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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成婚 第三卷独宠一生 第317章 旧友出现

作者:吕颜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6-10-25 22:45:1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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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小宥衍先一步离开的陶沫没有在意后面大婶们的议论声,其实她也没有想到这身体看起来清瘦,但绝对是练过手的,不管是韧带还是爆发力都经受过转业的训练。

    只是这身体在爆炸里毁了容,而且从脸上和身上的伤疤来看,那一场爆炸的威力可想而知,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生存下来真的可以说是个奇迹。

    而最让陶沫感觉到诡异的从她对伤疤的检查情况来看,这伤痕有五年多了,而小宥衍今年也是五周岁,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是在爆炸之前肚子里就有了这个孩子,可是一个孕妇怎么可能在那样的爆炸力存活下来,还保下肚子里的孩子?

    还有一种可能是在爆炸之后,她有了孩子,但是看着周身这遍布的可怕伤口,陶沫可以肯定爆炸之后,这个身体的主人绝对是濒临死亡,就算侥幸活下来,至少也要在床上躺上一两年,接受治疗,那种情况下,小宥衍他爹就算是个禽兽,估计也没办法对这样一个濒临死亡的病人下手吧?

    而且当初她流浪到张家村被收养的时候,肚子还没有显怀,但是脸上的伤疤应该都没事了,这让陶沫怎么都想不通,这么严重的爆炸烧伤,甚至留下如此可怕的遍布全身的伤口,为什么自己没有接受治疗?又怎么像一个无事人一样四处流浪?

    而且陶沫已经给自己把了脉检查了,除了头痛之外,她的身体器官都是完好无损的,而且这些伤疤也都是遍布在皮肤表层,并没有真正伤害到她的身体内部。

    也就是说在巨大爆炸发生的时候,她被保护了,当然,也许保护的不够彻底,所以她的表层肌肤还是烧伤了,留了疤,可是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也好,皮肤腺体也好都是完好无损的。

    所以陶沫相信只要自己恢复了精神力,就可以用精神力慢慢的祛除这些伤疤,到时候她就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

    这原主身上处处藏着诡异,偏偏头还是隐隐的痛着,一点记忆都没有,陶沫也不敢私自暴露什么信息,谁知道这原主之所以会流浪在外是躲避什么仇人呢?如今她有了小宥衍,是绝对赌不起的。

    “小陶,你和宥衍过来了,快进来坐,喝杯茶。”村长妻子是个和善的中年妇女,皮肤有些黑,但是笑起来的时候面容很是淳朴和善,以前逢年过节也都是钱婶子给陶沫和小宥衍送肉菜送糕点,偶尔也收集村子里小孩不穿的旧衣服给送过去。

    “谢谢婶子。”陶沫笑着致谢着,一旁小宥衍在礼貌的叫人之后,就板着峻朗的小脸亦步亦趋的跟在陶沫的身后。

    客厅里,村长听了陶沫的话沉默了起来,之前陶沫突然清醒了,还教训了李红,村长以为她很快会离开章家村,可是这都几天了,陶沫还住在这里,村长心里头就大致明白了,她只怕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否则一个世家千金怎么会毁容毁的如此严重,早几年烫伤膏就大卖特卖,对于治疗烫伤很有用处,而且还有激光治疗,现在只怕还有异能者也能帮忙治疗,即使毁容了,也可以去治疗。

    可是陶沫却毁了容带着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流浪到了张家村,如今即使人清醒了,也没有离开村子里,而是彻底将住的老屋子给清扫了一遍,找村子里的人帮忙翻捡了屋顶的瓦片,这样看来是打算长住了。

    “小陶,你和宥衍留下来肯定可以的,你们的户口我也会帮忙,只是你的家人难道你不联系一下吗?”村长这些话问出来之后,表情有些的尴尬。

    村长他之所以这样试探,也是害怕陶沫身上背着大麻烦,到时候却连累了整个章家村,那他这个当村长的就是千古罪人了。

    陶沫之前也想到了这一点,毕竟她为了减少麻烦,也为了日后行医方便,所以端出了世家名媛的架势,但是一个世家子弟带着儿子定居在小村子里,肯定会引起诸多的猜测。

    所以来村长家之前,陶沫已经和小宥衍商量了,此时陶沫那清澈如水的眉眼晦暗了几分,略显得破哑的声音开口道:“当初我之所以会流浪出来,是因为我以前在一次绑架的爆炸里受了重伤,身体就不适合有孩子了,所以宥衍的父亲坚持要将他流产,我这才跑了出来。”

