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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之凌波词 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夫君可能移情了

作者:罱暮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10-07 22:11:1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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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默默的出宫门,坐上马车,一路往豫章王府疾驰去。

    谢长显这一闹,让他二人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谢宥一,因为在人前,他不能表现出分毫痛苦悲怆。

    让国家用两万俘虏换回来,确实可耻。

    他人不明白其中的曲折,只相信事实,然而事实就是他被圣上用两万俘虏换回来。

    吴景辉一直低着头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心里难受无比。

    刚才在钟粹宫,她看长显跑出去,心急之下也追了出去,在偏殿她追上长显,忙蹲下俯身看他伤势,长显却粗暴的推开她,满手满脸的鲜血。

    她哭着忙按着他额头,“长显,不要误会你爹爹。他也有身不由己。”

    夫君有身不得已和言不由衷,其中曲折,他一个六岁的小儿怎么能明白?这一刻,她只盼望他快快长大,能明白自己爹爹的苦处。

    谢长显抹了把眼睛,冷冷道,“如果是我,我以死谢罪,绝不苟活。”

    吴景辉知道这孩子向来执拗,认准的死理绝不变通,不由得哭泣道,“长显,不要恨你爹爹,娘亲求你。”

    谢长显一把推开他娘亲,声竭力斯的吼,“他是懦夫!”

    说完跑出偏殿,径直出钟粹宫。

    一直在殿门口怯怯看着的六世子见状,忙跟在谢长显身后也跑出去,稚嫩的嗓音满是焦急,“长显,你在流血,我们回安宁宫,让嬷嬷给你包扎……”

    吴景辉起身去追,那两个小孩已跑远。

    吴淑媛匆匆来到偏殿,见堂妹泪流满面,叹了口气,忙拉着她出门,“我已派宫人去追长显,尽快给他包扎,你不要担心,没事的,小孩子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

    吴景辉哭泣道,“夫君向来要强,长显当众给他没脸,我本来就怕夫君多想,抑郁愁闷,在家时候都不敢提云梦泽事,没想到长显这样执拗……”

    吴淑媛道,“小孩子懂什么?想必是安宁宫的人私底下议论,被长显不小心听见。改日我定要去安宁宫好好整顿下。”

    吴景辉忙阻止道,“娘娘不必大动肝火,小心伤了贵体。都是小事情,不值得再牵扯上燕昭仪,白白伤了和气。”

    两人说着到了正殿,宫人早捧上金盆手帕让吴景辉梳洗。

    收拾毕,吴淑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微微叹息。

    见姐姐似有话要说,吴景辉忙开口,“娘娘有话请说。”

    吴淑媛顿了下,“我本不想提,只是……”

    吴景辉道,“既和我有关,娘娘不说,越发让我多想难安,请娘娘尽告之,好的坏的,我都受着。”

    吴淑媛饮了口茶,打发走殿里宫人,皱眉了半晌方道,“宥一回来,你可觉得他有异样?”

    这话刚说完,吴景辉脸白了下,默不作声。

    见妹妹不说话,吴淑媛道,“你们……多久没共枕了?”

    这话问的吴景辉顿时满脸羞红,“娘娘何出此言?我们……我们一直……一起歇息……”

    吴淑媛摇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吴景辉咬唇道,“他……身子不好。从北边回来一直服药,小腹中了一箭,背上也有箭伤……”

    吴淑媛冷笑道,“都是借口。你自己怕是也清楚有问题,只是你不愿深想怀疑。”

    见姐姐说的直白,吴景辉脸色红白交加,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也无话可说。

    夫君刚回来的时候,第一晚就要求将他被褥洗漱都放了书房,道他身上有伤,怕晚上翻转影响她。她再三劝说他才勉强同意,只是让人将床加宽,晚上睡觉时候他们中间倒能再睡两个人了。

    及至昨晚他那样失态,她心中的疑惑才确定,让她不得不面对。

    那荷包里一定放了什么东西,还是她不能瞧见的。

    夫君回来后,腰间多了一个北朝特有的饰物火镰,日日佩戴在身,他本不好腰间累赘,除了佩剑匕首,平常腰间很少悬挂东西。

    那火镰花纹繁琐精致,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

    他经常无意识的摩挲,有好几次还瞧着那东西出神。

    见妹妹神色怅惘,吴淑媛忍不住点了下她额头,“你呀!以前同你说过,男人见异思迁,最是靠不住,你倒好,心大,我的话全当耳边风。”

    吴景辉眼泪涌上来,“我总不能时刻跟着他罢?再说了,管住他人,管不住他心,倒惹的他平白厌恶我。我昨晚也问他,他说没有的事……”

    吴淑媛冷笑,“这种事,他会承认?”

    吴景辉哭泣道,“他要有喜欢的人,想要进府,我也不是容不下。今天来也是想问娘娘,可有消息知道夫君在北朝经历了什么,怎么回来就变了……”

    吴淑媛道,“本不想跟你说,可迟早会传到你耳朵里。宥一在北朝时候,不愿去新都,欲绝食自尽,元恪那畜牲竟然以杀我朝军官逼迫,宥一不得已,只好跟他西去棠州……”

    吴景辉似悲似喜,“我就知道夫君不是那等人,原来是元恪逼迫。可是……这和夫君……变心有什么关系?”

    吴淑媛道,“回来的军官有一位是我父亲老部下,说元恪逼迫宥一事闹得很大,连北朝的一位公主都惊动了,当场闯进去。”

    吴景辉心咯噔了一下,全身俱凉,呆呆问道,“娘娘是说……是说……”

    吴淑媛皱眉道,“我能得到的消息也就这么多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是想提醒你当个心……”

    吴景辉闻言,脸色灰白一片,“让娘娘挂心了。”

    她心中惊涛骇浪,万千思绪混乱,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夫君和那北朝公主发生了什么?

    可从这零星的信息里,好像也判断不出什么。

    但确实事情可疑。

    倘若他真的和那北朝公主有什么,昨晚他所言所行倒说的通了。她劝他纳妾,他拒绝,不过是因为他喜欢的女子不能纳罢了。

    想到这儿,吴景辉眉心浮现痛楚,“夫君……夫君不是那样人。”

    吴淑媛斜斜倚了美人榻,“是不是,有什么打紧?我只说一句,男人靠不住。女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你将整颗心悬他身上日夜不安,倒不如多想想长显,为长显铺好前程。”

    这倒是正话。

    两人又细细说了片刻,吴景辉起身告辞,“今日让娘娘见笑了。”

    吴淑媛笑,“自家姐妹,不必说那生分话。宥一想必也快从咸池宫出来,你们路上说不定能碰见。回去后好好跟他说,莫大哭小闹,宥一也不是不明事理。”

    吴景辉点头,“我知道的。”

    宫中到豫章王府只隔了三条街,其实并不远,这二人心里都有事,分秒都是煎熬,只觉得路程格外漫长。

    终于,吴景辉咬了咬唇开口,却未看她夫君,“那个……”

    “嗯?”

    谢宥一见她似有话要说,抬眼看她。

    吴景辉面色衰败,半晌道,“没什么。”

    谢宥一嗯了声,再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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