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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江湖 正文 第十一章:临江楼

作者:墨颜公子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6-05-07 13:48:2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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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乾元与李啸天二人一路并辔南下,行了四五天光阴,来到了草长莺飞、春意浓发的桂林。

    桂林好风光,一半山岗一半漓江。世人游桂林,决计不会错过漓江风光。若是问当地人在哪儿赏漓江风光最好,当地人定会说是:“临江楼!”

    漓江悠悠荡荡,宛若游龙一般穿过桂林,恰恰在这条游龙的胸腹处,屹立这一颗明珠,名曰:临江楼。这临江楼面朝官道,车马不息、游人如织、宾朋似云,背后则是浩浩漓江水,千年流淌不止,在江的对岸呢,则是赫赫有名的九马画山!

    “......那个画郎带着画卷逃啊逃,逃到漓江边,无路可逃,又见有大队的官兵追来,心中焦急万分......”“九马画山”的故事讲到此处,讲书老人悠悠从临江楼的坊台上站起身来,对着周围做了一个四方揖,看着下面众多引颈以待的食客,捋须一笑,缓缓说道:“老儿讲书渴了,不知哪位朋友能请老儿喝一杯茶?”

    “哄。”台上食客纷纷收首,吃饭饮酒,举杯投箸,高谈阔论,热闹不休,好似刚才根本没发生过任何事。

    说书先生似是见惯了食客路人的漠然冷心,微微摇头。

    “小二哥,给先生上一杯最好的铁观音。”一道清朗的声音从窗户边传来,顿时盖过了全场的喧嚣。

    众人无不愕然,居然还有此般出手阔绰的老好人,纷纷转头看去。

    “看什么看!老子又不是你家媳妇!”一条肩宽背阔的大汉背负一把黑色大剑,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提着酒壶饮酒,一条粗壮的大腿更是搭在另一条长凳上,看到众人纷纷看过来,大汉虎目一瞪,出声呵斥众人!

    众人遭大汉虎目一瞪,心里一虚,皆是战战兢兢转过头去,不再看这边,更有甚者,口中还在低声喃喃:“什么嘛,土匪也来当好人!”

    大汉耳目极灵,听到了小人之语,心中一怒,猛然站起身来,好似山岳起伏,顿时将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挡完,使得大厅上昏昏暗暗。大汉虎目雄视,整个人又如魔神出巡,俯察众生。那个人背地说话的人,见大汉威武如神,头脑一蒙,啪啦坐倒在地,竟是晕厥了过去。

    “啸天,不要生事。”那道清爽的声音又响起,好似清风流云般,缓缓化解了凶猛大汉的气势。众人先是见到大汉凶猛异常,此时居然有人能镇住他,亦是悄悄转头去看那人。

    那人白衣如雪,背负长剑,剑鞘雪白,整个人犹如误落尘俗的谪仙,剑眉星目,却带着淡淡的忧愁之色,双眸璀璨,悠悠看着窗外浩浩流去的漓江之水。

    见到此人如此超凡脱俗,众人心中皆是暗骂不休:这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居然有这么一个飘逸如仙的大哥,真是.......

    大汉撇头一笑,大笑说道:“大哥,我只是吓他们的。”大汉一边坐下,一边高声叫道:“小二,快给那老儿上茶,我还准备听后面的故事呢。”

    “好好好.....马上......马上来。”店小二踉跄跑向内厨泡茶。

    “小二哥,劳烦等一下。”一道清灵的女生响起,女生悠悠,好似珠落玉盘,点点滴滴都动人心府。

    就在白衣人旁边的方桌上,一个女子与白衣人隔着一扇木屏风,背对着坐在另一上桌上,启齿说道:“小二哥,铁观音不是润喉的茶,给先生上一杯上好的碧螺春,那个才是润喉的好茶。”女子背对众人,面目看着窗外的风光,众人只能见其婀娜身段,不能见其面容,众人心中无不喟然。

    店小二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白衣人,看了看女子,见二人都只关注着窗外的风光,并不理会自己,又看了看大汉,大汉虎目一瞪,店小二不自禁退了两步。

