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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皇上求援 战船出战
听到又有圣旨到了，张知木很奇怪，昨天才把李公公打发走了，今天又来圣旨了，还紧急圣旨，没听说过。
欧阳鹤说：“张总，我们回去吧。我估计这次应该是有啥急事。不然皇上不会又来圣旨。”
唐景窑说：“别呀！我已经安排中午饭了。吃完再走吧。”
“唐先生，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你没听说有圣旨吗？”张知木说。
“嗨！我现在可不管啥圣不圣旨的！”唐景窑说，“我现在才知道，轻轻松松得干点儿实事的感觉太好了。”
张知木一边往车上走，一边开玩笑说：“唐先生你可是大明朝的命官，竟然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简直是太大胆了。”
唐景窑回答的一句话，让张知木有些开窍，“张总啊，朝廷那边也有不少有能力，想干事的人。你不妨也把那些不如意的人请过来培训一下。他们要是有窑岗这样好条件，都能干些事情。”
“好！谢谢唐先生提醒。”张知木说完上车走了。
回到窑岗，张知木见到李公公在这等着，忍不住问：“李公公昨天你不把事情一下子说完，你又折腾啥？”
“别怪我了！张东家。您还是接旨吧！”李公公没有多解释。
张知木只好又跪下接旨。
原来真是有急事。李自成那边刚过完年就开始行动了。张献忠在江北的队伍都被赶到江南。李自成组织了大队人马向中都凤阳进攻。朝廷本来调了很多人马过去。可是李自成把和窑岗打仗吃的亏受的气，都发泄在他们身上，打起来格外勇猛。朝廷布置的防线根本挡不住李自成大顺军的进攻。大顺军也只有在张献忠和朝廷军队这里才能找回一点尊严。这次他们执意要打下中都凤阳。皇上得到报告之后，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有办法的。其实他们都知道有一个办法，但是他们都不会说，那就是请窑岗人出兵。
崇祯皇上哪里不知道这是个办法，可是窑岗人刚刚打完陕西，上次催窑岗人继续出兵剿贼，窑岗人已经以需要休整为由拒绝了。崇祯皇上也知道，窑岗人没有万全准备是不会轻易出兵的。可是不求窑岗人实在是没办法了，中都凤阳不能再丢了。那个江南的左良玉坐拥十几万军队，可是朝廷根本指挥不动他。上次贼兵占领中都，把朱家祖坟都给掘了。那份奇耻大辱，不能再来一次。所以皇上派八百里加急，送过来加急圣旨。请窑岗人出兵相助，最少要派长江上的战船助阵。
崇祯皇上的请求，让张知木为难了。按照张知木的想法，李自成打下来中都甚至应天府（南京）才好呢。窑岗正好可以从李自成手里拿回这些地方。可是这次要是不出兵，和朝廷的关系还不好维持。
想了一下，张知木对李公公说：“出兵是个大事，我们刚过完年，整顿队伍也需要时间。再说我们还要研究下一下。你先下去等我的回信吧！”
“张东家，不能等啦，中都那边是十万火急。看在皇上的份上，您还是出兵吧！”李公公有些急了。
看到李公公对皇上如此忠诚，虽然和讨厌他，可是张知木还是有些感动，“你下去等我研究下一吧。不愿意等，现在就可以回去。”不过，张知木的话没有客气。
李公公只好退下去了。
张知木和陈玉峰、欧阳鹤一说这事，欧阳鹤一拍手笑着说：“看来闯王爷还是大手笔啊！这次他又打中都的主意了。”
“李自成的军队太多，不打仗他们活不了。与其等着饿死，还不如上战场战死了。”陈玉峰说，“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打下应天府（南京）？”
听陈逸飞说的和自己想的一样，张知木一乐说：“我看这样吧！告诉皇上，我们军队还没有准备好打仗。上次陕西之战，有不少伤亡，不少士兵都是新兵补充的，需要进行一段时间训练才行。另外北方冰雪未融，运输行军都很困难。军队大规模出动还不行。但是我们在镇江有两艘蒸汽战船，可以在长江上往来用炮火助战。请南方官军立刻派人和我们战船联系，以协调作战。”
“我看这样行，通知我们的战船，只要李自成的大顺军到了我们炮火射程内就不要客气，也不用省炮弹。坚决的打击他们。让他们听到我们炮声就胆颤才好。”欧阳鹤说，“这样，也可以给朝廷的官军看看。不过他们只能每艘船派一名联络官上船。也不许他们干扰我们战船的指挥。”
“呵呵！这才叫一箭双雕。”陈玉峰说，“我们的战船一直没有机会用用130大炮，这次要试试他们怎么样了？可惜了我们钢壳战船上的203口径大炮不能试试。”
张知木把结果告诉李公公的时候，李公公还想劝劝张知木派兵，张知木没给他机会多说话。告诉他：“你赶紧回禀皇上，让他派人到镇江和我们战船联系。”
