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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对我不怀好意 215 汇报

作者:长淮望断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9-10-09 10:55:5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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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都伸到我衣裳里了,还叫我怎么说?”

    “慢慢说,不急。”

    秦洵一笑:“我怕你急。”他任由齐璟的手从衣边探入,在自己体肤上肆意游走,“先前我还在想,我邀田书彦一晤又不是求着他,他要跟我拿乔摆谱,那我就好好治治他。”他食指轻戳着齐璟胸口,“蛊或是毒,多的是能叫人乖乖听话的种类,只要他还惜命,就不敢跟我废话。就算我一个失手直接把他命取了,一则‘状元郎中榜喜极暴毙’的传言就足以瞒天过海,毕竟他才初入长安,没人会为了他深究不放。”言罢他还笑问齐璟一句,“怎么样,我坏吗?”

    “坏透了。”齐璟被他轻戳在胸口的指尖闹得心痒,春日里着装轻薄,睡觉时又只一件中衣,少年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衣点在他胸口,隐隐带几分修理平整的指甲触感。

    “不过田书彦没我原先想的那么难搞,我也就没这样为难他,毕竟往后多有共事之时,若非到了让我极其不悦的地步,我还真不想弄到依靠蛊毒来胁迫……”他轻喘一声,随着那处被身侧人掌控把玩的感受微微一颤身子,放弃了继续说正经事的打算,讨好地舔上齐璟的喉结,“好吧,是我急,待会儿再说,好哥哥,先疼疼我。”

    这个“待会儿”便一直待到了翌日休假的晨间,秦洵给齐璟的后背抓痕涂药膏这时,原因是昨夜事后秦洵直接累睡着了,擦洗换衣再重新塞进被窝都是齐璟对着个睡得毫无意识的他一手包办,自己折腾的人,总得任劳任怨地伺候妥当。

    “田书彦其实骨子里还是有些自命不凡的,但我没那个闲工夫挫挫他什么锐气,随他吧,反正只要他不因此坏事,我懒得多管闲事。”跪坐久了腿有些麻,秦洵换了个姿势缓缓,“你知道吗,我没跟他提关乎偷窃的事,倒是他自己刚开始端架子的时候提了一嘴,但也没说他偷我荷包的事,只提了近日长安城里关于他品行的那些不大好听的传言,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瑕不掩瑜,如今高中状元尚且不是他的巅峰,总有一日他会让过

    去那些人知道,什么叫莫欺少年穷。”秦洵笑起来,“我倒不是看轻他的本事,我只是觉得啊,很少听过有人自夸自己瑕不掩瑜的,齐璟,我其实挺佩服他的,我一直以为我自己够厚颜无耻的了,居然还能见到比我更不要脸的人。”

    齐璟轻笑:“怎么听上去你还挺高兴?”

    “乐子啊。我跟你讲,厚颜无耻欢乐多,哪处多来了个不要脸的人,热闹就够看足一整年的了。”

    齐璟无奈:“你啊。”

    合一道长性子好,当时在稠人广众的集市给田书彦留有脸面,但秦洵不是个善人,在秦洵的观念里,人不要脸没事,他没兴趣多管闲事,但要是不要脸的矛头指向他,他就要把那人的脸面扔到脚底下踩个稀巴烂。

    当日在广陵街头他不依不饶,不过就是田书彦偷的是他的荷包还强词夺理,好在如今入了长安来的田书彦言行皆收敛不少,只是在自吹自擂,倒没再敢针对着秦洵过分张狂。

    能看出田书彦是个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句话为人生准则的书生,却也在意着旁人会对他产生“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轻蔑心态,秦洵大致摸得出他自尊心敏感而脆弱,见不得别人看轻他,在田书彦交谈间抛出这个问题给他,以询问他这样锦衣玉食长大的官家子弟为何看中他一介书生时,不咸不淡地择了个说法:“有人认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就会有人认为‘百无一用是书生’,千人有千种思量,私以为此处‘读书’、‘书生’当是特指,不当笼统囊括,毕竟有人读书无用,有人却学有所成,不是吗?至少在秦某这里,并不认为书生无用,否则今日便不会邀田公子在此一会。”

