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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变乾坤 第五十三章 赌红颜小子施威

作者:月湖星河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8-14 19:40:0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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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武院在云州城的选拔持续了近四个时辰终于落下了帷幕,头五甲产生了出来,天祈自然毋庸置疑的名列其冠,不过令人可笑的是在后来那些与天祈对阵的人全都不战认输,说可笑其实也不然,他们很清楚自己与天祈的实力差距,确切来说这些人应该是识时务。

    大会的主持人走到高台中央,朗声道:“经过激烈的选拔,头五甲依次为天祈,孟辅良,陈嘉让,陆先宝,郝斌,这五人得以进入甲武院接受二次选拔,请大家祝贺。”

    高台底下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大部分人心里并不欢喜,因为他们下注所押之人并没有拿到第一,有些人甚至在心里对天祈极尽谩骂,怪他不该参加甲武院的选拔。

    匡柏然的情绪有些焦耐,蠢蠢欲动,对云州城主道:“爹,我想和那小子比试一番。”

    云州城主微微一怔,道:“你要做什么?”

    匡柏然道:“我要问他讨一样东西。”

    云州城主诧异道:“讨东西?讨什么东西?”

    匡柏然道:“爹,你就别管了。”说罢手按座椅纵身跃出,脚踩着虚空几个蹿跳,凌空一个筋斗便翻上了高台,台上台下之人具是猛一讶异。

    那主持人道:“少城主,你这是……”

    匡柏然似笑非笑的道:“不关你的事,还有你们都一边去,我找的是他。”指着天祈。

    匡柏然的话临近高台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具是不明所以的互相瞧看着。

    城主夫人道:“相公,柏然这是要做什么?”

    云州城主心里稍觉不安,道:“谁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愿不要出事。”

    天祈一脸淡然的望着匡柏然,只听匡柏然道:“你叫天祈,还记得我吗?”

    天祈道:“记得,你是云州城的少城主,那天的事并不怨我们,再说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还要揪着不放吗?”

    台下的人低声议论道:“怎么?这小子的罪过少城主吗?”

    另一人邪笑道:“哼,这下有他好看了,害的老子输了五万两。”

    唐玉望着月灵诧异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得罪少城主的?”

    月灵道:“我们没有得罪他,是他们骑马差点踩到我。”

    唐玉皱着眉头道:“这下坏了,这家伙可不好惹,只怕天祈要有麻烦了。”

    只见匡柏然微微一笑,道:“那天的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我是来恭喜你可以进入甲武院了。”

    天祈道:“那多谢你。”

    匡柏然摸了摸鼻子,似稍有不好意思,说道:“不过我还想跟你打一个赌?”

    天祈一愣,道:“打什么赌?”

    匡柏然道:“我和你打一场,你要是输了就把她让给我,怎么样?”说着指了指月灵。

    月灵诧异的“啊”了一声,道:“他……他……”说了两个“他”字却莫名的说不出话来了。

    唐玉嗤笑一声,道:“他是看上你了,谁让你长得这样好看,惹人嫉妒。”

    月灵红着脸低声道:“我又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天祈,他看上我做什么。”

    听了匡柏然的话天祈心里突地一紧,转即怒道:“月灵又不是件东西,怎么能拿来打赌?你怎么不拿你妈打赌?”

    匡柏然被噎的一愣,大怒骂道:“臭小子,你敢出言不逊,找死不成?”

    天祈怒视着匡柏然道:“要说出言不逊也是你在先,别以为你是少城主我就怕你。”

    台下有人起哄道:“小子,就赌吧,输了对你也大有好处哩,攀附了少城主可是你的福气。”

    另有人叫道:“少城主,你也总该赔付点什么吧,总不能让人白白送给你一个姑娘。”

    ……

    台下之人七嘴八舌的接连嬉笑嘲弄,净撺掇着天祈拿月灵跟匡柏然打赌。天祈心里气恼之极,挥出一掌将十几个人打翻在地,余人一阵惊慌,再不敢多嘴多舌,一时间鸦雀无声。

    唐玉道:“哼,活该。”

    天祈冷冷地瞥了匡柏然一眼,转身向高台下走去。匡柏然喝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天祈转过身来,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匡柏然道:“我的条件不变,要不跟我打,要不你跪在地上学三声狗叫,两条你选一条。”

    唐玉心里愤慨,叫道:“少城主,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匡柏然道:“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匡柏然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云州城主却听的字字入耳,见儿子咄咄逼人心里不乐,叫道:“柏然,不要无理取闹,快回来。”

    匡柏然不理会父亲,只直直的盯着天祈,道:“你在白鹿堡杀了人当我不知道吗?告诉你,你杀的人正是我舅父,我要是将这件事说出来的话你以为你还活的了?”