    在村长和谦大婶听来陶沫这件事就是个大大的悲剧,原来一对伉俪情深的恋人,谁知道女方却被毁容了,但是男方依旧不离不弃,甚至为了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体,而选择放弃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可是陶沫却坚持要留下孩子,所以离家出走,想要等到孩子月份大了之后再回来,谁曾想孤身的她被人抢劫了所有的财物,头还撞伤了,又复发了爆炸时的旧伤,所以人的神经才有些的错乱。

    “那宥衍他爸爸呢?没有在找你们吗?”钱大婶迫不及待的开口,现在孩子都五岁了,看宥衍这标志的模样,他爸爸绝对不差,小陶既然恢复了,就该回家去,一家三口团圆。

    陶沫低头摸了摸宥衍的头,似乎在压抑着心里头的悲伤情绪,“我当时是在海边边被抢劫的,那些劫匪将我打晕之后,以为我被海水冲走淹死了,宥衍他爸爸调查清楚后悲痛万分,不过他还有父母要照顾,还有公司,他终究是挺过来了。”

    “如今过了五年了,他也结婚了,去年还生了个孩子,我不想出去打扰他的平静生活,我父母离世的早,唯一的哥哥在我出事之后就去了国外,行踪不定,所以村长,我想带着宥衍暂时留在村子里。”

    陶沫说完之后,情绪微微有点低落,不过眼神却再次燃烧起了光亮来,看得出她对日后的新生活很是向往。

    村长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么戏剧化的发展,不过陶沫编的合情合理,没什么疏漏,村长自然没有任何的怀疑,此时干脆的点了点头,“那行,你先写一份报告上来,我明天就给你去镇里跑几趟,尽快将户口的事情落实下来。”

    几番道谢之后,陶沫这才带着陶宥衍离开了村长家,看着远去的两个身影,钱婶子不由的感慨,“小陶真是个好姑娘。”

    “宥衍,等我恢复记忆了,说不定就知道你爸爸到底是谁了。”陶沫踩着轻快的步伐,牵着宝贝儿子的手,慢悠悠的走在乡村的小路上,心情是无比的轻松悠闲,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真一点不假,能有这么帅气的儿子简直赚大了。

    陶宥衍绷着面瘫小脸没有开口接话,抬头看了一眼神采飞扬的陶沫,冷峻的酷酷小脸也柔软了几分,握着陶沫大手的小手也收紧了几分,可是当听到陶沫提起他那个不曾出现过的父亲时,陶宥衍眼中闪过深沉的厌恶之色。

    虽然只有五岁,可是天性早慧的陶宥衍对这个父亲却只有厌恶和仇视,陶沫脸上和身上的疤痕,她每一次头痛难忍时发出的痛苦惨叫声,可是当疼痛稍微轻缓时,那个时候的陶沫即使神智还是不清楚,可是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温柔,静静的握着陶宥衍的手,那一刻,这个小小的孩子心里头就只有一个愿望,他要一辈子照顾好,不再让妈妈疼痛受苦。

    而当陶沫清醒之后,虽然到今天也不过四天而已,但是陶宥衍却感觉无比的幸福,妈妈会和他闹,比自己还像个孩子,会烧好吃的饭菜,会抱着他睡觉。

    所以当昨晚上陶沫和陶宥衍商量如何编造一个身世的时候,对于这个不曾出现的父亲,陶宥衍只有一个希望,他永远不要出去,妈妈他自己会照顾!

