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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筹建汽车服务网 海外票号布局
卢炳义说：“还有啊！周遇吉将军找过我几次，和我谈他们那边铁路的事的。他们那边的铁路现在真的顾不上，我看我们广元这边的沥青产量要是能上来的话，那边的公路就用沥青修吧！”
“行！”张知木说，“看来，广元沥青矿的开采规模要加大。我们需要修路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另外，你们要将石油沥青提高软化温度的事做一个项目来研究，看看添加啥添加剂能做到这点，我们不可能用煤焦油沥青解决完所有南方对沥青的需求。”
陆成祥插言说:“周遇吉他们修路用沥青，运输都是一个大问题。我们现在最紧张的就是运输，从窑岗出发的客船，每天有两班，还不够用，需要提前买票才行。火车也会是，车厢里面的人经常都是站着。也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就多起来了！总之，所有经过窑岗的，不论是人还是货物，运输都紧张。要是没有铁路，不知道现在都能成啥样了！”
卢炳义说：“经过几年修养生机，百姓们算是缓过一口气来。加上现在铁路汽车轮船出行方便便，有条件的都出来了！有做生意的，有走亲访友的，能不多吗？”
“好啊！”张知木说，“只要百姓们都能动起来，我们生意就更好做了。这经济发展就怕一潭死水。至于说运输紧张的事。我们可以再想想办法。其实从广元运出来的沥青，到了汉中，经公路到了天水，或者通过长江、进运河到了开封，都可以用火车运到归化（呼和浩特），再通过汽车运给周遇吉他们。它们可以从归化开始向北铺沥青。”
“哎呀！这个铁路的车皮紧张的要命。我们窑岗生产需要的原料要运进来，生产的产品要运出去。都知道用铁路最方便。”陆成祥说，“我就跟你说吧，现在几乎所有大的商家，都有专门的人在搞车皮。这个运输计划我是一直攥在手里掰着指头分。”
“其实，我们铁路运输的利润并不是很高，是不是可以长长价？”段精忠建议说。
“不行，”张知木坚决地说，“铁路运输，我的原则是能持平就行。这个铁路对我们整个经济的拉动作用作用太大了，我们不能靠这个挣银子，现在的运价就是让利于民。”张知木知道价格低廉便利的运输条件，是工业化进程的加速器。
“这个运输问题可以这样解决。”卢炳义说，“沥青运到天水之后可以走秦直道。现在包头大桥已经通车了，汽车可以直奔归化。”
“还有啊！卢先生，”张知木说，“我们的铁路运输水平是不是也该提高一下了。我们在轨上的列车密度还有很大的增加余地。还有，我们现在铁路上用的都是第一代机车。我们掌握了X光检测技术，产出钼钢之后，机车锅炉温度压力都提高不少，动力更是提高一大截。我们不如就将老式机车从主干线上换下来，换上动力大的新机车！”
“张总，你说的是两件事。”卢炳义说，“第一个，机车密度我们不敢增加，火车速度太快了，距离太近，出了问题没法处理。第二，倒是可以考虑。可是，就是老式机车，我们也只是用了几年，都换下来太浪费了！”
“先说第二件事。”张知木说：“我们各处矿山短途运输，需要机车数量也不少，换下来机车可以给矿山用。新机车上主干线就可以多拉很多货物。”
“我看这样行！”卢炳义说。
“第一个事我们要好好研究，”张知木说，“我们现在的铁路调度控制完全是靠人工，哪辆火车到了那一站，都基本上靠人工通报。这样自然不敢增加车辆，车辆一多，人就管不过来了。所以，我们铁路系统的整个信号系统都需要彻底的改进。我知道杨昌和李迪在我们地铁信号系统中准备使用计算机来管理，我们铁路信号控制系统是不是也可以借鉴一下啊？”
张知木知道，现在的火车调度，还是非常原始的，一段线路，只能有一列火车，这里火车出了这段，才敢放另一列，就是因为害怕撞车。效率非常低。可是这样也有一个好处，至今还没发生过火车相撞的事。可是这样下去实在是不行。
“要是这么说，我们还真的要把李迪、杨昌请来好好研究一下这铁路调度控制的事。”卢炳义说，“要是能有安全可靠地控制办法，铁路的运输潜力还是非常大的！”
陆成祥笑着说：“我们窑岗现在的运输是啥样的都有。有火车轮船汽车，还有马车驮马骆驼，还有骑着动力车自行车，甚至还有挑夫，真是五花八门！”
“我们正处于一个新老交替，大变革的时期，新老事物混杂是不奇怪的。”张知木说，“我一直说，运输电力要先行，可是还是跟不上需要。”
唐景窑说：“三门峡大坝建好了，黄河水上运输能力也会提高一大步，大型船只完全可以开进潼关甚至开到河津。那时对我们缓解运输压力会起很大作用。”
