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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恶传 第二十一章酒入祸出

作者:秋赋长风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9-27 20:20:2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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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月黑风高,国香城驿馆后院,一道黑影闪过夜幕,落在院中,透过微微的月光可以看到这人,一身黑衣,一件大大的黑斗篷笼罩全身,将自己整个包在里面,根本看不清这人的头脸。只听那人头也不回,只说了声:“深夜唤我来此,可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么?”

    话音刚落,只见从院角黑暗处闪出一男子,正是百草谷花无尘无疑,只见花无尘,躬身行过礼,低声道:“离火不熄,圣教永存。卑下见过尊主。”

    那黑衣人不耐的摆摆手,道:“不必俗套,只管讲来。”

    花无尘道了声是,接着道:“禀尊主,奉尊主使命,卑下已经查到了教主之子的下落,而且已经大概确定了他的身份。”

    黑衣人转过头来,道:“很好,你没有让我失望,只是本尊不解,为何是大概确定?你可知此事的利害关系,容不得半点差错,否则,就算你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明白么?”

    花无尘惶恐地道:“尊主息怒,卑下可以肯定必是此人无疑,只待尊主吩咐以后任务。”

    黑衣人默默注视了花无尘片刻,道:“这还算句话,你听好,后天便是天香节,到时你们肯定要进宫去,你只要在未时将教主之子,带到‘静香宫’左边的那个花围旁,届时我自会在那里接应你,切莫忘记。”

    花无尘点点头,默记于胸,道:“卑下记住了。”

    黑衣人转过身道:“你们进了宫去,便不要再与我联系,宫中高手众多,一切小心为上。”

    花无尘道了声是,仍未有退下之意,黑衣人回过头来,道:“还有什么事么?”

    花无尘道:“尊主曾答应过卑下,只要卑下办好了这件事,便让卑下回到南离国,不知……”

    黑衣人笑了一下,道:“本尊自不会忘记,只要你办好了这件差事,本尊便允你回教,这些年你为本教所做的,本尊都看在眼里。后日,你便稍微收拾一下,与我们一起上路吧。”

    花无尘闻言大喜,忙道:“多谢尊主大恩,日后无尘定当忠心效力我教。”

    黑衣人微微颔首,道:“好了,你回去吧,一切所为,后日便见分晓。”言罢一提身形,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花无尘望着夜空,暗自感叹,自言自语道:“再有两天,一切便会结束,便会结束……”

    第二日,天刚亮,百草谷众人刚吃罢早饭,只听到驿馆外一阵嘈杂,不一会儿,从驿馆外,便闯进两队卫兵,行至驿馆大堂,便分开站在两旁,正当百草谷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只见林岳一身官衣,笑呵呵地向众人走来。

    无双众人,自来了国香城还未见过熟人,与眼前这位林岳大人,虽然只在百草谷见过一面,还是有些亲切的,无痴正要上前打招呼,只见林岳微笑着摆摆手,径直走到花清溪面前,躬身一礼,开口道:“花老前辈,万福金安。林岳早已吩咐下去,要花老前辈,一到国香城便移居国士府。谁想我的那班手下,平日里被我惯坏了,竟然让老前辈屈尊在此,林岳一得知消息,片刻不敢停留,亲自来请您老人家,这回您说什么也得跟我走了吧,哈哈。”

    花清溪闻言,万分受用,抚了抚胡须,道:“白老头儿,这辈子我真没服过他什么。但是他能有你这样的弟子,却是我花某,拍马不及的了。”

    林岳忙道:“花老前辈过谦了,百草谷的师弟师妹们,各个皆是人中龙凤,他日前途不可限量,这一点上,家师还是比不过花老前辈的。”

    花清溪闻言,开怀大笑,道:“好,今日便不让你为难,我们便动身随你前去国士府吧!”言罢转过头来,对众弟子道:“你们赶紧去收拾下行装,我们进皇城去。”众人欣然领命,各自回屋收拾东西,不消片刻,便都收拾停当。

    林岳见众人收拾妥当,命两个侍从提了众人的行囊。林岳当先领路,出了驿馆大门,便见到有两辆四马并蹄的大车,候在门外,林岳回头指了指头前的马车,对花清溪道:“花老前辈,请上车吧,此处离皇城还有段子路,还是坐车子方便些。”

