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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净似乎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但是却感觉到了有人走进，有些厌恶的憋了一下嘴。
很显然法聪对智净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他的僧袍也是干净的一尘不染，显然是刚换过的一般。
智净一如既往的呆滞，没有过多的反应，顾余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我要去那个地方看看，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助。”顾余叹了一口气。
顾余拂袖，偏殿大门应声而开，门外外早已被僧人们包围。
“让开。如果你们不想要你们面前的这个人死的话。”顾余停了下来，他平静的看着所有的人。场间的气氛没有之前的那般火药味甚浓，而是变成了一场韧劲的较量。
“二先生，你这是在谋杀。”
“因为你现在推着的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一位老人。”
而在偏殿外围坐了一群僧人，他们的嘴角念念有词，以他们为点，散发出了一道道金光，最后融合在一起，将整个偏殿包裹在了一起，像是一个金光闪闪的龟壳。
顾余平静的走出大殿，但是他的双脚却颤抖起来，长筒的靴子在大力的倾注之下，尽数成屑。
然后他的身体也颤抖起来，紧接着，那个金色的光球也颤抖了起来。
噗的一声。
他的脚步一缓，但是却依旧向前走去。
可是每当顾余抬起脚步，大地就会发出剧烈的颤抖，而数十丈外的僧人们以及他们苦苦支撑的阵法便会再次受到剧烈的冲击，那脚步仿佛是落在他的心上。
然后僧人们也开始吐血，不停的吐血。看着对方向自已走来，此时，僧人们宁肯顾余的速度更快一些，因为对方到来的越慢，对他们来说，便越痛苦。
诸位僧人极为倔强竟然没有一位选择放弃离开。
他的身前布衣已经满是鲜血，但是却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再进一步，老人便会撞上光屏，下场可见一斑。
“散 。”法聪的声音立即响起，大阵应声而散。
“二先生，你要去哪里。”法聪恼凶成怒。
夜已深了，鸣鹤楼也打烊了，楼里的人们正在收拾清扫，听着来人的要求，为难地表示了拒绝，然而此时的来人哪里肯离开，他从怀里取出厚厚一叠银票，思考片刻后还是只抽出了一张递到掌柜身前。
各色佳肴吃食流水价端进雅间，搁在桌上，那人坐在窗畔，看着被白日冬雪抹过一遍从而格外清新的夜空，手里捉着只酒杯缓缓地饮着酒。
掌柜很奇怪，今日为何这么晚了还有人来吃饭。
可是片刻之后他便不觉得奇怪了，因为又来了一个客官，也是自己一人，点的菜竟然比之前来的人还多。
夜很静，所有的下人都已经休息了，掌柜甚至没有没有留下小厮服侍还在吃饭的两位大爷，因为喝大酒的人很显然不会再麻烦他们任何事了。
“看到了。只不过没有想象的那般理想，我认为我们的举动可能起了负面的作用。”先来的那人叹了一口气。
“希望会吧。那样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旁边的屋子里传出了一声叹息。
“十年？或者更久，我已经记不清了。已经忘记了沧海城的样子，不过听说世子给我修了一个很大的院子，等我回去就可以好好休息了。”那人的言语中有一丝遗憾，又有意思期盼和心酸。可是到最后都化成了一种希望。
“他在私下里联络忠诚于他的西北军将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需要吧这个情况立刻报给世子。”
“我有些着急。”
“家。”那人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家这个字对于他来讲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了，深处皇宫之中的他看惯了勾心斗角，更可况这里也并不是他的家。
“什么菜？”
“沧海城的肘子肉？”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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