    回头看着绷着脸的儿子,陶沫摇头笑了笑,只当陶宥衍天生冷情面瘫,即使心里头很想知道爸爸是谁,可是也酷酷的不表现出来,但是陶沫有信心,即使日后见到孩子他爹了,自己也一定是儿子心里头最重要的存在,绝对完胜那个基因强大的未知爸爸。

    推开院门,看着院子里被大太阳晒的裂开大嘴的板栗,陶沫不由动力十足,这野生的板栗听说能卖到二十五一斤,陶沫这两天带着小宥衍去了山上,凭着精湛的身手,陶沫愣是弄了一百多斤的板栗。

    等明天弄到镇上去卖掉,至少也有三千块钱了,这样一来陶沫手里头也有四千多块钱,手上宽裕了,也可以给家里添置一些日常用品。

    等户口什么落实下来了,陶沫也好正式出去行医,否则穿得破破烂烂的,即使你说自己是深山老林里隐世的神医,估计别人也当你是穷疯了的骗子,尤其是陶沫现在毁了容,只能要衣装和气质来取信于人了。

    而此时,李红坐在自家的饭店里,看着终于出院回来的张长烽,因为发烧住院,眼瞅着小脸都瘦凹下去了,再想到之前被陶沫给摁地上了,丢了大脸的李红这几天都没敢回村里头,实在是太憋屈太丢脸。

    “算了吧,你看一共也就八百多的医疗费,还有合作医疗一报销,我们自己也就出了三百多一些。”身材肥胖,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张隆劝着阴着脸的妻子。

    他也问了儿子,的确是他先去招惹小疯子的,他不是不心疼儿子,可对方就是个五岁的小孩子,妈妈又疯了,饱一餐饿一顿的,瞅着就可怜。

    之前张隆还想着自己是开饭店的,有时候客人一桌子菜有的碟就动了几筷子,到时候给小疯子装回去,他和他妈也能好好吃一顿,反正自己天天要回村子里头,也不损失什么。

    可是李红不同意,说这些是要喂猪的,而且他当老好人,到时候小疯子缠上来了怎么办?难道还要养了小疯子和他的疯子妈?为此李红大吵了一顿,若不是因为陶沫毁容了,估计更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最后张隆也没办法,为了家庭和睦只能妥协,而且他也不知道李红因为儿子住院的事情竟然回村子里找小疯子,甚至还想要他们的低保当补偿,张隆知道后都羞的没脸了,见到几个在饭店打工的同村服务员都感觉尴尬。

    可是大家哪里想到陶沫最后人清醒过来了,还是个练家子,只是泼妇的李红半点便宜都没有讨到,张隆想现在总算可以息事宁人了吧,日后都是同一个村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前是疯子也就算了,现在人好了,自然不能再当仇人,可是偏偏李红咽不下这口恶气。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老婆被人打了,你不说上门给你老婆撑腰,反而让我不要计较?”猛地站起身来,李红愤怒的盯着笑呵呵的张隆破口就骂:“枉费你这一身快两百斤的肥肉,吃那么多我还不如养一条狗,至少我被人欺负的时候,还能放狗去咬人!”

    被骂了,张隆也不在意,李红这性子泼辣的很,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张隆都习惯了,他不管,等李红骂累了,就没事了,他要是反驳,得,那就要从开骂上演到武打戏了。

    说到狗,李红眉头皱了一下,不由阴森一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自己如果没有记错,张六子那老无赖不就养了一条大狼狗吗?他说是自己捡到的,呸,听说那狗能卖三千多呢,肯定是在哪里偷到的。

    估计也担心被狗主人找到,所以张六子也不敢将狗马上出手,在自家的院子里用铁链拴着,这都养了两个多月了。

    “老娘不和你说了,看见你这窝囊样我就来气!”李红抓起自己的包包,狠狠的瞪了一眼张隆,随后快步的走了出去。

    看到李红走了,几个服务员无比同情的看了看笑嘻嘻的张隆,老板这性格就是太好了,才惯的老板娘越来越泼辣,越来越刻薄尖酸。

    出了饭店,走了五六分钟,李红直接进了一间棋牌室,张六子晚上就出去偷鸡摸狗,白天不是在家睡觉,就是在棋牌室里打麻将,棋牌室供应伙食,张六子正好省事了。

    烟雾缭绕着,因为都关着门,弥漫着浓浓烟味和人味的棋牌室里空气显得异常的憋闷,不时能听到麻将被摔在桌子上的声音和赌博人的哟呵声。

    “你来干什么?”张六子手气不太顺,一会功夫就输掉了一百块钱,这会嘴巴里叼着烟,阴着脸,看到背后的李红更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之前李红被陶沫摁地上揍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张六子想到他上门抢兔子那天,陶沫那冰冷嗜血的眼神,想想此刻他都感觉背后发凉。