    “就按那姑娘说的办吧。茶资记我们账上。”白衣人回首朝店小二笑了笑,示意其安心。

    店小二如蒙大赦,立马逃进了内厨,去泡一杯上好的碧螺春。

    这大汉和白衣人,正是南下到桂林来的陈乾元和李啸天,今日来到桂林,二人便来到有桂林第一楼之称的临江楼来吃饭,才会发生如上这一幕。

    “老朽在此多谢二位贵人了。”说书先生对着陈乾元深深一揖。

    “快讲,快讲,后面那画郎怎么了?”李啸天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朝说书先生喊道。

    “对!快讲,快讲,后面发生了什么?”

    “茶也有了,快讲后面情节。”

    台下众食客亦是纷纷催促。

    *****

    “嘿!和尚,你这是干什么!?”老板在一楼大叫,楼下众人亦是惊呼不已,喧嚣之声直冲云霄。

    世人最喜看人家的热闹。

    众食客此时正在临江楼二楼吃食,听到楼下喧嚣声起,顾不得饮酒吃饭,争先恐后扑倒窗户口去占个好位置看热闹。李啸天天生土匪性子,最喜欢热闹,更是一马当先扑倒窗口去看官道上发生了什么事。

    “哟,大哥,你来看,这个莽和尚不得了啊!”李啸天站了个好位置,不忘自己打个,一手提着鸡腿,一手朝陈乾元挥舞,示意其过来一起看。

    陈乾元来到近前,看到了情景亦是让他大吃一惊。

    临江楼门口,一个和尚背负一根与人齐高的金刚禅杖,左肩扛着一颗石狮子头,右肩扛着石狮子的半身和底座。这个石狮子高有一丈,少说也有一两千斤,这个和尚居然能双肩扛起千斤石狮,立而不倒,犹如佛前怒目金刚,真是骇人至极。

    古有霸王扛鼎,力贯千秋,今有金刚举狮,亦是震惊天南。

    李啸天自是外功高手,此时见到和尚,心中起了教技之心,一本正经说道:“这和尚的外家功夫,怕要是登峰造极了。”

    陈乾元细细看了看和尚脚下,只见青石地板不破不裂,完整如常,说道:“不仅是外家功夫,内功修为也不浅啊。这般承重,居然没把重力导向土地,全由自己一身承受,全看内功水准啊。”

    “师叔,这个莽和尚怎么到这儿来了?”一道女声在陈李二人身边响起,好似娇莺轻啼,清丽动人。

    陈李二人偏头看去,原来是旁桌的那个女子也来到了近前,正在低声询问身边一名青衣素衫的老者。

    那女子身材秀美,身着广袖蓝裙,绰约多姿,腰间系着白玉丝带,更显其楚腰纤细。女子装束虽简,却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气质,站在众人之间,好似一朵清水白莲,不浊于世间。女子三千青丝婉转成髻,插着一根翠玉朱钗,面上笼着白纱,遮住了半张脸面,留出来的那双明眸,如暗夜明星,光彩动人,犹如一波秋水,顾盼生资。

    青衣老者背负长剑,捋了捋花白长须,悠悠说道:“不知道,或许是找人的吧。”

    “听说,他专门是为他们助拳来的,你说,他会不会是来找我们的?”女子看着楼下的和尚,想起了上午的事,忍不住这般问道。

    “不会。他们不会是那般小气之人......”顿了顿,青衣老者似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长长一叹,说道:“十八年前一场祸,害了他们全庄啊。”

    “师叔,我总是听你和爹爹说十八年前那场祸。十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女子转头看向师叔,如是问道。

    “斯人已矣,不说也罢。”青衣老者喟然长叹,目光满是深沉,继而沉默不语。

    十八年前......陈乾元距离青衣老者和女子不远,自然也是听到了二人的谈话,对于女子所说的十八年前的祸事,心中一惊,感觉冥冥中那场祸事与自己命运有所关联。

    临江楼老板大腹便便,瘫倚在门口,肥脸上闪着油光,一双小眼闪烁着惊恐与害怕,怔怔看着和尚,口中喃喃说道:“和尚,你这是要干嘛?”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朝里面挪了挪肥大的身躯。

    和尚身高有七尺,头圆目正,面色却嫩,貌似只有十七八岁。小和尚袒露着上本身,肌肉虬结,好似山岩顽石,令人望而生畏。小和尚口诵佛语,说道:“老板,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上楼。”

    “上楼?”老板面色一宽,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心中一定,忽然尖声叫道:“上楼!你这么上楼,我的楼都会被你踩垮!”