送走嘟嘟囔囔不满意的李公公回来，张知木跟陈玉峰和欧阳鹤说了一下。欧阳鹤就直接给范成坤打电话，说明了这次长江**和长江二号配合朝廷出兵，用炮火支援官军作战的事。要求他们这次要打出我们的威风，既要给李自成的大顺军以杀伤，也要震慑官军。
范成坤回答的很干脆，“放心吧，我们这次一定会好好的露个脸。官兵们能有这样的机会会非常高兴的。我也会和他们保持联系。”
李自成的大顺军和张献忠的仗打的是一边倒，本来张献忠以为自己能和李自成对付一阵子，可是张献忠没想到李自成的将领们，经过山西和陕西大败之后，不但气势没减，反倒是格外的能拼命。他们真的是把失败的气都撒在张献忠他们身上了。一直把张献忠赶到长江以南。可是李自成还是不想住手，因为大顺军人数众多，等着吃闲饭李自成养不起。再说了，他也需要大量的地盘养这些军队。所以他们根本就没啥心思过年。一过年他们就直接开战了。他们目标是拿下中都凤阳。如果可能的话，再直接打下应天府（南京）。要说李自成这样想也是有本钱的，他们在河南中原这一带的兵力没有所遭受到损失，陕西兵马还有十几万人逃过了秦岭。他们在襄樊这里有不少战船，有缴获大明朝水军的，也有自己造的。他们在荆州那边还有一些水军战船，他们这次把张献忠赶过了长江，就可以凭借水路和陆路齐进向东扫荡。
朝廷的那些官军都是被硬逼着和大顺军作战的，真正有实力的左良玉为保存实力，根本就不出战。李自成的水军战船浩浩荡荡进到长江的时候，张献忠的水军躲进洞庭湖，左良玉的水军躲进鄱阳湖。李自成的水军更是威风八面，一个个牛的不得了。他们配合路上军队，沿着长江，不断的把官军向东压去。可是，李自成的进攻，终于遇到大批守卫中都凤阳的官兵，停了下来。李自成也知道崇祯皇上不会轻易放下中都凤阳。他们也停下来准备和官军进行一场决战。可是他们没想到，窑岗的战船会来参乎他们的事。
停在镇江的长江**和长江二号上的官兵，由于不能回家过年，情绪都不高。再说大过年的也没有护送商船的任务，他们都在码头上休息。好在过年时，大家的伙食还不错。三十和初一，又允许他们喝了点酒。官兵们年过的还不错。他们没想到，到了初七命令就来了。让他们配合朝廷的官军参战。有仗打，大家都来了情绪，上次回窑岗改装大炮。将整个甲板和战船的前部用钢板包上了，那门130口径的大炮，一次没在实战中用过。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大家都兴奋了起来。抓紧时间补充弹药，煤水吃用的物质。都准备好了，一早晨朝廷官军还真的派人来了。来的人估计官不小，还带着一个卫队过来。
两艘战船的船长迎上去，可是来的官军将军非常傲慢。他拿出公文，说他就是朝廷派来指挥两艘战船的将军。现在两艘战船要归他指挥。
两个船长互相看了一眼，一位说：“我们接到的命令是配合官军作战，而不是接受你们的指挥。”
这位将军傲慢的说：“是啊！配合我们官军作战就是服从我的指挥，不然你们怎么配合啊？”
两个船长一看这位将军有点儿故意犯浑，也就不客气了。长江**船长笑呵呵的说：“将军大人，我们接到的命令是配合你们官军作战，你只需要告诉我们到哪里做什么就行了。我们不需要你的指挥。对了，你们需要每艘船上给我们派一个和你们联络的人就行。其他的就不用你来管了。”
这位将军一听这话，怒了，大喊道：“大胆，不服从我的指挥，难道你要谋反吗？”
“哈哈哈！”两位船长大笑了起来。长江二号船长说，“别咋呼了！我们要是谋反还能看着你在这站着说话。你愿意让我们配合官军作战，就听我们的，不愿意我们可就让战船熄火了。”
“你你，你们！”这位将军还真害怕了，因为虽然他带着卫队过来。可是他看到岸上窑岗的士兵也不少，他哪知道岸上有一个连的水军陆战队，负责两艘战船的警戒。那都是范成坤的水军精锐。这打又不能打，一旦窑岗人真的熄火，那边陆上官军得不到支援，要是皇上怪罪下来，他还真的担待不起。一向牛惯了的这位将军也不得不低头了。
看到这位将军这副神情，长江**船长觉得还是给他一个台阶下吧，说：“将军大人说实话，我们出不出兵助阵，你我都是决定不了的。你还是说说情况吧。我们也别在这逞英雄。一会儿我们还是和大顺军开练吧！”
这位将军让人拿出来一套图纸，指着地图，告诉两位船长李自成的大顺军打到哪里了。
两位船长一看明白了，一位说：“行了，你每个船上给我们派一个人，要能河岸上官军能联系上的。以免我们开炮伤了他们。”
这位将军说：“这事必须我去！可是我们不能光棍一个人去啊！我也是一位将军，不能没兵。”
两位船长一听也是，不能带着光棍儿将军到船上。两人一商量，一位说：“将军你带两个人到长江**上，再派一个人到长江二号上。”
这位将军一看只好听人家的了，谁让自己没本事，没唬住人家呢。
他们大家上船之后，就“呜呜”的鸣笛起航了。两艘船长江**在前，长江二号在后，逆流而上，破浪前进。
