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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对我不怀好意 239 赴会

作者:长淮望断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9-10-09 10:55:5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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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璟:“……”

    为了防止他嘴上没个把门,说着说着跑偏到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教坏山庄一众尚存懵懂的小少年,沈柏舟自认自己要负起身为师兄呵护师弟师妹纯洁心灵的责任,忙出声把话题一岔,拐向了别处。

    陆锋问起秦洵这趟下江南,过几日后是否同他们一道回去平州惊鸿山庄暂住一段时日,秦洵道是既然来了江南,山庄师门肯定会回去一趟,不过大概是不会赶着和结束本月武场比试的同门一道回去,还得以齐璟的督巡封地行程为准。

    陆锋问:“这趟你们打算在江南待多久?”

    秦洵:“一个月吧。”转向齐璟确认,“是不是?”

    齐璟颔首:“一个月。”

    去年那趟齐璟督巡江南五州,来回路程加起来一个月,督巡过程又耗时两个月,一整趟约莫花了三个月工夫,这回因为明面上只需要督巡自己的封地金陵,外加二人随性而往的四处游玩,最主要是回平州惊鸿山庄拜访师长,再去趟广陵拜访恩师广陵公子,约莫要在江南暂留一个月,六月中下旬踏上归程。

    其实他们若是想在江南留得久些也不妨事,只是秦洵算算日子,惦记着今岁七夕长安城依照惯例会举办的各路风雅名士贵族子弟的聚会,自称为雅聚雅谈的大型聚会,形形色色的长安名士基本能见个全,若是今岁赶

    得上,这便是秦洵第一回参加。

    秦洵犹记得去年七夕自己还不在长安时,齐璟在那雅谈聚会上应“相思”之题绘成《南国》图,如今尚且挂在上将军府自己的居室内,他很好奇,今年的雅谈聚会,这么些奇思妙想的公子姑娘们还会玩些什么新花样。

    苏篱问他:“微之不多待些时候吗?这么急着回长安,长安是不是比江南好玩?”

    秦洵笑回:“都好玩。不过长安吧,有一点是江南比不得的。”

    “什么?”

    秦洵一展折扇,此刻夜晚灯影下扇面已瞧不分明,他权当是晃来取悦自己,笑道:“红衣佳人白衣友,朝与同歌暮同酒。”

    柳北苍:“哎,这句我知道!不过你不是都有陵王殿下了,还惦记什么红衣佳人什么白衣友?”

    沈柏舟:“……他是在自夸红衣佳人,白衣友就不用我多说了。”他瞥了眼齐璟。

    秦洵笑而不语。

    他念出这句诗其实重点在并未言尽的后句。

    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秦洵携着他的“长安某”离了座,去往画舫船头赏着夜景吹吹夜风,顺带醒酒。

    用长勾小心翼翼递了盏花灯去河面,没往里头塞上什么祈愿纸条,仅仅是用来消遣,放的是从河岸花灯摊上随便挑的一盏普通莲花灯,失了长勾的束缚后,随着游船打出的条条水波缓缓飘远。

    他放花灯时,齐璟一直不放心地在他身后勾住他的腰:“你喝上头没有?别不当心掉河里,自己游上来,我不捞你。”

    秦洵嘻嘻笑:“你舍不得!抱稳我!”

    放完花灯秦洵闹着让齐璟也放:“你也放一个,快,趁我的还没飘远,让你的追上去,它们俩从此缠缠绵绵红尘作伴。”

    齐璟边依言放花灯,一边还要照看着明显有些酒劲上头的小祖宗兴奋蹦跶,是当真怕他酒后不大能保持身体平衡,一个不当心掉下河去。

    他嘴上说说,若秦洵真掉下去他当然不会舍得真不捞让秦洵自己游上来,但眼下入夜,再是夏日,落水泡了一身湿都容易着凉。

    好不容易远离京华樊笼出来散心一回,齐璟可不想自己或秦洵任何一个着寒生病,尤其是秦洵。

    两个人都放完花灯,秦洵心满意足,扑到齐璟身上又抱又亲,在齐璟满含纵容的“脸上都是你口水”半真半假的抱怨里,直到自己觉得亲了个够才停歇,抬头望望夜空,虽非中秋,但逢月中旬,月亮都是大而圆,明亮非常,月明星稀,星子则会大多隐没不见。

