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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母叹了口气，下意识想要再吸一口烟，发现烟刚刚已经被自己掐灭了之后又放下来了。
那目光看着她，再度游离。
楼韶白也不急，就这么陪着楼母。
电视里的恐怖片还在继续播放。
楼韶白斜睨了两眼……嗯，那鬼都好假，也不好看。
毕竟，这世界，哪有什么鬼。
不过都是人的臆想。
楼母不着急开口，她也不急，就这样陪着她。
良久，楼如玉再度一声叹息：“你说人……变化能有这么大吗？”
人？
什么人。
眼珠子转了一圈，想来想去也只猜到了一个。
“……妈，你是在说贾儒？”
楼韶白眉头紧促，大概是在想贾儒又怎么了。
楼如玉每说一句话，都改不了叹气：“是啊……我当初到底是怎么瞎了眼看上他的。”
楼母一声讥笑在嘴边，再加上吃饭时候的那通电话，更是觉得当年真是眼瞎到底，幸好及时醒悟脱了身。
贾儒年轻时候长得确实不错，尤其是在他想要做一件事的时候更是认真。
他当年看上楼母，同意和她在一起也是因为楼家能给他的帮助，加上他实则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想等老爷子死了之后，楼家能被他占到部分便宜。
结果，现实打击到了他。
楼如玉及时醒悟，以至于让贾儒当时就懒得再装儒雅，甩袖走人。
放下是归放下，可还是在听到他今天的后续之后觉得可笑。
一想到当初的自己，在看看现在的他，简直失心疯。
贾儒？
自从那次五百万结清后，楼韶白几乎是隔绝了贾儒的消息，几乎都要以为这个人已经彻底划分了界限，没想到今天又从妈口中听到。
楼如玉今晚其实想到的不仅是贾儒，还有其他事情其他人。
这都让她一再苦笑岁月的不饶人。
“要吃点面条吗？”楼如玉关了楼下的电视，点开客厅灯，进了厨房。
看了小半夜的电视和想了不少事情，她感觉自己有点饿了。
妈要煮面？
楼韶白点头，多少也要吃点。
等回到房间，楼韶白基本没了睡意。
被楼母的话说得有点在意，所以干脆查了查贾儒现在的情况……
看完，她不由讥笑出声：“还真当那个赵慧是他的人生挚爱呢。”
结果现实呢……
不过一个比赵慧更年轻更依靠他的女人出现，就让贾儒心中的天枰逐渐倾斜。
赵慧从医院回到家之后看到那个女人差点没疯，尤其是那个女人一口一个师母，眼里尽是鄙视，而且又借故几次贴近贾儒。
两个人私底下的小动作尽显，让赵慧没忍住发飙，在贾儒面前失了伪装。
从赵慧教女不合格，再到她流-产，贾儒渐渐已经对赵慧失望，尤其是看到她现在这种疯婆子的模样，更是嫌弃。
蓟问兰来住后不久就和贾儒滚到了一起，比起年老色衰的赵慧，贾儒对蓟问兰的喜爱是更贴一层。
果然，还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楼韶白关了电脑，打了个瞌睡继续睡觉、与周公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