“对啊！啥事都要从干中解决！”张知木说，“唐先生，你们这边的事马上动起来吧！我跟我们窑岗的几位领导碰一下，这事基本没大问题！”
快到中午，卢炳义和唐景窑、段精忠没在这里吃饭，陆成祥留下来了。
“陆先生，中午我们俩也不能喝酒，就让玉琳派人弄点儿吃的上来得啦！我们也好好说会儿话！”张知木说。
“好啊！”陆成祥说，“我这人吃的可以很讲究，也可以填饱肚子就行。我就经常跟吃过的苦相比，这样就觉得每天过的象神仙似的！”说完叹口气说，“唉！张总，我有些担心啊！我那个孙子在学校吃的都是啥营养套餐，一般东西都不吃。这是一群孩子，不是一个啊，长大了怎么办呢？都不能吃苦！”
“这也是一个问题，”张知木说，“我们给他们提供的条件太好了，将来他们恐怕经不住风雨。所以他们上大学之后，教育的内要有些不同的内容。”
“不行啊！”陆成祥说，“从中小学就该好好锻炼他们！”
“教育育人真是大事，德智体都要发展！”张知木说，“这事我们找时间和卢先生研究一下，必须尽早的采取一些措施才行。”
杨玉琳带着人端过来几样荤素搭配的菜上来了，当然没忘了带上来一小碗老陈醋。
张知木已经习惯了每餐用点老陈醋，“哎呦！没点儿老醋吃啥都不香！”
“我们用的老醋，都是经过夏天日晒，冬天捞冰，经过陈酿的好醋。”这些消耗大的东西，都是陆成祥亲自采购。别人他不放心。
杨玉琳在旁边开玩笑问：“张总啊！要不要找人过来喂你啊？”显然是觉得吃饭都不愿下楼有些不悦。张知木不出去工作，午餐时间是属于杨玉琳的，大家都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自己和张知木一起用餐，这也是她最快乐的时间。
“哈哈！”陆成祥笑的圆脸发红说，“要是吃饭都用人喂的时候，天下不知道会变成啥样了？”
能享受和张知木一起在办公室吃饭的人不是很多，陆成祥算是一个。
杨玉琳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没陪着和那些小秘书们一起出去了。
陆成祥问道：“张总啊，你这三位夫人可是哪位都不含糊，你怎么应对啊？”
能问张知木这样话的人也不多，陆成祥算是一个。
张知木的回答很简单就两字“装傻！”
“哈哈哈！高，高人！”陆成祥佩服的说。
“唉！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张知木说，“我算是懂了先人们为啥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了？”
“呵呵！先人们喜欢傻女人是缺乏自信！这可是你说的！”陆成祥笑着说。
“哎！我正要问你，皇上他们张罗的那个股份公司怎么样了？”张知木问。
“我正要说这事，”陆成祥说，“上次你跟我说完了这事，我先去找了皇上，跟皇上说了你支持这事的意思，皇上当然高兴了。又去找了元老院的几位王爷还有几位元老。有人替他们张罗，他们当然愿意。我就把他们拢在一起开个会，一是确定他们每人入的股份，再就是选一个董事长。可是皇上就想当这个董事长，别人都不敢说话，我只好对皇上说。这股份制公司，一般是谁股份大谁当董事长。不占大股，就由几个股份加起来的是大股人推举。结果皇上说，他就是要投最大股。没办法，我知道他没那么多银子。差头还得我们拿。”
“呵呵！我们就让皇上当这个董事长，”张知木说，“皇上手里面有点银子。他住在窑岗一切开销都是我们，现在他们军队没有多少，我们每年给他们的银子没少。皇上手里面比以前宽绰不扫。就是我们拿给他银子也要给，皇上能带个头就行。”
“呵呵！”陆成祥说，“以我估计啊，皇上手里面有银子也不会拿出来投资。他一定会向我们借银子投资，还会告述我们，挣了银子马上还给我们。”
“嗯！估计是这样，”张知木说一笑说，“那就借给他！”
“哎！皇上要是好上了这口，可是无底洞啊！我们巴尔喀什湖那个铜厂马上也要招股，就怕皇上又眼红了！”陆成祥说。
“不会！”张知木说，“皇上不笨，他知道我们可以答应他一次，不会答应他第二次。皇上不会做让自己没面子的事。这个铜厂，皇上会拿自己手里的银子投资！”
张知木算是把崇祯皇上看透了！
“这都是些小钱的事，交给我办吧！”陆成祥等了一上午，绝对不是为这点事儿来找张知木，“我们还是说说大事吧！”
“呵呵！我就是知道，现在这些小钱已经不入你的法眼了！”张知木知道陆成祥现在掌握着当今世界上最多的财物运转大权。
“是啊！我们每天滚进滚出的银子，比过去我们一年都多。想管小事也管不过来了。”陆成祥说，“我想和你说的是，我们在波斯的伊斯法罕还有奥斯曼帝国的伊斯坦布尔，还有俄罗斯帝国的莫斯科建票号的事。”
