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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之天才大亨的重生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电竞选手的招新摊位

作者:庚亦凡 分类:穿越 更新时间:2020-02-19 00:05:0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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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魏泰强带着手下,摆出了一个招新摊位,他想雇佣新的电竞选手,他相信这些人能够给自己带来效益。

    市场有点远,坐公车在路况好的情况下也要一个多小时。好在地铁在建,这边是终点站,以后要过来就方便多了。

    匆匆赶去的时候很多摊位都已经快收了,好在还是买到了两斤不错的,他挺开心地往回走。

    ,天黑之后走在路上更是人气微弱。马路是刚修好的,在明亮又冷漠的路灯下,只听得到偶尔呼啸而过的车声和自己的脚步,让人神经紧张。

    他低着头快步向公车站走去。在路过一条两栋矮楼间的暗巷时忽然听到了一点声音。

    本能地就停住了脚步,听得仔细些,声音虽然小,却也算清晰,感觉是一些呼喝声,还夹着痛呼。转头,隔在巷子那头的空地上,隐隐的灯光里有好几个人影纠缠在一起,光看那些动作就知道是在打架。他紧张起来,这地方向来不太安全,居住人口复杂,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还牵扯到帮派什么的。

    心知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正迈出一步,忽然感觉有异,又停住,缓缓地再扭头看向那些黑影。那其中几个人已经被打趴下了,另外几个正在用脚死劲踢他们。但魏泰强要看的不是这个,而是旁边仿佛事不关己正靠着一边的墙闲闲地叼着根烟望天的那位。虽然的确难以置信,但那身影实在是太熟悉了,熟到即使离得这么远,他也能猜到他咬着烟的表情。

    是那种淡然的,好像在想着很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的样子。

    他曾无数次偷看他抽烟的样子,那种百无聊赖慵懒的神情,真是帅到无法形容。

    现在他就在以这个姿态出现在一个不是那么日常但又跟他说不出来的合衬的场景里,而且看起来还不像单纯路过的样子。

    他一直以为曹窖是在正经公司出任正经的经理一职。虽然以他的年纪和学历如果说出来确实会让人觉得老板脑子进水,但如果不说别人也根本看不出破绽来。

    那几个人打了一阵,地上的人不动了,站在近旁的一个也没动手的转身走到仍好像在研究天色的身影旁微弯着腰说了两句,他点点头,终于把头转向了殴打现场,站直了身子,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慢地走过去,走进了灯光里。

    当光线清楚地将那张脸照了出来的时候,魏泰强的心还是重重地漏了一拍,一下子醒过来,慌忙往旁边一闪,躲在墙边小心地再将头探出来。

    曹窖把烟丢在地上,低着头用脚尖慢慢地辗碎,与此同时,刚才跟他说话的人使了个眼色,打手里出来了两个,把地上的其中一个半架了起来。

    那人被打得一脸的血,根本站不起来,硬架着也只能半跪在地上,头无力地低垂着。曹窖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没动,另一只手向旁边一摊,立即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递了上去。他用棍子的一头轻轻地把那人的头挑起来,笑了两声,开始说话。

    魏泰强凝神,虽然隔得远,但这周围一片死寂,所以隐约里也能听到只字片语。他说:“别以为几次……我们就好欺负,我这人懒,也大方……大家都是混口饭吃,何必……弄得这么绝,多不好看……已经算很给龙哥面子了。如果换在深圳,呵……”

    他平心静气,说得慢条斯理的,如果光看那个和气的表情,根本想不到他是在威胁恐吓。

    “回去跟龙哥说,这只是点小意思。外面的海那么宽,不用急着去填。”

    那人有气无力地但又似乎愤愤地说了句什么,他忽然面色一整,周围立即连空气也变得肃杀,不过短短几秒之后,他挑挑一边的眉,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人,慢慢地站直了。

    先是低头闷笑了几声,摇摇头:“妈的,用普通话沟通还真不好,很多深层次的感情无法表达,害我说了这么多人家还以为我是在害怕,在给自己找后路啊?”似乎了解了地点着头,“行,既然语言已经这么苍白无力,那我们就用行动来表示!”

