:“七弦,便是宮、商、角、徵、羽五弦,另外是文、武两弦。”又道:“会弹文武七弦琴的人可不多,它有‘六忌’、‘七不弹’‘八绝’,分别是···哈哈,我也不知道。”

    老胡乐的笑出声来,丢掉手中笤帚,伸手将我拉起,再摸摸自己口袋。我心里明白:他想抽烟了。

    哈哈,我与老胡的故事先放一段落,我发现这人挺好的呢!愉快共处。

    经过上午的骑车锻炼,我今天心情挺好。就此,接着上一章节续写了。

    “爹,娘,哥。”凌芳蕤叫出声来。凌芳蕤母亲何淑萍见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道:“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娘想你想的好苦!”又哽咽着道:“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年,连信也不写一封,娘的心都像被刀割似的。”凌母絮絮叨叨个没完,凌芳蕤哭道:“娘,女儿知错了,再也不离开你了。”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哭。

    尹京平也走前几步,双膝跪地,给师父师娘磕头。

    凌峰伸手去扶,道:“这些年了,你受苦了,快起来说话。”尹京平接触到师父放手的时候,不觉脸色大变,忙道:“师父,你,你怎么?”凌峰眼睛示意他不要说出来。尹京平会意,站了起来,心理却想:“师父内功深厚,怎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显然是内力尽失的迹象。”此刻也容不得多想,当即站立在师父身旁。

    这时,一个小女孩从人群后面钻了出来,径直走到凌芳蕤身旁,拉拉凌芳蕤衣袖,轻声问道:“你就是我姑姑?”凌芳蕤转头一看,是一个小女孩,芙蓉秀脸,眼睛似波,扎俩小辫,正望着自己,当即惊道:“你是风裳。”

    小女孩儿“嗯”一声,道:“奶奶天天都跟我说起你呢?”

    凌芳蕤柔声道:“前几年,你还是个爱哭鼻子小不点呢,几年不见,竟成俊俏的小姑娘了。”环顾四周,发现少一人,当下问道:“怎么不见嫂子?”凌母何淑萍摇头不语,凌芳蕤猜出了几分。

    小女孩儿凌风裳道:“奶奶说,姑姑你小时候和我一样呢,我长大后要成为除了姑姑你之外第二漂亮的姑娘。”

    这时,那些注视着凌芳蕤的“外来客”也逐渐醒过神来,一人喝道:“哎,我说,你们一家人叙旧完了没有,快交出慕容晓晓,我们也要回去过年了。”

    凌芳蕤转头向人群望去,狠狠瞪一眼,又转回头柔声对凌风裳道:“你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姑娘呢,你若称自己第二,谁人称第一姑姑都不服。”

    凌风裳道:“姑姑,真的么?”

    凌芳蕤回道:“当然是真的。”又道:“你先进屋去,待姑姑打发了这些贼人,我们在说话哦!”

    当下,凌芳蕤疾步向前,先向父亲行礼,然后转身面向院内“外来人”,眼光扫一圈,原来哥哥凌子健单膝跪地,右掌撑着地面,气喘吁吁的,显然是与人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凌芳蕤大声问道:“哥,你怎么样?伤的厉不厉害?”凌子健摇摇头,道:“不碍事,只不过吃了点小亏。”凌芳蕤心里明白,哥哥凌子健已经尽得父亲真传,功夫高出自己甚多,早已经是江湖一流高手,若论单打独斗,纵然有失败的可能,但完全可以自保,定然不会是当下这般情形。

    凌芳蕤未及说话,有一人道:“小美人儿?你再近些,让我瞅瞅。”凌芳蕤怒不可遏,单手一掷,乎的一个小球飞出,径直打响说话之人面门,那人也是武功好手,自是低头躲过,珠子碰到凌子健身旁那大汉腰间的板斧,“叮铃”一声,珠子碎了,但被珠子打到的那只板斧也掉了下来。西门焌躲闪的模样倒不怎么雅观,似有几分狼狈,当即立正身子,道:“好身手!”凌芳蕤又是一掷,那人又是躲闪。只不过这次并没有东西掷出,那人显得狼狈至极。

