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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电话难点 左良玉来请
张知木知道当初X光机发明的时候，就曾经惹起了不少人的误解，甚至还有卖防透视服装的。所以X光机研制出来后，首先要进行X光机方面的宣传。
卢炳义知道张知木请他和他搞物理方面的弟子们一过来，一定是有啥重要的事情。所以一早卢炳义带着人先到了。
张知木对卢炳义说：“一会儿，扬昌他们的人到了，我们一起研究一点儿事儿，你们先坐着。”
“好好！不急。”卢炳义说，“张总，有一件事儿我要先和你说说。”
“哦！好啊！”张知木知道卢炳义也是闲事儿从来不说的人。
“我们窑岗办公大楼的拨号电话用了一段时间，的确是方便吧？”卢炳义问。
张知木心想，看来卢炳义的事儿是和电话有关了，“是啊！非常方便。今年就要在窑岗普及拨号电话，现在扬昌他们正进行各区的规划，也适当的在增加电话线路。”
“室内的电话越来越方便了。”卢炳义说，“可是我们长途电话还是弱点。平时百姓们想要通长途电话很不容易，有限的长途线路，要首先保证我们军用和我们窑岗人优先，还有电报用。民用长途很不方便。就是要通了长途，太远的地方声音也很差。我们是不是要好好在这方面下些功夫了？”
“卢先生说的问题是个必须解决的大问题了。”张知木说，“你不是第一个提出这个问题的。一会儿，扬昌他们过来研究今天的事，我们一起研究一下这些问题。这个问题，必须解决。现在看来，电话不仅仅是让我们童通话方便了，而是让我们的生活和工作方式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呵呵！我们窑岗的生活方式，外面新来的人很难一下子适应，人们的时间观念和办事效率都是外人一下子适应不了的。过去，要费很大力气办的事儿，现在拿起电话就办完了。”卢炳义说，“我们自己也是勉强适应的，更不用说外来的新人。”
“卢先生，我还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张知木说，“我们包头钢厂今年就能出铁，马上就要在汉口进行重点建设。特别是汉口钢厂要是建成了，就为我们加快工业化进程，奠定了很重要的基础。只有我们的工业进一步发展了，才能反哺农业。我们很多的农民，在贫瘠的土地上，拼死拼活的劳作也很难脱贫，勉强糊口的就不错了。可是土地不能都放弃了，必须耕种。我们除了研究农业新技术，给他们提供化肥农药。今后我们工业化进程到了一定程度，就要取消农业税，还要给那些坚守在土地上农民进行补贴。”
“哎呦！”卢炳义脑子有些跟不上张知木的思路，“我没法想象农民种地不交税，还要有补贴的事儿。我相信你说的事儿，一定能实现，不过，这事儿好像还太远吧？”
张知木明白自己的话说得早了，“是不会很快就实现。不过我觉得以前我们讨论的，提高农民收入的办法，一直没有啥好办法。我想最终的结果就应该是这样。我们面前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加快我们工业化进程。这个进程完全靠我们是不行的。现在我们用应该结合土改的事，给那些没有了土地，但是手里有了银子的地主们，提供参与工业化进程的机会。不仅仅是提供一些粮食加工之类项目。我们还可以将纺织机械、发电项目等放开，可以让他们合伙入股进行经营。”
“对啊！”卢炳义说，“我们各地都要建电厂等，完全可以吸收一部分他们的资金。我们也可以搞一些独立性很强的项目，吸收各地百姓们手里的资金入股。”
张知木脑子里面一亮，心想，窑岗的有些项目完全可以上市搞股票，“我们不能等了，下一步要和陆先生一起研究一下企业管理的事儿。有些管理规范的项目，我们可以对外发行股票。让手里也都点银子的人都做股东。”
“好主意！”卢炳义说，“让那些手里刚拿到银子的地主出来搞企业，一下子也不容易。不过他们可以选着投资别人的企业。”
“我们制定完善的管理法律制度规范，这个股票市场才行，不然一弄就乱套了不行。”张知木说，“这个股票市场，可以对我们工业化进程有促进作用。”
扬昌领着一些人进来后，张知木说：“今天请你们过来是想和你们一起研究一下X光的问题。”
“就是以前你在物理课上提到的X光的事儿吗？”扬昌问。