    花清溪正要命无涯去牵花鹿,闻言便道:“还是你想得周全些,如此也罢。”言罢便上了车去,终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老鹿,又命驿卒好生看顾,方才安心。林岳安排完百草谷众弟子上了后面的马车后,也随着花清溪一同上了车,陪着说话闲聊。

    无欢和无悔从未坐过如此豪华的大车,兴奋不已。掀开帘子一直看个不停,只见车子一直向北而去,一盏茶功夫,便行到了国香皇城宫门外,侍卫上前验看了林岳的腰牌,便放了众人一行进去,无悔从未见过如此恢弘大气的宫门,威严孔武的侍卫。

    众人从皇城的偏门进了国香城去,马车的速度明显放缓了下来,过了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了一处宫殿门前,无双透过帘子看去,只见那宫殿上的牌匾上苍劲的书着‘国士御府’四个字,无双心想,此处便是‘国士府’了吧。

    林岳跳下车来,国士府门前的侍女,见到来人是林岳,忙躬身行礼,道:“给林大人请安。”

    林岳摆摆手,道:“快去将侍女们叫来,恭迎百草谷花老前辈大驾。”那侍女闻言忙慌慌张张地退下,花清溪在车中听到,掀起帘子对林岳道:“林贤侄,花某素来不喜浮浪,如此惊扰众人,甚是不好,只与我等一个住处便好,不必麻烦。”

    林岳闻言,道:“花老前辈稍安勿躁。前几日蘅芜宫的人到此,恨不得王美人亲自相迎,今日咱们这点场面还是必须得有的,否则岂不是叫人轻看了咱们?”

    花清溪闻言,心中更是舒坦,抚了抚须,便不再言。不消片刻,众侍女皆至宫门前,分列两队,躬身行礼,口中一致地道:“恭迎百草谷花老前辈大驾。”花清溪和众弟子下了车去,花清溪抬抬手,道:“诸位请起,自去忙吧。”众侍女闻言,盈盈起身。林岳道:“都散了,自去忙吧。”众侍女应了声是,便各自散去。

    林岳当先为众人引路,无名和无涯,瞧见众侍女,只见各个姿色秀丽,身段窈窕,竞看得呆了,二人如此模样,倒是惹得众侍女嬉笑不止。无欢瞧见,甩了无痴后脑一掌,怒目圆睁,瞪向无痴,无痴随即回过神来,不敢去看无欢,心中暗道羞愧,当着自己心上人的面,去偷看别的女孩子,终究是不好的。

    林岳将众人引进了国士府里,只见里面空间甚大,宫羽楼阁,参差比邻。林岳伸手一指西北方向,道:“林岳知道花老前辈,素来不喜热闹,便将前辈安排在了一处偏僻的楼阁,那里环境优雅,又安静没人吵闹,想来定能如前辈心意。”

    花清溪道:“林贤侄费心了,想的如此周到。”

    林岳道:“林岳分内之事,老前辈不必客气。”片刻后,林岳将众人领进屋去,自有侍女为众弟子安排好房间,一些闲杂琐事,不一细说。

    林岳待众人安顿下来后,道:“如此,老前辈且安心住着,有什么事情便叫侍女通告林岳一声便好。林岳还有些事情,不便久待。”

    花清溪道:“别的无甚事,只是不知你灵虚山的长老们,都有谁到了?”

    林岳闻言回道:“我灵虚山,除了家师和掌门外,北山秦长老、东山穆长老、南山温长老早在三日前便到了国士府,现在就在此处东面不远的厢房里下榻。老前辈闲时可以去与众长老叙叙话也无不可。”

    花清溪道:“我记下了,你且自去忙吧。”

    林岳躬身行过一礼,与众弟子道了声别,便转身离去。众弟子收拾行囊,分配屋子,一切忙完已是午饭时间,花清溪不想与众人同桌,便命侍女将饭菜,送至厢房,百草谷众弟子就在厢房的大堂内吃午饭。

    午饭过后,无双进了自己的屋子,环顾四周,只觉得这国士府的厢房不知道比那驿馆奢华舒适了多少倍,这国士府里的人还真是会享受,难怪有那么多人做梦也想来这国士府当供奉。无双趟在那大床上,正欲好好享受,谁知道刚躺下身,却听见有人在敲自己的屋门,无双不耐的挺起身,走到门前,谁知道一打开门,只见林岳脱去了官服,穿着随意地站在门前。

    无双打起精神道:“原来是林师兄,不知道师兄叩门有何见教?”

