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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参观滹沱河水库 崇祯皇上慢慢醒悟
窑岗体育场要举行落成典礼，同时也是窑岗第一届中小学体育运动会开幕式。第一届运动会就在这座可以容纳三万人的体育场举行。张知木提前两天去邀请崇祯皇上参加剪彩。
尽管之前崇祯皇上也和张知木谈过请崇祯皇上参加剪彩的事，可是这次张知木是正式邀请崇祯皇上参加剪彩仪式，也邀请崇祯皇上和家人、各位大人一起观看运动会。
崇祯皇上当然欣然答应了。不过崇祯皇上问张知木：“张东家，我听说了滹沱河水库可是十分的雄伟。朕明天计划到那去看看，不知道张东家有没有时间。”
“没问题，皇上！我正好陪着皇上去散散心。就是您不去那里我都会建议皇上去看看。那里不但大坝建设的雄伟，风景也格外的秀丽。到了那里人可以非常放松，皇上是该去看看！没有其他变化，我明天一早就过来陪皇上一起去看看。”
由于修建滹沱河水库的时候，修了一条铁路到那里，张知木和崇祯皇上他们一起乘坐火车去的滹沱河水库。火车挂了两节车厢，给皇上一节专门的车厢，其他人都在餐车上。可是崇祯皇上在自己的车厢呆不住，也来到餐车和大家一起聊天。由于距离不远，没多少时间火车就到了滹沱河水库。
火车停在滹沱河水库大坝不远，崇祯皇上一下火车就听见了水库发电机出水口放出来水的“轰轰”冲击声，崇祯皇上顾不上啥皇家威仪了，跑向车站旁边就观看起从天而降的几条大水流，看了一会，对跟过来的张知木大声的说：“太壮观了！简直太壮观了！”
各位大人和周皇后、皇子公主们也都在这观看这喷流的水柱。眼前的一切远远地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如果不是到了眼前，他们没法想象，人还能凭着自己的力量创造如此壮观雄伟的奇迹。早就准备好的汽车，将这些人送到大坝顶上，换了一个角度让他们再仔细地观看这座大坝。崇祯皇上兴致大起，看到皇子公主们不住在照相，自己也照了很多照片。
那些文武大臣们，看到有张知木陪着皇上，他们也是开心的跟大家一起照相，也不陪着皇上了。以往跟着皇上做事都是胆战心惊的很怕做错事，这次他们跟着皇上出来，基本上没有这样的担心。到了窑岗之后，皇上好像脾气也好多了，也不像在京城的时候动不动的就训人，没事的时候也能和大家开开玩笑。这样事在北京的时候是根本不能想象的。
陪同来的两位王爷尽管来过滹沱河几次，可是每次来都觉得这里有变化，他们也是开心的看不够。安平公主陪着周皇后和两位公主，在这样的雄伟壮丽的美景中是不停的照相。这段时间，崇祯皇上和周皇后对两位公主看管的也不是那么严了。有的时候，两位公主还会换了便服跟着安平公主出去看电影，看文艺演出。甚至有一次长平公主住在安平公主家里没回宾馆，周皇后也只是批评了几句，没有多说啥。皇子们更是跟着周王的儿子，还有代王的孙子们经常地出去看电影，下馆子到处去玩儿。崇祯皇上知道了也是睁眼闭眼的。
那些大臣们也是大胆的联系以前在朝廷和他们一起做过事的后来到了窑岗的那些人，没事的时候和他们出去喝喝酒喝喝茶。现在好像没有在窑岗认识人的都觉得很没面子。
崇祯皇上一行人融进窑岗这种轻松地气氛中了。
在大坝顶上，崇祯皇上执意要从这边走到那边去，要徒步渡过滹沱河。其他人可是不干了，上次有人跟着崇祯皇上走过潼关大桥累的半死。张知木看出来不少人为难，说：“这样吧！皇上，愿意走过去的，就走过去。不愿意的可以乘车过去。各取所需！我陪着皇上慢慢走。”
崇祯皇上说：“我们走！不管他们！”
