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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密码 湘南古镇 第六章 无法捉摸的命运

作者:池墨砚清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9-09-14 23:03:3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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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还想打哈哈,我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他收敛了笑容,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反过来问我:“记者,你觉得道爷说给他们算命,是在开玩笑吗?”

    我一愕,问道:“难道不是?你可别告诉我你真会算命。”

    这家伙看了我一眼,还真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没错,道爷对卜算之术确有涉猎,虽然算不上精通,但也能窥探到一丝天机。”

    道士虽然嘴上说不精通,可脸上露出来的表情却是牛逼轰轰的,这么一来我就更加不信他说的话了。

    “怎么,不信?”道士瞥了我一眼,见我满脸质疑,他哼哼道:“知道在凤阳时道爷为啥一直没扔下你两个拖油瓶吗?”

    我见他一脸神秘,不由也好奇起来,不过道士这人喜欢卖关子,我要是顺着他的意思问,指不定还要费多少口舌,于是便激他,用鄙夷的语气嗤道:“切,还不是因为那些黄金。”

    这招果然有用,道士立马火了,大怒道:“放屁,老子是那种人吗?道爷虽然爱财,但从来都取之有道,哪有那么卑鄙。告诉你吧,道爷当时没自己走,一是因为你救了道爷一命,而且咱俩比较投缘,道爷不忍心看你就这么挂了;其二,在我们逃命的时候,道爷算过一卦,咱俩若是在一起,死劫可化,而若是分开逃命,两人必死。他娘的,就你给那点破黄金也想让道爷拼命,做梦吧!”

    我一方面惊诧道士所说的,一边连连道歉,问他早上算出了什么。

    话题转了回来,道士神色变得凝重,说起了他早上算命时的发现。

    “大凶之相啊,而且道爷还无法算出凶兆的源头,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两人在最近一个月内必死无疑。”

    “什么?”我大吃一惊,惊诧的看向道士,问道:“你没搞错吧,这,这怎么可能?”

    道士摇了摇头,非常肯定的说道:“只看手相,道爷自然不敢如此笃定,但我问过了两人的生辰,又推演了一遍,还是死劫,无解!”

    “无解?”我疑惑的看向道士,“你当时不是给了他们两道符了吗?”

    “符?”道士苦笑:“你也太高看道爷了,我给他们的只是一张普通的辟邪符,而他们即将面临的是必死之劫,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的。”

    我顿时有些无语了,骂道:“卧槽,你他娘的也太不厚道了,既然没用,你还给人家干吗,这不是坑他们俩呢么?”

    王晰和董倩给我的印象非常好,两人都是那种率直善良的人,之前不知道情况还好,现在既然知道了,我自然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两人死掉,忙问道士有没有救他们的办法,哪怕是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近期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也行啊!

    道士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没用,他们两人的死劫很特殊,是冥冥当中已经注定了的。这种死劫又叫作阴判劫,意思就是你的寿命已经到了终点,阴间司掌生死簿的判官已经给你勾掉了名字,所以你是必死无疑的。就好像往低处自然流淌的水,已经注定了要往低处而去,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努力都是没用的。

    阴判劫涉及到了天机,而占卜干的就是窃取天机的勾当,本就为天道所不容,所以真正涉及到天机的东西占卜之人都是不能泄露出去的,否则将遭天谴。

    当然了,这是道士的说法,至于有几成真几成假,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道士说他之所以没有将算出的结果告诉两人,最根本的原因是告诉了两人也没用。

    如我刚才所言,我们提醒了两人近期有死劫,他们听信了,然后也找了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按照原先的轨迹,他们可能是出车祸死、被人杀死或是被别的东西害死,而经我们干预后,他们躲了起来,可还是有可能病死、猝死甚至自杀而死,这顶多是改变了两人之前预定好的死亡地点和死亡方式,而最后的结果是无法改变的。

    而且干预了两人未来的轨迹,确实也会造成一些意想不到的影响,可大可小,所以道士才没有道出实情。不过碍于情面,道士还是给了他们一些暗示,给他们符箓,这其实就是一种警示,至于能不能领悟道士的提醒,其实也没多大影响了。

    听完道士的解释,我愣神了良久,直到飞机起飞,强烈的不适感才将我从呆滞状态中拉了回来。我叹了口气,心中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但也知道这确实没办法,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

    既然谈到了算命,而且身边正好有一个现成的大师,我一时兴起,伸出手让道士也给我算算,看看自己最近有没有什么劫数。

    以我和道士的患难交情,他自然不会反对,接过我的手粗略一观,样子非常的随意。我心中郁闷,心说这狗日的该不会是随便装个样子糊弄我吧!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道士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狰狞,眼睛暴突,露出了非常惊悚的表情。

    见他这副模样,我心中一惊,刚想说你别吓我,就听道士一声闷哼,一口鲜血直喷在了前座一个光头的脑袋上。那人也算倒霉,原本他是戴着帽子的,可是这会刚登机不久,舱内有些气闷,他便把帽子摘了,该巧不巧,道士这一口老血正好吐在了他泛着油光的脑袋上。

    光头汉子顿时就怒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大骂,可一看见后座道士的样子,他一下就懵了,骂人的话也噎在了喉咙里。而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头上的不是口水而是血了,伸手一摸之下,顿时妈呀一声,吓得呆坐了下来。

