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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9-歌：毁灭世界
秦问歌说，他想追求问渔哥哥。
秦问渔雷了一雷。
男人在上床之前追求的话，十有八九不可信——剩下一二则是万万不可信。
上床之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多半是有病——剩下小半则是病入膏肓。
秦问歌不是精神分裂，就是心机太重。
秦问渔当机立断——秦问歌属于后者。
秦问歌继续说：哥哥你喜欢艺术，我就帮哥哥办艺术展。哥哥喜欢美酒，我就为哥哥建个酒庄。哥哥喜欢看朝臣激辩，我就去制造事端让他们成天辩个没完。哥哥喜欢太子位，我就把其他几个皇兄都给杀了。哥哥喜欢……
秦问渔听得毛骨悚然，赶紧打断：我什么都不喜欢，问歌不必操心。
秦问歌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哥哥什么都不喜欢，我就只有替哥哥毁灭世界了。
他的妖发周围弥漫黑烟，又幽幽道：毁灭世界也不是太难，我努力试试，说不定能成。
他又深情望着秦问渔，一脸心向往之：那时候，哥哥，我们就是鬼魂夫夫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