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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心中越发厌恶，而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提醒慕恒当年的事情。
果然慕丞相听到素锦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的。他最是厌恶有人提醒他，当年是因为有了叶府的帮忙，他才能顺利坐上丞相的位置，也顺利坐稳丞相这个位置。
偏偏此时这个贱婢还当着众人的面提出来。
府中很多的下人都是在慕丞相当上丞相之后，换了府邸之后才才买进来的，所以他们对于当年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清楚，甚至是一点都不知道。
因此，此时他们听着素锦的话大多都没有太大的反应。但虽然大多数都是慕丞相当上丞相之后才采买进来的，可也有一些人是当年叶知许嫁给慕丞相之后便进了府邸的，这些年对于当年的事情不说完全清楚，但至少也至少个七八分……
如今这些人听到素锦的话，就恨不得就地直接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又或者捂着耳朵赶快跑，这是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的。
素锦也不怕慕丞相的怒视，就算再怎么怒视，当年的事情是确确实实发生过了，该内疚畏惧的人是他慕恒，而不是她素锦。
她都敢说，不敢听的人是他。
素锦直接将早前她和蒋氏签好的字据拿出来，“这是早前我和蒋姨娘签的字据，丞相大人既然要调查便也要先看看这字据，免得到时候事情调查清楚了，就会有人翻脸不认账。”
慕丞相闻言皱着眉头从素锦手中将字据接过来，扫了一眼。
“掌家之权当年是她自己不要的，如今是想重新拿回去吗？”看到这字据，慕丞相却已经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
“这是蒋姨娘自己说的，因为掌家所以她才要过问我和凌霄的事情。若是我和凌霄清白的，那她也就有错，到时候她就将掌家之权归还回来。”素锦回道。
慕丞相皱了皱眉头，看了蒋氏一眼。
蒋氏委屈苦笑，“本来是这婢女抱着我，说让我救救她。”
说着，蒋氏指了指那雨竹一眼。慕丞相顺着蒋氏所指，看到被打得一张脸已经完全不能看的雨竹，眉头皱了一下。
“我瞧着她被折磨得这般地惨，又哭得厉害。想着到底是一条人命，若是让我看着这人命就这么没了，我心里会难过得很，便也就点头了。
后来这婢女便向我说起了自己的冤屈，说是这名叫凌霄的男子对她意图不轨，而凌霄又与素锦有私情，这才下令责打她。
本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姐姐的院子里头，我是没有资格管的。但姐姐的身子一向不好，我又担心着她知晓素锦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会因为担忧不已让身子状况更加糟糕，便提出要调查一番。
只是素锦并不同意我调查，还说若是调查，那就是要有条件。我原是不同意的，但是一想到姐姐的身子，还有我们这相府的名声，以及这婢女的一条命，便也点头同意了。”
慕丞相闻言揽住监视的胳膊，轻声安慰着，“此事是你委屈了。”
“为何姐姐，也为了老爷您，要妾身做什么妾身都是愿意的，毕竟当年是妾身愧对姐姐的。”说着不委屈，蒋氏却是眼眶微红，看着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