    “老板误忧,贫僧不会踩垮你的楼。”小和尚虽是扛着石狮子,说话依旧不疾不徐,慢慢向老板解释。

    “老板,他就这么说了,你就让他上去。看他会不会踩垮你的楼啊。”旁人打趣道。

    “对对对,让他试试,试试。”更多的人过来打趣取笑。

    “去去去......”肥老板双手直挥,好似在赶走烦人的苍蝇。

    “老板,让这和尚上楼,如果他踩垮了楼,我赔!”话音未落,一锭五十两的纹银从楼上丢了下来,砸到肥老板的大头上。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啸天啃着鸡腿,笑眯眯地说道:“和尚,上来吧。”

    和尚仰头看着李啸天,吟了句佛号,说道:“多谢施主。”说罢,虎步一提,扛着石狮子跨进了临江楼。和尚肩扛石狮,如罗汉佛陀降临世间,旁人遇之即避,来到楼梯前,和尚深吸一口气,在旁人的咄咄目光中,终于踏出了上楼的第一步。

    “哒。”和尚右脚踏上木梯,灰尘轻起,继而稳稳落在了梯板上面。“滋。”梯板受重压,顿时发出沉酸的声音,下脚的板面更是微微弯曲。

    “呼。”和尚呼出一口气,体内真气流转不止,大步连跨,稳稳走上了楼去,虽然每一步都激微微灰尘,但并没有踩塌一块梯板。

    众食客更是愕然,肩扛千斤石狮,还能在不踩坏楼梯的情况下登楼而去,就算少林大师来了,也能不逊色三分,这真乃是神人也。

    和尚来到二楼,纵目四顾,继而径直朝大厅最角落一桌人走去。众人见其神武不凡,趋避开来,给他让开一条路来。

    大厅最角落处,一老一少正坐在方桌上吃饭,不曾因为和尚的到来离开一步。老人背对着众人吃饭,只见他头发花白,乱如蓬草,身形却是高大异常,虎背熊腰,背上背着一柄兽皮包裹着的剑鞘,剑已不知去了哪里。老人坐在那里,好似一只蹲伏的猛虎,不知何时会跳起来伤人。

    那年轻人约莫二十岁,人高马壮,双目明朗如星。年轻人没有中年人那般定性,也正四处打望,看着和尚走来。

    和尚走到老人背后,口诵一声佛号,说道:“施主,我乃少林不戒。请问你是否去过天南剑庄?”

    天南剑庄!

    陈乾元听到不戒和尚的话语,心中一惊,知道此事必定和天南剑庄有莫大关系,此时亦难免聚精会神起来。

    “哟。原来这和尚是为天南剑庄而来的。听说,前几天,天南剑庄被人挑衅上门,连天南剑庄的大匾都差点被人拆了。”又食客悄悄说道。

    “才不是。天南剑庄的大匾是被一把剑给刺穿了,而且还没人取得下来那边剑。还听说,连栖霞剑派的贺青衣都没取下来。”

    “啧啧啧......连栖霞第二高手贺青衣都取不下来,那天南剑庄麻烦大了。”

    “可不是嘛。听说,当时陈天均大庄主就气得吐血。”

    “唉.....当年的天南第一大派,此时却落得如此境地。”

