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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徒。”我愣了一下。
“嗯。”小七笑道：“他从小就跟我生活在一起。我拜托一位内家高手照顾。学了一身的事。來他都已经通过了特种兵最为苛刻的选拔。但是后來找我说。不想当军人。”
“哦。”我倒是有些意外。
“是的。他跟他父亲一个样。生xìng向往zìyou洒脱。他说部队的教条不适合他。后來想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我不该阻止他。另外。我这半辈子血雨腥风的过來。有些不忍让他遭那罪。”小七微微一笑。道：“于是我就问他想做什么。他说。做职业玩家。正好我在农安的时候了解到您的一些情况。就想让您收他为徒。以后起码能让他混口饭吃。”
“如果你同意。我这边当然是沒问題。”我笑笑：“不过。做职业玩家很辛苦。如果有别的选择。最好不要。”
“他自己选的。在他沒改变主意之前。我也不想过多地干涉他。”小七淡淡地道：“这么说。郁望先生。您是答应了。”
“嗯。”我认真应道：“他想学。我会倾囊相授。”
“多谢。”小七对我点了点头：“那不如就这样。回头我让他來福州。跟在您身边。一來游戏中您忙沒空指导他。下线之后有什么问題他可以问您。二來您现在也步入了高速发展阶段。很可能有人对您不利。那小子功夫不错。可以给您做个保镖。”
“七哥。你多虑了。我这种身份。哪里会有人对我不利。”我苦笑摇头。难不成小七把我当成什么大人物了么。
“有备无患。”小七笑笑。道：“另外。他身份有些特殊……不能把真实姓名透露给任何人。哦。对了。他的游戏id叫什么。以后您就叫他。”
“紫龙。”我忍不住笑道：“那有沒有星矢。”
“郁望先生说笑了。”小七呵呵一笑。道：“他熟读中国经典名著。最喜欢的就是三国演义里的赵云赵子龙。说什么。”
“看样子年龄不大。”我笑道。
“也不小了。过完这个年就二十了。”小七微叹口气：“现在我最希望的就是他早点成个家。这样我也算是了却了心里的一桩事。”
“行。回头让他过來。我让副总亲自带他。”和小七又聊了点关于子龙的情况。我问道：“七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喏。到了。”小七指着前方福州海湾大酒店的牌子。说道。
“这是……”看到福州海湾大酒店的牌子。我的心沒有來由的一跳。傻乎乎地问道：“我们來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看戏。”小七将车子停好。下车的时候略带严肃的jǐng告道：“郁望先生。刚才我拜托您的事情是我个人的私事。这次我是奉了郝先生和楚先生的命令。如果您想要干扰他们的计划。我会毫不犹豫地对您出手。”
“啊。”我微微一愣。
“虽然您在游戏里叱咤风云。不过在现实里。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七冷漠的说道。
“我知道。”我苦笑一声。有小七这样的高手在。我当然不怕西门小庆搞什么幺蛾子。只是不知道黄天无道和紫气东來。到底要使用什么手段。
“走吧。”小七走在前面。双手插在口袋。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带着我从旁边的员工电梯直接上了十五楼。
“七哥。这是干嘛。”见小七拿出一张房卡刷开了1509的房门。我迟疑地问道。
“进去就知道了。”小七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迈步进去。这明显是一间贵宾房。外面是一个客厅。里面是卧室。
“郁望先生。请坐。”小七将门反锁。指着沙发道：“待会不管看到了什么。希望您都能保持冷静。我再提醒您一次。在我任务完成之前。您不要动离开这个房间的念头。那根就不可能。”
我云里雾里地答应了一声。按照小七所说。坐在了沙发上。而他嘱咐完我之后。从身上拿出一个黑漆漆的小东西。走到液晶电视旁边。轻轻地插在了上面。
屏幕上先出现了短暂的黑屏。然后传出來一个男人的声音：“呵。徐庆现在的架子是越來越大了啊。我到这來他都不亲自出來迎接。”
“哎哟。张老板。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单独出來伺候您。您还不满意啊。”男人的声音落下。电视里传來一个女子妩媚至极的声音：“再说啦。徐庆在这里的话。咱们有很多话也不好说啊。”
“哦。”画面上。那男人看上去大概有四五十岁。肥头大耳。大腹便便。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听那女人这么说。这货的大手不着痕迹的放在了那女人的大腿上。呵呵笑道：“徐庆不出面。我可是很生气啊。想让我高兴。那就得看你伺候的到不到位啊。”
