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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王座 第二卷 王土之下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的星辰

作者:爱你三千遍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7-11 13:00:4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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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瞬召脸色微红,他当然明白苏念妤的意思,他又不是傻子,加上有个那么作风放荡的大哥在身边,小时候大哥经常拿着不知从哪来搜刮来的春宫图与自己分享,上面绣着活色生香的艳姬欲女,香艳诗句目触皆是。

    当时楚瞬召很纳闷为什么画中的男人要骑在那个女子身上,只是觉得大哥送给自己的,一定是好东西。直到被楚熏现两兄弟的下流行径,小皇子看着那副据说价值连城的春宫图被姐姐丢进火炉中,还威胁自己要是再被她现的话,她就要告诉给父皇听。

    但苏念妤也显然已经拿出了青楼女子献身作风,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楚瞬召,她的腿还被男孩抱着怀里,按照苏念妤的经验来看,自己的想法无非很简单,只是将自己交给他而已。在她以为的生命中,贞操原本就不是很珍贵的东西,既然终有一日要失去,那为什么不给值得自己信任的人呢?

    她见过为绝世花魁一掷千金的豪放富商,也见过那些偷家里人钱跑来青楼尝鲜的毛头孩子,无论对象是什么,那些女子都很乐意接受,一边聊着对方心意的话题,最后彼此过上一夜,有时不需要理由,仅仅只是因为渴望,一个眼神就能告诉对方心中的欲望,在她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另一方面,对于楚瞬召而言,面前这具祸水般女人身体,他并非毫无感觉,只不过皇宫规矩森严,隔墙有耳,一点风声便很快传遍每一个角落,甚至皇帝陛下耳中。

    他也是为了她好……

    “呃,我想……现在外面下那么大的雨,到底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人忽然会来……”苏念妤轻声说道:“我想你或许会喜欢……我已经经常看别的姐姐……她们好像……都很乐意……不如我们试一试?”

    她话没说完,楚瞬召不轻不重地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苏念妤忽然懵了,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低下了头:“你就继续忍吧……我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屋外的雨渐渐大了起来,楚瞬召不说话,走到书桌前关上了窗,女人就这样抱着膝盖坐在床边,这件事情他们上一次也已经谈过了,对于他们两人而言都是如此,自刚才苏念妤跑来找他,看那接连不断的大雨,楚瞬召就隐隐已经想到今晚某些事情了。

    他不知道这附近还有多少侍卫和死士,或许他们都离开了,明天苏卫胤也要上刑场了,同时他的禁闭令也解除了,或许借着大风大雨,此时屋内就他们两个,苏念妤一个女孩子,那么多次向自己表露心意,自己总算回避也不太好,要么让她的情绪安稳下来,要么让她去做别的事情,但插科打诨能过多久。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未婚妻,若不是今晚下那么大的雨,自己兴许会去看看她。

    “算了,当我没说吧。现在那么晚了,我该回去了。”苏念妤释然一笑,她刚想起身,被楚瞬召按了下去:“现在雨那么大,你走回去全身都湿了,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真哒?”苏念妤乐了,轻轻地转了个圈倒在楚瞬召怀里,云袍翻飞,荡人心神。

    “哪里可以洗澡?”她鼓起嘴巴,用力地往男孩肩膀上拱去,楚瞬召轻轻叹了口气,松开手让失去中心的少女摔倒地上,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满脸喜悦“从这个房间进去,右拐,柜子里有浴巾,不要给本殿下光着身子跑出来。”

    听他这样说完,苏念妤咬了咬下唇,一脸坏笑地伸手解开了身后的锦扣,在男孩目瞪口呆中,云袍缓缓落下,片刻后,那身修长白嫩的暴露在空气中,各种美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楚瞬召眼前时。

    苏念妤并没有急着走去浴室,而是揪起云袍,半遮半掩地对楚瞬召魅笑着,将春葱指尖轻轻放入口中,出一丝意味不明地喃呢

    楚瞬召背过身子,不禁扶额:“让我死了算了。”