    凌芳蕤淡淡说道:“你躲闪的姿势也是很俊!”那人并不生气,当下转过头向身边另一人说几句话。

    原来,凌芳蕤与凌风裳说话的时候,发现凌风裳衣服掉下来一颗珠子,便拿在手中,此时正派上用场。

    凌芳蕤朗声说道:“大过年的,诸位齐聚敝庄,到底有何见教?”凌芳蕤在院墙外听见这帮人是来要一个叫“晓晓”的人,当下,故意装作不知。

    人群中又站出来一个,此人打扮倒是与其他人不同,虽是冬日,但他还是只穿着一件单衣,背一副古琴,手中一把竹骨折扇,一副书生模样。他先是鞠一躬,抱拳道:“这厢有礼了!我那位哥哥性子急,万望姑娘不要见怪。”说罢,又是一揖。

    却不料,这一揖却凶险万分,他猛的一低头,束发中两枚锥钉向凌芳蕤飞去,一枚打向咽喉“廉泉穴”,另一枚正击其胸骨顶下二寸之处的“鸠尾穴”。凌子健大叫一声,喊道:“妹妹小心!”

    凌子健识得锥钉厉害,他的右腿正是中了一枚锥钉,但此时喊话让妹妹躲让,已经来之不及,凌芳蕤也是心头一惊,不由得倒退两步。但听得“叮叮”两声,锥钉已被凌芳蕤打落。原来,凌芳蕤倒退的同时,早已将腰间的寒光剑抽出,打落锥钉。

    凌芳蕤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说话同时,手中寒光剑往下一压,剑间将地上一枚锥钉轻轻拍,锥钉掉头向刚才那人飞去。

    那人见得如此,亦不惊慌,淡淡说道:“好俊的身手。”口中说话,手底下却毫不放松,只见他左手伸在胸口处,右掌画一个圆弧,略过头顶,向左掌压下,双掌形成一股真气,迎接飞来的锥钉。他内功甚是了得,锥钉触碰到双掌真气,再也无力前行,竖直掉在地上。

    凌芳蕤并不惊奇,她这一剑击回锥钉,只用了三成力道,她明白,这帮人既然能打败哥哥凌子健,自然非同寻常,她只是想试一下对方实力。

    凌芳蕤朗声道:“既然礼也送了,现在说说你们的来意罢!”

    西门焌冷笑道:“我兄弟二人来至贵庄,并不是有意找麻烦,只是希望贵庄交出一个人。”

    凌芳蕤问道:“要我们交出什么人?你又是谁?”

    西门焌笑道:“哎呀!你看我一时粗心,竟忘了报出自己名讳,小可西门焌是也!”又指指旁边那位眼见挎斧的大汉,道:“这位是南门志杰,你家中藏得那位名叫晓晓的姑娘,也是复姓,她叫东门晓晓,是我这南门兄弟未过门的媳妇。”

    凌芳蕤道:“好一对俊、杰兄弟,找媳妇居然找到我家里来了,分明就是来闹事的。”

    西门焌道:“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无缘无故,我们哪有闲功夫拜访贵庄。”转头看看凌子健,又道:“这些话,你应该问你哥才对。”

    凌芳蕤虽不清楚其中曲折,但也猜出了几分。当即问道:“哥,真的是他说的那样么?”凌子健点点头。凌芳蕤当即数落哥哥几句,道:“哥,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的嫂子,她那般好,你还不满足吗?”

    凌子健解释道:“妹妹,事情不是不想的那样的。”

    西门焌插口道:“那是怎么?晓晓是我南门兄弟未过门的媳妇,她现在又在你家里,又怎样说?”

    凌子健闭口不答。凌芳蕤虽然认为哥哥凌子健这件事情有欠妥之处,但一家人自是护短,又或者其中真有些曲折缘由。当即道:“即便是我哥有错,这个时候,你们不在家好好过年团聚,却跑到我梨花庄闹事,将他打伤,你们这般做法,与强盗何异?”

