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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击溃他，也就是说，即使你出事，我也不能救下你。还要去吗？”
“去！”
“那好，得到他传承的办法就是你凭自己的天资得到他的肯定。”
泠末：？？？
感觉被戏弄的泠末咽了咽口水：“它在那个小洞府里杀了那么多人——杀人如麻！它会收任何一个谁当徒弟吗？这个所谓的神连人修都不放过，它会看上我吗？”
“他不会收任何一个谁当徒弟。但如果他要传自己的功法，那只会是给你。只有你有这个机会。”
泠末很久没有这种听不懂人话的感受了，上一次还是在十三峰上被教导人修的礼义廉耻。
真见到它，泠末才知道那是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就是太暴力血腥了。
泠末是抱着富贵险中求的想法来的，但临场他才知道，他真的想不出办法来。
至于颜婳说的。她大概觉得最重要的传承就是他吃到人生的教训吧。
瞎想归瞎想，他还是要摆出认真的态度。毕竟人生这场游戏，不认真就真的赢不了。
“长者，我是狐族圣子泠末，现在金丹后期修为，已经觉醒了血脉。”
裴言卿并没有被打动一丝一毫，拳脚不停，继续问道：“你是谁？”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或者说这个筹码不能打动他。
泠末想了想，大声吼出：“我是九尾神狐的后代！”
事实上，在人修的历书中，它被称为“九尾妖狐”，但泠末不愿这么叫。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严景行问：“那他究竟是谁呢？”
“因为他总是羞愧，所以我们叫他“羞愧真君”。”
裴言卿：……
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本该是一个已经陨落的神。
裴言卿脸上浮现一丝怒气。
颜婳却一点也不怕，轻声道：“你谁都对不起。”
你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仙界。
她语气陡然加重：“我建议你自尽于此以谢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