    ……

    ……

    在苏念妤进去没多久后,楚瞬召坐在书桌前,撸起袖子,运转体内气息,将那些钻入他体内的西临禁咒浮现在皮肤上,他对着自己手臂上的禁咒一撇一捺地抄到纸上,这些宛如远古壁画上的文字让少年伤极了心思。

    自从苏卫胤被抓后,他并非坐在垂鹰菀里一天到晚喂鱼无所事事,楚瞬召翻遍了任何他所能找到的资料,好像这些符咒和书上的文字犯冲似,竟然无一所获,他想兴许皇室书馆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里的古书比楚瞬召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加起来都要老,最后他从一大堆散灰尘味的古卷中,找到一本极薄的笔记,封面写满楚瞬召看不懂的文字,唯独有一个字与自己手臂上的文字吻合。

    他偷偷将这本笔记带回垂鹰菀,待到手臂上的文字抄好后,男孩兴致冲冲地翻开那本笔记开始阅览,笔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仿佛风吹即碎般,他慢慢翻阅着,忽然一张夹在残页中的薄纸掉了出来,字迹工整,笔画清晰,字行见带着几道意味不明的猩红。

    “汝眼必见神之荣美,必见辽阔之地,吾必将与诸王为敌,必将夺取他们的力量,使他们的权力坠入尘埃中,贱如蛆虫!”

    “这是什么意思?”楚瞬召挠了挠头,这本笔记似乎是个巫优留下的,关雎说过巫优能以人演神,通晓神意,关键是没人能看得懂上面的话,这段意味不明的话犹如阴影般缠绕着他。他将这上面的话读了几十遍,依旧是一头雾水,上面所写下的大部分文字现在的人基本都不用了,只有少数几段话能别楚瞬召看懂。

    “堪舆?”男孩轻轻念着这个词,觉得似曾相识,从墙上的翻出一本字典,硬生生地找到了这种词语的出处“堪舆原来是地图的意思,地图就地图嘛……写得那么晦涩干嘛。”

    说完他将残纸翻了过去,一张地图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各个国家的地貌被详细地记载其中,这是一份很古老的地图,当时还没有胤国,也没有樽国,金帐国和北蛮还是一家人,龙王赵公明大概还未出生,这时大秦被灭之后的地图。

    当时的天下处于西楚霸王和大汉王的统治中,西楚霸王落败于汉王,其残部远遁西境建立了大楚王朝,天下绝大部分被大汉王朝所统治着,直到后来汉王被斩杀于龙虎山上,王权逐渐衰败,旗下诸侯逐渐自立为王,天下王朝十五国的局面慢慢形成,直至今日。

    这副小小的地图上绘着各种荒诞无比的画面,地图虽小,但细节很多,有狰狞的,似龙似狼的野兽盘旋在北域诸国的上空,长着翅膀的人类手拉手围聚在一扇门外,眼角流下腥浓的鲜血,各种奇形怪异的东西盘踞在地图上,头顶画着金色圈圈的人指挥着大军,眼前这副画充满了匪夷所思的画面,仅仅只是一眼便让楚瞬召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小召!小召,你这浴池好厉害,水池下面居然有好几百个香囊挂着,难怪你闻起来香喷喷的,我可不可以带一个回去!”

    楚瞬召没有理会她的耍宝,一旁注释的小字中充满对这个头顶金圈小人的赞美,他无所不能,上能飞天,下能遁地,他有两次出生的机会,一次来源于母亲腹中,一次来源于星辰诸神的凝视之下,他几乎作为完美的存在于人类之中,体内拥有凡人无法习得的气息,拥有比肩神佛的伟大力量。

    楚瞬召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心窝,所有的赞美指向同一个答案。

    “这个人……是王吗?那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又是什么来的?”楚瞬召指着王面前的站在事物,他们有着和人类一样的身体,干瘦的手臂和异于常人的大眼睛……他忽然狠狠地打了个寒战,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居然和自己上次做的梦里面的人一模一样。

    在漫长的等待中,男孩忽然觉得有些冷,泛黄的纸张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王带着军队与他们抗衡的战争,他又想起的外公和西临王给自己讲的故事,无比地接近吻合。