“对！我以前已经给你们讲过X光的，今天我们要具体研究X光的事儿，让X光为我们服务。”张知木说。其实张知木对X光了解的不多，只是和地方合作搞过X光电视检测的时候，接触过X光设备。再就是在医院进行过X光检查。
看见大家又把笔记本儿都翻开了，张知木说：“今天我把搞物理的各位请过来，是希望你们今后从物理方面对X光进行一些研究。其实X光对你们物理学其他领域的研究也会是有很大帮助的。你们搞激光的时候，都知道电子从高价位降到低价位的时候会以光的形式释放能量。如果，我们把电子加速，将电子射到金属靶子上，电子突然停下，那么它的能量怎么办呢？我告诉你们也会以光的形式释放。当我们在电子管里面用钨作阴极，加上几万伏甚至加上十几万伏电压，用金属钨作阳极。加速的电子冲击在金属钨阳极上，就能产生X光。由于电子轰击靶级会产生高温，必须用水冷却。这样的X光穿透力极强，同可见光一样能使胶片感光。胶片感光的强弱与X射线量成正比，当X射线通过人体时，因人体各组织的密度不同，对X射线量的吸收不同，胶片上所获得的感光度不同，从而获得X射线的影像。我们也可以利用X光线的这种特性，对我们金属材料进行检验。比如我们锻制的火炮材料里面，有没有杂质缺欠可以用这种办法进行检验；再有，我们焊接的金属里面焊缝有没有瑕疵，也可以用这种办法进行检验。那些高压危险的设备的焊缝检验是十分必要的。我们还可以利用荧光屏幕进行直观的检验，X射线波长很短不可见，但它照射到某些化合物如磷硫化锌镉、钨酸钙等时，可使物质发生荧光，荧光的强弱与X射线量成正比。这种作用是X射线应用于透视的基础，利用这种荧光作用可制成荧光屏，用作透视时观察X射线通过人体组织的影像，也可制成增感屏，用作摄影时增强胶片的感光量。我们病人内脏有啥病变，我们可以直观的看出来，帮助医生做出诊断。象肺结核之类的，很容易诊断了。总之过去我们没有办法检测的物体，只要我们研制出了X光设备，我们就有办法了。”
扬昌他们的人一个个低头记着张知木讲的话，他们知道这一个任务又要落到他们身上，他们一个个兴奋的手都在发抖，他们知道，他们又要进入一个新领域了。
张知木又说：“不过，X光射线太强了，对人的身体也有很大的危害性。我们搞X光的人要穿铅制的防护衣物，还要带上铅玻璃眼镜。尽量减少X光的辐射。不过小剂量短时间的辐射对人影响不大。”
听张知木说完，扬昌说：“将电压提高到十万伏，要在一个设备上使用，有些难度。我们现在用的显示器也就是几万伏。不过我们可以用倍压的办法。我们回去试试再说吧！”
“这件事儿你和搞物理的一起研究。”张知木说，“注意人身安全。”
这件事儿安排完了，张知木又对扬昌说：“我方才正跟卢先生说我们电话的事。现在我们电话进行长途通信质量不是很理想，虽然我们长途电进行了很多次信号中继放大，但是放大的时候，也将噪音放大了。现在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你说的光纤通信的事儿还早着呢。”扬昌说。
“我有一个建议，那就是进行数字通信。我们将语音信号，进行数字话化，就是将模拟信号变成数字信号。数字信号传到接收方再进行数模转换。这样中继放大的时候不会破坏数字信号，恢复成模拟信号也就不会失真。”张知木说。
“张总，我们做过一些采样数字化的实验，免不了的要信号要失真啊！”扬昌说。
“这件事儿我以后会给你们讲。不过我告诉你们一个采样定理。你知道，我们使用的信号中含有很多信号分量，只要我们采样的频率大于信号中最高频率的两倍，就可以完全保留原来信号的全部信息。我们实际工作中，一般用的采样频率都是信号最高频率的五倍到十倍。因为要考虑很多其他因素。这个定理，我有时间会给你们推导。你们可以试着做些工作。”张知木说。
卢炳义说：“还有，我们个城市间的线路太少，叫通电话实在是不容易。这也是大问题。”
“对这事儿我们也要进行研究。”张知木说，“我们通信电缆里面也可以用调制的办法进行频分复用，一个电缆可以同时有多路电话信道，这些实验也要做。”
“行，张总，我们回去就安排两各小组，分别做这事儿。”扬昌说，“我想和你说的是，天再暖和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对窑岗电话网进行全面升级，电话慢慢从一个区开始，就要换拨号电话了。这件事儿涉及的面太大了，是不是我们的报纸电台也进行一下宣传。家里电话需要升级的我们统一进行电话换电话，发放号码。还有人专门选号码，不知道这么办好？”
