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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焰垂眸看她一眼，轻轻踢了踢她的腰背，对她做了个口型：“往前来一点。”
苏悦蹲着不动，反而更往后靠。
沈焰清清嗓子：“孙小姐，其实……”
他拖长尾音，威胁地看着苏悦。
孙冰静急切地问：“其实什么？”
苏悦做了个深呼吸，靠近他。
“没什么。”
沈焰摁住苏悦的后脑勺，让她跪坐在办公桌下，趴在他的腿上，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顺着她的头发挑掉了她扎头发的皮筋，把皮筋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孙冰静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沈焰，娇羞地说：“沈教授，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呀？”
沈焰玩着苏悦的头发，把着她的发梢去划她的脸。
苏悦痒得差点发出声音，紧紧抿着嘴挥开沈焰的手。
孙冰静许久未得到沈焰的回答，又唤了他一声：“沈教授？”
沈焰一手握着苏悦的手，一手去掐她的脸，敷衍道：“不知道。”
怀春的少女总是多思。
就这三个字的回答也能让孙冰静生出许多想法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说：“那沈教授会喜欢我这样的吗？”
沈焰一直微低头，一会儿玩苏悦的脸，一会儿玩她的头发。
听到孙冰静的问话，他抬起头，手却顺着苏悦的下颚摸到了她的颈间，再顺着颈间往下摸到她的锁骨处。
苏悦忙摁住他的手。
沈焰的手指不安分地贴着她的颈间轻划，回答得很干脆：“不会。”
孙冰静一下子呆住了，眼眶红了起来：“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沈焰低下头，用眼神示意苏悦把手拿开。
苏悦瞪着眼睛做口型：“你别太过分。”
沈焰眯了眯眼睛，抬起头对孙冰静说：“没可能，我喜欢苏小姐那样的，其实苏小姐……”
苏悦撒开了手。
沈焰勾了勾唇角，话音一转：“其实苏小姐还挺不错的，就是已经结婚了。”
他语气有些惋惜，手上却毫不收敛。
苏悦手握成拳，对沈焰做口型：“让她赶快走。”
孙冰静心中五味杂陈，情绪低落地说：“如果苏小姐没有结婚，你是不是会追求她？”
沈焰的眼神暗了下来，目光悠远，像是想到了些事：“谁知道呢，反正她都已经结婚了……”
说着，他用力地掐了苏悦一下。
苏悦差点叫出声。
她低头看了眼被他掐的地方，通红通红的。
下手可真够狠的。
她咬咬牙，做了个深呼吸，忍住踢沈焰的冲动。
孙冰静的情绪稍微好转了一点，笑了下：“是啊，未来的事谁说得准呢。”
也许沈焰有一天会喜欢上她这样的呢？
孙冰静想着，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无意间瞥见办公桌挡板下方空出的地方，呆住了。
她看向沈焰，这时才注意到，沈焰的手一直是放在桌下的。
孙冰静抓紧裙子，忍着妒火说：“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焰没回她，连敷衍都懒。
他扫了眼孙冰静，唇角有了若隐若现的弧度，双手掐住苏悦的脸。
待孙冰静离开，问苏悦：“你要现在走吗？”
苏悦一把推开他，理了理衣服，往门口走。
沈焰优哉游哉地起身，继续去弄他的试剂，随意地道：“你现在上去，也许会发现，孙小姐正在地下室入口等着你。”
苏悦脚步顿住。
沈焰靠在桌边，姿态闲懒：“她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