“放心吧。保证让你舒坦到骨子里呢。”美女端起一杯酒。媚笑道：“这酒里面有哦。你敢不敢喝。”
“这样啊……”中年男子也是相当谨慎：“你喝吧。这些我喜欢自带。”
“哎呀。您还怕是毒药啊。”美女扬起雪白的脖子。一饮而尽。
“好酒量。”中年男子虚伪地竖起了大拇指。哈哈笑道。
……
视频播放了几分钟。都是美女劝酒以及那中年男子在包厢里对她上下其手的画面。
最开始看的时候。我脑袋里嗡嗡作响。等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后。我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从我进监狱的那一刻。我甚至沒有想过能再见到慕言。更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这样的一段视频。
慕言。沒错。视频里那个被人吃着豆腐却喜笑颜开的美女赫然就是方慕言。
“郁望先生。郁望先生。”小七叫了我两声。见我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血sè。小七皱眉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揉了揉眼睛。淡淡地道：“我早就知道她这样。”
“这是楚先生安排的。”小七好像沒听到我说的话。继续说道：“他说。想让你彻底摆脱牢笼。就要让你看清女人的真面目。”
我咬咬牙。沒说什么。
“快进吧。”小七看了我一眼。拿起遥控器飞速调整着进度。虽然画面闪烁地极快。但是我也看清楚了。慕言对那中年男人的咸猪手视而不见。吃完饭后。他们好像一对jiān夫似的。相拥着离开了包间。
等画面再出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一间贵宾房。慕言笑吟吟地去洗澡。而那个中年男人吞服了两颗药丸。后面的场景就只能用两个字來形容：单调。两条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
麻木地对着屏幕。看着那个女人恬不知耻地欢叫着。嬉笑着。百般迎合那肥猪一样的身躯。说不出來我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说生气吧。我还真沒什么生气的感觉。说憋屈吧。也感觉不到不痛快。就是觉得有些许的无奈。
“郁望先生。您看清楚了么。”小七将画面定格。扭头问我。
“嗯。”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个男的。”小七指着画面里那气喘吁吁的中年男人。说道：“他就是西门家族背后的那棵大树。书记。张振雄。他明里暗里拿了海湾酒店不少钱。自觉地充当徐庆的保护伞。楚先生说。除恶务尽。如果还有官场的人在。保不准徐庆还会死灰复燃。”
“嗯。”其实我已经隐隐地猜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
“关于张振雄贪污受贿证据我们都已经掌握。楚先生的意思是。将这段视频以及证据公开发给纪检委。如果纪检委不立即对张振雄展开调查。那么这些视频将公诸于众。”小七将那黑漆漆的小东西拔出來。一边在液晶显示器上捣鼓。一边道：“我们早就在那间客房里装了摄像头。现在是直播。”
电视屏幕跳动了两下。随后出现了黑白画面。还是那间贵宾房。刚才和慕言缠绵的张振雄已经不在房间。而慕言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正在客厅的镜子前搔首弄姿。
“咔吧。”
房门被打开。画面里出现了一个我极为熟悉的人影。福州海湾酒店总经理。西门小庆。
“张振雄呢。”西门小庆脸sè不太好。向里面看了一眼。恼怒地哼道。
“走了啊。”慕言甩了一下头发。媚态满面地说道：“看不出來啊。他都快五十岁了。吃了两片伟哥竟然比你都厉害。累死我了。”
“擦尼玛的臭-婊-子。你说什么。”西门小庆今天被我灭了西门家族火气來就很旺。此时听到慕言这么说。这货双目圆睁。一把掐住慕言的脖子：“你tm再说一遍。”
“徐庆。你这是干什么。”慕言身上的浴巾落在地上。露出了她那傲人的完美身躯：“我是按照你的指示做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mlgb。我是让你陪他吃饭。让你和他上床了吗。擦尼玛的。你就是个婊-子。”西门小庆恶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