张知木冲大家一摆手，意思是你们随便吧。就跟着崇祯皇上沿着大坝走。那些人心里太感谢张知木，他们纷纷乘车，可是不敢超过皇上。张知木冲他们挥手，让他们走，他们才坐车向对岸走去。
崇祯皇上兴致太高了，“张东家这座大坝修了几年吧？”
“是啊！”张知木回答说，“那时候我们的条件没有这样好，下决心修这个水库是研究了很长时间。那时把我们的所有银子都拿出来也不够修这座大坝的。开建的时候，我们转窑水泥还没有成功。最后我还是下决心干了。现在看来干对了！”
“干的对！”崇祯皇上说，“不过这件事也真是太大了！”
“啥事回头看的时候都容易！当时不容易啊！”张知木很感慨的说，“没有这座水库发电，我们的电力就不会这么充裕，好多项目都不敢上。不知道皇上看到这些奔流而出的水能想到啥？”
“嗯！朕想到了，发大水的时候，大坝能挡住，旱的时候能放水！”崇祯皇上想到了这两项也很不容易。
“皇上说的都对！”张知木说，“我们的水库建好后，滹沱河下游在没有遭受水灾，旱季也没断过流。下游百姓受益不浅！不过，我看到还是印钞机！”
“嗯？印钞机！”崇祯皇上一下子没明白，接着哈哈大笑，“哈哈！是啊！这发的电可是可以换银子的。你到底是一个商人啊！”
“是的皇上，不算这样的帐，这样的工程干不下来。”张知木认真的说，“要是说生意，建这样的工程是最好的生意。”
“对啊！你们现在就可以数银子了！”崇祯皇上说。
“也要有人维护大坝和设备。”张知木说，“我觉得我们建成这个做伟大的工程，收获得远不止这些。”
“说说看！”崇祯皇上对张知木的话很感兴趣。
“我觉得我们最大的收获还是锻炼了一群人。他们在这里学会了大规模的爆破，学会了大规模的浇筑混凝土，学会了使用各种施工机械，学会了设计建设大型水利工程的所有技术。在这里我们收获成功的经验有很多，教训也不少。这一切我们的都在施工的工程中做了详细的记录。我们在窑岗成立了一个水利工程系。这些经验都是我们今后教学中用得到，后来的建设者们，就可以吸取我们经验。现在我们还有几处大的水利工地，都是这里面出去技术人员在负责。”
“好好！好啊！”崇祯皇上不住的叫好，步履更轻快。
王公公跟在后面直喊：“皇上慢着点儿啊！”
崇祯皇上说：“我到了窑岗之后，每天都觉得一身轻松。朕不再为边关的威胁担心了。我们这样的地方，让那些觊觎我们蛮夷过来看看，这是他们可以觊觎的地方吗？”
“皇上说得对！现在没有任何外敌可以对我们构成威胁。现在是我们重新规划我们合理的边境的时候。”张知木说。
“呵呵！张东家你的这个合理边境很有意思。有时间我们细细谈谈！”崇祯皇上当然对边境有兴趣。
“好！有时间我让欧阳鹤先生给您详细的介绍一下我们想法。”
谁然已经是十月了，可是崇祯皇上和张知木他们沿着大坝走到对岸还是浑身发热，不过崇祯皇上显得格外的高兴。在这里空气非常好，水库边上的山上，树叶也有些红色黄色，色彩格外的丰富。
先到的公主们早就照了很多相片，就等着崇祯皇上。长平公主过来说：“父皇！我们到船上再休息吧！您不上船，别人不敢上啊！”
崇祯皇上今天格外的高兴，“你们赶紧上船，朕要在这边看看再上船。”
崇祯皇上还是一个认真的人，到这边也要仔细的看看。来到水库里面的船上，崇祯皇上问张知木：“你们的发电机就在这个大坝里面吗？”
“是的皇上！”张知木回答说，“我们走的时候，顺路参观发电厂里面！”
“那可是重要的地方，一定要保护好！还有技术也不能外泄！”崇祯皇上实在是喜欢这里，特别是听了张知木说这里就是印钞机的话，更是格外的对这里上心了。
“皇上放心！”张知木说，“我们在这里有武装警察部队负责守卫。这里的防御设施非常的牢固，一般人想靠近都不行。员工们都签署了保密协议。我们按月发给他们保密费。如果有泄密的事，重罚！”
