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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农女逆袭记 圆梦花都 第20章 子芳的病

作者:周小正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6-19 10:45:4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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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君睡得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一些轻哼声,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再也睡不安稳。在等她终于清醒过来时,意识到这声音是从房间里发出的,她才猛地从床上坐起。然后她就看见隔壁床上,子芳姐正蜷缩成一团,一手揉着肚子,压抑地呻吟着。

    “姐,你怎么了?是肚子疼吗,我马上打电话叫医生。”子君边说着边从床头把手机开机,又赤着脚走到了子芳床前。子芳面色苍白,额头上的细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显然痛了不是一会了。

    “君,君君……不用了,我……这都是……老毛病了,就是……痛经。”子芳说得断断继续的,“你帮我,弄杯……姜糖水来。”其实喝了姜糖水也没多大效果,不过是稍缓解一些。以往她都是吃止痛片,但如今她连这个也不敢再吃了,只能干疼着。

    这几年,她身体越来越差,天气一凉,就得把衣服穿得厚厚的。人家还在过秋天,她早早的就穿上了冬衣。一开始她还不懂,后来医生问了她的情况,就把她教训了一顿。说是止痛片不能乱吃,吃多了有抗药性不说,还有其他副作用,怕冷就是其中之一。

    “好,姐,你等着,我就去。”子君随便把棉衣套在身上,胡乱地穿上鞋子就冲出门去了。酒店是配有餐厅的,一碗姜糖水并不难弄。子君去的时候,后厨正一片忙碌,不一会,子君就端着姜糖水回来了。

    “姐,你快点趁热喝,把这些姜也吃进去,”子君把子芳扶了起来,又一勺子一勺子地把姜糖水递到子芳的嘴边。

    “姐,你以前就有这毛病吗?每个月都是这样吗?”幼时,子君和子芳接触并不太多,自然不太清楚她的情况。她是听过有不少女生有这毛病,但还真没见过痛成这样的。而她自己,来月事的时候,除了比平常虚了那么一点点,也没别的感觉,自然不能体会,“看过医生吗?应该能治吧?”

    自从第二次意外流产后,子芳就落下了这毛病。这几年,她也算是看了不少医生。先是看西医,都说她子宫受了损伤,药是开了不少,就是没效果。后来,病急了,也去看过中医,话也是这么说,中药也开了不少。效果多少有一些,喝了不知道多少碗苦得要死的药,管了一个月第二个月就不管用了。是药三分毒,她总不能把药当饭吃,痛就痛吧,每个月熬过这两三天也就好了。

    “没事,习惯了也就好了。”喝了姜糖水,话至少能说得连贯些。依然是痛的,那个地方沉沉的,似往下坠一般。这样躺在床上倒还好,要是站起她都没有力气走路。这几年这种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开始痛的时候,她心里对那个男人的恨就不断的攀升。

    后来,她连恨他都不屑,恨他免不得要记挂着他,所以倒不如只恨自己。总归也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当初有眼无珠?谁让她在同一个地方还摔倒了两次?若是第一次就选择离开,也不至于她连当母亲的资格都没有。

    她们两个的动静终于还是吵醒了子枚,“姐,子芳姐,你们两个怎么起那么早?”

    “子芳姐有些不舒服,你再睡会儿吧。”就这一会儿,天已经亮了。要是平时,子君也应该早就起来了。昨儿晚上,想着明天一走了,三姐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聚在一起,就聊得晚了些。

    子君这样一想,就发现昨天晚上子芳姐就有些不适了,到后面都没怎么听到她说话。她是遇见的肖彦的,她还以为姐姐有心事,自然没往别的地方想。

    “子芳姐怎么啦,我来看看?”子枚考的是医科大,要读五年,明年才能毕业。当年陈志礼出事,姐姐出门打工对她的打击也确实蛮大的。她觉得关键时刻,家里有个医生还挺不错的。后来,她爸的身体她也算是看着一步步调理好的,因此对于祖国的医学就更加地感兴趣了。

    子枚也没有选择专门学中医,而是报了中西医临床医学。学了有三年半了,理论知识是掌握了不少,实际运用方面却还不行,也许等以后进了医院实习可能会好一些。至于每年暑假在家的时候,跟着陈志礼学学中医,到目前为止,她也就会一些日常的诊断,遇到疑难杂症还得找她爸。

    一开始陈志礼说他师傅的祖上是宫廷御医,子枚是不信的。渐渐地,看着爸爸治好了越来越多的人,她是真信了。她自己是学医的,却对她爸佩服得五体投地。高考那年,她忙着高考,回家了看书到半夜,发现爸爸也在半夜看医书。有时候甚至她睡了,或者是她一觉醒来,爸爸还在看医书。也无怪得,爸爸四十多岁,半路出家医术还那么好。

    “子芳姐她——对了,枚枚,你去看看爸醒来没有,让他给子芳姐看看。”子君实在是和陈志礼这么多年没相处,一直就没把他和医生划上等号。在她心里陈志礼就是她爸,至于别的身份什么的,她还真是不敏感。

    没几分钟陈志礼就过来了,“子芳怎么了?”他一边走进来,就一边望了望子芳的脸色,所谓望闻问切,第一步就是望。

    “爸,你先帮子芳姐号号脉。”子君笑嘻嘻地,也不说怎么了。她还偷偷地还捏了捏子芳姐的手也不让她说。老听妈和妹妹说爸的医术怎么怎么样。电视里面那些个御医,牵着根绳子就能号脉,也是神乎其技的样子。子君这是打算考考她爸呢。

    陈志礼也随她,坐下就翘起手指来号脉。子君望着她爸,只见他眉头越皱越深,心里就都打着鼓。子芳倒是淡然了,反正这些年医生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治不好是正常的,治好了才算是奇迹。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奇迹,“大伯,我这都是老毛病了,治不治也没关——”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子芳话来没说完,陈志礼就沉着声音道。他心里有怒,有痛,怒得是孩子不听话,不然怎么会有今日。痛的是,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身体竟然垮得这样厉害。这样的心情下,说话的语气自然不好。

    “大伯……”子芳才叫了一声,眼泪就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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