    话音未落,那人被他一脚正中胸口,连架的人都没架住,整个人飞出去几米远,烂布一样甩在地上。

    他那脚太快,直到人体落地发出重重的“砰”的一声,魏泰强的惊呼才差点脱口而出,立即下意识地紧紧捂住。

    看着那人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他的眼睛连眨都不眨,还是那么似笑非笑地慢慢走过去,忽然原本躺倒在地上的几个里有一个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冲他大喊:“我们兴龙也不是好欺负的!有本事再来啊!”

    旁边立即有人要上去,曹窖手里的棍子一横,拦住了。他微笑着,还是那副悠闲的态度,又慢慢踱到叫嚣的这人面前,好声好气地问:“再来?就你这样?”

    然后他又抬头望了望天,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现在几点了?”

    身边的人恭谨地答:“快7点了。”

    “哦,那我要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去吃点东西吧。”他这就打算走了。

    “大哥不如和我们一起……”

    “不用了,我家里应该已经准备了好吃的。”他笑得仿佛只是想到就觉得开心,“你们今天也辛苦了,好好去玩吧,都算我的。”

    “谢谢大哥。”

    忽然有个染着黄头发的十六七岁的少年指着地上怯怯地问:“大哥……这些人怎么办?”

    曹窖回头看他,神情怪异:“你新来的?”他又笑,“呵呵,帮他们叫救护车好不好?”像在逗孩子,但眼睛里只透出一股狠劲。

    那孩子被他一看,只能害怕地后退,摇着头,嘴巴嗫嚅地动动,不敢出声了。

    他低头看看脚边的人,轻蔑地说:“救不了自己的人是没有明天的。”接着又看向那个孩子,“在道上混,就要懂这个道理。我比你还小的时候,就懂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沿着那块空地延伸出去的小街走了。

    他慢慢地走过一盏盏亮得刺眼的路灯,揉了揉有点痒的鼻子,感觉手上坠着的袋子因为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不仅有点沉而且手指被勒得生疼,于是换了个方式提。虽然也不舒服,但聊胜于无。

    鼻子一直痒,他就不时腾出手来揉,袋子被不停地换来换去,脚步也很轻快,好像比刚买了虾出来自己还抱怨会不会太多时轻松多了。

    可是依然没有办法——

    减轻心头越积越多的重量,那种似乎在慢慢在他的心上凝结成一个越来越大的铁块的虚无,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原来,他已经这么喜欢曹窖了。

    或者叫,爱。

    全心全意的程度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深。甚至或许已经超过了当初对薛余浪。

    曹窖究竟有什么好呢?

    他站在炽亮的路灯下,仰起了头,闭上眼睛,张大了嘴。以在呐喊的方式。又像被困在浅滩的鱼,拼命地努力地呼吸。紫琅文学

    那种不知道是什么也不了解为什么更不明白要怎么办的郁结,像这些光线一样迎面汹涌而来。

    他不是没有道德标准,但依然不知道要怎么办。理智告诉他,那个人或许不是好人。而情感却说,那又有什么关系?

    南极和北极的两个人能够相遇,原本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好久,他才慢慢把向后仰的头抬了起来,不是因为要走了,而是,听到了离他越来越近的花篮里插好了造型的玫瑰们经过了一晚,依然娇艳,但如果今天还卖不出去,到了明天就会稍稍褪色了。没有了生命的根基,即使活在有营养物的花泥里,也维持不了多久。

    左边的架上是各色各式仙人球和仙人掌。

    他把店里大致收拾好,拿了喷雾器在花篮上左右喷了几下,让花瓣上坠上几颗水珠,看起来更娇艳欲滴。

    同样坠着橡胶水珠娇艳欲滴着的假花筒们在地上摆出左右两排,无论春夏秋冬,永远美丽端庄,仪态万方。

    发现跟玫瑰篮同样过了夜的百合们有些无精打采,他弯下腰,用指尖抬了抬花瓣,可是不行,天对它们来说太冷了,又不太新鲜了,脑袋还是耷拉着,他叹了口气,希望今天能把这最后的三朵卖掉,即使便宜些也没关系了。