    如果不是李红这个女人挑唆的,自己一个大男人有必要和一个疯女人和五岁的小孩子过意不去吗?这几天张六子都是担惊受怕的,唯恐陶沫突然找上门来将自己狠揍一顿,当天他可是踹了小疯子的肚子一脚。

    “找你有点事,好事。”李红也不耐烦的开口,明显不愿意在这里多待,看了看张六子面前的筹码,“你都快输光了,还打什么。”

    “妈的,老子有事,不玩了!”张六子的确不想再输下去了,所以此时趁机将麻将一推转身走人,浑然不顾余下三个打麻将的叫骂声,不过他们也就敢骂骂而已,毕竟张六子就是个老混混。

    出了棋牌室,张六子去了隔壁的砂锅店,要了一碗牛肉砂锅,灌了一大口水,这才看向坐对面的李红,“你又找我什么事?我可告诉你,小疯子他妈已经清醒了,那女人可是大有来头的,虽然毁了容,可那周身的气度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那身手你也领教过了,我可不会帮你讨什么公道。”“你不是养了一条狼狗吗?到时候小疯子被狗咬了,也怪不到你,难道他那疯子妈还能找狼狗偿命?”李红

    恶狠狠的开口,恨不能张六子的狼狗立刻就去将陶宥衍给扑倒,从他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块肉来。

    低头吃着砂锅,张六子嗤了一声,含混不清的道:“最毒妇人心是一点都不假,这事老子不干,要是狼狗将人给咬死了,老子只怕要赔命!”

    小疯子那妈可不是个善茬,张六子虽然是个老无赖,但是他欺善怕恶,原本就被陶沫给吓破胆了,哪里还敢放狗去咬人?再说他那狼狗站起来都有一人高,扑倒了小疯子,一不小心将人给咬死了,小疯子她妈一旦报警,或者动用他们家族的力量,张六子知道自己肯定生不如死。

    “一千块酬劳!”李红虽然舍不得出钱,但是她更吞不下这口恶气,所以此时咬咬牙,愿意拿出以前快来。

    “不去!”若是平常,或者对付其他人,张六子只怕就担心了,但是这会儿他低头继续吃着砂锅,一千块去招惹一个狠人,自己脑子进水不想活了还差不多。

    当价码开到五千的时候,张六子有点动心了,尤其是李红此时阴着脸恶狠狠的道:“张六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黄厂长他那个小美心上一次出车祸可是你导致的,你说我如果举报一下……”

    “妈的,老子算你狠!”张六子猛地一怔,愤怒的盯着李红,却也不得不妥协,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肯定要脱皮曾。

    说起来这也是张六子嚣张惯了,有一天他碰瓷弄到了一千块,找了个小姐去宾馆乐呵一下,谁知道出来之后发现自己的摩托车被一辆黑色汽车给堵死了。

    当然,要将摩托车弄出来也可以,只是麻烦一点,但是张六子嚣张惯了,将某拖车从角落里给弄出来之后,拿出匕首在汽车轮胎上狠狠的扎了两刀泄恨。

    谁知道这一扎就出事了,这车的主人叫王美心,是个开农菜小馆的主人,可是整个县里谁不知道她就是黄厂长的小情人,今天也是两人出来宾馆偷情私会,估计猴急的狠,停车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角落里还有一辆摩托车。

    所以王美心在偷情结束开车离开的时候,车子因为轮胎被扎了,一下子失控了,原本就喝了一点红酒挑气氛,再加上在床上疯玩了两个多小时,所以车子一失控,将王美心给吓的够呛,手忙角落之下车子出了车祸。

    原本也只是小车祸,毕竟车子才从停车场出来,没开几米远,都没有提速,关键是车祸之后,好心群众帮忙救人,将车子里的王美心和黄厂长给抓了个正着,这事闹的够丢人,事后查明是车轮胎被人扎了。