    西门焌文听得此言,道:“姑娘也知道过年时候一家人本应该团聚?但我兄弟媳妇被你那无耻的哥拐到了这里,怎么团聚?”又道:“不过,有一点,你却说的很对,不用拿我们跟强盗比,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强盗。”

    此时,南门志杰痴痴的望着凌芳蕤,喃喃叹道:“真是绝世美女!西门兄,我不想要回晓晓了,只想将这美人带回去。”

    声音虽小,但站在前面的几人都听见了,其中一人道:“我想起来了,她是‘一株雪’。”人群稍微有些骚动。

    西门焌自道:“‘一株雪’,这个名号好像以前听人说过。”

    西门焌父母早亡,对江湖之事经历的较多,而南门志杰却不同,其父管教严历,又怕他独自下山吃亏,故此让其整天练功,下山次数甚少,这次,听得西门焌的教唆,下山来,是第一次听到“一株雪”的名号。此时,仍是痴痴望着凌芳蕤发呆。

    凌芳蕤见南门志杰看她的眼神,不觉有些生气,怒道:“看什么看?死胖子,再看,我将你眼珠子挑了!”南门志杰对此话充耳不闻。

    西门焌上前一步道:“姑娘先勿生气,我兄弟下山次数少,不知道‘一株雪’的名号。”又道:“小生有闻,‘一株雪’年少时便打败无数江湖好手还刺瞎了他们眼睛,可有这回事?”

    凌芳蕤道:“有便怎样?”

    西门焌笑道:“当然不能怎么样了!”看看身后南门志杰,接着道:“小生还听闻,谁只要打败‘一株雪’,便可以做的梨花庄的女婿,然否?”西门焌这番话,是说给南门志杰听得。

    果然,南门志杰听得此话,更是心花怒放,浮想联翩。

    凌芳蕤冷笑一声,道:“我是‘一株雪’不假,但你后面说打赢我便可做的梨花庄女婿,实则胡编乱造。”

    西门焌道:“这事情是千真万确,小生曾听好多人说过的。”

    人群中又是一阵议论,听得有人道:“是真的哩!我几个朋友的眼睛就是那样被刺瞎的,他们当时也来找我一起去找‘一株雪’比武招亲呢,我因为有事不能离开,等再次见到他们的时候,眼睛全被刺瞎。”

    人群中议论纷纷,凌芳蕤不由的也听进去一些,她当即明白曾经为何那么多人用轻薄的看她的缘故了。原来,起初她只是教训过一个好色轻薄之徒,接着,多人多次又来找“麻烦”,原来,是有人添油加醋的编出“比武招亲”的因故。突然,她又想起了端木康的父亲,心道:“想来,他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来找我比试了!既然赢了,又何故走掉?”大敌当前,不容得她想太多往事。

    西门焌道:“先且不论是否真有‘比武招亲’这回事,有,我们就照常比武,然后招亲;没有,我们今天也可以加上去嘛!还是可以比武招亲!”说罢,又转身有假装问问众人自己这个提议,众人自是拍手称赞。

    凌芳蕤知道,看此番情景,终是少不了一场恶战,当下也不辩解,向西门焌道:“怎个比法?你划出个道儿来。”

    西门焌见凌芳蕤并不反驳,便指指尹京平,又对凌芳蕤说道:“姑娘哥哥的功夫,我兄弟二人自是领会过了,依我看,你和这位壮士也都是武功好手。你们二人对战我兄弟二人,姑娘看怎么

    样?”

    凌芳蕤听说,口中先是不语,内心自忖道:“先前,他们应该是二人对付我哥一人,现今我和师哥二人对付他们二人,未必会败!再说,有父亲在场,以他的精妙内功,我们怎么也不会输!”她不知,父亲近两年先生感染风寒最终导致中风,内功虽然尚在,但身手在就不灵活了。

    当下,对西门焌道:“这倒也公平。”西门焌见凌芳蕤同意比武,心里暗喜,暗自算计一番。

    “这不公平!”声音是从屋内穿来。只见,门枢“吇”一声,打开了,一女子带着一小孩儿走出门来,那小孩儿是凌风裳,凌芳蕤自然认得。再看那女子,肌肤凝似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之上,眉毛弯弯的,似新月一般,鬂发乌云,挽在一起。身材娇小,整个人看起来虽称不上绝世美女,但别有一番韵致。

    凌芳蕤心想:“她就是晓晓?”再看看那女子容貌,心里不禁叹道:“好一个美人,难怪哥哥会那般做!”