    天祈道:“我说呢,原来你们都是一路货色,白鹿堡的人都是一帮十恶不赦的坏蛋,我杀了他们又如何?”

    匡柏然道:“你只要答应了我的条件这件事情我不但可以不提,以后你进入甲武院还有我罩着你,怎么样?”

    天祈道:“什么甲武院,你当我很稀罕吗?请我去我还懒得去呢,我没功夫跟你闲扯,哼。”说罢转身向高台下走去。

    匡柏然怒气上冲,大啸一声:“狂妄,看招。”突地一掌从天祈背后袭来,天祈听到背后风声响动,知道这掌力不弱,身形右闪从旁避过。

    匡柏然一掌击空,变招在后,倏地变掌为爪直抓天祈的左肩。天祈肩膀抖动,回肘反击,磕开匡柏然爪力,右掌从左臂下穿过正击在匡柏然的胸口,匡柏然脚下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五步,若不是他内力深湛天祈这一掌恐怕已经将他重伤。

    天祈道:“我不想跟你打,你别逼我。”

    匡柏然冷声道:“少啰嗦,穷小子,看招,铁线拳。”双臂交缠互错两圈,倏地双拳掼出,两道无形拳劲直袭向天祈。

    天祈脚蹬地面,纵身跃起两丈,两道拳劲从他胯下穿过,“砰通”一声大响,那两道拳劲正击在高台西北角的大石柱上,大石柱轰然倒塌,骇的人群“啊哟……”一阵乱叫,四散而逃,五个没逃得及的人被压死在石柱下。

    天祈凌空一个“鹞子翻身”落下地来,回头看了那大石柱一眼,勃然大怒:“你跟我来真的?”

    匡柏然猱身直上,势如猛虎,出拳连击,边打边道:“难道还跟你闹着玩不成,你凭什么拥有那么可人的姑娘,我可是堂堂的少城主。”

    天祈左遮右拦,拳打掌分,边打边退,道:“你胡搅蛮缠些什么,想打架我奉陪便是。”双手一缠,抓住了匡柏然的两只手腕,二人各自催动真力,一股劲风从二人周身荡开,二人身躯各是一震,向后退了几步。

    劲风所掠,台下的众人不自觉的抬手遮面。天祈同匡柏然这简单的几个回合交手已和之前的比试大不一样,云州城的人久居安乐,已很久未曾见过如此激烈的打斗,只觉得精彩至极。

    云州城主坐在椅子上定睛观望,他之初见匡柏然去找天祈麻烦心里大是不愿意,这时见二人打的如此精彩倒有意观赏一番,他既想看看儿子在“甲武院”的修习进境如何,也想看看天祈到底有多大本事,乐在其中,反盼望二人尽展能耐。

    月灵知道天祈和匡柏然已不是比武较艺,心里有些为天祈担忧,道:“我去帮忙。”说着便欲跃上高台。

    唐玉急忙拉住她道:“哎哎,你干什么去。”

    月灵道:“我去帮天祈呀。”

    唐玉道:“不行,他们这是比武,你去帮忙算怎么回事。”唐玉实是担心月灵和天祈联手将匡柏然打败可就不好说了,若是天祈一个人打败了匡柏然那只能说明匡柏然本事不济怨不得旁人,若是月灵上去相助便是以多欺少,这样一来匡柏然和云州城主必有说辞,对天祈实是大大的不利。

    只听天祈说道:“少城主,我知道你是喜欢上月灵了,可是月灵不喜欢你,不信你问问她。”

    天祈的话刚说完月灵便即接口道:“天祈,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唐玉窃笑道:“大庭广众下你一个女孩儿家也不嫌害臊。”

    月灵一脸天真的道:“我本来就喜欢天祈,干什么要害臊。”