    当时县里是众说纷纭,有的说是黄厂长的死对头派人做的,有人说是王美心的对头做的,也有人说是黄县的老婆找人故意做的,谁也不清楚事实,毕竟他们偷情的这个宾馆最好的就是停车场这一片,还有宾馆门口这边都没有监控探头,所以没法子查。

    原本只是泄恨的张六子吓得腿都软了,在李红家饭店喝酒的时候,一下子喝多了说了出来,被李红给知道了,现在倒是成了现成把柄。黄厂长那可不是善茬,听说手底下养着不少小弟呢,张六子也就是个老无赖,哪里真的敢和黄厂长这样的人物对上。

    “对一个五岁的孩子出手,这就是民风淳朴?”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砂锅店的角落里还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男人脸色很是难看。

    “封……领导,这绝对是个例个例!”陪同在一旁的两个男人连死的心都有了,谁也没有想到主管经济的封领导会突然微服私访,还碰巧听到这事。

    他们两个会被拉着陪同,不过是因为熟悉各地方的情况,可是手机也被要求关机了,封领导的行动是完全保密的,谁知道吃个迟来的午饭就听到这一男一女密谋对一个孩子动手。

    “封领导,我立刻就去处理。”另一个男人虽然也是哭丧着脸,不过倒也知道该如何善后。封惟墨冷哼一声,看起来依旧年轻英俊的脸上却蒙上了一层说不出来的阴沉和冷漠,“通知派出所,但是不要提前行动,捉贼拿赃,总要人赃并获。”

    两个男人立刻附和的直点头,只感觉整个年轻的分管经济的领导看来异常的难搞,可是架不住人家行事风格狠辣,谁的人情面子都不给,秉持着公事公办的作风。

    看着窗户外的车流人群,封惟尧眼神愈加的冷硬死灰,已经五年多了,等过了年就是六年了,封惟尧从没有想到那个笑起来柔和宁静的女孩就那么离开了,尸骨无存,就好像她从来都不层存在过。

    华国那么多人,那么多英雄式的人物,为什么到最后偏偏要让陶沫来牺牲?当得知陶沫死亡的消息时,封惟尧只感觉这个玩笑太搞笑了,陶沫她怎么会死?没有尸体,一切都肯定是假的。

    每一次走在街上时,封惟尧总感觉有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叫自己,可是当他满脸狂喜的回头一看,茫茫人海里,是一张又一张匆忙的陌生面孔,陶沫不见了,是真的不见了。

    最后,他去了太寒山脉,很多平常难得一见的大人物也都去了太寒山脉,看着他们脸上的沉思和肃静,封惟尧只感觉莫大的嘲讽,他笑了,嘲讽的大笑着,人都死了,他们这么一脸沉痛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笑着笑着,泪水就留出来了,放眼看去,一片爆炸之后的疮痍,烧焦的土地,被爆炸掀起的巨石,断成两截的焦黑树杆,可是哪里都找不到陶沫的身影,她就这么走了,葬身在这一场爆炸里,甚至在临死的那一刻,还护住了仅存的七个人。

    泰山山脉这个峡谷依旧保留着爆炸后的模样,只是在入口处建立了一个石碑,因为除了陶沫,还有几百条生命都葬身在了这里,他们为了华国的安全付出了自己的鲜血和生命。可是这一切对封惟尧来说都是多余的,他只想陶沫活着,即使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至少他知道她还活着,很幸福的活着,可是这个卑微的愿望都破裂了。

    一年之后,封惟尧终于从浑浑噩噩的痛苦状态里走了出来,像是突然成熟长大了一般,不再当个纨绔少爷,而是认真的考虑自己的事业,即使是封家也认为封惟尧的离开是好的,可是谁知道他这一走就是一年多。

    封惟尧虽然以前性子纨绔了一些,可是实际的能力还是很强,二十八岁的他在官场上绝对是个让人无比头痛的狠角色,行事太过于刚硬,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只要是错的,那么必定就要揪出来,什么人情面子,封惟尧根本不理会。

    偏偏这是封家的人,谁也动不得,好在封惟尧行事虽然很偏激,但是也是既往不咎,以前的事,他不管,但是现在如果犯到了他手上,那就不要怪自己行事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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