    众食客讨论得滔滔不绝,那被和尚问话的老人却是不发一语,依旧低头吃着自己的饭菜。

    陈乾元在一旁听着,越听越心惊,他才知道着些年来,天南剑庄江河日下,到现在已经算不上一个江湖门派了。

    “施主,请问你.....”不戒和尚又发问。

    “滚!”老人似是耐不住烦,含混不清吐了这么一个字。

    不戒和尚眉头一皱,又想发问。

    “和尚,没事你就走吧。”那年轻人心底颇善,生怕和尚惹怒了自己父亲,而招来不必要的冲突。

    “闭嘴!”老人抬起头来,虎目一瞪,冷声朝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似是很怕自己的父亲,连忙低下头来,吃着饭菜。

    老人站起身来,身形顿时暴涨,足足有九尺高壮,比和尚还高一些,整个人站在那儿,犹如高山雄峰般,不可直视。

    “去过!”老人看着肩扛石狮的和尚,不动神色,冷冷回答了和尚。

    听到回答,不戒和尚双目精光一闪,整个人气势陡升,好似一只出闸的猛虎一般,吊睛看着老人,沉声问道:“那把剑插在天南剑庄门匾上的人,也是你?”声音冰寒,丝毫没有之前的谦和。

    老人丝毫不为不戒和尚暴涨的气势所动,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啊......原来这个老人就是去天南剑庄挑衅的人呀。”有食客惊叹,纷纷大量这个老人。

    “哈!贼子!今天我便渡了你!”不戒和尚大喝,吼声如雷,似是与此人有莫大深仇一般。顿时化作一个怒目金刚,双手一招,肩上的两只大石狮飞腾而出,朝老人铺压而去。

    老人斜眼一看,丝毫不动,双掌一抖,功力集聚,猛然排出,击打在石狮之上,顿时石屑纷飞,将石狮击得倒飞回去。

    “哈!”不戒和尚大喝,两条长臂一展,气劲鼓胀,将石狮稳稳接下,继而轻轻放在地上。

    “阿弥陀佛。”不戒和尚口诵一声佛号,又怒目看向老人,大步流星扑去。

    不戒和尚一声大吼,犹如乳虎啸山,气冲星河,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虎步踏出一丈,如钵般的铁拳朝老人肩背直击而去,出拳凛冽,拳风呼呼,这一手已得少林“罗汉拳”的刚猛精髓。

    背后生风,悍敌来袭!不戒和尚的双拳刚沾到老人的衣角,老人旋身而动,双臂一展一收,格开了不戒和尚的铁拳,旋即欺身而进,一肘顶到了不戒和尚的胸口。

    不戒和尚胸前暗金光彩一闪,筋骨血肉犹似黄金熟铜一般,硬抗下了老人这一肘。

    老人这一肘用了七成力道,足以开碑碎石,降服猛虎,没想到打在不戒和尚身上,竟然没给他造成多大伤害,不禁轻咦出声,说道:“少林金钟罩?”

    不戒和尚铁拳轮动如风,双拳如狂风暴雨般朝老人疯捶猛砸,拳影漫天,拳风呼啸,吓得周围众人连连后退。老人真气流转全身,功力鼓涨,两条猿臂出击不断,时而横扫如铁索横江,时而直劈如大斧开山,招招式式大开大阖,与不戒和尚以拳对拳,以掌对掌,丝毫不落下风。

    不戒和尚越打气势越盛,虎吼连连,身上暗金光彩更是越生越浓,整个又如金刚佛陀一般,铜浇金铸,不破不坏。老人功力深厚,稳扎稳打,不疾不徐,整个人犹如高山深渊,稳重之间却别有杀机。老人出手凶猛绝伦,更有不少精妙之招,重拳如锤击铁石,刁手如滑蛇噬人。不戒和尚“金钟罩”功力不俗,老人的每一击打在他身上犹如打击在黄吕大钟上一般,铛铛作响,攻击落处更是金光激荡。

    看到此处,一旁观战的青衣老者似是看出了一些眉目,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十万大山里面那个家伙?”

    “喝!”

    “嘿!”