由于一起来的人多，大家分乘着三艘船，在水库上慢慢的游览。这湖光山色让大家都醉在其中了。午饭就是在船上吃的。吃的是以水库的水产为主，还有周围山上的野味。
心情高兴的崇祯皇上也喝了点儿酒，刘建泰借着酒劲儿问张知木，“张东家，你们这个水库工程，比得上长城了！用了多少时间啊？”
没等张知木回答，崇祯皇上就接过话去，“这哪是长城能比的了得！如果我们没记错的话，你们建了三年吧？”
“是三年。原来的计划是用四年甚至五年的时间。后来我们采用爆破技术，还用了很多工程机械，进度大大的加快了！”张知木回答说。
“这么一个惊天的工程，要花很多银子吧？”兵部尚书张缙彦问。
其实这话，崇祯皇上早就想问，没好意思总跟张知木提银子的事。
张知木呵呵一笑说：“不说大家也知道，这个大坝是用银子堆起来的。我说一个数字能下大家一跳！我们原来预计，这个工程干完，怎么也不会超过两千五百万两银子，可是最后到发电的时候，我们大管家陆成祥先生算了一下，前后一共投进去三千多万两银子。如果当初就知道会花这么多银子，我们可能不能下决心建设这个工程。”
“三千多万两银子！”
“天呢！这么多银子，整个太常库几年也收不上来这么多银子啊！”
“”
崇祯皇上也是第一次确切的知道这个工程花了这么多银子，问道：“这么多银子，你们能收回来吗？”
“皇上！我们应该算的是两笔账。一是，以前滹沱河几乎年年闹水灾。我们建了这个水库下游百姓就受益了。二是，我们水库的上游水位太升了，可是创造很多水浇地，上游的百姓们也跟着受益，他们多打的粮食更是一个可观的数字。”张知木继续说，“我们再算算这个水库发出的电力创造的效益。这里个大坝里面一共有五台发电机，原来预计每台发电机发电量是五十兆瓦，可是现在应可以稳定发电一百兆瓦，也就是十万千瓦。五台发电机就是五十万千瓦，这是什么概念呢。这些发电机每天的发电量就是一千二百万度。一度电就是一百瓦电灯点十个小时，或者十个一百瓦电灯点一个小时。我们给百姓们用的电是非常优惠的，每度电收两个铜板。如果就按照这个价钱算，那么每天发电收入就是二千四百万个铜板。换成银子也就是二万四千两。我们保守点算，按平均每年发电三百天算。那么大家算算这应该是多少？就是七百二十万两。刨去费用，五年也可以收回投资。所以这种投资是不是值得？”
“天呐！这可是太好的买卖了！”
“投的大，风险大，赚的也多！”
“五年以后，每年挣的银子，赶上了我们大明朝两年收入！”
大家听张知木这样一算，简直惊呆了！这是多少银子的事啊。
崇祯皇上也不住的说：“值得！值得！张东家这样的工程还要多建啊！”
“呵呵！这样的事儿，要滚动发展才行。”张知木说，“我们的工业发展要跟上才行。没有大工业对电力的需求，我们发出的电没有人买也不行。百姓们用的电实在是有限。”
“对对！”有人说，“一般家里有一盏四十瓦的电灯就已经很亮。加上收音机也用不了多少电。”
张知木说：“慢慢的百姓家里面用电也会多起来。象冷热风的空调机，还有电冰箱，电饭锅，现在新结婚的家里都在慢慢的配置。不过这是一个缓慢增长的过程。用电大户还是工业生产上用的多。特别是，大家都用过的铝更是用电换出来的。可以说，有多少电就可以有多少铝。现在最简单的做法是，电多了就换成铝，然后换银子。这铝制品不论是我们百姓们用，还是出口到海外换吃的用，都是抢手货。”
“年底前潼关大桥能通车吧？”崇祯皇上突然问。
“应该能！”张知木说。
“好！张东家我们一起去给通车剪彩，然后我们一起去坐车到天水那边去。朕要看看他们正在建设的那个水库去！”崇祯皇上看来对这样工程很感兴趣。
“好啊！”张知木说，“您去给大家鼓鼓劲儿，那里的兄弟们会高兴坏了！”