    周围的人都被吓到了,我也被吓到了,此时的道士不止嘴角有血,眼耳鼻中都有血液渗出,当真是七窍流血。

    道士的样子让机舱内起了恐慌,闹出的动静很快吸引来了空乘,在看见道士的情况后,来的几个人也都吓了一跳。这些人虽然岗前受过救护培训,但道士的情况实在是恐怖了一些,正不知道该怎么半的时候,原本已经翻白眼的道士突然咳嗽了起来,我一喜,急忙给他拍背,大约一分钟后,这家伙总算缓了过来。

    一场原本极有可能发生的返航危机因为道士的苏醒而解除了,说来也怪,道士苏醒后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但乘务人员还是给他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大碍后,帮他清理了一下,这才作罢。

    前座的光头被喷了一头,虽然觉得晦气,但看道士的惨样,最后还是没有发作。

    事情平息后,我问道士是不是真没事了,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这才放下心来,毕竟他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算个命你也能算到七窍流血?”我很是纳闷的问道。

    说起这个,道士的脸刷的沉了下来,压低了声音没好气的骂道:“你他娘的还好意思说,我跟你说啊,以后千万别叫人给你算命,千万不要!”

    “为啥?”

    道士摇摇头,一脸后怕的说道:“没有为什么,如果你不想有人死的话!

    这话说得我后背凉飕飕的,我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便问道:“这话什么意思?你刚才都算到了什么?”

    算到了什么,道士不肯说,不过他却告诉我近期我极有可能有一次劫,等我再追问的时候,道士却又不说话了。想到了董倩那件事,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这件事在之后的几天内一直成了我心里的一个结,搅得我睡不好吃不香,后来过了很久后道士才告诉我,其实他当时根本什么也没算到,因为在他试图给我推算的时候,他便受到了非常可怕的反噬,差点要了他的命,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

    奔波了一天,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因为奶奶那件事,我昨晚一宿没睡,白天又奔波了一天,身心俱疲,刚一回到家我便瘫在了床上,完全不想动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都这个时间了,巧儿姐竟然没在家。

    屋子里的陈设和我离开时候一模一样,桌子上也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我和道士对视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担忧。

    当初离开的时候,巧儿姐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她弟弟发来的,内容说的是她妈妈过世了。一个前不久还好好的人,突然间说没就没了,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当初巧儿姐在接到消息的时候情绪便已经濒临崩溃了,可我因为诅咒的事情没能陪在她身边,这让我心里很是内疚。

    道士看着屋里的情况,皱着眉头说道:“距离我们离开已经快半个月了,看这情形,林妹妹在这半个月里一直没有回来过啊!”

    林妹妹,是道士和我们住一起后对巧儿姐改的称呼,说是这样叫着亲切。

    我听出道士话里另有所指,便问道:“怎么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道士看了我一眼,反问道:“正常情况,人死到出殡需要几天?”

    我呆了呆,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说对啊!在我老家,人死后亲朋瞻仰了逝者遗容后,便马上装棺、设灵堂,然后根据选定的下葬吉时决定停棺多久,一般来说不超过七天。天府之地虽然丧葬习俗有所不同,但毗邻的两个地方习俗互相影响,相差不会太大,我就听一个本地的朋友说过,他爷爷死后从入殓到出殡只有五天。

    就算本地不同区域也有差距,顶多延长个四五天,也不过十天,而我们离开已经半个月了,巧儿姐在这期间一次都没回来过,这便有些蹊跷了。

    别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我心里想着,忙拨通电话打了过去,然而另外一端提示的却是对方已关机。

    我心里一沉,道士这时候就安慰我,说也许是人下葬了,家里还有些别的事情需要她处理也说不定,让我别瞎想。我点头,道士说的也有可能,但我的心里却总是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原本我是不打算吃饭的,因为实在太累了,可道士非说肚子饿,扛不住,拖着我到附近一家火锅店折腾到了大半夜。

    我和道士干掉了三瓶剑南春,当然了,其中两瓶半是他喝的,我酒量不行,就是那半瓶,当中还有一半是我趁道士不注意时悄悄给倒进了锅里,否则半瓶下去我早翻了。

    即便是这样,等到结账走人的时候,我脑子也是晕乎乎的,舌头也打结了,愣是把结账给说成了劫色,吓得收银台的妹小妹妹花容失色,幸亏老板是我认识的人,否则当晚就有可能被直接扭送派出所了。

    两人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此时酒力也起来了,我连衣服也没脱,倒头就睡着了。

    兴许是晚上的火锅口味太重了些,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我的嘴里干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全身都烧起来了一样,难受得紧。我揉着眼睛爬了起来,脑袋还有些晕乎,想去开灯,但按了几下开关后才发现好像停电了,我只得打亮手机灯光眯缝着眼睛摸到了客厅,连喝了三大杯,口里的干渴才舒缓了些。

    我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去继续睡觉,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迷迷瞪瞪的,我只看见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提示,心说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来,也没看清是谁打来的,便直接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很长时间都没人说话,我喂了几声,才听到一阵咯吱咯吱好像老猫挠树磨爪子的声音,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神经病!”我骂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迷迷糊糊的摸回房间,倒下去又睡着了。

    ……

    这一觉睡得很沉,并且我又开始做梦了。从冥胎压制了厄源诅咒后,我已经好多天没做梦了,而且这次做的还是一个非常诡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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