这位将军也没上过蒸汽船，到了船上一开始是很紧张。等习惯了蒸汽机的轰轰声，就开始放松了，也开始主动的和长江**船长拉近乎。说啥方才是误会之类的。船长也不想和他闹的太僵，因为到了地方，还要靠他河岸上联系，配合作战呢。
两艘战船是开足了马力，早晨出发，中午就到了应天府（南京）。他们在往前走，迎面过来的船就少了。他们目标是到安庆，据这位将军说，安庆还有官军再和大顺军作战。可是越走前面的船越少。天黑的时候，两艘船都打开探照灯前进。这让这位将军感到非常新奇，他以为晚上不能行船，还要寻一个地方抛锚呢。没想到晚上还能行船。不过晚上行船终究不想白天，速度自然要降下来一些。到天亮的时候，雾蒙蒙江面见不到一条船。长江**船长忍不住叹息说：“这黄金水道，一打仗一条船都没有。船家怎么活啊？”
这时前面雾里突然看见有帆影在时隐时现，**船长拿起望远镜仔细一看，原来有两条帆船，迎面顺流而来。船长估计弄不好是李自成水军的船，因为现在打仗，民船都不敢出来。长江**船长马上用电台通知长江二号准备。两艘船上的炮手都把主炮炮衣掀开，步兵炮手也都把炮摇向前方。随着越来越近，长江**船长从望远镜里面看到，前面的那艘船挂着大顺军的旗号，是大顺军的战船无疑。船长命令：“主炮瞄准前面战船。”
炮手们开始瞄准。从炮瞄镜里，对方战船看的很清楚，也是一艘福船，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自己。他们也将红衣大炮推出来开始装药。号手瞄准后，船长果断的命令：“开炮！”
直瞄火炮这么近的距离，简直就象用枪指对手鼻子打一样。“咚”一声巨响，130火炮发射了。这一炮直接命中对方战船，“轰”的一声，对方木船就四分五裂解体了。只是那风帆好像还很不情愿的慢慢倒向江水里。
不知道大顺军其他战船看到这一幕是啥感想，跟在这艘船上的这位将军可是惊呆了。首先是这“咚”的一身炮响，就震得他五脏翻腾，只一炮就将对手的一艘战船给炸碎，简直是太可怕了。难怪窑岗人这么牛气，原来是真有本事啊。
这时候长江二号也赶上来和长江**并驾齐驱。前面又发现一艘战船的时候，两艘战船各发一炮，结果两发炮弹都命中。这艘船同样被炸碎了。这时这位将军数着拇指说：“神炮啊!”
船长说：“这算啥神炮？这么近，用眼睛都能看得见，又没有多大的浪。用瞄准镜看这船就象在眼前一样，再打不着就回家种地得了。”
看来这是两艘出来巡江的战船，打完它们雾也散了。江面上再也没有其他的船了。两艘战船继续逆流而上，来到安庆边上，长江**船长拿起望远镜向安庆城看去，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城上已经挂着大顺军的旗帜。船长把望远镜给朝廷派来的将军，让他一看，他也惊了一身汗，说道：“晚了，安庆失守了。”
这时候长江二号传来问话，“安庆已经失守，我们怎么办？”
这时朝廷的将军说：“我们顺利而下，看看反贼到底打到哪里了？遇到官军再说。”
长江**船长对二号喊道：“我们往回顺流走，看看再说，不过我们既然来，走的时候是不是给李自成留点纪念？”
“好啊！我们就给他们来几炮再走。”
两艘船头迎着水稳住船身，主炮对准安庆城墙，开炮了。首先是面向长江的北门城门楼子命中一炮，直接被炸塌了。南面城墙上有几个敌楼也被炸飞了。打了一阵子，发现江边上有几艘船在升帆，他确定这一定是李自成水军的船，他们就掉转炮口，将停在江边的这些船一阵狂轰。战船上配置的步兵炮也开始了射击。这些步兵炮轰击城墙之类目标，远远没法跟130大炮相比，可是他们对付那些木船，只要命中一发，基本上可将木船打漏进水。对木船来说，只要命中一发炮弹很可能就是致命的。
看着两艘船对安庆城一阵施虐，安庆守军竟然没有一点还手之力。朝廷的这位将军佩服的不得了。不过他还是劝说：“好了好了，我们占了便宜先撤吧。不然，他们反应过来，开炮还击我们也要吃亏的。”
“呵呵！我就想会会他们的大炮。”船长说，“不过也差不多了，我也给将军你点儿面子，不打了，我们往回走。”
就在两艘船准备掉头往回走的时候，长江上游方向，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片战船，就象要把江面铺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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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喷发，日本大地震。--《南宋记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