“好好！那边建了多长时间？规模有这么大吗？”崇祯皇上问。
“已经建了一年多了。规模没有这么大，但是那边的施工难度也不小。那里工作面窄，人多也是用不上。还要建设船闸。还需要一段时间。”张知木说，“秦岭南边的那个工程几乎是和天水这里的工程同步进行的。我们的目标通过几座梯级水库，将秦岭两边的水运通路打通。”
“太好了！”崇祯皇上说，“有时间朕也要到秦岭南边的那个工地去看看。”
君臣们在船上欣赏着秋色，饮着美酒，在滹沱河水库上畅游了一番，最后靠岸，一起进到坝体内发电机房。在轰轰机房里面，崇祯皇上被巨大的发电机震惊了。尽管他们看不见封在机壳里面的发电机和水轮机，可是他从声音震动中感受到了。看着眼花缭乱的控制设备密如蛛网的电线，崇祯皇上更清楚了，窑岗人能力早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更不用说相比了。
出了发电机房，他们又来到外面的控制机房。机房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一个个穿着白大褂，隔着玻璃和他们招手。张知木告诉皇上，那个跳动的数码显示屏上显示的就是实时的发电量。
崇祯皇上连连点头，赞许的说：“不用说别人要建设这样的工程。让外人看照着做也不会有人做得来！”
“是啊！皇上，我们中国人在技术上领先全世界很多，我们必须利用好这样的机会，给我们子孙万代大好基础。”张知木说。
“哼！我上次跟你说了，虾夷岛要收回来。我看不如我们把那些倭寇也都收拾算了，不然他们总是隐患。现在不收拾他们，以后他们还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崇祯皇上比张知木更有气度。
“皇上说的是！”张知木说，“我们要慢慢来。我想的是我们打下来的地方，我们要有能力管理好才行。不然就会背上负担。当初元朝疆土多大啊！可是最后怎么样了？他们管理不了，最后自己落脚之地都要去争。倭寇的事早晚要收拾，可是我想的是先将我们周围都弄好了再说。我们现在不着急，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我们为啥不稳稳当当的按照我们的计划来呢！”
“嗯！你说的也是！”崇祯皇上说。
“其实我们要对付不仅仅是倭寇那点地方，我们的目标是还有很多。特别是我们要到印度洋对面去，要把那里很多沙漠买下来。”张知木说。
“沙漠买下来做啥？好地方多得是。”崇祯皇上当然不清楚。
“皇上，你觉得坐汽车怎么样？”张知木问。
“当然不错了！”崇祯皇上当然不明白啥意思了。
“今后汽车还会很多，甚至满大街几乎人人都会有汽车的那一天，那时候汽油就是非常紧俏的东西！”张知木说，“我说的那些沙漠地下都是能提炼汽油的石油。你说我们去买沙漠是不是好买卖？”
“哦！”崇祯皇上视乎明白了，“我说你不会做陪银子的事儿吗！”
张知木笑了笑说：“皇上，您慢慢的先将窑岗这边的事看明白了之后，我们再慢慢的谈以后的事儿。”
崇祯皇上现在更清楚了，眼前的这个张知木还有太多的东西自己看不明白了。差距究竟与多大，崇祯皇上更是看不明白。不过崇祯皇上已经开始慢慢上道了。
其实，崇祯皇上更不明白的是，张知木让他参观窑岗的过程就是让他自己醒悟的的过程。希望他早点儿自己觉悟该怎么办，最好不要让别人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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