    他一番话说得很是得体,极大程度地照顾了田书彦的自尊心,田书彦甚至自行将自己代入了他话中“学有所成”的指向对象,一下子对秦洵的态度又和气了许多,甚至连秦洵状似随意地提点他日后在同僚交际间谨言慎行,莫要再酒后胡言,更要当心被人推出去当活靶,他也明言表示听了进去。

    朝堂里的老狐狸们互相之间博弈打探,甚至有试探帝王的心思时,大多不会沉不住气亲自上阵,像田书彦这样外地入京的新任朝官,资历尚浅又还没摸透朝势,是老狐狸们最喜欢薄施小惠收买来为己效命的,毕竟备着一堆小门小户的活靶棋子在手,需要时随便挑一个踢出来,废了一个还有一个,没什么可心疼的,去年被曲伯庸踢出来打探皇帝立储之意的马飞就是典例。

    秦洵给田书彦说这些话,半是当真将他作麾下谋士义务性提醒,半是不想再在往后听到他跟长安新交的狐朋狗友三五一处,胡乱说道先生奚广陵。

    出了茶楼,墙

    角蹲了个讨饭的老乞丐,一下一下颠着手里那只已经看不出本来色泽的破碗,将碗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铜钱颠出碰撞的哗哗响声。今日是请田书彦喝茶,秦洵带了荷包出门,正欲将方才结账时茶楼掌柜的找零放回荷包,见着老乞丐便顺势一弯腰,将手里握着的还没放进荷包的钱给了那老乞丐。

    起身时耳中又闻铜钱落碗声响,见是田书彦也丢了几个铜钱进老乞丐的破碗,老乞丐抱着拐棍,朝他们一连重复了几遍道谢的吉利话:“多谢公子,公子心善,往后定能飞黄腾达,子孙满堂。”

    秦洵没说话,往自己马车的方向走时与田书彦尚未分道,田书彦忽开口:“秦三公子惊讶吗?”

    “惊讶什么?”

    “我方才会给乞丐钱。”

    “我也给了,为何要惊讶你。”秦洵淡笑,用的是陈述语气。

    确实是不惊讶,纵使坊间皆道文举状元郎以往过日子视财如命抠门到极点,秦洵也并不惊讶如今的田书彦会解囊施财给乞丐。他如今的身份与身价都与从前大不相同,钱财已非他必须视之如命的物什,做出符合他现今身份的举动并不为难,同样也是需要。

    秦洵没直说。

    田书彦眺望着皇宫方向:“穷生奸计,富长良心,秦三公子这般从小没吃过苦的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懂的。”

    那你就错了,我富也没长多少良心,但我即便穷,也是不屑行偷鸡摸狗之事的,做人吧,再怎么总得有个原则底线在那,只不过各人的原则底线不同。秦洵这样想着,却没说话,他自知不是什么好人,自认没资格像合一道长跟广陵公子那样义正言辞地教导他人,心里想想便罢了,要他开口说教人生道理,他还真有点底气不足。

    秦洵给齐璟将昨日剩下的话交代完,看他背上被半透明药膏覆盖住的抓痕,忽笑道:“你每回适可而止不好吗,欺负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样受不受罪啊。”

    齐璟道:“还好,又不疼。”其实就是秦洵自己在心疼,才小题大做地每每要给他涂药,不然这么点抓伤的痕迹,放个几日也就自行痊愈了,疼痛也是足以忽略的程度。

    “你要不还是把我捆起来算了,省得老是给你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秦洵随口说着下了床,合起药膏的小盒去放好,齐璟后背上的药膏还余着湿润气,便没急着披衣,依旧裸着上半身晾晾。少年放好药膏盒又坐回床边,闲来无事取过自己和他的外衫腰带,叠在一起比较着长度,边同他说话:“你看,你腰带比我长些,你的腰大概比我宽这么多。”他用两指在差截出一比,继而竖到齐璟眼前给他看。

    齐璟“嗯”了一声,目光不自觉顺着少年修长手指就移到他皓

    腕上,心想上回就是用腰带缚了这对光洁如瓷的手腕,欺负得少年啜泣着胡乱唤他。

    “也好。”他忽然道。

    秦洵:“哎?”