    不戒和尚虎步一出,双掌直击出去,好似两条出海神龙,奔腾而去。老人沉腰扎马,丹田内的深厚功力滚滚运出,两只巨灵神掌也是迎着不戒和尚的双掌直击而去。

    “嘭!”二人以掌对掌,以力拼力,四掌对击一记,威力绝伦,爆发出雷鸣般的炸响声。不戒和尚功力尚浅,蹬蹬蹬连退三步才化解了老人掌中袭来的如凶涛骇浪般的强劲内力。老人面色红光一闪,吐纳两次,体内真气流转,暗自化解了不戒和尚的功力。

    “吼!”不戒和尚仰天一啸,倒抽出背上的金刚禅杖,禅杖长有七尺,几乎与人齐高,更是碗口粗细,足有八十一斤的重量。不戒和尚将禅杖当空一舞,使如此沉重的禅杖犹似使竹棍木棒,呼啸生风,杖影翻飞,好似金龙盘旋,又似黄云压境。

    老人面色一沉,眼中精光爆闪,双手摆出一个门户,脚下不丁不八站好,体内功力犹似黄河大浪,滚滚不息,准备接不戒和尚的凶猛招式。

    “喝!接招!”不戒和尚肌肉紧结,血脉膨胀,双手持杖,腾空立劈而下,人如金刚,杖似怒龙,狠狠砸向老人。

    禅杖临头,老人一声轻喝,同时脚下一滑,双手一搭一撇,一股内劲带出,一股清气幻化出来,搭引在禅杖之上,将禅杖拉扯开去。“哄!”老人身边的地板轰然炸裂,被砸出一个大洞。老人这是使得一记武当拳术中的“拂然手”,意在以静制动,以柔制刚,老人以前偶然学会这一手,此时用来正好克制强敌。

    不戒和尚沉腰运劲,将禅杖又横挥出去,杖影如鞭,风声似吼。

    变势迅捷,老人变招不及,不可撄锋锐,双腿一弹,向后跳开丈许。

    不戒和尚趁势追击,金刚禅杖使得好似一尾疯龙,狂舞怒砸,横挥竖劈,打得狂风呼啸,杖影飞腾,好似一条金龙在翻江倒海。

    老人脚下生风,飘逸不定,行如龙蛇,走似奔马,不断躲开不戒和尚连环杖击。

    两人攻伐不断,一个身发金光,怒目嗔视,手中金刚禅杖挥舞得如狂风大作,落杖又似雷霆霹雳;一个游身而动,迅捷如豹,连连抢攻。两人越打越急,越打越狂,一边好似一团金黄风暴,打得桌椅飞腾,柱折梁断,一边犹如猛虎巡山,耽耽虎视之间,出手利落干脆,带有雷霆炸鸣之声。

    “呼!”不戒和尚一杖直捣而出,好似凶蟒出洞,直击老人胸口,老人退闪不及,双手交错一格,顿觉一股凶滔骇浪般的内力疯涌而来,四肢百骸俱是一阵酥麻,喉头更是隐隐作甜。

    “喝。”老人虽然受了些许内伤,但在这一杖的凶悍力道下,借力倒飞而去,落到两丈之外。

    “呼。”老人微微吐纳,回复体内真气,稍稍稳定一下伤势。不戒和尚功夫惊人,老人心中暗惊:这个莽和尚武功不可小觑,看来得使剑才能打败他了。念及此,老人手伸背后,将背上背负的兽皮布条取下,向天一抖,兽皮纷纷散开。斑斓虎皮、金钱豹皮、棕黑熊皮......这些凶兽的皮毛散落开来,露出内里的一柄剑鞘。

    剑鞘一出,顿时凭空响起各种凶兽吼叫之声,震慑众人。

    剑鞘粗大,造型古朴,黑色作底,上面铭刻着繁复的鎏金花纹。只是剑鞘内空空如也,原本应该存放其中的神兵宝剑已不知去处。老人手握剑鞘,白须掀动,眸璨精光,好似手握着自己的无敌宝剑一般,气势节节攀升,整个人好似得到双翼的猛虎,上可搏击九天,下可统御万兽。

    果然是他!青衣老者心中暗惊。没想到,过来二十年,这个天南剑庄的宿敌,又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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