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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与情殇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紧急的伤员

作者:金点子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08-23 07:34:4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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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几年的建设,这里已经修了黑油油的柏油马路。物资再也不用人背肩扛,漂亮的解放牌卡车,在柏油路上穿梭。把打出的原油送到临时货车站,再把内地支援新疆物资运回来。路两边成排的柳村成荫,忙碌了一天的工人,有休闲聊天的时间了。

    医院修在了宿舍区,是一座三层的楼房。一层一进医院大楼是大厅,大厅左侧是各门诊,右侧是办公区。大姐依旧是院长,小雨也已经是外科主任。俩人办公室紧挨着,小雨不论工作还是生活,都得益于大姐像母亲一样帮助。尤其是工作中,得到了大姐二十年战火中的经验,言传身教的帮助,外科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在这里称作一把刀。医院为了医生护士方便,宿舍和医院一墙之隔。小雨和大姐虽然都是单身,但是都是领导层,每人都有了独立的单间。

    小雨比以前丰满了,眼角有了浅浅的鱼尾纹。为了掩饰进了即将跨进而立之年,戴了个白框眼鏡,显的知识份子味更浓。不管她怎样改变装饰,漂亮的本质永远变不了。也就更成了人们背后议论的话题,尤其是她和大姐俩女人整天腻在一起,更成了医院年青医生护士议论的话题。大姐因为管理严厉,又是书记院长一人兼,被大家被后称作老太后。小雨是外科主任,在工作中和大姐本身接触就多,俩个老处女在一起,也是自得其乐罢了!

    五十年代没有电视,新疆也没发展广播。大姐最近开始睡觉不好,这是一种老年人的症状。在她心里并不觉的老,才五十出一点头。手脚还是很灵活。只是白发一天天增多,记忆也不如从前了。那天无意中发现手背上的黑点,职业的敏感让她心沉了一些。难道有了老年斑?急忙戴上老花镜,仔细看得确是老年斑。她从心里产生一种恐慌,难道要终老到这荒漠之地吗?

    如果哪一天退了休,孤零零的一个人,每天面对一望无际的沙漠,很快会老年痴呆的!她也心动过找个老伴,但是这里全是部队集体复员的战士,有一些从内地调来的技术工人都是带家的。她挺后悔把小雨忽悠来这里,如果小雨还在内地,说不定有合适的人已经成家了。她退了休可以去找小雨,和她们住在一起,她们俩口子上班,她在家给她们看孩子做饭。孩子们围在她膝下,奶奶奶奶的叫着,也是天伦之乐!现在小雨找不到梁国成,又接融不到异姓,成不了家。每天俩个女人在一起,听到年轻的医生护士议论,心里总不是滋味!

    最近大姐内心在焦虑,有一种紧迫感。她对自己己经不抱希望,因为这里没有岁数相当的人。她希望小雨能成个家,她也能融入她们的家庭里,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她和小雨聊也有意试探的问过小雨,开始她坚决不找,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也只好暂时作罢。过了几天,公司给几个年轻工人办集体婚礼,大姐和小雨都被邀请参加了。

    在那个先工作后生活的年代,婚礼是最大的娱乐活动,不在班的人几乎都去了婚礼现场。婚礼现场人山人海,婚礼热闹非凡,在场的人都被感染了,婚礼在一片欢乐中达到*。人在激动时最能想到自己,大姐心在滴血,想起了长征路上失联的爱人,嘴在笑,心在哭,强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雨捂着脸跑了出去。大姐追了出去,小雨已经哭成了泪人。

    婚礼举行了一半,俩人再没心思欢乐,提前退出了婚礼现场,向工作单位走去。一路上俩人默默无语,各人想着各人的心思。大姐对自己的婚姻,不抱什么希望。她一直在考虑找机会,劝小雨放弃陈旧的门当户对,从这些年轻工人中选一个结婚对像。她也知道世界上最难的事,莫过于忘记自己的恋人。她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了遵守一句承诺,独身了一辈子。现在岁数大了,才感到自己孤苦伶仃,为自己退休后策划。

    如果她早几年承认现实,找一个爱人结婚生子。现在可能儿孙绕膝,享受天伦之乐。也不会来这沙漠里,夏天沙土飞扬,冬天冰天雪地。她把小雨当成自已的孩子,不想小雨步她后尘。虽然这里面也加代着为自己退休后的打算,但是为她着想的成份更多一些。