    秦洵被齐璟张臂圈在怀里,他抱着齐璟的腰,靠在齐璟怀里,看看天上明月,又看看身侧良人,带着微醺醉意笑叹一句:“天上皎桂魄,人间齐归城。”

    齐璟轻笑一

    声,抚着他的头:“夸过头了,哪有这么好。”

    “在我心里就是这么好。”秦洵把脸埋进他胸膛里,出声闷了几度,愈多了些笑意在其中,“在我这里你就是人间明月。”

    被他这样夸,齐璟心里自然是愉悦的,他手指插进秦洵后脑柔顺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抓挠着,忍俊不禁:“这么说我又多了个名字,齐明月?”

    他俩都爱在玩笑时给对方起别称,齐璟管秦洵叫得多些,不常重样,想到什么叫什么,像什么“秦大夫”、“小混蛋”、“小没良心的”、“懒猪”,这些是重复率高些的绰号,至于别的一时兴趣所致唤起诸如“秦祸水”、“秦红豆”云云不胜枚举,当然,生气了就眉峰一压,连名带姓叫他大名“秦洵”或“秦微之”。

    秦洵一直以来倒是很少想到给齐璟起绰号,除了正经唤他名字就是“表哥”、“好哥哥”地撒娇,能说得上是用来调侃绰号的,大约只有当日横渡洵水时念过诗文由此而唤的“齐青山”,再或是……每每在床第间被折腾狠了,边哭喘边断断续续骂齐璟:“禽兽!齐禽兽!你姓齐名禽兽字大禽兽号禽兽不如吧!”

    秦洵闻言想了想:“这念起来有点像姑娘家了。”而后又笑眯眯道,“很好,我很喜欢,就给你添个名字叫‘齐明月’了!”

    别了众同门,回驿馆的路上秦洵有些累,被轻微颠簸摇晃的马车晃出了睡意,躺上齐璟的腿在路上打了个小盹,迷糊间习惯了马车有节奏的轻微颠簸,待到抵达金陵驿馆马车停下,他有些不适应地稍稍转醒。

    意识慢慢清明,身子还是带着倦意的绵软,秦洵不想动,齐璟也没指望这位大爷自己下车走进驿馆,任劳任怨地将他打横抱着进了房,问他是擦身还是沐浴。

    下车后一路进房秦洵已经醒透了,他在齐璟胸膛上拱了两拱:“沐浴吧,夏天,身上出汗了。”

    “跟我一起洗吗?”驿馆里没有皇宫景阳殿那样的浴池,用的是浴桶,对于惯常的单人沐浴来说规格不小,但两个十七八岁又身形高大的男子若要共浴其中,显然免不了挤着蹭着。

    秦洵表示拒绝:“不要,分开洗,跟你一起洗最后肯定干柴烈火被你翻过来覆过去这样又那样,烙饼似的,我昨晚累着了,老实说到现在腰还有点疼,你今晚饶我一回吧。”

    泡着澡,秦洵隔着屏风和齐璟说话,说的是今日与师门旧友画舫游河谈笑间听闻的街市消息,说是原本人人看好前景的平州东郡酒楼“香上天”,在去年出了一起无头无尾的凶杀案,店中发现多具尸体,一夜之间成了凶店,这件事至少在平州东郡范围内人尽皆知,齐璟跟秦洵这两个当日“凶杀案”的关键人