    “把你捆起来也好,省得一不看紧就给我乱跑。”

    秦洵:“……”我现在明明听话得要命,已经很久都没有不经你批准自己乱跑了好吗!

    齐璟习武,穿着衣裳示人时看上去一派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脱衣后却能看到胸腹的肌肉紧实,纹理好看,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齐璟骨架比秦洵大一些,因而身比他长肩比他宽,挨在一处时硬生生把同样符合正常男子身形标准的秦洵衬得娇小可人,肤色在男子里算是白皙,但倒是并没有秦洵这混了异族血统天生浅肤色的白。

    当然,体力也好,好得要命,相比之下武艺不精的秦洵就体力欠佳,腰肢也软和些不大能架住折腾。

    秦洵很不客气地伸手摸了把他腰腹吃豆腐。

    真好摸,他又伸了一回爪子,这回还轻轻挠了两下。

    齐璟摁住他的手:“不闹了,晾干药就去吃饭。”

    这少年在外常扮成个笑里藏刀的狐狸,回家来拿脑袋蹭他时就恢复了本性,就是只又黏人又爱撒娇的猫。

    今日他们都醒得早,姑且还能算作是一顿早膳。

    关乎昨日那趟与新晋文举状元郎田书彦的会面,秦洵倒是隐了一段没告诉齐璟。在田书彦说完“穷生奸计富长良心”的言辞后二人皆是沉默,茶楼离等候秦洵的马车本就没几步路,走走将近,秦洵正打算告辞,田书彦突然停步,问了他一句:“秦三公子为何选择将赌注压在陵王身上?”

    秦洵在他停步后还多迈了两步,闻言停在了他前方,没回头,口上反问回去:“陵王不好吗?”

    不知为何,田书彦莫名觉得他这句短短五字有哪处透着几分怪异,但那时显然没工夫多想,他很快回话:“论才气、智慧、手腕,陵王自然是皇子翘楚,但……压赌注在陵王,风险也是极大,身为世家公子的你,恐怕比初来乍到的我清楚得多。”

    他虽来长安才数月,但也早早打探过朝堂中的分党,心知陵王党的弊端就在于陵王齐归城非嫡非长,在大齐有三个皇后嫡出皇子的前提下,陵王若要继位,最容易被敌党指其名不正言不顺。

    秦洵答得冠冕堂皇:“我整个秦家都压在了陵王身上,我又为何不归顺陵王?”他回过身负手而立,“田公子既说是‘赌注’,便是将这场皇权之争看作赌博,像这般豪赌,要的不就是高风险高收益的刺激吗?”

    “可我倒是不觉得,秦三公子会是愿意费这工夫的人。”这富贵公子哥被家里人送去江南六年,显然他家里就不大想让他插手朝堂之事,而这人

    自己分明也更适合做个闲散纨绔,就算他们整个秦家为陵王党首臣,他不想插手,也能终日混吃等死不务正业,田书彦不相信若没点特殊原因,这少年正值最适宜挥霍家财的大好年华,会早早把自己卷入权争的漩涡伤起脑筋。

    秦洵看不出情绪地一勾唇:“也许我偶尔是呢?”

    田书彦望着他,敏锐地从他一再不正面回答的反问中,察觉出他并不想同自己这不甚相熟的同僚多说。

    秦洵忽而眉目一弯,那双让人一眼惊艳的深蓝色桃花眸稍稍眯起,眼尾微挑,露出了他恶趣味上来时惯常端在脸上的狐狸笑:“总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不是吗,就像田公子若是被我种下蛊毒,非我手中解药不得续命,迫不得已为我做事,我想田公子怕我催蛊取命,也不会愿意轻易让人知道吧?”

    田书彦知他甚少,辨不出他在玩笑,一时当了真,脸色骤然惨白。

    “没有哦。”秦洵笑眯眯道,“别担心,我今日除了茶钱,别的什么都没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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