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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晚照又一春 正文卷 第73章 枷号

作者:楚歌轻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8-20 11:58:0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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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可别打趣我了,奴婢懂得什么了?还不是小姐允准奴婢随侍,跟着您识字读书,这才多少知道点东西。”墨梨谦逊地笑了笑。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虞琬宁写完一张纸,拿起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字道:“你去叫张氏来见一见我,我嘱咐她几句。”

    张氏今年不过三十岁,只是一个人抚养女儿十分辛苦,所以脸上看起来颇有些老相,因在厨房做事,一双手时常泡在水里,因此反倒是那双手显得白嫩的很。

    她见着虞琬宁,十分拘谨,因是头一回见,便跪在地上磕了头。

    “起来罢。”

    虞琬宁和颜悦色地道:“我叫你来,是有个极重要的差事交给你,原先管库的余氏忘恩欺主,被我罚去做粗活了,只是库房总得有人来管,想着你是我阿娘陪嫁李嬷嬷的弟媳,做事又勤谨,便将这差事委于你去做了。”

    “这……小姐竟将此等要紧的差事交给奴婢?”

    张氏显然有些吃惊,但抬头看见虞琬宁肯定地眼神,一时感恩莫名。

    急忙又一次跪下道:“小姐如此信得过奴婢,是奴婢的福份,本应尽心当差以报主子恩德,只是……”

    她有些难为情地舔了舔嘴唇道:“只是掌管库房,需时时记账,而奴婢寒微,并不识字,怕办不好差事。”

    “这个不难。”

    虞琬宁道:“原先的余氏也不识字,不也照样办差?只安排个识字的小厮作助手便是了,只是余氏被孙氏利用,忘了主子恩德,做错事被惩处而已,原先的那个小厮自然不能再用了,我已让高管家将他发落到田庄上去做苦役了,现下府里还有几个识字的小厮,完事你自己去挑一个实诚可用的便是。”

    “既这样,奴婢便不敢辜负主了的信任,必定好生办差。”

    张氏感念地又重重地磕了个头。

    “罢了,起来罢。”

    虞琬宁不由地笑了起来:“你这头再磕下去,下人们一早刚擦干净的地怕是要染上血了,还得再擦一遍。只是有件事我要劝导于你,虽说有识字的小厮可用,但到底不如自己识字来得方便,至少免得被人蒙骗了。

    日后你自己挑了人做助手,平日里闲暇时,便让他教教你识字,倒也不用识得太多,便是将库房账本上常用的那些字记住了,你也是受用不尽的。”

    “奴婢谢谢小姐慈心,奴婢记住了。”

    张氏听虞琬宁这苦口婆心的训导,心中感激不尽,又要下跪。

    “罢了,罢了……”

    虞琬宁忙止住了她,道:“行了,你且去库房接手差事罢,不必再没完没了地磕头了,这些日子府中要给下人们做衣裳,你且去将库中所剩布料清点一下。

    然后等我院里的芝琪将具体要用的数目报于你后,你再将需要采买的具体数额,直接报于负责采买的刘管事,让他去采买便是,不必再来报于我了。往后只隔半个月,将库里的账报于墨梨看一眼便是。”

    “奴婢明白了。”

    张氏见虞琬宁已拿起手边的书来,便识趣地退出去了。

    毕竟从厨房调到库房做管事,算是升迁,奴才与奴才也是不一样的,比起在厨房帮工,做库房管事不免更有脸面些,而且月例银子也要高一些,更不似厨房那般辛苦,所以这算是件天大的喜事。

    因此张氏出了海棠小院,便先去给李嬷嬷报了喜,听她训导了几句日后要尽心办差,不可疏漏,更不可如余氏般忘恩欺主的话。然后才去库房接掌事务。

    没两日,府尹衙门便差人将孙家吐出来的银子送回了大将军府。

    墨梨收了银票,给前来交接的差役打赏了些碎银子,那差役便连声称谢,满脸堆笑地退出去了。

    忙碌中,终于迎来了虞老夫人的寿辰之日。

    因要一早就准备着,所以虞琬宁更比往日起的早了半个时辰,自己在演武场骑了两圈马练了一会剑,天色亮起来后,便回院沐浴梳洗。

    虞德陵与虞德海今日俱告假,不必去上朝办差。

    皇上还特意封赏了不少东西,给足了虞家脸面。

    因为天气渐暖,虞琬宁穿了淡粉色的衫子,青绿色襦裙,梳了少女发发髻。

    远远看去,便如一株清荷,清丽秀雅,不胜风凉。

    一切收拾停当,又再亲自检查了一遍备的寿礼,亲自看着装了箱,虞琬宁方才与虞夫人一起登车,去虞家大宅。

    虞德陵与虞绍庭骑了马,于车旁缓行相陪。

    虞琬瑶与虞绍垣同乘了一辆马车,跟在后面,再后便是高管家带着抬着寿礼的家丁。

    途经闹市时,听到街边有枷号之声,虞琬宁掀起窗帘看了一眼,见是孙氏的父母兄弟,皆身带枷铐,伏于街边,口中不停地自述罪行。

    所谓枷号,并非只是罪犯带枷于街边示众,而是示众的同时,还得不停地高声叙述自己的罪行,自我悔过,同时接受路人鄙夷的唾骂。

    寻常枷号,皆只是带枷跪于路边而已,而眼见孙家这几个,却皆伏于街边,并且背上腿上的衣物都被鲜血染红,可见衙门中的板子打得不轻,甚至让他们连跪着都做不到,只能爬着。

    于是便能听到他们自述罪行时,还不时夹杂着声声痛嚎。

    虞夫人是个心肠极软的人,只看了一眼,便放下窗帘不忍再看,嘴里喃喃念着“阿弥托佛”。

    虞琬宁经过上一世的生死煎熬,早已不复前世的柔软心肠,如今性冷心硬,听着孙家人的枷号声,只觉心里畅意,并无半分不适。

    虽想再掀开帘子看上几眼,奈何怕吓着虞夫人,便只好忍着了。

    虞绍垣虽也识得孙家人,但依着规矩,庶出子女只能认嫡母的娘家为外祖家,所以他与孙家的人只见过几次面,没什么情分,再加上长这般大还几乎没怎么么出过府,此时只当是看稀奇地爬在车窗边张望。

    虞琬瑶虽与孙氏有母女情,但对孙家,还是十分看不上眼的,此时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同情的心思,只是此时看到这几个人,不免便想起自己的亲娘孙氏来,心里到底还是有些郁闷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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