    小雨一路上都在流泪,她为粱国成流泪,也为自己流泪。她怎么也想不透,梁国成本来一腔热血,响应祖国号招,保家为国入朝参战,怎么就和人间蒸发似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就像大姐听说的被俘了,志愿军总部总应该有个说法。这些年在内地工作时,她从没放过打听的机会,没有人能准确他说出梁国成的情况。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大姐无聊的坐着发呆。在那个政治挂帅的年代,业余时间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大部分人下了班无所事事,吃过饭无聊的发一会呆,电灯限电晚上着两个小时,时间一到,只好上床睡觉了。

    医院里不限电,轮到小雨值夜班。她接班后按惯例查了房,没有什么大事,回到主任办公室。

    这几天,连的参加了几场婚礼,不但没被热闹的喜庆感染,反而让她更怀念梁国成,心里闷的难受。这时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大姐知道她参加了婚礼心情不好,想趁热打铁劝她放弃等梁国成,因为这么多年了,没有任何音信。大姐是团职干部转业的,在部队有一定的人脉。她托人打听是在官方,不像小雨打问只能是战士群。

    在当时的环境下,志愿军被敌军俘虏人数和名单是保秘的。一般战士根本不知道,知道一点也是捕风捉影。在官方打听不到,她怀疑他可能死在战俘营,或者敌人抓住他时已经牺牲了。为了不使小雨更痛苦,她没有告诉小雨。只能委婉的劝她,等到了她这个年纪,别说遇不到合适的,就是有合适的,生不了孩子也作不了完整女人,将是一个女人终身的憾事!

    大姐落坐后,担心直奔主题小雨反感,和她聊起了最近几个手术。小雨这几年把感情放在肚里,更多钻研技术,说到手术她眼睛亮了起来。谈了一个多小时,觉的火侯到了,再不扭转话题,今天的心思又白浪费了。因为医院虽然不停电,只是病房手术病等重要地方充许有灯,办公场所走廊等地方也要限电。

    突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部声,好像有十几个人由远而近。有人:“大夫!大夫!”的叫。声音中常着焦急,又带着恐怖。医生的职业敏感是发生了紧急情况,送来了需要紧急抢救的危重病人。小雨急忙站了起来,随手把搭在椅背上一件医生大掛递给大姐。

    十几个穿着油污糊糊的工作服,七手八脚抬着一个年龄相仿,表情痛的人慌乱的来到她们面前。几乎用哀求语气:“大夫!救救他?求求你!救救我们队长?”看来这些工人和受伤的人感情不一般。“把伤者送抢救室!小雨像在下命令。

    这里的抢救室在当时条件下,只是一间独立的房间。里面一张床,一个氧气瓶。工友们抬着伤者进了抢救室,把伤者放在抢救床上。小雨打开灯,正要用剪刀剪伤者衣服,无意中看到伤者的脸,看到是梁国成躺在那里。她大叫了一声,手中的剪刀掉在地上,扑过去双手抱住伤者的脸。伤员已经休克,所有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由于是内出血,脸危惨白,安静的像个逝者。

    “国成!”小雨撕心裂肺叫了一声。上前抱住伤者,嚎啕大哭起来。似乎要把这几年憋在怨气一下释放出来。觉时他回了国和她同在新疆一个单位,不来找她,让她一直苦苦的等待。嘴里埋怨道:“你个没良心的?你个没良心的!”

    伤者的工友们被弄傻了。他们都是集体复员一个连队的战士,伤者是在部队是他们连长,现在是他们钻探队队长。他们都像兄弟一样,无话不谈,没听说过有医生亲人。都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劝还是怎么办?

    大姐真为小雨高兴,几年了总算有了结果。转念一想,又觉的这也太巧合了?在朝鲜听他的战友说被俘了,后来就再也没了音讯。一般都认为负了重伤被俘后,在战俘营伤口恶化牺牲了。也没听说过交换战俘,现在突然出现,似乎不大可能。是不是认错人了?今天参加了婚礼后,小雨的一直情绪化,几乎是流着泪回来的。从医学角度讲,人如果长的有些像,躺着睡着了或着晕过去面部没有表情时,会更像更容易认错。如果特别长的像的俩人正常生活,每一个习惯动作,一个眼神;一个面部小变化,都能分辨出两者的不同。

    大姐问抬伤者的工友:“病人叫什么?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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