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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之凌波词 正文卷 第一百零一章 春风送郎归故乡

作者:罱暮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9-23 22:41:4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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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马车前谢宥一按剑眺望棠州,棠州已经在重重山后,摩挲着荷包,他心下一片茫然。

    关山万里,长风难度,想到九公主,他不禁悲从中来。

    沿着江边往平州方向去,东风渐暖,倒压春寒。

    过了云岭关,两岸悬崖峭壁上,迎春花一簇一簇的盛开,空气已经有了湿润的暖意。迎着江风向前,南昭的国土渐渐清晰,人影幢幢,城郭模糊。

    远远的飘来一叶小舟,那锦衣公子立在舟中,身影瘦削,却挺直硬朗,一袭青衣随江风翩翩,谢宥一定睛一看,喉头已哽咽发酸,声音颤抖,“定一?”

    那玉貌锦衣的公子正是谢定一。

    元恪提出用两万战俘换一个军官的时候,李真当时就拍桌子怒骂元恪不要脸,算盘打的忒精明。卫宁没李真那样狂暴,他皱了皱眉头,迟疑着说,“陛下,臣看了在册的可能被俘军官,除了阵亡的谢副司,师级以上是有几个,但绝不至于我们用两万战俘换,元恪到底在想什么?”

    圣上当年用两封空函定一州,难道这元恪也想照猫画虎,攻心为上?

    这也未免太小看我们大昭。

    第一个用鲜花比喻女人的是天才,第二个用鲜花比喻女人的就是庸才蠢才了。

    萧越捏了串珠子闭目养神,好一会儿,嘴角浮起笑意,元恪这厮,确实算盘打的精。

    “陆部长,你怎么看?”

    听圣上问,已经走神了好一会的陆修毅忙回过神来,沉吟了下,他道,“元恪诡诈,极有心机。陛下不得不防。”

    萧越笑道,“对于这种人,防不胜防,倒不如不防。就按他说的谈判。”

    众人一片哗然,忙异口同声道不可,陈伯南大声嚷嚷,就是陆部长叶司令落到北朝也不值得用两万人换!

    陆修毅嘴角抽了抽,看上去更冷酷了。

    刚嚷嚷的十分欢快的陈伯南忙缩了缩脖子,这人是圣上的一把刀,挨着就死碰着就亡,刚才自己竟然鬼迷心窍了,竟然拿他开涮。

    怨不得陈伯南不平衡,同样三十三岁,陆修毅竟然抓住今年尾巴解决了终身大事,太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竟然娶了灵璧殿下!

    灵璧殿下那是南昭多少男孩的梦中情人啊!

    虽然不是他的梦中情人,但他还是不平衡。

    讨论到由谁接士兵回京,大家七嘴八舌,萧越被吵的头疼,看看时间快到晚膳时间,他拍了板,谢定一去!

    谢定一?

    楚南安立刻反对,谢定一并无军职挂身,恐怕不合适。

    萧越忍不住笑,楚南安说话就是有意思,明明不合适,他还说恐怕不合适。

    “没有军职,提他一个军职。”

    萧越离开后,众人也陆陆续续回家吃饭。陈伯南忍不住吐槽,“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谢昭容受宠,合着谢家都成香饽饽了?”

    萧越到咸池宫的时候,已经过了晚膳时分。谢昭容正躺在榻上神情专注的翻书,萧越进来她也没抬头。

    吃了任道士的药,调理两月有余,她气色果然已好了很多。

    萧越见她不搭理自己,轻笑了声,脱了外衫坐在榻边喝了盅茶,也躺了榻上。调整姿势搂她在怀里,半晌无言,任时光缓缓而过。这时天已擦黑,窗外宫人正依次点了宫灯,宛如一条长龙,人影混着笑声浮动。

    “你刚下朝,还不去用膳?”谢昭容闷闷的说。

    “和他们在披香殿用了些茶饭。本要夏渊知会你一声,不想一说起来忘了时间。刚散了就过来。”

    “我只问你怎不去用膳,谁要知道你一天做了什么。”谢昭容道,说毕要离了他怀抱。

    “我想让你知道。”

    听他这样柔情款款又有些孩子气的口吻,任谢昭容再冰冷,也有些微微消融。

    见她微有迷惑,他嗤笑了声,轻轻抚摸她如墨长发,“任世间女人无数,你对我来说,独一无二罢了。”

    谢昭容忍不住想,他确实是喜欢她爱她的,不是一时兴趣。

    萧越笑着低头吻了下她额头,起身外出,唤绿珠拿支蜡烛过来,举烛将桌前三支红烛点了,满室柔光浮动,捡了本书,他坐桌边,随手翻了翻,又随口道,“你许的愿望要成真了。”

    谢昭容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他。

    萧越道,“谢宥一没死。”

    谢昭容那表情惊讶的不能再惊讶。

    元恪要用两万战俘换一个人,萧越稍微一想便知道这人肯定是谢宥一。

    果然是谢宥一。

    谢宥一踏进江陵城的时候,恍如隔世,明明离开才不到一年时间,这熟悉的街道,陌生的好像他从不曾来过一样。

    南国软语一次次在梦里回响,等真真切切的在耳边响起,他又觉得自己是在梦中了。

    此时萧越正推谢昭容,“不要每日总是躺着,晚上走了困又睡不着。”

    谢昭容用帕子覆了脸,只不理他。

    萧越摸了摸她脸颊,含笑道,“左右无事,陪你玩个游戏打发时间吧。”

    谢昭容依旧不理他。

    这人只会拿些艳诗俗曲来取笑她,她才不要上当。

    萧越见她不理自己,嘴角微微一弯,“你再不起来,我就要抱你起来了。”

    谢昭容听他说,掀开帕子起身道,“你这人,好烦人。”

    香柏木的小桌支在了荼蘼花架下。

    风吹荼蘼,花落如雨。

    萧越道,“花落杯中,当浮一大白。”

    谢昭容抬头看了看,自己恰坐在花开正盛的地方,她起身道,“不公平。”

    萧越含蓄一笑,起身道,“来来来,你坐这儿,我过去。”

    两人换了个位置,谢昭容盯着杯中,一阵风吹过,洁白柔软的花瓣飘飘洒洒而下,似成千上万只蝴蝶翩翩。

    谢昭容捡起桌边纨扇,眼看花瓣要落在自己杯中,立刻纨扇轻摇。

    萧越笑,“不准耍赖。”

    谢昭容道,“早点不说,晚了。”

    萧越指着她笑,“这样耍赖。罢了罢了,不和你计较。”

    谢宥一走进咸池宫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美的如梦似画,美的他不敢上前。

    那青衣的女子还是那样风致袅然,正执了纨扇轻轻拂那飘飘荡荡的落花。

    “谢将军,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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