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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了九龙图这三个字,好像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仔细看过去,龙字好像较其他两个字来说要突出一点。我试探的伸手摁了一下,发现竟然能摁下去。
这让我大喜过望,手上的力气似乎不足以触动机关,便赶紧站起来狠狠的踩下去。
龙字被我咔嚓一声的踩了下去,但是周围却一点变化都没有。我前后扫了两眼,发现之前龙纹塌陷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色的匣子。
我刚把黑匣子取出来抱在怀里,那烛龙便好像发狂了一样猛地朝我冲过来。
我怀里抱着黑匣子蹲在地上,只觉得一阵风涌过来,但那烛龙的尾巴却没落下。
回头一看,竟然是图索挡在了我的面前。
图索两只眼睛已经变成了幽绿色,好像狼在夜晚时眼中才会露出的光芒。他两只手死死地擎着那烛龙的尾巴,又猛然将其甩到一边。
“你属王八的吗?有事就会缩头。”图索回头朝我道。
我扶着肩膀爬起来,好像有点吓蒙了。
我和图索站在下面,远远看过去已经不见了余念的身影,往崖壁上看一眼,余念正扶着崖壁慢慢的往上爬。
烛龙巨大,我们在低处根本束手无策,只有在高的地方才有机会下手出招,只是崖壁光滑,像爬上去也不是简单的事。
但余念却像长了吸盘一样,稳稳的黏在崖壁上,飞快的向上移动。我和图索站在下面暂时没敢移动,等着余念爬上崖顶。
但是烛龙没给我们喘气的时间,缩起脖子就向我们冲过来。余念看准了机会,从崖顶跳下来,正好跳到了烛龙的头顶。
抽出那把长刀,狠狠的扎在了烛龙的眼睛里。因为有了之前老孟开枪打开的鳞片,给余念插进去剩了不少力气。
烛龙哀嚎了一声,猛地向后栽去。像疯了一样甩着自己的身体,在崖壁上撞来撞去。
整个墓室里都回荡着它恐怖又凄厉的嘶吼声。
我赶紧研究了一下手中的黑匣子,却发现黑匣子上面上了一把锁。
“怎么办?这上面上了锁了。”我问图索。
“别管了,跑吧。”
我把黑匣子抱在怀里就往回跑,抬头冲上面的余念喊“下面有出口!”
余念手里紧紧的握着长刀,刀尖正插在烛龙的眼睛里。
“躲好!”余念只是喊了这么两个字。
我和图索小心的从烛龙身体下穿过,烛龙身子一扭,一下抡到了我。我被撞了一下,抱着匣子滑了出去。
图索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骂骂咧咧的过来扶起我“你都不如个好老娘们。”
烛龙此时又狂啸了一声,震得墓室里一阵晃动。
图索也缩着头加快脚步“太狂躁了,太狂躁了。”
余念见我和图索都退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拿起了之前准备好的东西,瞄准烛龙的张开的嘴丢了进去。然后翻身就从烛龙的身上跳了下来。
十几米高的高度,余念就这么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然后朝我们俩走过来。
“那是什么东西?”我问余念。
,我话音刚落,只听咣的一声,烛龙的身体某处忽然像烟花一样炸开,嘶嘶的冒着白光。余念刚才丢进去的是准备好的炸药!
烛龙因为剧痛,甩着脑袋撞向之前摆着黑匣子的石柱。
虽然烛龙的腹部被炸开,但是还没有折成两截。烛龙挺直了身子,疯狂的舞动,景象壮观的让我闭不上嘴。
崖壁没几下就被烛龙撞出了个大口子,烛龙向前一倒,崖壁轰隆一声就被撞了开。四周的石头纷纷坠落,砸在了烛龙的身上。
烛龙的尾巴留在这边,在地上拍了两下,最终也停住不动。确定烛龙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之后,我才算放心的喘了口气。
余念走到我们身后,我把匣子交给余念“在九龙石柱里面找来的,裂开的时候露在外面了。”
余念用左手拿了下匣子上的锁,掂量了一下又放下。
“撬开吗?”图索问。
余念摇头“里面有个小型的防盗系统,强开的话整个盒子都会炸开。”
她看了两眼“先收好,出去再说。”
她把黑匣子递给我,期间余念的右手很奇怪的一直都没动过,我好奇的看了一眼,却发现他她手指尖流过一滴鲜血。
“你流血了。”
余念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没事。”
我一把抓过她的胳膊,把衣服袖子往上拉了一下,发现余念的手臂上被划出了长长的一道血痕,正往外冒着血。
“都这样了还没事?”我声音里抑制不住的责备
图索看了一眼“再深点你这胳膊就废了,你这怎么弄的?”