    林岳道:“呵呵,无双师弟,见教不敢当,我来是请你跟我去饮酒,自打你们来了国香城,我一直公务繁忙,还没有好好招待你们,心中过意不去,现下正好有闲,无双师弟可一定得赏脸啊。”

    无双道:“林师兄说笑了,既然师兄有此美意,无双自是不敢煞了风景,只是我刚已吃过了饭,现在是一口也吃不下了,师兄见谅。”

    林岳呵呵一笑道:“无妨,你只要随我同去便可。”

    无双道:“就只有我一个人么?”

    林岳闻言上前,揽过无双的肩道:“你别的师兄们,我改日再邀,好了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赶紧随我走吧。”言罢不由分说,扯起无双便走。

    无双晕头晕脑的便被林岳拽走,迷迷糊糊间穿过几条小道,便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水榭,隐约可见几个人影,正在水榭中自饮。林岳道:“前方便是了,我与你引荐几个朋友与你认识。来来来。”

    无双应了声是,快走几步,待行至水榭前,只见水榭中的石桌上,摆着各种时令的新鲜水果,还有一坛美酒,石桌旁正坐着两个人在那里对酌,那两人看到林岳和无双,连忙起身,当中一人道:“林师兄,说去去就回,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你再不来,我与夕彦都快将这一坛美酒喝光了。”

    林岳闻言,嘿嘿一笑,道:“慢来,慢来,我与你们引见,这个小兄弟便是百草谷清溪散人的小弟子,花无双。”无双闻言,忙躬身行礼,道:“无双见过两位师兄。”

    当中那人,饮了杯酒,道:“林师兄,你说要去找一朋友,未想到竟寻回来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无双闻言,顿时不悦,正欲拂袖离去,却被林岳拉住。

    另一人见气氛有异,忙道:“无双师弟莫怪,飞白师兄想是喝多了,他一向如此,酒后狂言,你别在意。”林岳也帮腔道:“无双师弟,莫要生气。这人就这个毛病不好,口无遮拦,来来来,随我坐下。咱们饮一杯再说。”

    无双不好拂了林岳面子,只好勉强坐下,饮了一杯,林岳提过酒壶,又为无双斟上,指了指刚才口出不逊的那人道:“无双师弟,我与你引见,这位是我灵虚山北山长老秦逸首徒易飞白,四年前试道大会只以一招输给你大师兄花无眠。”

    易飞白闻言脸色顿时不愉,那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疤,从来不容别人当他面提起此事,不过今日林岳说起,他也只好忍了。无双闻言,顿时明白刚才这位易飞白,为何对自己出言不逊,笑了笑道:“原来是灵虚山易师兄,无双常听大师兄提起,当年他一招险胜灵虚山绝顶高手,原来就是师兄您,当真是久仰久仰。”

    林岳闻言,心想:花无眠自从进了国士府,四年里从未离开过国士府,他去哪儿跟你说这些去。这小兄弟,好快的嘴。

    易飞白自然听出了无双的话中话,倒也收起了几分轻视之心,不敢再小瞧此人。林岳见到易飞白神情,笑了笑,指了指另一人,接着道:“这位是我灵虚山东山长老穆奇客首徒刘夕彦。”

    刘夕彦对着无双作了一揖,道:“这几日间,老听林师兄提起无双师弟,今日方知闻名不若见面,无双师弟果真是一表人才,帅气不凡啊。”

    易飞白闻言,饮尽了一杯酒,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他百草谷里,素来盛产容貌秀美的男子,否则怎么被那母狗招为驸马。哈哈……”

    无双闻言,自然听出易飞白在羞辱大师兄,愤怒非常,立马站起身来,怒道:“无双今日受林师兄相邀,是来吃酒的,并不是与你这等醉鬼说浑话的,告辞。”言罢,转身便走。

    林岳连忙起身将无双拦住,附耳悄声道:“无双师弟,切莫要生气,你初来国香城,这皇城里的门道,你知之甚少,日后我再细细说与你听。今日,飞白师弟喝多了些,正好借你抒发了一下心中多年的怨气,你卖我个面子,且当做听不见,若日后相处的久了,你便会明白,这位易飞白,当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只是长了一张惹祸的嘴罢了。”

    无双听了林岳这番话,心中怒气倒也下去了不少,顺着话头道:“林师兄,无双不是矫情的人,只是常言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位易师兄实在欺人太甚,三番四次辱我百草谷声誉,你让我如何忍得?”