“这三个地方我们应该去建票号。关于通事的事，我们可以从朝廷四夷馆过来的人中找。我们也可以派一些聪明的年轻伙计，利用在当地的方便，学些当地语言。在当地，我们也可以雇佣一些当地人做伙计。只是当地的伙计要控制使用。”张知木说。
“这事我早就安排了，可是一直是担心，如果我们和这些国家再打仗怎么办？”陆成祥说。
“你觉得，我们和他们打的话，能不能打胜？”张知木问。
“那还用说？”陆成祥当然对自己军队非常有信心。
“那就是啊！”张知木说，“如果哪国因为开战，和我们商号和票号过去不去，战后他们都要给我们赔款的。只要我们保证我们在当地的人不受伤害就行。所以，我们选派的人，也要极其精明。当然，这事你也要悄悄和李治研究，派人安排进票号。”
“这么说我们应该尽快的把票号在这几个地方建起来。”陆成祥说，“我想把陆俊和陆运派到伊斯法罕和莫斯科，原来派到伊斯坦布尔的那个掌柜的很得力了，就不变，只是把票号业务开展起来就行。”
“这能行吗？”张知木说，“你的一个侄子陆琪派到了南洋，现在你还要把你儿子陆俊和侄子陆云派出去，你身边就没有啥人了！再说了，他们出去话，一旦我们开战，难免有危险啊？”
“这事我想过了！”陆成祥说，“派别人去那么远我不放心！再说了，我孙子也有了，不担心。陆云和陆俊他们有机会担此大任，也是他们造化。这辈子能有这样的机会，也不枉他们活一辈子！”
“陆先生既然这样说，我除了敬佩没啥说的了！”张知木说，“我们这几个票号要是站稳脚，往来的客商就不用携带很多金银从西域跑到我们窑岗来了，他们完全可以带一张汇票到窑岗来就行了。今后我们在这些国家的商铺，完全可以收窑岗币。这样窑岗币慢慢的会在这些国家流动。”
“可不是，使用我们窑岗币进行交易是最方便，还可以随时兑换金银。各国商人，很快就会习惯使用我们的窑岗币。”陆成祥说，“我们派往南中南省和北中南省，山南省的分号也都出发了。不管我们军队打到哪里，我们商号同时就铺到哪里。”
“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终止我们辖区内其他货币的流通，不过要给他们一段时间过度。”张知木说，“等我们自己的货币统一之后，和我们贸易多的国家慢慢的也能流通我们的货币。”
“还有，这次陆琪从南洋回来，他说，吕宋原来的弗朗机人和墨西哥人贸易量很大。我想恢复和墨西哥的贸易，同时也派人到墨西哥去看看，看看可不可以在那边也建成商号？”
“其实，吕宋岛到墨西哥去的大船也是我们中国人帮着造的，我看吕宋还有了解这条航线的，我们可以组织两条大船到墨西哥去看看。我们的蒸汽船要比吕宋原来的大帆船方便多了！”张知木说，“这事我们和范成坤他们水军研究一下。扩大我们贸易范围，是我们今后很重要的工作。”
“现在，每年流进我们国家的白银已经太多了。”陆成祥说，“可是黄金少。都说南美黄金很多，我们是不是也要开辟和南美的贸易航线呢？”
“这是必须做的！”张知木说，“泉州那边，每年可以造六七艘五千吨的木制蒸汽船大船，镇江也可以造五艘，应天府（南京）也可造三艘。很快我们就会有庞大的船队，我们完全可以到南美去。我们不但要到南美去，还要到西方的欧州去。我们一定会比三宝太监走的更远，将我们市场开辟到全世界去。”
“我们现在做的事，已经是前无古人的了！”陆成祥说，“看来海外进行布局是要尽量的做起来。有我们强大的军队做后盾，我们啥也不怕！对了，莫卧儿帝国向我们开放的几个港口，我们组织的人也要去建分号！”
“陆先生，我们国内也还有一件大事，你要亲自关注一下，”张知木说，“我们马上需要做的是，要在全国主要几个地方，都建设一个汽车服务中心。这个服务中心，不仅仅是卖汽车，还要有汽车维修中心，和汽车驾驶人员培训中心。在主要干道还要象通往北京的那条道一样，适当位置都要建设加油站、维修站。同时还要有汽车救援服务中心。一旦用户汽车抛锚在路上，要有人去管。我们汽车今后主要是销售给各地用户，他们不像我们自己有维修保障人员。需要提供起码的服务才有可能买汽车。这是一个很大的网络，需要有人专门来做，很可能几年都会亏本，但是后劲儿无穷！”
“哎呀！张总，我老陆做生意一向很牛，可是就是服气你。”陆成祥说，“他们有人说我现在做事不怕赔银子。其实就是算到了今后会挣得更多。其实这都是和你学的。这汽车的事，我亲自督办！”
“太原汽车厂的大货车产量也提高了不少。”张知木说，“小汽车生产线也在调试。我想尽量把小汽车价格降下来，尽量让更多的人买得起汽车。也要宣传一下，告诉大家，劳累了一周之后，周末开着小汽车到郊外野餐是一种生活方式。要让很多人都买得起车！这个汽车产业会拉起一个长长的产业链。还有，我们票号还可以给那些有固定收入的人贷款买汽车，汽车款可以每月发工资时慢慢的还！这就叫按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