    手臂这些禁咒之所以没人能懂,那是因为这原本不是人类创造出来的文字,这些文字属于云端之上的众神,也是巫优们之间通用的文字,多半荒诞不经。

    在天下大部分国家,这些崇尚神佛文字的人,多半被处以不敬罪文字之罪,被巫优们称为禁咒。人们对这些文字了解甚少,难怪西临王会用这些文字来做西临剑库大门的钥匙。

    放下地图,翻阅巫优留下的笔札,千篇一律的墨红的字迹显而易见,所谓字由心生,但这位巫优留下的字时而工整    ,时而缭乱,像是疯子在肆意草书般,他对比笔记和地图上的内容,    楚瞬召反复看了几遍后,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不禁唏嘘道:“原来如此。”

    凭借巫优所写内容,楚瞬召了解到一个大概,原来笔记上所写的战争,并不是诸王之间的战争,而是诸王们与某种来自极北深渊之地一个神秘种族的战争,这个种族被称为“死徒”,“神侍”,“亡魂之人”他们曾在天下制造了巨大的混乱和战争,所生的战争席卷整片天下,几乎屠灭整片天下的人口,这个可怕的种族曾经遍布天下各国,最后被诸王合力打败赶回了极北深渊之地。

    这个神秘的种族没有感情,没有意志,他们听从神佛的呼召,既是他们的奴仆,也是他们的军队。按照外公的说法,远古人类与神佛的战争中,神佛落败溃退与天门之内,有少数神佛仍遗留在人间沉睡着,他们被称为伪神!

    这位巫优认为认为死徒是的伪神仆从,这些被同伴抛弃的神明意志逐渐变得黑暗,冷酷且狂暴,待到他们苏醒之日,必将会向天下动至高之战,死徒们会从极北深渊苏醒,犹如千百年前般,他们是永恒,真正的敌人。

    只有那场战争是如何打赢的,这里没有详细说明,而是重点标记只有陨神钢剑才能对伪神还有他们带来的军队造成伤害,但是死徒的数量实在是太过庞大,而且杀死他们的要求太过苛刻,之后诸王们决定放手一搏,由当世最强的那位帝王做阵眼,其余的帝王轮流为注入王息,最终形成一座无与伦比的祭坛,创造出那万王之王的存在!

    楚瞬召反复惊叹,他几乎可以想象那最强之王与伪神交战之时,看尽人类一切历史从未有过如此绚烂的战争,最强之王操纵那密密麻麻万把陨神钢剑,与伪神以死斗为战,天门接连洞开,白昼化作永夜,数百丈光柱降临在战场上,历史上各自得到飞升的圣人加入其中,何等血腥荒凉的画面,这一波又一波的陨神钢金刺入伪神的体内,再加上身下千万军队与死徒的战争,何等可歌可泣史诗之战。

    这样的情况下,至于前方如何,楚瞬召根本还无法看清任何情况,西临王造那么多剑并不是出于私心,而是为了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楚瞬召以前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西临王曾经告诉过他还有更多的武器埋藏在南6的土地下。西临剑库里的剑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但现在大局不可控,苏卫胤要死了,西临王信任自己,因为他没有任何同伴,直到现在,楚瞬召终于明白那种默默坚持无人理解的感觉。

    虽然眼下不知道外界大多数的情况,或许他应该告诉父皇,告诉他这一切的故事,父皇对于西临剑库里的剑有自己的想法,一旦自己的理念与父皇的想法生冲突,父皇是否会相信自己,这还是个未知数。而他现在能做的,便是等这件事结束后,亲自去西临剑库一趟,剑库的大门只能由他轻手打开。

    当然,这些事情无需让身边的人知道,像是幼奴姐,其实她和他哥哥才是西临剑库的合法继承人,自己这样去做,是否会伤了她的心,他不知道。或许她的心早就被伤透了,无论自己怎么去安慰她都无济于事。

    这该死的人生……

    微弱的烛光从他指尖散射着,飞舞荡漾,楚瞬召感觉自己身处一张巨大的网中,看不见的丝线将自己团团束缚,真正的敌人在阴影中看着他们,无言的恐惧令人窒息。

    笔记上最后的一句话,像是鲜血留下后干涸的痕迹,又犹如被割喉者最后淌出的血迹!