余念没吭声,只是把袖子放了下去。我想了一下,大概是之前往烛九阴的嘴里放炸药的时候划伤的。
只是扔进嘴里当然不行,要是想深入就必须把胳膊伸进去,烛九阴的嘴一开一合,很有可能就是这时候受的伤。
“死不了。”余念说完往前走。
余念头也不会的走进了那个排水洞,我和图索紧随其后。
谁也没看见蛊坑之中的那条烛龙,眼睛微微张开,又再次合上。
排水洞十分狭窄,只能容一个人曲身通过,且越向里越潮湿,最后甚至有水滴滴落在我脖颈,随手抹了一下只觉得冰凉异常。
我尚且觉得难以容身,更何况身高一米九多的图索。
走了大概没几步,前面的余念突然叫停。
我和图索卡在后面,只觉得浑身难受。
“怎么了?”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忽然听见了十分清晰的流水声。声音越来越湍急,越来越迅猛。我抬头发现,这甬道里面露水也越来越严重。
本来还只是缓缓滴落的水滴,现在竟然变得好像下雨一样。
最后只听见轰隆一声,余念大叫不好。
下一秒,墓道就已成塌方之势,朝着我们三砸了下来。
一时间墓道变成了沼泽,淤泥纷纷灌进鼻腔。我无法呼吸,越挣扎越是下沉的厉害。
墓道塌了之后,我再次听到了烛龙的那声吼叫。想必是这东西就算拼了最后一口气,也要搞毁这座墓和我们同归于尽。
我想也没想,奋力的挣扎到余念的身边,把她托了起来。
但情况复杂,我们好像被扔进了一台滚筒洗衣机中,被这淤泥搅的无法站立。
还未等我们适应眼前窒息的情况,在排水洞的另一头便猛地灌进来一波洪水。
水流来势汹汹,将我们仨人连同墓道中的淤泥一同卷走。
我只觉得身上所有带着眼的地方都灌进了水,刚开始几秒还能强撑着神志抓紧余念,到后来干脆大脑缺氧,沉沉的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好像都要蒸发了一样的难受。
我睁开眼,只见自己衣衫褴褛的躺在一处湖泊边。
正午的阳光悬挂在头顶,晒得我嘴唇出血,头昏眼花。应是许久未见阳光的缘故,此刻我只觉得睁不开眼。
耳边安静异常,连鸟叫虫鸣的声音都听不到。
我回忆起昏迷之前的种种,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最后在我不远处找到了依旧昏迷的余念,却没有寻到图索。
我探了一下余念的鼻息,发现人没事只是昏了过去。
便连忙起身四处寻找图索和老孟他们的声音,我大叫了两声,却发现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就在此时,水里突然开始咕嘟嘟咕嘟嘟的冒泡,紧接着一个庞大的身影就浮了上来。
我连忙下水游过去,将水里的图索拖上来。
好不容易把他搞上了岸,我也已是筋疲力尽,头昏眼花。
周遭依旧是一片安静,我突发的开始耳鸣头晕,最后体力不支栽倒在地。
一个背着鱼篓的姑娘这时候拨开草荡发现了我们,吓的大叫了一声之后连忙召唤阿爸。
两男一女湿漉漉的躺在地上,任谁看了都得害怕。
我觉得多半是能得救了,便彻底放松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后愣是被女人嚎啕大哭的声音给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自己死了,但转念一想就算是我死了,那哭的女人又是谁呢?
难不成是余念?
我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这间屋子并不熟悉,看起来应该是附近哪位救了我们的好心村民家。
我身上也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伤口处也都敷上了药。
我浑身疼的好像要开裂了一样,捂着伤口一步一步挪到门口,才看见院里挂着白布,还搭了个灵堂。
照片上的人我并不认识,看起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
奇怪的是我竟然在嘈杂的人群中看见了老孟。老孟瞥到我醒了,忙不迭的跑过来“行啊你小子,比余念醒的还快。”
我一时还接受不了眼前的现状,不知道该从哪问起。
“我爸呢?余念呢?怎么回事这是。”
“余念在小屋里躺着呢,图索去蹭饭了,你爸说回去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一下子胳膊也不疼了,腿也不疼了,气的只想撞墙“啥?又走了?我都快搭上命了费这么大劲,好不容易把他找着了,一句话没容我问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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