    正要站直身,忽然发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件深棕色的毛呢大衣,笔挺的西裤,铮亮的皮鞋。

    他赶紧站起来,大声地打招呼:“欢迎光……临……”

    笑容凝在脸上,霎那的急冻连眼睛也冻住了,直直地看着面前这个人,吃惊,不敢相信,不知所措。

    “小漓。”那人对着他笑,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站在他学校门口,一地金黄的余晖,那个曾让他暖得好像活在了最大的幸福里的笑。

    魏泰强的眼神动了动,移到了一边,深吸了口气,重新打起精神露出笑容:“先生,想买什么花?”

    “小漓……”

    脚步声。魏泰强若无其事地接过钱和本子,检查了一遍,才放好,对他正色说:“楼先生,我一开始就说了,本店只是花店,与此无关的货物一概没有。如果需要其他物品,请另寻他处。”

    “那么,我的心呢?”他说得动情,“我想把我的心找回来也不行吗?”

    魏泰强皱起了眉头:“请不要对我说这种话,会让我起鸡皮疙瘩。您要找心可以去路边找些狗打听一下,或许能知道去处。”

    薛余浪顿了顿,想明白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哭笑不得:“你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现在说话变得这么刁,到底是谁教你的?”

    不正是你教的么?魏泰强不想跟他多说话,只是答:“花如果到了,我们会立刻通知您的。”

    薛余浪不理他的逐客令,步步紧追:“你明知道我的心还在你身上……”

    “咦?”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忽然冒出来,他才回过头,就被根油条指在了鼻子尖,“果然是你,薛余浪!你还来找我们阿漓做什么?啊!”

    “姐姐……”

    “噫!别叫这么亲热啊。我跟阁下非亲非故,也不想沾亲带故。”万般鄙视地瞥了他一眼,看向后面的魏泰强,“阿漓,他有没有怎样你?”

    魏泰强摇摇头,钻进柜台里:“楼先生,花到了我们会通知您的,请您离开吧。”

    “小漓,我……”

    “也请您不要再对我说些奇怪的话,会令我反胃。”

    “我……”

    “别你你我我的啦,走吧。”姐姐在一边赶苍蝇。

    薛余浪万般不甘,做最后的努力:“把你的电话给我。”嘛。那种人,信他不如去信……”

    魏泰强抬头看她。

    她立即闭嘴,举起豆浆对他摇了摇,咧嘴微笑,转身出门。

    等到魏泰强把帐本都理清了,她又回来了,报纸代替了豆浆。

    魏泰强出来,她正好进去填补空位,舒舒服服地往椅子上一靠,读报时间。“那只什么王什么时候回来?”

    “哈?”魏泰强擦着花瓶,好半天才回神,“你说什么?”

    她撑起半身,趴在柜台上,一字一句:“我问你,那只什么王什么时候回广州?”

    “哦,不知道。”魏泰强回过头忙着手里的花瓶,“他说回家过年呢,至少也得过了年才回来吧?”

    “我还以为他回去看看就回来呢。你没跟他说今年过年你得一个人?”

    “没有。”说了也没用吧?看他那么雀跃地上了车,听说还带着长假期回去的,没个三两星期怎么舍得回来?

    “那你跟我们回老家好了。”

    他笑笑:“不用了,那么多的亲戚,我又不认识。”

    “去见过不就认识了?”见他不答话,又说,“那你一个人过怎么行?”

    魏泰强失笑:“我年年都一个人啊,又不只有今年。”

    “那你往年都有人陪你嘛,又不是真的一个人。算了,我也不回去了。年年都这么跑,还要见这么多亲戚,累死人。我们两个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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