    这时刘夕彦也走上前来,缠住无双的胳膊。生生将无双按在了石凳上,笑呵呵地道:“无双师弟,灵虚山与百草谷素代交好,我辈弟子切不可因为几句戏言,显得生分了去。”

    林岳帮腔道:“夕彦此话不假,飞白,你刚才口出不逊,快快给无双师弟赔罪。”

    易飞白闻言,也觉得刚才确实过分了些,话刚出口,便有了悔意,现在就坡下驴,提起一杯酒来,道:“无双师弟,莫要生气,易某刚才冒犯了,现在给你赔罪。”言罢一饮而尽,林岳、刘夕彦也在一旁帮腔,无双也不好再与此事上纠缠,也端起酒来,饮干了。

    易飞白见无双饮干了杯中酒,忙起身又为无双斟上。又对饮了一杯,无双酒刚入喉,便觉得此酒与那日里的‘百里飘香’不相上下,也是好酒,又多饮了几杯。易飞白见无双如此豪饮,顿时觉得无双也是同道中人,不禁对无双泛起好感。道:“你大师兄从不饮酒,未曾想你这小师弟当真是好酒量。”

    无双道:“好酒当然要多饮几杯,否则如何对得住此时情景。”

    易飞白闻言更觉得无双是个妙人,又相互饮了几杯。四人推杯换盏,不消片刻便将一坛酒喝了个精干,林岳忙唤了人再去取酒。趁这空档,易飞白感叹道:“哎,本是同门师兄弟,为何却有如此差别。”

    无双有点上了头,道:“易师兄,你应是一个豁达之人,若因为四年前惜败在我大师兄手上,而一直背后中伤他,可当不得大男人,却也太小肚鸡肠了些。”

    易飞白闻言,道:“哼,易某非是因为四年前将我打了擂台的那一掌,而一直记恨你的大师兄,实在是你的大师兄,为人……”

    “飞白,慎言。”林岳打断了易飞白的话头,忙道。

    无双也是聪明非常的人,道:“我大师兄为人如何,自有公断,无双也不听你言,只是刚才我却明明白白听到你,称天香公主为母狗。抛却她公主身份不说,却也是侮辱我大师兄的妻子,你当如何分说。”

    易飞白闻言,本来醉酒涣散的眼神,瞬间凝出两道精光望向无双,道:“我称她做母狗又如何?如此称呼还是便宜了她。”

    刘夕彦闻言,四周环顾了一遭,忙上前按住了易飞白的嘴,道:“噤声,你不要命了么?”

    易飞白甩开了刘夕彦的手,大声道:“你们都怕她,我怕她何来,我就是要叫她母狗,千人骑,万人淫的母狗,哈哈……她能奈我何?能奈我何……”话音未落,便觉后脑一沉,昏了过去,林岳收起掌来,对刘夕彦道:“夕彦,快将他搀回国士府,日后且不可让这厮再碰半滴酒,有朝一日,他必死在这酒字上。”

    刘夕彦点头应道:“林师兄放心,我以后定好好看顾易师兄,无双师弟,今日不得尽兴,改日再饮过。夕彦告辞。”言罢便搀着易飞白回了舍馆。

    无双道:“林师兄,为何易师兄对天香公主有如此大的成见?”

    林岳叹了口气道:“今日是我闲来无事,寻你饮酒,却未想如此不愉,林某万分愧疚,至于你刚才说的,无双师弟今日且回去休息,这皇宫不是说话的地方,日后定告诉你整件事情的始末缘由。”

    无双听林岳如此说,便不好再去追问,说道:“也好,那无双便告辞了。”

    林岳道:“师弟,慢走,林某便不送你回去了。”

    无双摆摆手,道:“无碍。”转身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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