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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次，我在不会这样了。”张咬咬眸色黯淡，“公主对我的好，我都记着，至于姐姐的事情，只怪自己没有用。”
“知道没用，为什么还干没有用的事。岂不活该?”厌生眼睛波光粼粼，笑意暗讽的说。
张咬咬保持了些距离，“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离开了。”
厌生眉头微怵，薄唇轻启，“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看着张咬咬的背影，厌生又慢条斯理的重复，“说话?”
张咬咬一边摇头，一边笑，在厌生那个角度，有点悲观，她疑惑的说，“是我的话太伤人，如果是这样，我收回我说的话，我所说的，不过是激励你的，既然这么伤你，倒是我的过错了。”
厌生拂衣，长睫一闪，淡淡的跪坐在榻案边。
张咬咬有点犹豫，最终开口，“公主没错，是我太蠢，总是给公主添麻烦，让公主……”
厌生笑，带着点傲气，“给你个诉说的机会!”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事我能做好，不能为自己活，那就给别人活，可还是没活出个样子，这样的我，我不知道公主为什么叫我杀黎笑笑?”
“可你成功了吗?”厌生抬了抬眼皮，指尖勾唇，轻浮的问道。
“我知道公主根本不想杀黎笑笑，因为那样会得罪黎潸，我才伪装了一具女尸，将她的脸刮花，回来复命。”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厌生问。
“好!我问你，你有没有好好观察黎笑笑是什么样的人?”
厌生轻叹了一口气，“我都无法相信，元筱虞会相信吗?”
“那怎样可以补救?”张咬咬专注的看着地面，诚恳的问。
厌生揉了揉眉心，轮廓红唇紧闭，即而指尖轻弹。
“算了，也不是你的错，你干的也很好，至少暂时稳住了元筱虞，这就足够了。”清亮的眸子，散落出淡淡的坚定。
站在前方的张咬咬一直不动弹，支着手臂的厌生，噗嗤的没有忍住，就笑了出来，最后，长腿一勾，笑盈盈的说，“知错了?”
张咬咬心咯噔，没有说话。
“你还真是心事重，而且还不耐说，既然，跟了我，就要改造一下你。”厌生躬身，缓慢的起身。
张咬咬被厌生拉坐下来，她好看的眉毛一弯，露出一点笑意，“有没有后知后觉的害怕?”
张咬咬一激灵，眼睛落在厌生的手上，此时，厌生将手嗒在他的肩膀，颇有温暖的笑意，照的张咬咬有点发抖。
“别看我!”厌生指尖轻点他的额心，将他的身板挺直。
她的眼睛微勾，张咬咬觉得不知从哪儿有一种弥散的麻木感，他后知后觉的又觉得很清凉，便疑惑的问，“公主，在做什么?”
“在做标记!”
见张咬咬那副无知的表情，凑近他的耳边，“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坐在这儿不要动。”厌生往旁边去，到了梳妆台，拿了些东西，边走边说，“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
张咬咬点头，厌生慢慢的勾勒，耳边传来张咬咬的说话声，有点胆怯，“好像出血了。”
“嗯。”厌生勾完最后一笔，将模子递给张咬咬，揉了揉手腕，“你看可好!”
那是个雨滴，张咬咬转头，淡笑。
厌生却说，“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变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