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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没错，你们也别觉得她烦，其实她是好心。”
这么一想，觉得她也是可怜。
“当然，工作中除外。”孙姐叹道：“不和你说了，你们这些小姑娘都被安排相亲了，多出来的工作，全压在我们这些已婚人士身上啊。”
小兮笑道：“多劳多得，您多担待。你工作多年，奖金也高不是？”
孙姐笑着说：“也就这点儿安慰了，对了，你这会儿方便吗？”
“怎么？”
“方便的话，打开邮箱，把上个月我发给你的那封邮件再转回给我。我上周清理了一下，不小心将重要的邮件都清理掉了。”
“哦行，你稍等一会儿。”
“没事，我不急，下班前给我就行。”
小兮挂了电话后，迅速的打开了电脑。
刚打开邮箱找到那封邮件，还未来得急转发，电脑突然转了个画面，一只立体感十足的3d狐狸蹦了出来，开口就说人话。
“嗨，美丽的少女。”
小兮以为是孙姐的恶作剧，便没放在心上。
主要是，她一二八少年，平常都被人叫做大龄剩女了，这会儿被狐狸叫做美丽的少女，叫得她那叫心花怒放。
“恭喜你，即将被发展成新神界的业务员，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就会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将有机会拥有超长生命，青春永驻的待遇哦。”
说罢，她见着狐狸扛着一张类似扫一扫的东西。
小兮不禁笑了，心道：孙姐该不会想拉自己跳槽吧？故意搞这么个东西？
也不对呀，她在灭绝师太手下忍辱负重多年，才有了如今部门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她这年龄，要辞职的话，工作都不好找了，怎么可能跳槽。
“什么鬼东西？”
小兮嘴里嘀咕着，拿着鼠标点了点。
这时她才发现鼠标失效了。
试了下键盘，也失效了。
遭了，中毒了。
她反应过来。
电脑屏幕里的3d狐狸还举着那什么协议，小兮发现，她做什么都是无用功，电脑已经被狐狸彻底控制。
无奈，她尝试重启。
没用。
拔掉电源。
还是没用，因为这是笔记本电脑哇。
她正打算抠电池的时候，那只狐狸突然动了。
“协议签订成功，恭喜你，成为新神界系统业务员。美丽的少女，需要现在开启系统任务吗？”
什么？
“什么协议？我什么时候签的？”
狐狸划拉一下，屏幕上出现一排排的照片，全是方才她的各种神态。
而后，听到狐狸说：“签字按手印都过时了，我们签约，只需要录入你不同角度的脸，和视网膜即可。”
所以，这是刷脸协议？
咦，等等，病毒啥时候变得这么高科技了？
狐狸做得十分逼真不说，还能与真人对话？
乖乖。
小兮伸手戳了戳，感受一下现代高科技整蛊病毒，那狐狸竟然还咯吱的笑，急忙后退，对她说：“我怕痒。”
小兮：“……”
这特么，也太人性化了。
即便知道这是整蛊病毒，她也讨厌不起来。
小兮笑了笑，又伸手戳了戳狐狸的耳朵说：“你除了怕痒，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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