    顷时,那女子已经走到凌芳蕤跟前,道:“姐姐好,我便是东门晓晓,以前经常听凌哥说起你呢!如今终于见到真人儿,可比你哥哥口述的更美呢!”

    凌芳蕤听得那女子亲切的叫自己哥哥“凌哥”,又称呼自己为“姐姐”,当下也叫了声妹妹,问道:“妹妹,你方才说‘这不公平’,却是为何?”

    东门晓晓指指西门焌,道:“西门焌坏得紧!他与南门志杰哥哥所练的功夫,风马牛不相及,同时上阵,配合不来,使不出威力。”停顿一下,问道:“与你一起来的这位是尹师哥罢!”

    凌芳蕤点头,“嗯”一声。东门晓晓继续道:“二人师出同门,当然配合得来了。姐姐,你明白了么?千万不可再次上当了。凌哥前时不听我的,上当了。”

    东门晓晓这一番话,说的西门焌脸上泛红,显然是因为被人说出了心思而有些尴尬。东门晓晓款步上前去扶地上的凌子健,凌芳蕤忙道:“这人身手了得,妹妹先不要过去。”哪知东门晓晓根本不理会,径直走了几步,缓缓道:“姐姐,不打紧的,他不敢伤我,如若不然,永远的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又道:“要是那样,他这一遭算是白走、白算计了!”说话间,东门晓晓已将凌子健跟前,蹲下身,手指在凌子健腰腿出轻轻按几下。凌子健长吁一口气,很是舒服,看样子,先前是被人点了穴道。

    东门晓晓瞪一眼西门焌,后身体半转,对南门志杰说道:“哥,我的心思不是都给你说了么?怎么还来胡闹?”

    南门志杰用手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这哥哥我自然之道呢!我也只拿你当妹子看,从小到大,一直便是。”

    东门晓晓道:“那你怎么还来胡闹?”

    南门志杰显然有些不好意思,道:“西门兄弟说,你被人掳到此处做媳妇,我就来找你了。”

    东门晓晓叹口气,道:“你呀!还是那般实在。等会南门叔叔就来接你了。”

    南门志杰听得自己父亲要来,打个冷颤,其父待他严厉,这次偷偷跑下山,自是有些后怕。喃喃道:“晓晓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父亲要来的?”

    从小就一起玩耍,自然很了解南门志杰家里的生活,当下道:“哥,你想想,从小到大,离开过南门叔叔么?没有吧?所以,你在哪里,他自然会很快找来的。”又安慰道:“不过,你不必害怕,南门叔叔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不会责罚你的。”说罢,东门晓晓转身将凌子健扶起,打落其身上的积雪,二人向凌芳蕤走去。

    凌芳蕤心道:“既然是这样,那她怎么不早一点将哥哥扶起来呢!地上怪凉的。”不及多想,二人已经回到凌芳蕤身边,东门晓晓笑道:“我想,姐姐一定心里责怪我不早点出来看看凌哥,对吧?”凌芳蕤低头默认。只听东门晓晓继续道:“妹妹有苦衷呢!若是出来的太早,定然越帮越乱。”

    接着,东门晓晓转头向西门焌怒道:“我都说了这样比,并不公平,你还如此?”

    西门焌冷笑一声,并不理会东门笑笑话语,只见他倏地盘膝而坐,将背上的琴平放在膝盖处。那帮小厮很识相的散开形成一个圈,将凌芳蕤围在中间。

    东门晓晓见到此番情景,道:“你待怎样?”凌芳蕤抢先道:“没事,妹妹放心,且让我见识见识!”东东晓晓只得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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