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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的话这些年听的太多，不用你夸，我也知道自己很优秀。你也知道我让你回来是因为什么。”被一个电话叫出来的苏白鱼，这会儿面前坐着的就是【JSAN】的幕后老板程汉川。
一个长年累月都在国外的人。
【JSAN】的各项事情他基本都不参与，全然交给队内的人自己去处理。只在需要资金的时候会偶尔出现一起。程汉川手底有其它产业，至于当初为什么要投资电竞。不过是跟随潮流投了一次，当时也没想过要赚多少钱，没想到随便投资的一支队伍如今已经成世界冠军。
“我对这些事情原本也不敢兴趣，都是他们年轻人自己在玩。竟然你想要，我就成人之美。不过……你要答应我的事情可是不要忘记，我给你的可是一只世界冠军队伍，还是连拿几年世界冠军。”
程汉川和苏白鱼认识还多亏沈括那个上流社会交际花，走哪儿甭管是什么场合地点都被他玩出新花样。
一来二去有沈括搭桥，三人也算是能玩到一起。
直到现在都还联系不少，知道【JSAN】幕后老板是他的时候，他还在感叹世界真小。
有这一层关系在，事情就好办的多。
不过程汉川到底还是一个商人，自然是以自己利益为主。“我给你想要的，好歹也需要得到一些回报。”至于他想要的回报，也得看苏白鱼能不能拿到。
沈括有提前说过。
苏白鱼也是做了功课才来。
“你想要进军国内市场，想要和纪氏合作？却一直苦于不能和纪含章那边的人联系上？如果你给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也会百分百完成你想要的。”
“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说话，耿直。合同我都已经准备好，等着你的好消息。”
程汉川的公司和纪氏以及SJ都不冲突，关于想要进军国内市场的方案他也看过。基本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很正常的想要进来挣钱，但是又找不到一块跳板。
比起这么大一个市场的诱惑力，显然对于程汉川这样人来说，相当值得。
两人一拍即合，苏白鱼让他三天后再来联系，事情基本就能搞定。
临走的时候，坐在对面的程汉川有些好奇。
“你和纪氏的纪含章纪总很少吗？为什么我一说你都不惊讶，反倒一副胜券在握的感觉。”要知道先前就因为这件事情他都不知道已经焦虑多久。
现在被人一语道破。
“怎么？你不知道？”苏白鱼还以为沈括告诉过他。
看现在这样子，应当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你真想知道？”
程汉川好奇宝宝似的点点头。
苏白鱼沉默几秒，抬头看着他。“因为，纪含章是我爸。”
程汉川：？
程汉川：？
程汉川：？
对面的男人此时的表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
“你在说什么？纪含章是你的谁？”
爸爸。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他是我岳父，我娶了他的女儿，你觉得呢。”
难怪呢，难怪这个男人会如此自信，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样子，都已经这样能不一切都在掌握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