    月灵此话对匡柏然打击甚大,他倒不是因为月灵说不喜欢他而气恼,他本就只是垂涎月灵的美色,对月灵只是一种简单的占有心,并没有感情激荡上的疼爱,月灵如此说他虽感心里不快,但他对月灵并不恼恨。只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月灵竟如此坦言的说喜欢天祈而不喜欢他,这对他这个堂堂的云州城少城主来说无疑极具讥嘲,犹如当众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匡柏然顿觉颜面失尽,脸上火炭一般的烫。

    天祈扭头看了月灵一眼,对匡柏然道:“你听到了,我并不是怕你,我是真不想跟你打。”

    匡柏然身子发颤,紧握着拳头道:“少废话,你要是怕了就跪地求饶。”他这时已不再想太多,只想将天祈打败挽回自己丢失的尊严,甚至有了杀死天祈的念头。

    天祈见他咄咄相逼,毫不相让,愠道:“你真是不讲理,要打我就奉陪好了,来吧。”

    匡柏然身形斜刺,单掌直出,身如闪电般直向天祈攻来,“呼呼呼呼”连出四掌,劲力霸道非凡。

    天祈左臂旁引,右掌上翻,一拉一按,挡开匡柏然掌力,身形一转,反手一掌从匡柏然背后袭来,直攻他后腰。可匡柏然毕竟得云州城主传授,又在“甲武院”修习两年,功力之高远非周魁等人所能比,见天祈从他背后进袭,紧忙转身,右腿前伸蜷曲,用膝盖格开天祈掌力,顺势鞭腿上踢,直攻天祈小腹。

    天祈小腹一缩,脚蹬地面,身子向后掠出三尺,心道:“这家伙果然有两下子。”匡柏然是他自下昆仑山所遇到人中本领最高的一个,相比白彪犹要强上一些,天祈不禁燃起了斗战之意,但也只是较量之心,并不存在杀害匡柏然的想法。

    但匡柏然却不一样,他见天祈的功夫也不过如此,心想着定要将天祈斩杀而后快,以报之前被天祈的轻视和月灵的羞辱之仇,他是堂堂的云州城少城主,倒不认为杀了这样一个穷酸少年会惹下什么麻烦。

    匡柏然将真气凝聚掌心,一掌击出,一道蓝光直射向天祈。天祈侧身让过,反手一掌射出一道黄光,匡柏然也避开了去。

    只听匡柏然冷笑一声,道:“臭小子不赖嘛,在来,‘九连炸’。”双臂随着肩膀微微一抖,双拳直掼出去,排排拳劲一股接着一股击向天祈。

    天祈右脚后踏一步,双掌相合一圈,平推出去,掌中打出一连串的水晶波球,“砰砰砰砰……”连着九声大响,这一招比拼二人仍是未分轩轾。

    匡柏然见天祈挡下他这一招对天祈稍起了些许赞赏之意,呼啸一声,身如回弯弩箭一般,擦着地面绕着天祈的身子兜圈子,当真是快捷无论,只能看见一道残影绕着天祈的身子溜溜旋转。

    天祈微微笑道:“臭小子玩滴溜圈吗?我去你的。”倏地身形暴起,飞腿一脚朝着东南方踢去,只听见匡柏然大叫一声:“啊……”,身子擦着地面翻了五六个骨碌跌下了高台,天祈微微一笑,道:“臭小子,你输了。”

    他听匡柏然一直叫他臭小子,心里不平,也以“臭小子”回报匡柏然。

    月灵拍手笑道:“天祈,你真棒。”

    唐玉也自微微而笑,他不想得罪匡柏然,虽心里十分高兴却也不敢如月灵这般大肆欢笑。

    唐震面含喜慰的捋了捋胡须。

    云州城主却是深皱着眉头,匡柏然作为他的儿子又是云州城的少城主,今日败在了天祈手下他这个城主也觉得脸上无光,他虽见天祈功夫不弱,但想以匡柏然的修为绝不至于落败,正好瞧一场这两个俊秀的精彩比试,却没成想盘算落了空。

    台下众人见匡柏然突然落败具是摇头叹息,心里也是莫名万状,本来两人斗的旗鼓相当,没想到匡柏然竟被天祈一击落败。

    原来匡柏然是耍了一套花招,他以快速灵动的身法绕着天祈奔走,本想趁天祈不备,难判他攻击方位时给予天祈致命一击,没想到天祈早料他机先,判准他位置给了他一脚,正踢在他的脸上落下了高台,这可当真是弄巧成拙。

