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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匪浅？”金絮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
“不多得的知己，跟弈月差不多。”言行答到。
少年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其实说来也奇怪，一个是妖，一个是除妖的。
两人居然相处的还不错。
当初好像是在败玉认识郁败之前，这一人一妖就认识了。
弈月，败玉还有那个道士，几乎是在同一年认识的。
对了，那个道士叫东方涉。
当初败玉和东方涉认识的时候，是在青楼旁边的酒楼。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东方涉偏爱喝花酒，不似常人心中世外高人的清冷模样。
败玉又找到了一家好吃的酒楼，心里想着到时候给弈月带些去。
他夹起了一个肉馅饱满的饺子。
还没等他沾些醋，桌子就被人撞了一下，碟子里的醋一滴不剩，全部献给了大地母亲，桌上的饭菜有大半撒在了桌子上。
败玉皱了皱眉头，打量了来人一瞬，便收回了眼。
既然是酒鬼，那便算了，大不了再买一些。
败玉起身准备换个位子。
“唉唉唉！这位公子，留步！留步！”那靠在桌上酒气熏天的青年喊了一声，似乎是想要挽留一下吧败玉。
败玉会理吗？
当然不会。
虽然他是一个好妖精，但是这不代表所有有困难的人他都要帮，他又不是那些神仙，那有这么多闲心思去管他。
败玉的肩被人拍了几下，“公子，我喊你呢，你怎么走的这么快！”
“怎么了？”青年扬起一抹微笑，看得人心里舒服。
“嗯……”东方涉盯了败玉一会，“你的那些饭菜，我赔你吧，来来来，这边这桌。”
东方涉自来熟的扯着败玉。
败玉当然是把东方涉拉着他的手给甩开了，“不多劳烦了，在下再买一份就是。”
“别啊，给个面子，走呗。”东方涉又拉了他一下。
败玉被烦的无奈的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来来来，坐着，小二！过来！”东方涉冲运处招了招手。
“来了，客官，请问二位要些什么？”小二利索的把桌子又抹了一边。
“我要……”
东方涉一字不漏的把刚才自己打翻的那些菜名又重新报了一般。
败玉见此，点了点头，想着，这个酒鬼还不至于那么堕落，还有救。
比如他记性就不错。
败玉刚才吃了不少，现在不怎么吃的下去了，于是他也叫了小二，又点了一些他觉得味道不错的。
“嗯……你没有吃饱吗？”东方涉不过脑子，突然问出声音。
“我吃饱了，这些是别人的，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败玉提着一堆吃食，准备站起来离开的，却被东方涉拦住。
“你是妖？”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败玉听得很清楚。
败玉转个身，直视着青年，“是，我是。怎么，不准备放我走了？”
“没有没有，咱们来打个商量。只要你猜出我刚刚去了哪，我就放你走。”
“你去了旁边的青楼。”这个问题，败玉根本不用去想。
东方涉身上有着一大股胭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