    物,自然也没那么快就忘记。

    这回秦洵听说,在那件事后不久,“香上天”就倒闭关门了,倒是对面“天香楼”本店的一把手花娇老板娘,今岁岁初时在众人带着惊诧的祝贺中嫁人成家,而在花老板娘成婚后,天香楼的口味大有改进,直逼倒闭多月的香上天,本就在江南地带多设分店的规模又扩大不少,颇有成为江南地区第一大招牌酒楼的如日中天气势。

    秦洵划划水,朝着屏风的方向道:“齐璟你厉害啊,开个餐馆酒楼能给开倒闭了。”

    屏风后齐璟的声音无波无澜:“香上天不倒闭,赵食怎么迎娶花老板娘。”

    秦洵一愣,嘴形圆圆地拖着音“哦”了一声,赵食迎娶了花老板娘,没说是否入赘,却都是间接接管了花家祖传的天香楼,经营百年老字号“天香楼”,可比白手起家经营“香上天”要容易且自然得多。

    秦洵没去问齐璟赵食娶花老板娘究竟有几分真心,他知道以齐璟的脾气,他是不屑于欺骗感情换取利益的,尤其对于男子欺骗女子真情很是鄙夷,他没有阻止赵食的行为,想来在利益之外,赵食对花老板娘定然是真心爱怜,才娶其为妻,至于成婚后顺势接管起天香楼的经营,想来这才应是附带好处,且看赵食对于天香楼也很是用心,将菜品口味改进不少,扩店经营之事也一直在替妻子花娇费脑筋。

    齐璟做不出缺德事,这一点秦洵很清楚,他不必多问。

    正常情况下二人欢愉还比较有节制,不过对于憋了许久的齐璟来说,眼下他并不想理会“节制”二字如何书写,他简直想把冷战那些日子所有的欢愉都尽快补回,昨日一夜压根不够,不过秦洵喊着腰疼身子累,看着是真不愿意,齐璟并不想为满足一己私欲而勉强他折腾他。

    他心疼秦洵,秦洵也心疼他,想了想乖巧伏上他腹间极力伺候,秦洵如今手口并用抚慰齐璟已是驾轻就熟,完事后二人相拥而眠,很快入梦熟睡。

    江南的梅雨季节已过去不少时日,这时节里日趋燥热盛夏,没了淅淅沥沥的梅雨扰人心绪,却总有突如其来的倾盆暴雨让人猝不及防。

    几日后陪秦洵送别了回平州的师门友人,齐璟总算做起了这趟督巡封地的政事,他还颇为昏庸地为此纠正了一番秦洵的说法:“陪你是‘正事’,而这些是‘政事’,不是一样的。”

    难得早起的秦洵捧着盘樱桃自吹“秦颜祸水”。

    近日昼夜温差还比较大,白日里是燥热的盛夏感,太阳一隐下山头,凉气又会鬼鬼祟祟混在夏日夜风里偷袭人,秦洵贪凉,窝在金陵驿馆不出门的几日穿得清凉了些,尤其在白日里,热极时若非顾及仪度和齐璟的薄脸皮,他都想学山庄男

    弟子夏日练武时一样,脱了上半身衣裳赤膊才舒坦。

    齐璟到底是有自己的事做,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穿好衣裳拢好衣襟,毫无自觉的秦洵贪着凉就着了凉,好在并不严重,就是鼻子堵塞不通气,不时在打喷嚏后淌点清水鼻涕,他自认不必理睬过两日就能好,齐璟却小题大做地命人煎了碗药来,在秦洵杀猪般的嚎叫抗议下,连哄带骗地给他灌下了肚子。

    本来除了鼻子不通气难受点,没什么大事,喝了药反倒精神倦乏,秦洵昨日一整天几乎都在睡睡醒醒中度过,连何时醒来被齐璟喂了粥水垫肚子都记不清了。

    于是在睡足了觉后,他今日几乎是在齐璟醒来的同一时辰,很有默契地一道醒来。

    他能在这么早的时辰里自然醒还没起床气,齐璟第一回有了“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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