    王者万岁!

    “呀!你在看什么?”一阵湿漉漉的香味从头顶传来,楚瞬召吓了一跳,撞在了苏念妤的下巴,女人哎呀一声坐在地上,楚瞬召捂着脑袋龇牙咧嘴道:“啊!你这人,走路没有声音的……好疼好疼。”

    苏念妤气不过往他的腿上轻轻踢了一下,娇叱道:“我光着脚丫走出来,当然没有声音,倒是你看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看得那么入迷?”

    “没什么没什么……”楚瞬召手忙脚乱地将笔记收好,苏念妤拉了拉肩膀上的浴巾,胸口的两团拨壳椰子肉微微挤压出来,丰硕而光滑饱满,宽大浴巾下那粒粉嫩樱桃,身上的一切亮点让他呼吸急促,她望向楚瞬召,他看向她可爱的脸,两人像是倒映在同一面镜子里。

    而对于苏念妤来说,从一开始见面,直到现在来到皇宫,最后到达这个晚上,她都被男孩身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所吸引,他味道是对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楚瞬召脸一红后退了两步,无奈道:“你是在耍流氓吗?”

    苏念妤俏皮笑道:“我没带衣服过来。”

    于是楚瞬召从衣柜里面找了一件宽大的白袍,苏念妤穿着刚好合适,楚瞬召从浴室出来时,便看着祸水美人抱着锦绣大条被闭了眼睛,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她虽说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但容貌乍看之下还有点稚气,双手紧紧抱住被子,修长的双腿贴得紧紧,像是个爱睡懒觉的孩子一样。

    楚瞬召坐到床边弹了她额头一下,女人慢慢睁开眼睛,娇声憨气道:“干嘛?”

    “干嘛?你睡了我的床我睡哪里?”

    苏念妤往被子里缩了缩,刚好挪了一个位置给楚瞬召。

    “妤姐……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反正我是不想起来了……晚安。”说完她阖上眼睛继续睡去,面对如此耍赖的她,少年颇为苦恼地挠了挠头,在尽量不碰到她身体的情况下侧躺下了,这样的场景是如此不合规矩,若是让姐姐知道的话必然勃然大怒,算了吧,反正就一个晚上而已。

    楚瞬召轻轻吹熄了烛火,目触皆暗。在这不久之后,大雨还在下着,他想若是这场雨能下两天的话,兴许卫胤哥哥还能活多一日,倒也赚了、在这个晚上,无数繁杂犹如潮水般的事情朝着楚瞬召的生命扑来,在这难得的静谧中,苏念妤忽然搂着楚瞬召的手臂,下巴抵在男孩肩膀上,下意识地将男孩抱住,生怕他不见般。

    女人凝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稚气脸庞,轻声道:“小召……你是我的,只是今天是我的……这便足够了。”

    两人相拥着絮絮叨叨不知说了些什么,直到少年半夜醒来,雨终于在无声无息的时候停下了,绝美的女人侧躺在他身边,他忽然有些口渴,翻身下床去找水喝,屋子里的空气有些闷,他推开了窗户

    抬头望去,眼见那月色的清辉犹如绸带般洒了进来,星罗棋布的银色星河中,漫天星辰在他头顶流转,灿若繁星,不知道哪一颗星星是他的本命星,或许那颗漆黑的星辰潜藏在众星中,他在看着它,它也在看着他……

    在这片拥有几千年历史的土地上,唯一不变的便是他们头顶上的星辰,那是神佛的一双双眼睛,从青牛后背上的稚童,到万人之上的皇帝,他们都在这片星辰下活着,偶尔抬起头那一刻,星辰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人们一个最简单,最浅显的道理。

    即便生活在尘埃之中,也有仰望星辰的权力。

    夜风吹起他的额,没由来地想起一句诗,不知是哪位诗人留下的,只记得左太傅念给自己听时,脸色那神采奕奕,至今难忘。

    自童年起,我便独自一人,照顾那历代星辰。

    他回头望向床榻上的女人,洒然一笑。

    现在他有了自己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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