    倒不是说匡柏然这一“花招”不管用,面对寻常的对手匡柏然这一招定能让对手眼花缭乱,可他面对的是天祈就当别论了。

    天祈得胜,心里高兴,向高台下走去。突然,匡柏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向天祈击去,“啪”的一掌,正击在天祈的背心。天祈正自得意,疏于防范,他也万没料到匡柏然会突发偷袭,这一掌打的他甚重,闷哼了一声“啊……”扑倒在地。

    匡柏然立在高台上,左脸颊淤青了一大块,擦掉嘴角的血迹,啐了一口,冷冰冰的道:“我还没输呢,你往哪儿走?”

    他也知道他这出手偷袭极不光彩,但此话说出便可稍文过失,“我还没输呢”便是说我打你是理所当然的,虽然牵强,但也不失为一种说辞。

    台下有公正之心的人具感愤愤不平,纷纷在心里谩骂匡柏然,不过碍于匡柏然的身份他们也只是在心里抱不平罢了。

    云州城主也觉得匡柏然出手偷袭实在是太欠光彩,微微皱着眉头。城主夫人倒是不然,脸上挂着微微笑意,在她看来只要儿子不吃亏其它的并不是那么要紧。

    但却恼的月灵大怒,纵身跃上高台,骂道:“你这个混蛋真是不要脸,怎么出手偷袭?”

    匡柏然面向月灵微微而笑,只觉得月灵的声音灵脆婉转如黄莺鸣柳,连骂人都是那么动听,笑道:“小妹妹,我怎么是偷袭了?”

    月灵嗔怒中含着三分天真,慢条斯理的说道:“天祈走的好好的都没有注意,你出手打他不是偷袭是什么?”

    匡柏然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道:“我又没让他不注意,再说我又没有输,出手还击不是应该的吗?只能怨他自己。”

    月灵未经人事不懂得狡辩之道,匡柏然的几句话说得她哑口无言,虽然知道匡柏然说的不对,但却找不出辩驳之词,气得她俏脸晕红,虎灵灵的圆睁着一双凤眼,较之之前的清纯之气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匡柏然望着她这副神情真是如梦如痴。

    月灵道:“我不管,总之你就是偷袭了,我要教训你。”正要抽出神锋宝剑,天祈突然咳嗽了两声,反手揉着后背,龇着牙道:“好疼啊。”

    月灵紧忙抢到天祈身边,扶着他身子道:“天祈,疼得厉害吗?”语声柔绵关切。

    天祈摇了摇头,微笑着道:“不厉害。”

    月灵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柳眉微蹙,道:“你到底疼不疼?”

    天祈想了想,道:“有一点。”

    月灵娇嗔道:“你是不是又逗我?”

    天祈笑道:“我不逗你,是有一点点。”比着小拇指,。

    匡柏然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扭头瞧向天祈,见月灵对天祈缠绵万状,顿时脸变嗔怒,一股妒意直冲上胸。

    云州城主和城主夫人先前一直在关注甲武院选拔的比试,并未留意到月灵,这时见月灵一袭红衣如火云团雾,微风下轻轻拂荡,秀美凤目,端鼻樱口,真个是出尘如仙,这样的女子只怕是寻遍整个天师地界也难再找出第二个来,知儿莫若其父母,夫妻二人这才算是明白匡柏然要与天祈为难的原因。

    城主夫人道:“相公,柏然也不小了,你看是不是该给他选一门亲事了?”

    云州城主自然明白夫人的言下之意,说道:“该是应该了,只是那姑娘同那少年似乎……”

    城主夫人道:“哎……这有什么,你堂堂一城之主还管不了这点小事,你就柏然这一个儿子,难道不想满足儿子的心愿?”

    云州城主有些犯难,他知道夫人对这儿子疼爱有加,从小到大凡是儿子想得到的东西夫人无不一一满足。他对这儿子的疼爱实不亚于夫人,只是更理智一些而已,正所谓‘父爱如山严,母爱似水柔’,眼见天祈同月灵如胶似漆,要他以权势拆开二人确实令他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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