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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素雅脸色慢慢变白，她能从楚亦星的语气中感受到毫不掩饰的深深恨意。
她不自觉产生一种真的要被楚亦星置于死地的恐惧。
不禁咽了咽口水，眼睛猩红瞪了过去：“我没害过国忠，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你也不能乱加罪名在我身上，而且蒋佳明也不会白白坐着被你们耍，以他的能力一定会找最好的律师跟你们抗衡。”
楚亦星这么做之前肯定猜到蒋佳明会请最好的律师为他们辩护，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司南霆已经替她解决。
她勾唇冷笑：“最好的律师，恐怕你们请不到了。”
潘素雅额头青筋暴起，她从楚亦星的话里嗅到了来者不善的杀气。
她五指紧握成拳，表面看着平和，但内心早就把眼前的楚亦星给千刀万剐几万遍。
“哼，你别以为说这些话就可以吓到我，司南霆的能耐再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现在是法治社会，法律面前人不分三六九等，就算是司南霆他爹来都不可能捏造罪名。”
潘素雅故意提高音量，想要让楚亦星产生一种她一点都不怕的错觉。
实则内心已经怕的要死，生怕这一次真会进去把牢底坐穿。
“等着吧，已经在加速进程，三天后会开庭，好好调整心情，之后要你回答的问题可比你想象的要多。”
楚亦星轻轻地拍了拍潘素雅的肩膀，转身走出审讯室。
“等等。”
潘素雅回头喊了一句，在楚亦星停下来的时候问道：“如果我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会考虑送我跟彤彤出国吗？”
楚亦星微微挑眉，转身对上潘素雅那双充满阴谋的眼睛，淡漠道：“说吧。”
“当年你妈妈去世的真相，如果你觉得这个事情足够成为交换条件的话，那你就安排好，到时候我会将当年的真相毫无保留告诉你。”
潘素雅说这发话只是赌一把，赌楚亦星心里对自己亲妈的感情有多在乎。
很显然，她的话的确对楚亦星起到了作用。
楚亦星立在原地没有说话，清冷的眸子凝视着潘素雅的眼睛，像是无数冷箭刺在潘素雅的身上，令她想吐一口血而出。
潘素雅咽了咽口水，得意道：“我等你答案。”
楚亦星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似平静，可眼眸流动的波动一点儿都不平静。
司南霆刚才就在审讯室的另外一面墙的监听室，将她们两人的对话悉数听到耳朵里，眼眸透着一丝冷意，一旁的西州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站着。
他跟着司南霆走出监听室的时候，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
楚亦星快步走到司南霆的面前，仰头望着他：“你都听见了？”
司南霆微微颔首，单手扣住她的腰，柔声问：“你打算同意交换条件？”
“并没有。”
楚亦星回答的很果断：“坏人永远都知道给自己找后路，我是绝对不会让潘素雅得逞，这一次必须把她绳之以法，真相我可以再慢慢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