“有了，特别好的号码进行拍卖。面的免得每天都有人来求人选号码。”张知木说，“我下午就和陆先生商量一下，看看怎么策划一下。让那些不差钱儿的可以竞拍选自己中意的号码。不选号码的，就由我们自由安排号码。”
扬昌说：“这就太好了。有些好号段我们留做工作专用。其他号码，我们都可以公开拍卖。不过我们公安局、窑岗办公楼等号码要专用，需要留着。”
“这件事儿涉及到的人很多，我让黄玉坤他们派人配合你们做这项工作。你们要把基础工作做好就行。”张知木说。
事情说完，大家都离开了，扬昌没走。
留下的扬昌说：“张总，我们给李威将军他们搞的测炮弹速度的仪器，已经给他们做了两台，试验了一下效果非常好。把这台设备按上去，只要炮弹一出膛还没落地，我们这边就用数码显示出来炮弹的速度参数。李威他们高兴坏了。”
“太好了，有了这东西，他们进行火炮研究就有数据做基础了。”张知木说。
“还有一个难点我们也没办法，李威将军想测量火炮发射时的膛压。”扬昌说。
“这些技术也需要突破。”张知木说，“我们现在压力表都是用弹簧，但是精度太低。我给你们提个思路。我们很多半导体材料都有压电现象，压力不同电子阻不同，那么加上同样的电压，电流是不是就不同了。我们测量这电流是不是就能测出来对应的压力。这是我们今后压力仪表的一个方向。如果我们把他们做成耐高压的，是不是也可以测量膛压了？”
“哎呀！不仅仅是测量膛压的事儿，很多压力仪表都可以直接输出电信号了。”扬昌一拍脑袋说。
“说说你们的近炸引信怎么样了？”张知木又问。
“电路差不多了，震荡源也非常稳定，下一步就是要研制能耐冲击的电路板。然后就可以用炮弹进行实验了。”扬昌说，“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们多门火炮同时进行射击的时候，炮弹之间是不是会有干扰啊？”
“当然会有干扰，”张知木说，“不过，你们可以将炮弹设置成可以设置不同频点的。一个炮群有十个频点暂时够用了。”
“你是说，将来每门炮装引信的时候，要设置不同的频点，我们的引信也要是能调整的？”扬昌问。
“这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办法。”张知木说，“你们快点研究这个东西，完事儿我更关心你们的无线电探测和水声探测的事呢。”
“你放心，技术上都差不多，”扬昌说，“等我们近炸引信成功了，我们马上就研究无线电探测和声波探测的事儿。”
“还有一个事儿，你们马上做。”张知木说，“无线电引爆器你们要抓紧弄出来。我的要求是，需要用数码技术。只有设定的接收设备可以起爆，这样能防止干扰和破坏。比如设置**起爆，引爆事二号就不应该起爆。”
“嗯！这事儿，我们能弄。”扬昌说，“用一个比较器就行。”
随着天变暖和，给李自成的大批物质运往了江南，李自成派来的学习火枪使用和战法的下级军官，也换着到窑岗进行培训了。张知木没想到，左良玉也沉不住气了，派人来说要和张知木见面，想请张知木到九江去。
陈玉峰和欧阳鹤都不同意张知木去九江，张知木也觉得没必要此时到九江见这个左良玉。现在左良玉就是瓮中之鳖，根本跑不了。
欧阳鹤说：“看来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我们左大将军是坐不住了。”
“呵呵！他还以为，只要不动，守住自己的本钱，就能等到好机会，岂不知，他等的是套在脖子上绳子越拉越紧。”
所以张知木给左良玉回信儿说，实在是没有时间去九江，等有时间一定安排到九江看望左将军。又说，如果左将军有时间很想请左将军到窑岗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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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喷发，日本大地震。--《南宋记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